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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令我倾心的你 作者:桂花糕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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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同学被一拳打倒在地,摔在讲台下。他用手捂住那一侧脸,眼睛因疼痛眯起,正摔在斜照而来的澄黄之中,使得那略带橄榄绿色的眼珠变得透亮,与光合成一种奇异的翠色。
他被打断了话,呛了两声,吸气吐气都发着颤。但在把脸抬起来对向你之前,你直接向前两步,一脚踹在他欲支起的胸上,吉野同学抵不过这力气,马上后仰,后脑勺咚地撞在木地板上,发出闷哼。
你随即岔开腿压坐他的上半身,一只手粗暴地拎起他的额发。
他用刘海遮掩着的那半额头坑坑洼洼,留着数个烫伤的血洞,如翻涌的、潮湿的红土般渗着新鲜皮肉的反光。因过于粗暴地拉扯他的头发,微动的头皮带起他皱得可怜的深色的眉毛。他对你睁大了眼睛,但不像是平时惊慌羞涩的模样,而是充斥着恐慌和不解。即使评价再令人胆战的恐怖电影,大概也无法在他的眼中留下这种痕迹,只会成为他研究的目标、热爱的谈资。但当你以能够嗅到他洗发露芳香的距离靠近他这双眼,该倒映着你的地方又写满了不敢置信和痛楚。
你因此兴奋地直在他的衬衫上摩擦。
他张开了嘴。
你在他说话之前一拳揍在他的右脸。吉野同学被打得偏过头去,声带震出“嗬”的气音,漂亮的眼睛便为躲避伤害下意识闭起。
接着你把他的头发拉向另一边,用手臂外侧挥打他的左脸。他受到你的接连攻击,似乎无法思考:疼痛令他本能地重迭双手护在脸上,两腿试图蜷起,反而扶住了你的背脊,把你圈在坐定的、他的小腹更前的位置。
“不要害怕,吉野同学。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你放开他的头发,用松快的语气说。
可笑的是,他听从了你的话!
他缓缓把手移开,并用无法理解事情、如此困惑的眼光盯着你看,那双眼因被你的指骨挥到已无法完全睁开,反而能用纯洁来形容,也只注视着你独一人。不知是撞到了哪里,他鼻子下很快出现一段欲流不流的血珠、因为仰躺止在原处。
这样的吉野同学非常可爱。你向后挪了些,手指爬上他的领口,仔细地解开了他的第一颗纽扣。
“为、——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拿不准语调、导致句子破碎,可没有眼泪流出来。
吉野同学好比从刚才起就无声嘶吼,现在喉咙沙哑得、如同哭喊了一整个下午一般。他重复着毫无意义的问题。
你本没打算这么做。但当吉野同学打开门,傻乎乎地向你求证,诘问你是否就是让他陷入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之时——你意识到别人都不行,这份胜利的快感不能和任何人分享,得由你亲自体会!
享受吉野同学的哭喊、吉野同学的遍体鳞伤、吉野同学的憎恶、吉野同学的挣扎。
但你没有想到:原来打他,凌辱他,把他按在地上,看到他绝望、无法相信、思考支离破碎的样子,他受到欺辱、虐待,那痛不堪言的表情,可无法挣扎、连手也无力挥舞寻求救援的模样,竟真的如此美妙!
你轻微地嘤咛几声,在吉野同学的腹部挪动臀部,寻找着回答他的措辞——这份回答最好能最大限度地将他拖进他所抗拒的深渊——可当你的话出口,却变得有些软弱:
“吉野同学是我的玩具。呆呆的、愿意无条件相信我的样子,比任何人都要可爱……看着你在痛苦中挣扎,这种快乐、无法言喻。你会蔑视这样的我吗?被毫无道理的感情所控制……但是我没有欺骗过你,我真的,最喜欢你。你总是竭尽全力、精彩,美好,体贴又仔细,就连发光都、偷偷摸摸的,不起眼……和你在一起,要比和任何人对话都轻松。在所有人里,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唯一——我想要让你变得悲惨、痛苦!吉野同学!这是我幸福的方式!我恨不得,把你,拴在花园里——”
你忍不住露出笑容。
吉野同学喘息了一声,眼睛不可置信地奋力睁大。他挣扎着,想要把你从他身上推开。你只用两腿夹紧他的腰,缺乏锻炼的男高中生就无计可施,仿佛反抗着虐待的野猫;也像被你活生生肢解的那只仓鼠,正用幼嫩的爪子推拒着你的手——你捏起他的脸颊,手指的深陷令他柔软的皮肤改变形状,他便无法清晰地说出话来。
“吉野同学的腰好细,不好好吃饭是不行的。”你一如既往,温柔地称赞着。
“我、……!”他喘息着,手向前伸,却旦能将你的袖子向上堆提。
“吉野同学……留下伤疤了。”你的虎口染上红色液体,血液随其挣扎在他的脸颊模糊。“你流鼻血了,我来给你擦擦。总是像这样脏兮兮的……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会理你了。”
吉野同学一定能清晰地听见你所说的所有话。
你在他的脸上掐下手印,几个拳头的力道也很快成为红肿泛开,他平常都仔细梳理的头发因你粗暴的行径变得凌乱、湿漉漉地左右四散。
——已经受不了了。
包括脸颊和耳朵都绕着一股热气,穴口也早就潮湿难耐。
你伸手往吉野同学的小腹处探去,注视着他同样只留下你一人的眼睛,单手把他简单扣着的皮带挑开。
“等、等!”
他叫出声来。
你拉住他的额发,用力将吉野同学的头向自己的方向扯回、再往反方向按去。吉野同学又一次摔在地上,随闷响泛开、他反抗的动作有长久的停滞。
“咳、呜……”
你解开他的裤扣,手指探进他的外裤,隔着布料在他微微隆起的肉棒和睾丸上抚弄。会因为疼痛而出现些微勃起征兆的,男人的性器,正染着吉野同学滚烫的肉体的温度。
“不要、等……不要这样!一、一色——”
吉野同学剧烈地挣扎起来。急促的呼吸声带动他的小腹起伏,让你的小穴也跟从他的节奏不断收缩。
你明明已经湿透了,吉野同学却秉承着自尊自爱,对欲火焚身的你毫无反应,单单惊慌失措地拒绝着——要怎么才能让这样的他勃起?
你伏下身体,解开领结与两颗纽扣,两乳摩擦着、隔着衬衫从他的胸前一路下行,停留在他由于发力起伏的腹部。肉粉色的胸罩露出小半,你的大腿将他的大腿压了下去。几乎因挤压而蹦出布匹的肉团被你的下巴压着,你伸出舌头,在吉野同学隐隐透出衬衫的肚脐左右舔了舔,粗糙的制服布抵抗着你的舌尖。
吉野同学的腹部紧绷,他两手撑着地,试图往后挪移,好像总算找到机会逃跑——你便拢着乳房挤过他仍藏在棉布下的阴茎,舌头从侧面擦过去,嗅着吉野同学内裤上烘干的洗衣液的味道,那味道随吉野同学的体温有些特别的变化。你一边用舌头通顺那还未勃起的小小肉棒的脉络,一边探着手指并排挑弄他的两球。未曾体验过两性快感的吉野同学表情变了,他的恐慌不必言喻,手臂发软而踉跄地歪斜身体。趁你无法压制他的上身,他的生殖器从你的口部后撤、整个人半爬了出去。你不满地拉扯还挂在他腿上的裤子,临阵脱逃的吉野同学便狠狠被绊倒,摔在桌椅之间,推乱了原本排得整齐的设施。有一把椅子倒下来,椅腿金属的部分摩擦着地面,发出极响的噪音,使得倒在地上的吉野同学蜷缩了一下。
你从跪坐的姿势站起,因过激烈的快感,尚有些腿软。不过在吉野同学从翻倒的椅旁爬起来之前,你使劲向他的肚子踢去。
吉野同学的腹部柔软,你曾以要看看他用了你的便当究竟是否饱腹为由恶作剧地摸过。他的身材匀称,腹部隔着上衣,比你手心的温度还低些,却软绵绵。那时吉野同学羞涩得全不敢动弹,支支吾吾请你把手拿开,之后垂着头抱住肚子不敢与你对视,连声说真的吃饱了、一色同学的料理非常美味、让你费心了,还莫名其妙地开始道歉。他的那时说话,声音轻微得、像毛团一样包容你坏的一面。可现在形势已大大不同啦!
“呜、呕……,咳咳、咳!”
受到重击的他弓起背捂住肚子,把身体缩得像受惊的鼠妇。
他的背脊撞歪了另旁的课桌,椅子从上方滑落下来,重重坠击他的手臂,吉野同学喘息的声音因此作乱,椅子被缓和了冲势、和另一把椅子歪歪扭扭地倒到一起去。
他捂住自己的后脑,卷成一团,那是彻底逃避的姿态。
过去在视频中看见受辱的他时,他并不像今天这也受什么伤害都有反应、或要求对方放过他、试图引起施暴者的同情心。
是因为他觉得对象是你,温柔的一色同学会因为他的不快而放弃对他做过分的事?
但他示弱的姿态、妄图交流的态度,只是让你更加兴奋罢了。
从如此破破烂烂的、对你还有一丝期望的吉野同学身上,你体会到了深刻的、无从纾解的爱的幸福。
你捂着狂跳的心脏,踩掉室内鞋,把好比虫类的吉野同学翻过来,用脚顺着他的大腿勾入。
吉野同学闷哼了声,翻向桌椅间。
他这样,看起来倒和条自暴自弃的狗没什么两样。
平常吉野同学内敛、但对喜好相似的人也能说上话,性格上没有易被讨厌之处。笑起来时,文雅、腼腆得,还会用手去挡着。可大概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喜欢现在凄惨得不堪入眼的他。
你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吉野同学蹬着地板,妄图靠反作用力逃离你。他的挣扎碰撞着讲台,工具笔筒打碎在地。他的手指在你的手上无力的掰动,可力气原本便不大,之后仅因体力消耗越来越小。
他一开始还用外界都能听得见的声音呼喊:“一色,住手。放开……!放开!”
音量渐因窒息弱下去时,又换了语气,断断续续地说:“一色,不要、这样……放开、我——……救命——”
到彻底无法再说话时,他的眼神已开始迷离,只好似装个样子地、用手指抵住你的手腕向外。原本因少见室外阳光显得白皙的脸不知是因伤口红肿、还是心跳过速,变得愈加发红,汗水使刘海变得黏糊糊,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扼着他的脖子的你对此兴奋不已,淫水早已将皱巴巴的裙底染湿、软化了内裤的纯棉。
你见他声音全无,就松开手。吉野同学大口呼吸起来,身体反射性地打着挺。由于他自己的挣扎,长裤已褪后了好些:你再次顺着他的内裤抚摸,他胯下被四角内裤绷紧的肉棒已胀大了许多。
“吉野同学喜欢穿四脚内裤吗?”你凑在他的耳边:“会因为窒息勃起的吉野同学是变态?吉野同学……看着我。吉野同学。”
你扶正了他的脸。
他的意识重归清明,便第一时间打开你的手,咳嗽着、狼狈地发出干呕声,碍于被你压着、仰躺在地,统统没有效果。
“走开啊,走、开……!!!”
他发着颤的声音在你耳边撞响,但声音破败得和吹破了音的号角没有两样,因喘息被呛得几次叁番停顿。
吉野同学的脸上血与汗模糊,有留在上面的旧伤疤、烟头烫出的圆洞极为显眼,也有你留下的新痕迹,唯独眼睛里没有泪。衣领打开两个纽扣,皱褶似被水浸透般扭曲。
“走啊——!不、要,你走开……”
他的愤怒弱小得令人发笑。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做过攻击你的举动。
到底是谁把他教得这么有礼貌?
你将早已湿润得向外冒着水的花穴对准他涨开的生殖器,以那缝隙摩擦,湿热的、温暖的体温透过碍事的布料交织,你伸手去拉扯他色样单调的内裤。吉野同学的小腹因此作出抽噎节奏的紧缩,惊恐地稍稍后仰的你推倒。你只拉走了他的外裤,光着腿、而裤间还染着湿色的吉野同学连滚带爬地撞向教室门。
他半趴在门上试图将门拉开,而哐哐两声之后,门单像堡垒的白壁般不动。
你追去几步,顺手摸来了从笔筒中弹出的黄色美工刀,从后方勒着他的领子,把吉野同学摔到门侧的墙角。吉野同学因背部受创,皱住眉头,“呃”地发了句痛呼,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半伏着笼罩在他身上的你,神色充满了疼痛与畏惧——他还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不论是面对将用烟头烫伤他的脸的、把蟑螂碾碎在他嘴里的不良学生,还是把他的校服剪碎、把他塞进储物柜的同学,你独自享有他的绝望。
“别这样,一色!”
“吉野同学只会说这些吗?”
他对汹涌而来的情势无所适从,口吐单调的、拒绝的话语,可连像样的挣扎都不知如何做,光想从你身边逃跑。
你将美工刀喀啦喀啦地推响,他听着这声音,奋力缩进墙角,好似被军犬震慑得瑟瑟发抖的野兔、已无退路。
你把他压在墙角,他并拢的两腿被你用膝盖挤开。美工刀的刀尖在他的内裤上划了一道口,吉野同学的两腿意图并拢、又被你扒开,你便用手指深入他的裤中、令稍显深色的性器探出头。你温顺地垂下脖子,将那因运动过度正在膨胀的、皱巴巴被淡色包皮裹着的肉棒的尖端含在嘴中,小力地嗦了一下,再用舌尖顺着龟头的纹路挑着,再让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深入口腔、抵在喉咙口。
“太、——”吉野同学短促地吸进两口气,发出腔调奇怪的、含糊不清的拒绝声,他抬手贴住自己的嘴角,用脚顶着地面、后背紧紧贴着墙壁。
你用手指呵护着他的睾丸,拘拢它们,向上轻抬、揉捏,一边用舌头刺激着他未经人事的阳物,放轻的鼻息吐在他的大腿根、每一次呼吸都使他战栗着作出挣脱的动态,可全是无效而可悲的挣扎。
“一、一……色……”他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软化得,好像一滩泥水般、粘稠而恶心。快感使他连声音都变得淫荡起来,拒绝的力道趋向调情。吉野同学意识到羞耻,拼命地用手背抵住嘴唇,只能发出琐碎的嗡咛。
你见大小已有合适之势,前坐身体,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吉野同学就连锁骨边的皮肤都变得粉红,更深色的手印留在他的脖颈,他狼狈地要偏转身体。你则狠狠压下他意图遮住表情的手,把他的头一拳打向侧墙。人类的关节实在娇弱,吉野同学的脸便被你的指骨抽得面向另一边去、鼻头很快流出新血。你攥起他的领口,把血淋淋的、脏兮兮的他拉进,和因连续殴打及未体验过的性快感变得软弱的他接吻:抿着、舔舐着从他的鼻里流下的血,还有吉野同学的唾液、牙肉中的血沫。
你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嘴唇,锈味混入你的口水,哪怕吉野同学口腔中几乎除了血气没有别的味道,你的心依旧以为香甜无比。
随后你将内裤往一侧拉开,手指抬正吉野同学的阴茎的位置,在吉野同学无法反抗之时坐了下去。
“嗬、啊……”
你有些错乱,停止亲吻,低下头失误撞到了吉野同学的下巴。
他的肉棒似乎撞破了什么,使你的穴口有一瞬的刺痛,你注意看去,那里有些血丝流出,撕裂感其后到来。因为过于兴奋、阴道不断分泌着黏液,你甚至忘记这也是你的第一次——但不用在意。你一次将肉刃坐得更深,整整一根溶进你的身体里,身体的疼痛加诸在这颗濒临爆裂的、幸福的心上,你高兴极了,发出撒娇般细细的痛哼,接着紧紧地拥抱住了吉野同学——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按着他纤细的蝴蝶骨,让吉野同学和你紧贴在一起。
好温暖……
你磨蹭着吉野同学耳后的碎发。
好温暖。
吉野同学把你所遗失、空虚的一切都填满了,如今两个人合为一体,你拥抱着他:他的一切,他的体温、污秽、味道,在这一刻都属于你。
你并不熟悉方法,因此用力地让那根长棒挤进初次开发的花穴,阴道与他的肉棒紧密黏合,淫液润滑着动态、让吉野同学的阴茎在小穴中毫无章法地搅动。
“呃,好、痛,好痛——!!!”
那温暖、安静的耳鸣声过去了。吉野同学挣扎着拼命把你推开,声音突然之间就夹带起细碎的哭腔,粉碎的音调歪扭着传出,混乱使他已无法正确地表达想说的话。
“啊,不要、不要了,等……不、——、好痛……好痛……”
你的花穴吞吐着吉野同学的阴茎,淫液与处女血随律动噗呲噗呲清晰作响。吉野同学不愿听到这些声音,崩溃地向你求饶:
“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好痛、……住手……太——、呃!太深,了……不、要,”
吉野同学平常不是这样的,他不会流眼泪、也不会说自持地位过低的话,甚至很少拜托事情。让你听来,他的哀求、哭喊和拒绝就类似淫叫声。随着疼痛汹涌的、是无尽的心理快感,你凑在他的颈边仔细而温柔地吹着气,仔细地低语:“喜欢你,喜欢你。”
“一色,你、呜……、嗬!”吉野同学随着愈加变快的动作,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划着你的腰部、要把你从身上拎开的双手可感知地痉挛着。
你亲吻他的碎发,亲吻他的耳廓,亲吻被你勒出红痕的脖子,亲吻他的颧骨。从那里抿到咸湿的液体,再混着那血、泪与汗去舔他额角的伤疤。你的舌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皮肤,描摹着那几个血洞,鼻尖轻轻蹭弄着他的眼角。吉野同学在你吻过他的眼皮之后,就只随律动溢出可怜的抽泣、不再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一声会因抖动和深入拐好几个弯的声音了。
“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
你看着闭上眼睛的吉野同学。
他哭了。
看上去哭得好伤心、难过,眼泪一直在流,根本停不住——他从来没有在被欺凌的时候哭得这么难过,你想,体育馆的那一次应该也不至于——吉野同学的脸上都是被你打出来的红、甚至已很快有淤血的青色,还有鼻血、口水的痕迹反光。伴着眼泪,他看上去惨然无比。
他看起来真的好绝望。
你的心怦怦猛击着胸口。
你把嘴唇覆在他的下唇上,稚嫩地、青涩地吸吮,舔舐,随后将舌头深入,与他的舌头纠缠。他的下颚因方才被你打得有点脱臼、加之窒息后总在张开,如今那节舌头舔着比你的口腔凉些。他就像死了一样,可你觉得舌尖甜滋滋、好似含着绵软的棉花糖,玩弄着他口中的软肉。
你用手按着他的后脑,手指穿过那松散、略干燥的黑发:想起之前在天台上想为吉野同学整理睡翘的鬓发,没有带上梳子而只能用手指为他梳理。他的头发贴合着头型,而去抚摸、又有些带着弧度,捻起几簇来把玩,也不感到硬质。你说可以给他膝枕的特别服务,他就和被吓到的小蝴蝶般从花上蹦开。或是请求要看看他刘海下的另一只眼,他就会为难地含糊其辞,露出不安。
你的穴口收缩,又吐出润滑,稍前方的蜜豆僵硬着,抵不住穴口喷涌出更多潮水,吉野同学的衬衫和裤料被他被你舔弄出的唾液和你的花水打得黏糊。你稍稍离开吻着的吉野同学,实际并不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吉野同学吸了口气,他睁开眼扭转身体。而他的性器尚且卡在你的孔洞中,这过于激烈的扭动的动作使两个人都发出一段克制的呻吟——随后吉野同学踹开了你,从墙角滚也似得爬出去,挂着破破烂烂的内裤、拎着校裤冲向后门,踉跄着、差点在推开门后倒在地上。
你也因两腿酸软而摔倒了,本想把他拖回教室,让他内射一次,可你一时没有追上,从教室中歪头盯着一瘸一拐、不知会先跑去那里的吉野同学,帮他把门合上。
你在原地呆坐会,可这快意还丝毫没过去。你将手指伸入还在流水的小穴,那里还残留着吉野同学的温度。
地上乱纷纷,空气中弥漫着淫液味道。
你合上纽扣,整理头发,拍了拍裙子。
看来亲自凌辱吉野同学,所带来的是要比旁观丰富几十倍的爱。
这种幸福一周间持续浸染着你,使你欢愉、痛快。
如果吉野同学因此憎恨、嫌恶你,一旦想到他对你露出反胃的表情,
你就高兴到不行……
哪怕他从来都十足珍惜与你的时光:
想要怀上这样的吉野同学的孩子,和吉野同学做爱,让他射在你的身体里。
想和吉野同学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想被吉野同学更加粗暴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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