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 作者:农卡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这他妈的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来装了第二次了!
简喜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指着卫生间门上的大窟窿,干巴巴的道,大叔,麻烦你顺道帮我把门也换了吧。
带着安全帽的大叔看了眼门上的大窟窿,顿时眼睛狠狠一抽,无语的道,你这是再练一指禅?这个洞还给戳的圆圆乎乎的,一般人都戳不出来。
简喜:
小伙子,给,你看看,这个东西或许更适合你。
大叔将手机搜出来,找出了一家网上店铺,指着里面的产品道,这东西非常抗打抗踢抗摔抗戳,还不会烂不会坏,就是坏了也不用让人上门修,非常适合现在的年轻人发泄压力。
简喜望过去,就见那图片正中央是一个成□□击沙袋,名称为不倒翁沙包。
那图片上一个外国猛男,正穿着一个三角裤衩子,弓着浑身大块头肌肉,满身汗水对着沙包砰砰砰的拳打脚踢。
那架势仿佛在沙包和他之间,不撂倒一个誓不为人一样。
简喜:
简喜最后还是扛不住大爷的热情推销,买了一个,等人送货上门的时候,简喜望着那一人高的巨大沙包,无比的怀疑人生。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他怎么就会鬼迷心窍的买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
光是摆在那,都觉得与整个阳光温暖又可爱的屋子不搭,更别提格调了。
等镜子换好了,送沙包的人也走了,简喜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扣在脸上,任由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
照的浑身暖洋洋的,脑子也比任何时候都清明。
他从无缘无故的穿越到这具身体时,就对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死因和去向产生了怀疑。
现在听了镜中人的话,他更加怀疑原主的死因了。
之前让黑白无常去地府查找生死簿,明明原主的阳寿还没有尽,可还没等更进一步查找,就发现生死薄被人偷了。
而那镜中人竟然说是自己偷的。
黑白无常也说,是一个没看到脸的阳间生人,偷走了生死簿。
日后回想起来,那人的身形却和他的身形十分相似。
等第二次生人闯入地府时,是为了袭击民国女鬼黄莺莺,因为黄莺莺之前就答应了位神秘大人去封地当地仙。
为了保护黄莺莺,黑白无常与他大战,甚至引来了孟波和彼岸花姐妹的加入,他脸上黑雾被打散,露出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第三次那人出现在地府,是为了报复帮助了黑白无常的孟婆和彼岸花姐妹
简喜细细思索着时间线,他突然发现,好像这一切真的都是冲他来的。
而且偷生死簿的人,明显和后面两次闯入地府的人,不是同一人。
简喜大胆的猜测,如果那偷生死簿的人,也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话,那人又会是谁,会是原主吗?
而连续两次闯入地府的人,从他那锱铢必较的阴狠性子来推测,简喜觉得那人或许就是自己遇到了两次的镜中人。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他那离奇的死亡。
就在这时,黑白无常出现了。
二鬼都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望着简喜的目光先是谨慎警惕,后见他的肚子仿佛又大了一点后,这才换上一副放松的表情。
简喜顿时嘴角抽抽,你们兄弟二鬼的眼神到底是有不好?现在辨别我与那人的不同,竟然要靠肚子的大小来区别吗?
白无常苦着脸道,祖宗啊,大师啊,也幸亏你会这特殊的怀孕技能,不然啊,我们兄弟还真就区别不出来你和那死玩意儿的区别了!
简喜:
简喜无语片刻,还是问了句,怎么了这是,看你们如此大惊失色的。
.哎呀!祖宗啊,偷生死薄的生人,被发现了!
发现了那是好事啊,你们俩咋还一副天下大乱的表情?
白无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倒是黑无常虎头虎脑的来了句,大师,我问您一句,您就如实回答我就行!
简喜眯眼,什么事啊,这么隆重。
您妈妈生您的时候,到底是怀了几胞胎吧?你给我说个准确的数字出来!这可是关系着您的后半生是在地府受罪,还是在阳间生活。
我敢打包票,苏柔女士在生我的时候,肚子里只有我这么一个独苗苗!简喜一脸严肃的道。
白无常彻底要哭了,可可可他妈的,光我们兄弟二鬼,就发现了有着和您一模一样一张脸的人就有两个啦!
要是再算上您,也就是说,一共有三个人,和您长的一模一样!
而偷了地府生死簿的那人,正是其中一个您!
简喜:
打住!什么叫其中一个我,那他妈根本不是我好吧!
简喜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个预言家。
刚假设的这么推测了一下,立马推想成真。
偷生死薄的,还真就是另一个有着和自己同一张脸的人干的。
越想,简喜越觉得嘴巴发苦,嘴唇翕动片刻,最后终是苍白的道,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们信么。
黑白无常沉默片刻后,才哭丧着脸道,我们信您没用啊,要地府大老爷们信才行啊!
我们兄弟二鬼,极力向大老爷们力证不是您偷的生死簿,也确实不能只凭借一张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就认定您的罪行。
但生死薄事关重大,关系着人间界和地府的万千生灵,大老爷们的意思是宁愿抓错不愿放过。
但又碍于您前世是警异司的人,警异司历代祖辈里有鬼在地府里任职十殿阎王之一,他执意护您。
一殿阎君执意护您,大老爷们又不可能与他大打出手。没办法,地府其他大老爷们只好派了胡三太奶的三姑娘,胡三娘来监督您。
哦,对了,还有最近跟大老爷们闹起来要罢工的孟婆孟韶,也跟着胡三娘一同来了,美其名曰是入凡散心。
然后简喜就见一个长着细长眯缝眼,全身毛色火红,有着尖尖爪子的笑脸狐狸出现了,还有一个年纪不大,拎着一个超大长勺的男鬼,也出现了。
简喜:
简喜无语的嘴角直抽抽,我家不养小动物,我连我自己养起来都费劲,更别提养小动物了养了我怕养死。
再有就是,你们怎么就觉得那偷生死簿的人,不是闯入地府要灭了黄莺莺的人呢。
这两人有没有可能就是同一人呢。
毕竟那俩人也是长的一模一样。
白无常道,一开始也以为那偷生死薄的,和袭击黄莺莺的俩人是同一个人,但二人的实力不同,明显偷生死簿的人,没有那袭击黄莺莺的人招数狠辣,怨气也不够,也只够闪躲鬼卫罢了。
简喜:无话可说!
白无常战战兢兢的道,大师啊,地府大老爷们说了,没等他们查明真相前,胡三娘都要跟在您身边。
简喜:知道了,滚吧。
黑白无常听到这一声滚,顿时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终于他妈的可以交差了。
然后他们就见肥嘟嘟的胡三娘,颐指气使的走到了最高的桌子边,一使劲儿跳了上去,然后蹲坐在桌面上,望着简喜一脸的尔等烦人,还不快来叩拜的不耐烦表情。
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顿时替胡三娘抹了一把同情泪,连忙溜的更快了,省的在殃及他们这俩条无辜的池鱼。
简喜望着这哥小东西的一副做派,眯眼笑了,戴上黑皮手套,拎着它的毛皮脖子就开始一顿上上下下的旋转飞舞。
等停下来的时候,整个狐狸都开始狂吐起来。
这看的孟韶眼皮狠狠一抽,头脑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溜,然后简喜就见他双手抱着大勺子,眨眼就消失在屋内。
孟韶一直到了下午才回来,简喜道,干嘛去了?去外面进修还是偷师啊?一身的饭菜香味。
闻的他肚子都饿了。
孟韶:
还不是为了躲避这个凶残人类。
原以为这个点简喜已经开始午睡了。
哪成想还在这等着自己呢。
简喜原本每天这个点还真的就午睡了,只不过他今天的午睡时间有点短,他已经睡过一觉了,是被活活饿醒的。
他最近进食的频率真是越来越频繁了。
然后他就指着孟韶道,你,去给我做顿饭呗。听说你在地府汤熬的不错,汤就不用给我熬了,给我炒几个菜吧。
我不孟韶望着简喜慢悠悠的掏出了黑皮手套,正双眼威胁的望着他,轻轻的嗯?了一句,顿时将后面的话都收了回去。
他打不过他。
所以他忍了!
孟韶虎着脸钻进了厨房,边霹雳巴拉的做饭炒菜,边一脸的心如死灰。
他死心了,他这生生世世几辈子,算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厨子的命了,不管走到哪,都是他在轮大勺炒菜!
真是心如死灰,头脑发热。
这边霹雳巴拉的炒着菜,这边就见简喜指着正窝在沙发里舔爪子的胡三娘道,你,起来抓着抹布,给我把地拖了。
胡三娘一张狐狸笑脸顿时一僵,小爪子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仿佛在问简喜,我?
你是让我这么娇柔可爱的小狐狸,去拖地?
简喜无情点头,没错,就是你。
胡三娘严肃着一张狐狸脸,笑都没了,吱吱吱的拒绝。
简喜带着黑皮手套的右手,就对着她轻轻晃动了几下。
就见胡三娘嗖的一下跳下了沙发,速度非常麻利的拿盆接水投抹布。
胡三娘彻底死心,两只细小的黑爪子,抓着一块白抹布,支棱起两条后腿,哀怨的瞪着狐狸眼,一脸凶神恶煞的,用两只前爪子推着白抹布来回拖地。
非常的任劳任怨。
等郁衡拎着只烧鸡过来,想感谢简喜那天收留自己时,刚敲了一下门,就见一只小狐狸给开了门。
郁衡:
会开门,这狐狸有点厉害。
郁衡就见小狐狸整个狐狸脸都凶神恶煞的,可还没凶过两秒,就见那狐狸脸上顿时换成了一副笑脸,双眼冒光,望着他手里拎着的烧鸡,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胡老三,胡妹子,你有点出息行不行,把嘴角的口水擦一擦,不就是一只烧鸡吗!看把你馋那样儿!真是丢了我们地府的脸!孟韶没好气的道。
胡三娘掐腰,顿时对着男孟婆一顿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郁衡重新看了一眼门牌号,没错,这是简喜的家,就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养了狐狸,还有小白脸。
郁衡脸色不是很好看,然后就见那小狐狸谄媚着一张笑脸,将自己迎进屋内,还用小爪子拿了一个水杯,从投抹布的水盆里,呱唧呱唧两三下就舀出了一杯水,谄媚着笑脸放在自己面前。
小爪子指着那杯水,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吱吱吱的嘀嘀咕咕。
郁衡:
郁衡指了指那杯黑乎乎的投抹布水,又指了指自己,僵着脸道,你你是想让我喝这个?
胡三娘顿时狂点小狐狸脑袋。
郁衡顿时沉默了。
然后就见孟韶将那杯水骂骂咧咧的端走了,给他换了一杯碧绿色的、还正冒着殷殷雾气的水来,哐当一声放在自己身前桌子上,颇为颐指气使的道,给,新鲜的孟婆汤!喝了能忘了前世今生!能忘了情情爱爱!能忘了一切烦恼!更能忘了你自己!喝吧!看在胡老三的份上,赶快喝!一般人我孟婆都不给熬!
郁衡望着那杯不知含有什么成分的碧水,沉默了片刻,将水杯推远了一些,礼貌疏离的道,谢谢,我不渴。
郁衡边推拒着碧水,边心想这是哪里的神经病,还孟婆,孟婆不是地府里的一个老婆婆么。
眼前这男人青春年少,哪里有婆婆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小白脸!
你喝不喝那是你的事,现在该轮到你了。
郁衡:?
你手中的鸡拿来。孟韶挑眉,指了指郁衡手中的鸡。
郁衡:
郁衡将鸡递过去,就见小白脸打开包装盒子,将鸡肉撕成一小条一小条一一摆好,小狐狸就跳上沙发,一口一口眯眼吃起来,那表情非常享受。
郁衡:
简喜从卧室端着吃好的饭菜出来,就看到郁衡那显得十分麻木的脸,顿时噗嗤噗嗤笑了起来。
然后端着一杯牛奶放到郁衡跟前,喝吧,郁大总裁。
随即想到了什么又开始笑,幸好你没喝它俩给你上的水,不然你现在不说彻底绝情绝爱吧,那也是爹妈不认了。
郁衡:
郁衡十分无语,这是嫌自己还不够禁欲?
简喜笑够了,这才道,你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感谢下你那天将我从荒山野岭带回来。
简喜一摆手,嗐,没什么,你知道的,我这人心善,就是碰见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也会带回来的。
郁.野狗.衡,
郁衡觉得自己越来越坐不下去了。
这一屋子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物种。
太可怕了。
只是走之前,他还要办一件事,郁衡犹豫片刻后,才道,那日,那盏被洪啸摔碎的龙头花灯碎片,你这里有么?
龙头花灯碎片?简喜纳闷,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看着好看,想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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