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115)
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作者:望三山
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115)
他已然明白了,在面对李越池时,他必须要立起来。李越池太浑,又着实脸皮太厚,如果施苏安还是冷着脸不吭声,只怕会被他吃得渣也不剩。
既然已经和李越池结婚,那婚后的性生活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不过即使施苏安做好了准备,他也决不能这么轻易的同意。
最起码,最起码他要让李越池知道,想和他睡一次是多么的困难,他有想拒绝就拒绝的权利。
你不会游泳,我们玩些其他的,李越池咬了咬施苏安的耳垂,喝酒,飞镖,划拳你选一个。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完谁输,好不好?
施苏安的耳朵转瞬红得滴血,面上勉强绷住凝霜似的表情,嗯。
第151章 高岭之花09
两个人来到了酒吧。
船上的调酒师也跟着游艇走了,李越池把一瓶瓶酒摆在柜台上,应有尽有,施先生,比什么?
施苏安看着这些酒就心惊胆寒,我不想喝酒。
并不一定要喝,李越池慢条斯理地道,喝酒只是为了助兴,施先生若是输了不想脱衣服,也可以喝一杯酒作为代替。
施苏安想了想,没有了异议。
他们玩的是纸牌,李越池找出了一副扑克,每人抽三张牌比大小,牌数大的算赢,小的算输。
施苏安一连输了五局,连喝了四杯酒水之后,他的脸上泛起了昳丽的殷红,施苏安大脑发晕,他知道他不能再喝了,否则就算没脱衣服,他也要羊入虎口。
他脱了第一件衣服,一件薄薄的天蓝色外套。
天蓝色外套被扔在了一边,李越池兴奋起来了,他眯起眼睛,把牌洗好,施先生,你先抽?
施苏安水雾朦胧地看了李越池一眼,强撑起精神抢来扑克牌,我来洗牌。
他技术生疏地将牌重新洗好,从里面抽出了三张,李越池也抽了三张,这一次的结果出乎意料,竟然是施苏安赢了。
施苏安不敢置信,随即狐疑地看向李越池。他洗了一次牌他就赢了,难不成前五局李越池出过千?
李越池镇定自若,在施苏安越来越怀疑的目光中脱掉了上衣,强壮的半身赤裸,继续吧,施先生。
施苏安捂住牌,不冷不热地道:李先生,还是我来洗牌吧。
他这会儿已经不信任李越池了,施苏安认真洗了回牌,自信满满地抽了三张,结果这次他又输了。
施苏安表情僵硬着,唇线抿得笔直,李越池慢悠悠给他满了一杯酒,施先生,酒还是衣服?
施苏安艰难地举起酒杯,李越池闷笑一声,真的要喝?施先生,这酒后劲很大的。
浓稠的酒味儿穿过鼻息直窜大脑,施苏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酒香味儿入了骨,越闻越醉,李越池的一个人影都有些晃晃悠悠。
李越池诱导地道:脱一件吧。
施苏安犹豫地放下酒,双手拽起了自己的衣摆。
衣衫撩起,那雪白的腰肢重新出现在李越池的面前,李越池的眼光烧得施苏安脸上泛红,茫然无措。他突然停了手,眼睛闪躲地道:等一等。
整个人离开了座椅,躲在了吧台下方。
等过了一会儿,施苏安面色红润神情冷淡地重新站起来,将一团布料扔在了一旁,脱了。
他表面看起来没有异常,但李越池却瞬间懂了他刚刚扔过去的是什么,头皮猛地炸起,李越池失声半晌,咽咽口水,内裤?
施苏安眼带风情地冷冷撩过他,李越池深呼吸一口气,心肝儿俱颤,继续。
还是施苏安洗牌,李越池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衣物再怎么完好也挡不住他念头翩翩。心猿意马之下,李越池短短片刻就起了一层薄汗。
蜜色肌肤泛着光,施苏安低着脸看牌,表面的泰然自若之下,实则被窘迫羞得无地自容。
施先生,李越池的声音含糊,裹着暧昧隐晦的挑逗,现在是什么感觉?
施苏安强行掩住慌乱,冷冷道:总比李先生感觉好些。
李越池无声笑了几下,施先生今天好凶。
施苏安冷哼了一声。
李越池差点儿被这个哼声给弄得浑身发酥了,他略微弯了弯脊背遮掩,施先生,还继续吗?
我说到做到,施苏安很有原则,抽吧,李先生。
所幸幸运之神还勉强眷顾着施苏安,这次输的是李越池。施苏安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李越池站起身,坦荡荡地就要脱了裤子。
施苏安眼睛睁大一瞬,李先生,你可以只喝一杯酒。
但我不想喝酒,李越池无辜地道,我只想脱衣服。
施苏安一时无语,狼狈地偏过头,随你。
李越池悉悉索索地脱着衣服,学着施苏安那样闷骚地将内裤脱了下来。苏安没忍住偷瞄了一眼,差点儿笑死了。
大红内裤,难道今年是李越池的本命年?不得不说,李越池是所有世界里面最骚的一个,也是最土的一个。
苏安脑海里大笑拍桌: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么亮眼的颜色,李越池还能穿得自信满满,不得不说也是一个人才。
又性感,又有些好笑。
李越池还不知道自己被笑了,他若无其事地坐回去,施先生,你快要赢了。
然而可惜的是,下一局施苏安又输了。
施苏安不想脱衣服,因为李越池看着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有攻击意味,让他直觉不安。
施苏安勉强喝了杯酒,额上出了一层虚汗,继续。
但接下来施苏安连输了三局。
李越池好像是鱼饵那样,一个劲地告诉施苏安快赢了,结果施苏安却输了个血本无归。
三局,施苏安又喝了两杯酒,眼前昏花一片,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越池幽幽道:还有一杯。
施苏安撑着额头过了半晌,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脱了裤子,不、不喝了,脱衣服。
裤子被踩在脚下,施苏安现在除了一件勉强遮到大腿的衬衫,几乎是空档了。
李越池忍得浑身燥热,他倏地站起身绕过吧台走到施苏安身边,将施苏安从座位上拽到了自己怀里,腿与腿肌肤相贴,李越池发出一道舒服的喟叹,施先生,你是不是醉了?
醉酒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醉,我没醉。
李越池笑了笑,他看着只穿着一件上衣的施苏安,再看了看只穿着一条裤子的自己,心想,如果放在三天前,他已经直接上手了,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施先生,跳个舞吧?李越池温声道。
只要不再玩下去,怎么都是好的,施苏安醉意深深地点了点头。
李越池打开了音乐,封闭无人的酒吧内,他拥着苏安翩翩起舞。手臂圈在腰间,上衣猛得被提起,李越池低着头,面贴着施苏安的面,他的手从腰部往下,从衣摆探入,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
一喘一喘,随着手上的动作,舞步越来越杂乱,施苏安面上酡红,他往前去躲,但身上的手却如影随形。
施苏安竖起眉毛,冷呵:别碰。
李越池额角的汗水顺着下颔滑落,滴落在了施苏安的脖颈上,他听话的松开手,湿气缭绕,雾气朦胧着火,透过湿气和雾气之间,金光碎屑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
五彩的灯光晃眼,李越池忍得热气蒸腾,哑声诱哄,苏安,让我碰一碰。
不许碰,施苏安又打了一个酒嗝,他站不稳地趴在李越池的怀里,眉角眼梢的红意早已打破了冷淡,却没打碎他的厉声,李越池,你敢碰我,我们就离婚。
李越池彻底不敢了。
他紧紧咬着牙,双手隔空圈在施苏安的身后,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施先生原来这么输不起。
施苏安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耍赖是这种感觉。
他虽没穿裤子在李越池怀里,但却无比安心,无比笃定李越池什么都不敢做。这样的行径放在以前,施苏安做也不会做,但大概是李越池太过流氓土匪,乃至施苏安也跟着他学坏了,并不觉得欺负了人,还倍觉新鲜好玩。
他窝在李越池脖颈处笑了,拔老虎须一样地抓着李越池的手放在自己身后,挑衅道:你敢摸一下,那就离婚。
李越池僵硬地收回手,你赢了,施苏安。
语气阴森森。
他收回了手,喝醉了的施苏安反而不满意了,板着脸再一次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摸?
李越池冷冷笑了,呵。
施苏安双目一瞪,生着闷气地握着李越池的手从身后软肉摸到大腿,又从腰窝到了身前。本质浪荡的苏安借着酒意耍着酒疯,李越池,好摸吗?
如果不是施苏安的表情太过于正经和冷漠,李越池几乎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故意勾着他的小浪货,但浪也浪得可爱,浪得他几乎深陷其中,李越池面无表情的神色倏地碎裂,几乎宠溺地道:好摸。
他老婆怎么能这么可爱。
苏安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甩开了李越池的手,转身踉踉跄跄离开,嘟囔道:好摸也不给你摸。
李越池:
心中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李越池好笑地摇摇头,跟了上去,免得醉酒后的苏安磕磕碰碰。
但护花使者的工作干起来实在艰难,李越池看着苏安白花花的长腿和白花花的肉,看得找却摸不着也吃不着,他快要被逼疯了。
终于,苏安凭着模糊不清的记忆找到了卧室,进去就扑到了床上。酒的后劲冲了起来,将他冲得熏熏然。
李越池紧跟其后进来,劳心劳力地给诱人的老婆盖上一角薄被,又去浴室端来了一盆热水,给苏安洗着脚。
苏安没睡着,他只是晕晕沉沉,反应迟钝。热水从脚上划过,他翘翘脚趾,咕哝道:舒服。
李越池叹了口气,小醉鬼。
苏安嘿嘿笑了起来,滚着床单翻来覆去,系统想提醒他维持人设,但看了看世界意识也没有管,它也就不说话了。
李越池被他笑得也不由笑了起来,作坏地挠了挠苏安的脚底,什么事这么开心?
苏安缩了缩脚:痒。
李越池抓住他的脚踝,别躲,我还要给你洗脚。
顿了顿,轻骂道:小没良心的。
洗脚,苏安喃喃地重复,突然眼睫一垂,呜呜哭了起来,从来没有人给我洗过脚。
李越池慌了,忙上前给他擦擦眼泪,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哄着,喝醉酒后怎么这么爱撒娇呢。
苏安泪珠子一个接一个,含糊不清道:我本来就爱撒娇。
好好好,你最爱撒娇,李越池吻过他的泪珠,好笑着道,给你洗个脚就这么感动?
因为没有人给我洗过,苏安打着哭嗝,委屈巴巴道,没有人和我玩,没有人知道我会撒娇
他抽泣着,向最信任的人抱怨道:你怎么还不想起来呀。
李越池一愣,什么?
我想你想起来,苏安脸上细小的绒毛被泪水打湿,他呜呜咽咽地道,我一个人,好难受啊。
李越池心脏猛地一揪。
第152章 高岭之花10
想起来什么?
李越池心中又酸又涩,他看着苏安慢慢睡了,自己的心绪却并不平静。
良久,还是拿了戒了短短几日的烟走到了甲板上。
施苏安的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浮现,火星子明明暗暗,随着他心绪的起伏,头顶竟然一道惊雷闪过,轰然下起雨来。
雨水哗啦啦打落到甲板上,李越池抬头看着天,某种陌生的东西在他身体内野蛮生长,快要破土而出。
宿主,宿主系统不断喊着。
苏安被叫醒,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系统道:这个世界快要崩塌了。
苏安立刻醒了神,蹦下床跑到窗户旁往外看去,黑云压着海面,巨浪浮沉,天与海好像贴在了一起,画面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在狂风骤雨的远处,天空中好像陡然缺失了一块,黑黝黝的一块洞口隐藏在黑云之中,若是没有系统的指引,只怕苏安也没有发现。
天空都已经碎开了。
苏安愣了一会,很快回神:这个世界崩塌了,会对江笙有什么影响吗?
对他没有影响,但是对您有影响,系统道,主人从您的世界离开后,自我封印了一部分记忆和力量,如果这个时候陡然恢复,就像是把一升的水硬要装在一百毫升的瓶子里,这个世界会完全爆炸,世界中的所有生命都会在一瞬间消失,包括您。
苏安:
他蹭地一下跑出房门,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怒气冲冲地往甲板跑去。
江笙这傻逼憨憨竟然准备杀男朋友?
边跑边惜命地问系统:如果这个世界真的要爆炸了,你可不可以先带我逃。
我不可以,系统冷酷地道,我也会被庞大的力量一起吞噬掉。
苏安呜呜呜:那他是不是永远也想不起来了啊?这个世界承受不住他的力量,那还有什么世界能承受得住他的力量?
系统沉默了一会,宿主,您看看您手上的戒指。
苏安抬起手,鲜红色的钻石闪着刺目的光,随着他的跑动,钻石上流光溢彩,像是猩红色的眼睛。
啊,苏安脑海内电火石光,突然想起来了,何夕燃手上的那个老鹰戒指!
这个红钻石,和何夕燃戴的老鹰戒指上的红钻石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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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