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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无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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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 作者:无繇可医

    [综漫同人]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无繇可

    昨天晚上七点到今早五点在东宫数钱,五点到七点上早朝,七点半看见死去的摄政王,这就是你的时间线?琴酒将他的话整理复述了一遍,在本子上做记录。

    对,就是这么简单。源赖光说道。

    好,那下一个将军,赤井将军。田沼看向赤井秀一。

    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赤井秀一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是赤井将军,陛下的镇国大将军,今年三十二。我的时间线也不复杂,昨天傍晚六点约黑泽侍卫喝酒,我俩喝完酒差不多到十一点了,我就留他在我府上休息。

    讲到这里,他略做停顿,另外几人也不约而同地露出谜之微笑。

    犬夜叉一脸单纯地眨巴着眼睛问:他在你府上只是休息?

    忙着记笔记的杀生丸:咳。

    赤井秀一摆摆手,笑着解释道:真的只是休息,他住客房我住主卧,非常单纯。

    哦快斗和白马异口同声,明白,我们明白。

    田沼忍俊不禁:行了行了,这破路别老想着漂移,将军你继续说。

    赤井秀一收起脸上的笑容:我们一起睡到不是,休息到五点,我出门上朝,他去宫里就职,到了宫门就分开了。七点下早朝,我想约摄政王出宫谈点事,但是中途有事就耽搁了一会儿,隔了半个小时再见人就没了。

    琴酒适时开口做总结:昨天晚上六点喝酒喝到十一点,在府里休息到五点,七点前上朝,七点后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半个小时。

    赤井秀一拍拍他的肩膀:说得没错。

    琴酒斜他一眼,目光交汇之处火光四溅,充满张力。

    源赖光从桌子上顺了一串葡萄,才吃第一颗就被他俩酸到了:我以太子的头衔发誓,你们两位要没一腿,我就不是我父王亲生的。

    快斗一下笑出声来:倒也不至于玩这么大。

    这个可以有。赤井秀一一只手立刻搂住琴酒的肩上,还想把另一只手缠到他腰上。

    琴酒冷酷地将人扒开:这个真没有。

    田沼微笑着看他们俩互动,心里已有了计较:那下一个就黑泽侍卫吧,不知道你和将军的时间线有没有区别。

    区别有一点。琴酒转了转笔,也没再推开又靠上来的赤井秀一,我是黑泽侍卫,今年三十,和将军关系不错。昨天晚上六点将军约我喝酒,十一点结束的时候,将军说走夜路不安全让我留在他府上住一夜,我就在客房睡了一宿。凌晨三点左右,我起了一次床,迷迷糊糊好像听到门外的侍卫说将军不在房里,之后我又睡着了。再往后就是五点起床上职,七点半和你们一起发现摄政王的尸体。

    田沼挑了挑眉:赤井将军,你昨天晚上三点出去干了什么?

    赤井秀一笑了笑:去办了点私事,现在还不能说。

    了解。田沼点点头,记下他的时间线后点了快斗,黑羽丞相,该你了。

    好。快斗整整衣领,字正腔圆地道:我是黑羽丞相,今年二十六。我的时间线特别简单,简单得我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份。

    杀生丸抬眼瞧他:有多简单。

    快斗竖起食指:一句话就可以说完。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没有出去过,直到今天早上五点才出门上朝。

    闻言,杀生丸眼神一动,反手拿笔点了点他:你是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人。

    而且你昨天怎么可能没出门?你不用上朝吗?白马紧接着问道。

    昨天是休沐,确实不用上朝。快斗先回答白马的质询,又看向杀生丸,我之所以会到御花园来,是摄政王约了我到这里谈话,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讲,可是我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那你的时间线确实简单。琴酒看着笔记本上快斗名字后面的大片空白,连总结都省了。

    几条时间线顺下来,田沼的思绪开始打结,只得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探究其中重合的、隐瞒的部分,继续问:好,我知道了。犬夜叉,说一下你的时间线。

    哦哦。正在抓耳挠腮的犬夜叉连忙坐正,回忆自己背下的剧本,有些磕绊地说:我是贾学子,十五岁,是摄政王的随从。我昨天一直陪在摄政王身边,今天早上五点也是我驾车送他到宫门口,之后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他。

    你昨天一整天都跟着他?赤井秀一眼睛一亮,那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犬夜叉想了想,摇头:没有,他和平时一样,每到休沐就会在书房里练字和画画。

    他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白马跟上赤井秀一的步伐追问道。

    就描字帖啊,描的好像是《兰亭集序》。犬夜叉挠了挠头,然后画了一幅工笔画,画的是牡丹。

    了解。田沼唰唰记下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信息,杀生丸,该你了。

    在前面的人阐述时,杀生丸已经组织好语言,一轮到他就非常顺畅且言简意赅地说:我是郝学子,摄政王的随从。不过我很少有机会跟着摄政王,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今天也只有在他起床时服侍他穿衣洗漱才见了他一面。

    杀生丸的时间线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就这样?快斗一脸迷惑。

    杀生丸点头。

    白马转了下笔,意味深长地道:别看郝学子的时间线简单,他的嫌疑可不比其他人少,因为他是今天第一个明确与死者有肢体接触的人。

    对。源赖光也反应过来,郝学子是要服侍摄政王穿衣洗漱的,他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动手脚都能置摄政王于死地。

    还有就是,你和犬夜叉都是学子,为什么会成为摄政王的随从?而且你们两人的待遇也完全不同。田沼又提出一个奇怪的点。

    杀生丸和犬夜叉对视一眼,默契地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其余几人的目光扫视他们一阵,各自都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再问,也决定了一会儿要寻找的空间。

    最后一个,白马王爷,五王爷。田沼笑眯眯地看向白马。

    终于到我了。白马长出一口气,正襟危坐道:我是五王爷,陛下的五弟,朝中的人都认得我,也都知道我爱财如命。我呢跟摄政王没什么交集,他瞧不上我这种纨绔子弟,所以从不跟我往来,我除了催他还钱的时候也懒得理他。

    琴酒一边记一边点头。

    白马顿了顿,接着说:我的时间线比你们复杂一些。我昨天上午进宫陪太后娘娘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出宫。五点的时候我打发人去摄政王府里催他还钱,等下人回复的空隙在梨园听戏,七点才等到回复,说是他今天会还。九点戏唱完,散场了,我回府的路上看见了酒馆里喝酒的将军和侍卫,因为心情好还跟他们俩搭话,聊了十分钟才走的。

    有这事儿吗?田沼适时发问。

    琴酒和赤井秀一点点头。

    见状,白马继续往下说:九点十分我离开了,九点半回到府邸,十点睡下,睡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我醒了一次。就是这一次让我看到了从摄政王府里出来的将军。

    摄政王和五王爷的府邸在同一条街上,五王爷住的房间又是在五楼,几乎可以俯瞰整座京都,完全可以看见摄政王府邸那边的情况。

    一点私事。不等其他人问,赤井秀一先回了话。

    我不知道你去摄政王府邸办了什么私事,反正我就看到一个影子从那边出来,就是长着将军的脸。白马耸耸肩,把剩下的一段补全,这不到了七点嘛,我不用上朝,但是前一天答应了太后娘娘要进宫陪他,就也早早过来了。然而进了宫还没到太后寝殿,就听见摄政王死了的消息。

    你的时间线好完整啊,居然还涉及到了其他嫌疑人。快斗露出了羡慕的目光,我怎么没抽这个角色呢?这多好辩解啊。

    完整也代表着容易动手脚,何况你怎么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琴酒轻哼一声,准备等一下第一个就去搜五王爷的房间。

    白马无辜地眨眨眼:我没说谎。

    田沼原原本本写下白马的时间线后,拿着本子起身:行,自我介绍和不在场证明阐述就到这里。我们的搜证空间很大,搜证时间是二十分钟,那就不用分组了,直接一起搜吧。大家各自去自己感兴趣的房间,最好是分散开来,不要都挤在一个房间。

    明白!快斗很捧场地比了个OK手势。

    众人也都应下,然后根据路标指示走向了不同的空间。

    第53章 五十三、春日晏晏(五) 搜证

    琴酒去的是他最感兴趣的五王爷的房间。

    五王爷的人设是纨绔,所以他的房间是最大的,装饰得金碧辉煌,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富贵气儿,看着就有钱。

    琴酒先去搜了占地最多的千工拔步床,用的是拆卸法将床帘整个拆下来,床单、被套也都拆开,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分明。

    一无所获。

    琴酒也不失望,继续把床板掀开,在床板的另一侧找到了粘在上面的几封信。

    他将信拆开,三封里两封是空白的,只有一封写了字,写的是:京城有难,速归。

    这字琴酒熟悉,是赤井将军的笔迹。

    将军的信怎么会在五王爷手上,还被藏起来了?琴酒用手机拍下信件,在这留了一个疑惑。

    拔步床被翻了个底朝天才找着一条有用的线索,琴酒不抱希望地最后再去翻看被自己卷成一团扔到旁边的床帘,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一个夹层,夹层里是一份已经拆开看过的盖有皇帝玺印的皇室密令。

    诛乱臣贼子,清君侧。

    皇室密令一向由皇帝直接发出,或发给暗卫,或发给心腹,让他们去执行命令。这封密令上盖着玉玺,应该是已经发出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发给五王爷的,还是五王爷从哪里截获的。

    清君侧这一句非常耐人寻味,现下朝廷里唯一担得起这句话的,只有摄政王本人。

    琴酒勾起嘴角:有意思。

    搜完床,琴酒就近把书案、衣柜、书架都搜了一遍,将整个房间弄得一团糟。他也不是没有不弄乱房间的搜法,但现在是在玩游戏,他懒得管那么多,索性怎么方便怎么来。

    赤井秀一去的是太子的房间,东宫。

    他一进门就惊了一下。东宫很大,和外边的御花园差不多大,但东西很少,整体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说是东宫,其实更像冷宫。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太子和五王爷一样爱财,怎么东宫里一件珍宝古玩都没有?

    别说珍宝古玩,就连家具也少得可怜,只比家徒四壁好一点。

    和琴酒一样,赤井秀一也先翻了床。因为床是私密场所,不会轻易让外人接触,一般情况下,人们会优先选择将重要物品藏在床上。

    于是赤井秀一毫不意外地在玉枕下方挖出的洞里抠出让他十分意外的东西一支木钗。

    这支钗子他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在黑泽侍卫头上见过。

    赤井秀一脱口而出一句好家伙。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把木钗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在钗头摸到了黑泽几个字,手上下意识一用力,直接将那块木材卸了下来,发现里面是中空的,藏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将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句话:太子,危!

    是黑泽侍卫写的?赤井秀一认出了琴酒的字迹,他和太子怎么会有往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把木钗和纸条一起拍下,赤井秀一放下枕头,走向一旁的兽脑铜香炉。

    源赖光去了案发现场。

    摄政王的尸体仍倒在草丛中,身下有一大滩血迹,前方也有断断续续的血线,看着像是受伤后踉跄走了一段,然后倒在现在这个位置。

    他身上有多处伤痕,应是与人搏斗时留下的,致命的那道在心口,几乎将他捅了个对穿,算是一击毙命。他死前应该没有受太多苦,因此不该露出这种解脱的笑容,除非凶手是一直让他觉得亏欠歉疚的人。

    你也会愧疚?

    源赖光嗤笑一声,蹲下翻看摄政王的衣服,从他袖子里抽出一叠被血染红的银票,又在他腰封内掏出碎成两半的玉佩,将两块碎片拼在一起拼出了一个字五。

    五王爷的玉佩?源赖光拿手机拍照的同时,心里浮出一个猜测,不是吧

    拍下玉佩,源赖光起身在附近转了一圈,在靠近假山的一丛湘妃竹底下找到一把 插在土里的刀,刀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不像是使用过的样子。

    但它出现在这里就很可疑。

    这个案子里,每个人都想动手,但肯定有人来迟、有人犹豫、有人放弃。

    源赖光熟练地挽了个刀花,在土里扒拉两下,本来只是思考时的无意识动作,没想到土里真的还有东西,在原本刀尖扎进去的地方,是一颗翡翠珠子。

    他捡起珠子,回忆了一下每个人的服饰,想起五王爷发冠上似乎就镶嵌着这样的玉珠。

    头上带绿,不可小觑!

    犬夜叉和杀生丸分别去了对方的空间。

    他们是摄政王的随从,合住一间,用一块门板隔出两个空间,左边是杀生丸的住处,右边是犬夜叉的住处。

    犬夜叉不愧是在琴酒耳濡目染的熊孩子,拆迁式搜证与琴酒如出一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快就把原本整齐干净的房间翻成凌乱的狗窝,什么被褥枕头、衣服杂物甩了满地。

    在这过程中,他还不断对着自己发现的证据发出哇、啊、哦豁的惊叹声,眼眸闪闪发亮,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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