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34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作者:恰到好处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34
张道长以前租过我姐的房子,我不会认错的。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司怀的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的疤看了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的男人。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我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的弟弟。
陆修之眉心一跳:你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嘴里的这个张钦洲居然和老东西挺有缘分。
不仅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房东。
陆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了,竟然会以为司怀会反应过来。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张天敬开口道:道友,稍安勿躁。
他扯起嘴角:师兄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上山除僵
张天敬的声音逐渐变低,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为了除僵,张钦州为什么要独自一人?而不是和道协一起?
沉默良久,张钦州又问:钱先生,你看见师兄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吗?
钱安国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脸色白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人。
他在说谎。
所有人脑海里不约而同闪过这一个念头。
张天敬长叹一声,转身对众人说:各位道友,先下山吧。
钱安国走不动路,越永逸主动请缨,背着他下山。
他一边下山,一边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钱先生,你是上次见到观主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了。
观主还在山上吗?
可能吧,我、我不知道。
越永逸问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
司怀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烦这个越南人,忍不住撇撇嘴。
钱安国磕磕巴巴地回答,看见司怀不悦的神色,他身体抖了抖,惊恐地对越永逸说:道、道长,你别问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越永逸抬头,深深地看了司怀一眼。
司怀注意到了钱安国的模样。
这人好像怕他?
回忆在筒子楼时两人短暂的交流,司怀纳闷了,他没有揍过这人啊
陆修之沉着眸子,指腹轻轻摩挲腕间的舍利子。
下山回到陈一村,张天敬拿出地图,问钱安国当天爬是哪座山后,便让人送他去医院。
临走之前,张天敬递给钱□□一张平安符,对陪同前去的上清观小道士说:照顾好钱先生。
小道士点头:我会的,师伯。
钱先生,我扶你上车。小道士和钱安国一起往车里走。
司怀瞥了他们一眼,两人命宫整整齐齐的死气有些瞩目。
司怀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去哪儿?
听见他的问题,张天敬开口说:去市人民医院,司观主放心,我已经通知警方,警方会派人保护钱先生的。
警方和上清观的道士都跟着过去,司怀嗯了一声,走进会议室。
一走进去,看到了半屋子的光头。
灯光下,那些脑袋锃光瓦亮,司怀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越永逸冷哼一声,从他边上走过。
越天瀚走到司怀边上,轻声说:司怀,我
天瀚,快过来。越永逸说。
越天瀚只好闭嘴,坐到越永逸边上。
司怀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对陆修之说:这两个越南人奇奇怪怪的。
不等陆修之回答,他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司观主!
司怀转身,看到了角落里的方道长,还有商阳道协的几个道士。
他过去坐下,好奇地问了句:你师父不来吗?
方道长点头:师父他们还在商阳,商阳郊区最近多了不少精怪。
我们是特地赶过来支援总道协的。
隐约听见有人说起张钦洲的名字,方道长疑惑:司观主,发生什么事了?
司怀嗯了会儿:在山上救了个人,他好像看见炼僵的人了。
方道长愣了会儿,连忙问:他说是谁?
司怀:张钦洲。
方道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司观主,你居然记得他的名字?
司怀唔了一声。
方道长:那我叫什么?
司怀没说话。
方道长痛心疾首:方行云难道不比张钦州好记么?笔画还少呢!
司怀:
方、行、云。方道长一字一顿地说完,对上了陆修之冷漠的眼神。
等所有人都入座,张天敬敲了敲桌子,神情严肃:今日下山的时候,救了一个被困在山上的普通人
张天敬简要地复述了一遍和钱安国的对话,接着说出了张钦洲的名字。
不止道协的道士,佛协会的人也面露惊讶。
坐在张钦州右侧的穿着袈裟的僧人出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天敬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我也希望是误会。
实不相瞒,这两年来,我一直联系不到师兄,不知道他的行踪。
张天敬顿了顿:当然,我也不会只凭那个男人一面之词,就相信师兄会做危害社会的事情。
我已经拜托警方调查钱安国姐姐的租房记录,另外,明日我们便会上山,查探山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说完,他看向右手边的僧人:寂无法师,明日要麻烦您和佛协的法师们一同排查土葬之人了。
寂无点了点头:自然。
越永逸开口说:师父,我刚才背着钱先生下山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张天敬皱眉:什么奇怪?说的详细些。
越永逸缓缓说:就、就突然发抖,好像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人,很害怕。
之前陈村长不是还说过,土葬名单只有道协的人要过,会不会是我们内部
他没有把话说清楚,但大家也知道他想说什么,道协的内奸。
方才在山上的几个道士都想起来,那么多道士中,钱安国只问了司怀的名字,而且他看司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慌。
不少人的目光悄悄看向司怀。
见他们偷瞄司怀,方道长眉头紧皱,低声问:司观主,怎么了?
司怀:可能被我帅到了吧。
张天敬看向司怀,为众人问:司观主,你认识钱先生吗?
司怀点了点头:认识,以前和妈妈租过他们家的房子。
他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倒减轻了一部分人的疑虑。
越永逸追问:司观主以前住在晋古?
司怀点头。
越永逸继续说:竟然这么巧吗?竟然和观主租了同一个人的房子。
司怀哦了一声:我现在还和你呆在同一个屋子里呢,你说巧不巧?
永逸。
张天敬敲了敲桌子,低声道:莫要胡言乱语。
越永逸脸色变了变:师父,我没有乱说,真的看见了
张天敬朝他摇了摇头,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对众人说:道友们先行休息吧。
司怀懒懒地靠着椅背,等大家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地站起来。
刚走了一步,面前多了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老和尚白眉白须,笑眯眯地看着司怀。
司怀愣了下:您有事吗?
寂无笑道:司怀,好久不见。
司怀疑惑:我们认识吗?
陆修之介绍:这位是寂无师父。
司怀哦了一声,问道:就是你在白龙马寺的师父吗?
陆修之点了点头。
司怀意思意思地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多谢您过去照顾我们家陆修之。
陆修之愣住了。
寂无失笑:司观主,修之,明日上山,务必要小心一些。
陆修之抿了抿唇,他知道寂无师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
寂无法师和司观主认识吗?张天敬突然走了过来。
寂无笑道:我与司观主只有过一面之缘。
修之则在我寺修行过一段时间。
张天敬笑了笑,目光落在陆修之腕间的舍利子:难怪
寂无感慨道:道协和佛协几十年没有合作过了,可惜如今情况危急,否则还能探讨一二。
张天敬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寂无法师,等此事解决完,再举办一个两研讨会也不迟。
白马寺在商阳,不如便在商阳举办研讨会罢。
听见张天敬的话,司怀的突然脚步一顿。
商阳、研讨、祖师爷的提示
司怀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他拉着陆修之,快步回到住的房子,锁上卧室门。
司怀压低声音说:师兄说过,祖师爷早就提醒过我这件事。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了!
陆修之静静地看着他。
司怀:半年前,商阳道协不是在古墓挖出了很多东西么,后来因为这事在商阳开了个道协研讨会。
祖师爷从来没有逼我学习,可是那天一定让我去研讨会。
陆修之怔了怔,道天天尊还真是用心良苦。
居然那么早就提醒了?
和没有提醒一样
那个研讨会就是张会长主持的。
司怀斩钉截铁地说:张会长肯定和他师兄狼狈为奸!
同流合污!
作者有话要说: 张钦洲:???过来挨揍
第166章 骷髅
陆修之沉默良久,对司怀说:张会长的师兄张钦洲,就是你的师兄。
道天观第一任观主。
司怀脱口而出:我师兄都死了。
张会长的师兄不是还活着,云游
说着,他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反应过来了。
云游四海,不知生死。
司怀之前一直以为张会长的师兄还活着,完全把张会长的师兄和死了整整一年的老东西看成是同一个人。
难怪同名同姓,同住在晋古
司怀难以置信:所以张钦洲那个老东西是上清观的观主?
陆修之点头。
司怀:所以他过去十几年一直在装穷?!
陆修之:
犹豫片刻,他帮张钦洲说了句话:张钦洲不善理财,可能是真穷。
司怀也知道这件事,张钦洲有钱的时候就随便花钱,没钱的时候就抠抠搜搜的过日子。
陆修之开口问:他没有告诉你上清观的事情吗?
司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说:哦,好像是说过总道协会长什么的话
我还以为他吹牛逼呢,心想吹得还真像有那么回事。
缓了会儿,司怀纳闷地问陆修之:张会长和张钦洲有什么血海深仇么?
他害张钦洲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捎上我?
陆修之沉默了会儿,解释:张钦洲就任道协会长期间,铲除了国内大大小小的邪教,张天敬则一直默默无名,他被张钦洲压了几十年,成为道协会长后,国内没有再发生那些事情。
司怀愣了下,没有麻烦就创造麻烦?
相比于张天敬,大家更了解张钦洲,陆修之看着司怀,继续说,另一方面,你是张钦洲的师弟,张钦洲逝世,上清观下一任观主,不会是张天敬,而是你。
司怀一拍桌子:所以他现在要害我?
陆修之抿唇:不是现在,很早就开始了。
半年前的商阳研讨会,他是为你来的,我们当初入住六道观,应该也是他一手操控。
司怀听懵了:六道观?
陆修之:桃源观能加入道协,我们又恰好住了进去,六道观事情结束后,焦昌市道协很快便被清理了,他在销毁证据。
司怀恍恍惚惚:六道观害不死我,他就想别的办法了?
陆修之:你体质特殊,又有阴差相助,他只能利用精怪。
莫名其妙出现在市区的人面树、红僵
这些事情都是张会长指使的?!
司怀喃喃道:难怪祖师爷要我去研讨会
这么个大反派,他居然现在才知道?
司怀回忆了会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张会长风水定穴厉害,所以师兄肯定找他咨询过龙脉的事情,这段时间被迫上的热搜、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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