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26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作者:恰到好处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26
司怀:我知道。
司弘业缓缓说:我们是在商阳大学认识的,和其他人一样,恋爱、结婚
司怀啧了一声:然后离婚。
司弘业苦笑:都是我的错。
废话。
司怀不想再听司弘业哔哔,扭头对费秀绣说:秀绣,改天再来吃饭吧。
费秀绣点了点头:我让王姨把做的凉菜送过去。
她目送司怀和陆修之走出司家,转身气得狠狠掐了把司弘业。
费秀绣怒道:你让那个疯婆娘进来干嘛?!
司弘业抹了把脸: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费秀绣:害的小司连顿饭都吃不安稳。
妈的,我刚刚就应该再打几巴掌。
说着,费秀绣又拧了一把司弘业的腰。
司弘业:
他呲牙咧嘴地坐到沙发上,缓了会儿,点开手机相册,划到最顶上的一张照片。
一对年轻男女,女人怀里抱着个婴儿,对镜头笑的眉眼弯弯。
司弘业怔怔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
这是他们唯一一张全家福。
十几年来,他换过很多手机,只有这一张照片留下。
这是小司妈妈吗?
费秀绣的声音突然响起。
司弘业点头:她叫杨柔,和名字一样,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说完,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懊悔自己怎么敢当着费秀绣的面夸杨柔。
费秀绣直接夺过手机,上下翻了翻:只有这么一张照片?
以前生气,把所有照片都扔了,删了。
司弘业顿了顿,连忙说:这是最后一张了,你别删。
费秀绣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删?
司弘业小心翼翼地问:你、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
费秀绣低头,看着这张全家福:我比你小很多岁,本来没有办法参与你的过去。
司弘业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秀绣
费秀绣继续说:等你老死了,也没有办法参与我的将来。
司弘业:
这还是生气了吧?
费秀绣动了动手指,放大照片。
司弘业忍不住问:我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帅?
费秀绣没搭理他,盯着他照片里女人温柔恬静的脸,感慨道:果然,我们美女是有共同之处的。
司弘业刚想解释他完全没有在费秀绣身上找杨柔的影子,她们是不同的人
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便听见费秀绣说:我们都眼瞎。
司弘业:
走进陆家院子,凉风拂过,一片树叶吹到陆修之肩上。
司怀脚步顿了顿,抬手拿下那片枯黄的叶子,问道:她叫杨柔。
陆修之嗯了一声:我知道阿姨的名字。
小时候见过几面。
司怀愣了下,恍然:老司好像说过,你小时候是住这里的。
陆修之微微皱眉:你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司怀点头:五岁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
陆修之垂下眸子,五岁
司怀是五岁的时候走丢的。
司怀抬眼,看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好奇小陆修之是什么样的。
他问道: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么?
偶尔。陆修之说。
他和司怀差了六岁,又因为体质问题,不常出门。
五岁以前的司怀,陆修之只见过几面。
司怀:我们玩什么?
陆修之:书。
司怀:
往前走了两步,司怀坐到院子里的休闲椅上,懒懒地翘着脚,仰头望着星空:其实老司和妈妈的事情我都知道。
他们认识的时候,老司已经是司总,妈妈还是商阳大学的大学生
司弘业是对杨柔一见钟情。
当时司弘业还年轻,是个高富帅,杨柔很快便陷入了爱河。
热恋的时候,杨柔父母发生意外,车祸双双去世,只剩下她一个人。
司弘业求婚,她答应了。
因为失去了父母,杨柔很想要个小孩,婚后很快就怀了孩子。
取名司怀。
杨柔怀孕生产的那段时间,司弘业公司事务繁忙,经常加班,再加上本身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忽略了杨柔。
时间一久,再加上身体方面的问题。
杨柔患上了产后抑郁症。
司弘业一开始没有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杨柔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陆修之抿唇:你小时候走丢和杨阿姨有关系吗?
司怀恍了恍神:好像是走丢了,不过后来妈妈找到我,之后就带着我离开商阳。
陆修之垂下眸子。
杨柔身体不好,极少出门,哪怕陆家就在对面,司弘业带着司怀来拜访,她也只是站在院子里,远远地朝他点头示意。
她一个人能找到司怀吗?
陆修之屈起食指,轻轻叩了叩桌面。
所以司家只找了你一年。
陆修之那时年幼,司怀和司家的事情都是父母负责安排人手、具体事宜。
他没有参与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一年后司家便放弃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得到了杨柔和司怀的消息。
那么当年陆家找的不是司怀
司怀怔了怔:老司找了我们一年吗?
他长叹一口气:老司那家伙
我和妈妈从商阳到晋古,一年时间,妈妈的病情好了不少。
六岁的时候,她还寄了一封信,是给老司的离婚协议书。
那天她很开心,主动看了关于老司的新闻,司怀慢慢说,我知道她是故意主动告诉老司我们在哪儿。
想让老司来找我们。
但是老司直接签了离婚协议书,还寄了一张卡过来。
司怀眨了眨眼:然后她的病又复发了。
她吃了很多药,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刚离开商阳的时候,司怀说过要爸爸,每一次只要说了爸爸两个字。
杨柔就会哭,严重的时候还会自残。
几次下来,司怀不敢提爸爸,一心照顾生病的妈妈。
他从什么都不会,到学会洗衣扫地、油盐酱醋
因为杨柔住院,司怀阴差阳错认识了张钦洲,接着发现他们住在同一栋小破楼,张钦洲就住在他们楼上。
杨柔出院后,不仅厌世,还开始讨厌和司弘业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司怀。
见司怀整天和张钦洲一起玩,便想把司怀扔给张钦洲。
司怀没有恨过杨柔,他知道杨柔病了。
病得很厉害,这些事情都不是她的本意。
张钦洲清楚杨柔的病,知道她不适合照顾小孩,又和司怀投缘,答应照顾司怀。
司怀上小学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住在张钦洲家,因为杨柔不会给他开门。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
和往常一样,他放学回家,习惯性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
杨柔躺在地上,身体还有些抽搐。
接着便是救护车尖锐刺耳的声音,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司怀,别看。]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司怀第一次听见张钦洲念往生咒,是念给杨柔的。
在太平间。
他很排斥,以至于之后十几年都逃避它。
直到在商阳大学遇到了姚前,才第一次念出往生咒。
司怀恨过司弘业,恨他没有照顾好杨柔,没有照顾自己。
后来跟着张钦洲入道修行,他不再需要爸爸后,也都看开了。
司弘业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和杨柔有缘,所以在一起,又因为性格、误会等等,耗尽了缘分,所以分开
司怀陷入了回忆,直到发丝被摸了摸,才渐渐回过神。
他歪了歪脑袋,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司怀,以后有我。
司怀舔了舔唇,忍不住凑过去,啄了口他的唇瓣。
大和尚。
老司和妈妈的婚姻不幸福,师兄那个老东西又是个老光棍,一个人活了一辈子
我没有学过,不太会说情话,但是喜欢你是真的。
第156章 山神
司怀脸上升起一抹热意,掌心也隐隐发烫。
杨柔和华国很多家长一样,含蓄、羞于表达爱意,她不会整天把爱、喜欢之类的词挂在口头上。
张钦洲在这方面也一样。
在司怀的观念里,喜欢不是一件一定要说出口的事情,他能从陆修之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那某感情。
但是陆修之好像不是这样认为的,或者没有感受出他那份感情。
司怀眼巴巴地看着陆修之,陆修之却怔住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司怀推了推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大和尚。
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陆修之的睫毛抖了抖,从司怀的话里回过神。
他低头,看着司怀黑亮的眸子,心软的不像话。
陆修之忍不住抱住司怀,吻了吻他的眉骨、眼睛,嗓音微哑:我知道了。
司怀翘了翘唇,这些话说清楚就行了。
毕竟就算他想改,一时半会儿也是改不过来的。
司怀嗅着陆修之身上淡淡的香味,慢吞吞地说:不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亲陆修之,想摸,想在床上疯狂做爱。
司怀想了想,顺手摸了把陆修之的腹肌:大概是日久生情吧。
摸着摸着,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你手艺那么好。
腰力也好。
陆修之沉默了,反应过来日久生情的真正意思。
司怀挑了挑眉,好奇地问:你也是日久生情吗?
是不是被他高超的花技征服了?
他话音刚落,几抹阴气飘近。
入夜了,鬼香客们来上香了。
陆修之瞥了他们一眼,抱起司怀,走向屋子。
身体突然悬空,司怀反射性勾住他的脖子,懒懒地靠在陆修之怀里。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变化。
陆修之低哑的嗓音在司怀头顶响起:从小时候开始。
司怀愣了下:大和尚,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陆修之轻笑:在你出生前,我们就订了娃娃亲。
司怀哦了一声,慢吞吞想起来他们还有娃娃亲这事。
他歪头,看着陆修之轮廓分明的侧脸,试图想起小时候的记忆,
脑海里只闪过几幕杨柔哭喊的画面,并没有陆修之。
我以前叫你什么?
哥哥?陆哥哥?好哥哥
他喊一声哥哥,陆修之的呼吸便急促一分,脚步加快。
踹开门,陆修之把司怀扔到床上,抬手解开领带。
司怀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哥哥,你在做什么?
陆修之手顿了顿。
司怀躺在床上,捏着嗓子喊:陆哥哥你为什么要解领带,不要绑我
陆修之压了压略微上扬的唇角,上前两步,捏住司怀的下巴,沉着嗓子说:叫老公。
司怀乖乖地喊:老公。
陆修之喉头微动,低头吻住他的唇,撬开齿关,勾弄司怀湿软的舌尖。
乖,老公喂你晚饭。
深夜,司怀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嘴唇殷红,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珠。
陆修之走进房间,把冰粥放到一旁,轻声道:粥做好了。
司怀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嘟囔道:不、不吃了,吃不下了
陆修之摸了摸他的头,掖好被角,放轻脚步走出卧室。
他走进书房,拨通易助理的电话:赵国强的案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拘留了,正在想办法疏通关系,不过没有人敢帮他们,认证物证充分
陆修之打断道:司芳然呢?
易助理没料到陆修之会问起司芳然,顿了会儿:不清楚
陆修之转了转打火机,点了根烟:派人盯着她,盯紧点。
是。
灰白的烟雾袅袅上升,陆修之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他脑海里回放着司弘业和司芳然的对话。
[司芳然,我说过以后不要来找我!]
[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唯一的姐姐去坐牢吗!]
[你他妈的早就该进去了!]
忽地,书房门被敲响了。
先生。
进来。
陆修之掐灭烟,开口道:陈叔,十二年前爸妈到底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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