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 作者:农卡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寺庙大师说他要戒色。
尤其是与他有亲密接触的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但他确定,他和简喜亲过了,但他却完好无损,甚至就连饭量都倍儿棒。
他不认为简喜会是他的命定之人,但又无法说服自己摆在眼前的事实。
又联想到他最近频频梦到的这个男人。
郁衡抿抿唇,望着他妈发给他的简喜手机号和微信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主动添加了简喜的微信。
他想问问他,自己这种时常梦到同一个人的情况,是不是也是遇到灵异现象了。
简喜正死命抓着简富贵儿给它喂酸奶,酸的简富贵儿咧着狗嘴龇牙咧嘴的死命瞪他,就在两方局面闹的异常僵持之时,突然叮的一声。
简喜放开简富贵儿,点开手机,就见上面显示【。】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微信头像一片空白。
发来的请求认证是:【:)】
简喜:哪里来的智障,删掉!
郁衡见久久没有回复,又再次申请了一下,这次发来的只是简短的四个字:【我是郁衡。】
简喜:
简喜大惊,郁老狗动作这么快,这就来加他这个小叔子微信来套近乎了?
简喜一脸沉重的拒绝道,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加你的,你是不可能成为我大嫂的!
郁衡见简喜回复的这玩意儿,顿时气的深呼吸三连,然后才道,我不喜欢你哥。
回完郁衡沉默片刻,突然抚了下额头,无语的道,我找你是想咨询你一下关于灵异那方面的事情。
简喜见有生意上门,立马通过加了好友。
通过后,郁衡简短的说明了来意,简喜懒懒的道,你这种情况不排除是长期跟赫小川在一起,沾染了那女鬼黄莺莺的鬼气,我这有辟邪驱鬼符,十万一张,你要吗?
郁衡:
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
要不要?不要拉倒,我的符可是一票难求!
郁衡黑脸,要!
打钱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拿一下。
唉不行啊,我最近被我母上大人给禁足了,出不去屋啊。
简喜想着今早简赤赤走了后,苏柔一脸严肃的将他叫过去,问他是怎么想的,他就一脸无语。
他记得他当时是这么回复的,我还能怎么想啊,老天爷都让我一个大老爷们怀孕了,我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呗。或许没准也从我这身上开始,咱们人类就要进化了,进化成那种男人也能生孩子的高级文明了。
苏柔听的嘴角直抽抽,最后无语的道,既然你想生下来,那就给我安安稳稳的在家好好养胎!
虽然明面上苏柔和简震面对简喜怀孕,风轻云淡的没说什么。
但私底下,俩人却咨询了很多国内外有名的妇产科专家,他们面对简喜这种情况,给出的答案竟然是出奇的一致,都是不建议他打胎。
说平常女子打胎都会有生命危险。
像小少爷这种的,怕是危险程度会更大。
苏柔本就愁得慌要怎么劝说自家小儿子将这孩子生下来,没想到他倒是没心没肺的想的开。
顿时气的苏柔想将他跟简富贵儿撵到一个狗窝里睡。
简喜叹了口气道,我快递给你啊,你现在给我打钱。
郁衡收到简喜的符箓后,确实是好眠了一夜,什么梦都没做,直到天光大亮,这让好久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的他,顿时觉得幸福满格。
人生能得一好睡眠足以。
就在郁衡还沉浸在幸福足以的时候,第二夜就出现了不可控的状况。
第35章 老鬼娶亲(一)
简赫有了第一次喝完简喜给他的大补汤一夜没睡的经历后,第二次说什么都不肯喝。
简喜也知道他哥不可能再喝。
所以他偷偷的让厨子用王八汤熬皮蛋瘦肉粥,果然,简赫晚饭喝了两碗皮蛋瘦肉粥,一点都没尝出味不对来。
然后简赫就连续两夜未眠。
问了厨子,他都往粥里加了什么,他怎么喝了睡不着,就见厨子指了指简喜刚刚新买来的精壮绿王八。
简、喜、喜!
一声爆吼在整个老宅响起,简赫勃然大怒,非要抓着简喜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世间险恶。
简喜顿时一个激灵,为了躲避自家被王八汤补疯了的大哥,不顾母上大人的阻拦,连夜从老宅搬回了他在帝豪苑的房子。
果然,一回到帝豪苑,望着整面墙壁上的八卦图,简喜心情瞬间就肉眼可见的起飞。
这时,就见他母上大人的电话打来,幺崽,记得定时去医院产检啊。
简喜:
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去医院妇产科。
简喜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又直线下降。
为了避免以后这种尴尬的时刻越来越多,他咬着手指想打胎了。
上元节。
一户农家,农家里的女人和孩童正在粘着五颜六色的河灯,用来悼念逝去的亲人。
眨眼来到夜晚,熙熙攘攘的人群,人们都带着面具出来游街,把用纸糊好的各种形状、五颜六色的河灯,点亮火苗,放到漆黑河面上。
河灯沿流而下,光映粼流,一放三千里,几乎让人分不清这是天上星,还是河里灯。
一盏两盏三盏本来是漆黑一片的河面,突然闪亮起飘动的万盏灯火,让灯火在河上随着流水移动,层次渐落,美丽壮观。
娘亲,爹爹会收到河灯吗?一个梳着两个发髻的小女孩,眨着懵懂的双眼问道。
被小女孩叫为娘亲的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道,会的,一定会的。
白袍男人站在奈何桥上,望着昏黄河面闪现出的人间上元节画面,沉默。
良久,终是一声叹息,手轻轻一挥,河面上的画面陡然变换。
那是民不聊生的年代,战乱频发,食不果腹,家家户户的男人都被召走当兵,直到战乱平息,男人们依旧未归,徒留女人、老人和牙牙学语的孩子们,默默地蹲在河岸边哭泣,万千火把照耀下,一盏盏河灯寄送着她们深入骨髓的思念。
男人望着深陷血黄巨河里正在受罚的厉鬼们,向来淡漠的神色闪过一丝茫然。
须臾间,手一挥,就见那万万千承载着思念的民间河灯,顺着河面转而进入冥界,流入奔流咆哮的血黄巨河。
河灯带着粒粒豆点火苗,一盏两盏三盏从河面飘到苍穹半空,让正在承受磨难的厉鬼们,各自辨认哪盏河灯是他们阳世亲人所送。
厉鬼们收到亲人的河灯,身上的戾气怨气霎时一滞,反而呜呜咽咽的发出让人听了就跟着一起难过的鬼泣声。
胳膊长的小紫龙也飞来凑热闹,在各色花灯里飞来飞去的玩耍。
男人望着小紫龙,目光含有一层淡淡笑意。
迎面走来一穿着红袍的男人,那男人剑眉星目,望着苍穹上空飘满的人间河灯,目光异常凝重,你笑了。
男人收敛起笑意。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你怎可生出悲悯!你可知,天地都会因你的这一份悲悯,而产生无法预料的变故!
男人面色恢复淡然,背着手望着血黄巨河,淡淡的道,吾友勿动。
红袍男人顿时止步,低头望去,就见一株碧绿小草,正在他脚底下缩着叶片颤颤发抖。
红袍男人叹了口气,望着男人的目光十分复杂,你不该怜悯他们
男人望着河面蓦然涌出的万千旋涡,声音凉薄,人间界万千河灯,入幽冥为亡魂照路,当魂归路引,未尝不可。
红袍男人只是叹了口气,吾友,希望你届时不要后悔
见红袍男人的身影消散在黄泉路尽头,碧绿小草才胆敢颤颤巍巍的伸着叶片,对着白袍男人的方向,学着人类的样子憨态可掬的鞠了一躬。
这惹的小紫龙顿时喷了它一身的口水。
白袍男人低声笑了,望着委屈巴巴的小野草,男人摸了摸它的叶片,低声安抚,它没有恶意,龙息可以助你修炼,早日化人。
画面眨眼骤变,无尽苍穹,阴风怒号,鬼声震震,黄沙漫天。
而那个谪仙般的男人,苍白着脸,背着手挺直身子,站在无尽苍穹下,听着来自于天道的审判。
他身后忘川河里的所有厉鬼都在哭嚎,都在怒吼,就连血黄巨河都在奔腾咆哮,仿佛在为谁呐喊,在为谁抱冤,在为谁指责天道不公。
突然空旷的苍穹下,出现一道旷古又严厉的声音,那声音震得身陷在巨河里的厉鬼们,顿时七窍流血,神魂震荡,抱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哀嚎。
忘川,你玩忽职守,亵渎神职,你可认罪。
忘川认罪。
忘川,你擅自生出七情六欲,祸害苍生,你可认罪。
忘川认罪。
忘川,念你净化万千厉鬼,苦守忘川河万年的份上,若你亲手斩死孽障,此罪便可既往不咎。
名为忘川的白袍男人,望着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紫龙,以及脚边努力汲取水分,想将自己从地面拔出的小野草,他向来挺的笔直的腰杆,此时仿佛是一把紧绷到极致的利剑,眼看就要出鞘,一剑斩苍穹。
忘川
不要!不要认罪!郁衡突然大喊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不要,不要认罪,快跑他嘴里还在兀自念叨着,冷汗却已经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了下来。
他怔怔的望着掉落在自己双手里的汗珠,只觉得梦里面那场景,仿佛他曾经亲历过一样。
郁衡下床倒了杯红酒,一口气灌下去,望着窗外的夜色,突然烦躁起来,那个叫忘川的男人,他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枯站半个多小时,越想越头疼,郁衡将他花了十万块买来的符箓,放在枕头下,功效很好,没一会儿就再次沉沉睡去。
梦里画面再次转变,那是一个漫天黄沙、遍地长满红艳彼岸花的幽冥之地。
彼岸花如鲜血一般鲜红绚烂,与通向地府幽冥之狱的白骨之路相互依附,远远看去,就像是皑皑白骨和鲜血所铺就的炼狱之路。
所有在血黄巨河中受罚的万千厉鬼,随着狂涌的波涛起起伏伏,拿出各自珍惜万千的人间河灯,轻轻置于头顶。
万千河灯飘到半空,搭成一条明黄灯桥,给这漆黑幽冥照亮前方之路,也同时照在彼岸花上空,自发组成一条火照之路。
名为忘川的男人,披头散发带着神咒枷锁,却依旧谪仙如故。
他望着无尽苍穹上空的明黄灯桥,眼里闪过光动,抿抿唇,身形并未有片刻停滞,光着脚,继续一脚一脚踩在皑皑白骨上,身子始终挺的笔直。
目送着男人一步步走向深渊,直到男人的背影消散刹那间,幽冥遍野的彼岸花瞬间枯萎,所有引路河灯瞬间熄灭
无尽苍穹下,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低低鬼泣,仿佛在为谁送行。
不要,不要去
郁衡眉头越皱越紧,见男人的身影就快消失在深渊尽头,突然就脚踩白骨和鲜血追了过去。
而此时要是他的屋子里有人,就可以看见他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睁着眼,光着脚走出了家门。
简喜本来睡的正香,突然感觉好像有谁在撬锁,顿时睁开眼,去厨房拎了个平底锅,来到门口从猫眼里望去。
看到门外的人,简喜惊讶。
怎么会是他?
再看一眼时间,凌晨两点钟,顿时脸都绿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阴间作息!
他将平底锅扔到一边,打开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大半夜的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郁衡不回答,只是睁着一双没有神的眼睛,空洞的望着简喜不发一言。
简喜被他这目光望的心里发毛,没好气的道,问你话呢。
还没等郁衡回话,简喜就见他对面邻居的房门正在四敞大开着。
简喜顿时心里有了一个不妙的想法,再看了眼郁衡光着的脚丫子,和他那一身居家的睡衣,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上次往他门上贴纸条的新邻居,就是眼前这郁老狗啊。
见郁衡不搭理他,简喜也懒得跟他大半夜耗着,扭头进屋啪的就要关上房门。
却突然被一只胳膊挡住。
欸?
不要走!郁衡一把推开门,将简喜死死抱住,边抱着他边苦苦哀求,不要走
欸?你干嘛啊,发什么神经,你给劳资松手,劳资是你说抱就能抱的吗!
然后简喜就绝望的发现,郁老狗抱他抱的更紧了。
简喜刚要反击,就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虽然他睁着双眼,可双眼无神,眼白多瞳孔少,典型的梦游症状。
简喜非常想拎着他的脖子对他大喊一声,狗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还有梦游的毛病啊?!
跟你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上床,睡觉。
郁衡动作非常霸道的将简喜抱了公主抱,然后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非常熟门熟路,就找到了简喜的卧室,将他往床上一扔。
简喜揉着被摔疼的腰,脸都绿了。
想从床上蹦起来,就被郁衡用胳膊给死死困住,腿还压在了他身上,让他一动不能动。
只能陪他一起在床上躺着。
简喜望着房顶,突然觉得这人生怎么就这么操蛋。
而且他还发现,他的肚子竟然很喜欢靠近郁衡,只要离远一点,他就能感受到他的肚子在抗议。
仿佛有谁在肚子里狠命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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