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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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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 作者:该去学习了

    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该

    不是只有林之音能短暂控制接线员。

    林青浅叹口气,知道了。

    她坐进驾驶座,开车迅速离开宾馆。

    拐弯,上国道,四辆黑色的日系车与她擦身而过。

    我好像看见他们了,林青浅强忍着心中惊惧,迅速向谢文亭报告,手机点开共享位置,你们到哪了?

    谢文亭看着两车位置越来越近,松了口气。

    他们来了。林青浅的声音有些嘶哑,从手机里传来,跟在我后面。

    再快点!谢文亭脚下油门踩到底。

    这破车,林青浅一拳打在方向盘上,这辆村长家的老破车呜咽一声,还是提不起速。她从后视镜里看着呼啸而至的黑车,叹口气,我先把电话挂了认真开车,生死有命吧。

    谢文亭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眼睛瞬间红了。抿起了唇,一句话也不说。

    沉默了一会,他看向谢文顾,清越到哪了?

    飞机已经落地了,坐直升机在往这边赶。

    给村子里的人打过电话了吗?

    打了,村长接了。

    谢文亭手指迅速敲打着方向盘,过了一会,声音嘶哑地说,还有机会。

    林青浅开着车,看着后视镜,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嗤笑。

    估计这回真得死。

    十死无生之地。

    饶是她绝顶聪明,算计第一,也想不出有什么生路。

    打头的一辆黑车,超车,别到她前面,压速。

    林青浅一打方向盘,却发现另两辆黑车已经慢慢与她平行,狭窄的国道上三辆车并行,旁边就是一望无际的麦田。身前一辆黑车压速,身后一辆黑车围堵。四辆车像是包饺子一样,把五菱之光牢牢堵在中间。

    林青浅脸上嘲讽的笑容愈盛,对着已经出现在副驾驶的二号,随口吐槽,忘了问文亭是谁想杀我了,聪明一世,临了临了做个白痴鬼。

    二号沉默一会,还是有生路的。

    在我计算内,你活下来的概率是0.1%。

    那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二号坐直了,咬牙切齿,你别天天想着要死了要死了,你死了我也得死!

    支棱起来啊!你可是林青浅!二号大吼,吼着吼着声音里多了呜咽,老子还没吃上什么好东西,怎么可以就死在这里!

    怎么就能死在这里。

    林青浅咬紧牙关,太阳穴暴起,眼睛通红。

    谢文亭看着对面高速驶来的五辆车,瞳孔放大。

    机会转瞬即逝,他望向身边急切的小傻子。

    顾,怕不怕?他听见自己轻声问。

    怕个球球!A上去啊!谢文顾神色狰狞。

    好,抓紧,等会抱头。谢文亭面无表情地踩死了油门。

    砰吱

    日系车轻,在空中扬起了一道弧线。

    在林青浅右侧的那辆车被撞翻,两辆车齐齐翻倒在水田里,砸倒了一片翠绿的田,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被安全气囊打的头晕的谢文亭从车里爬出来,定制的西裤浸泡在水中,狼狈极了。扭头,看见谢文顾也艰难地爬了出来,放下心。

    他走了两步,看着几乎被撞成饼的黑色日系车,咳了两声,拉开车门。

    谢文飞坐在车里,冲两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啪!

    谢文亭面无表情,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劲不大,我来打。谢文顾凑上来,撸起袖子,一拳打在他另一边脸。

    你为什么在这里?谢文亭喘了几口气,按了按眩晕的脑袋,制止了谢文顾的动作,你不应该在监狱里吗?

    谢文飞吐了口粘血的唾沫,露出可怖的笑容,有人把我捞出来了,让我来杀人。

    他脸上全是狰狞快意,林青浅,她该死!

    谢文亭唇角礼貌性地提了下,看着另一边跃跃欲试的谢文顾。

    你来吧,别打死就行。

    他默默走到另一边,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已经皱巴的烟,抽出一根用力塞进嘴里,点火,好半天点不燃。

    他扭头,看向远方,喃喃自语,我尽力了。

    林青浅,加油啊!

    林青浅!加油啊!二号叫嚷着,在我的计算里,你活下来的概率已经提升到1%了!

    林青浅表情沉着,一言不发。

    谢文亭撞飞了那辆车,让原本的包围圈出现了缺口,她脱离了三辆车的包围,凭借一些漂亮的走位,让包围圈还没有再次形成。

    前面有一个岔路。二号看着车里的导航,走大路是去城里,有机场;岔路,岔路是

    村子里的祖庙。林青浅瞟了眼,轻声说。

    走哪边?二号看着她。

    当然是大路,往村子里带是什么操作。她吐槽,灵巧地一个走位,再次挡住了想要超车的一辆黑车。

    不对!林青浅不对!你看那边!二号惊叫。

    林青浅的视线飘过去,一愣。

    那个结实木讷很会跑步的孩子。

    他怎么在这?

    孩子脚上穿着林青浅才给他买的新鞋,用力奔跑起来,不断打着手势,让林青浅降下车窗。

    林青浅摇下车窗,一股混杂着青草和牛粪味道灌进了车里。

    孩子提前很多开始起跑,但也已经跟不上车了。他指着自己耳朵,冲林青浅叫嚷着什么!

    凌冽的风声灌进来,林青浅什么都没听到。

    你听到什么了?林青浅看向二号。

    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岔路口。要马上做出选择。

    我听见了,二号眼睛通红,你用心听!

    呼啸的风声中,传来歌声。

    嘿,大山的孩子们耶,往前跑耶,莫回头耶

    声音具有穿透性,穿过风声,隐隐约约进入林青浅耳朵。

    还是把科学发声忘的一干二净。林青浅眼睛也慢慢红了,抬头。

    祖庙上方飘着的不是村子的旗帜,是宋清越她们社会实践留下来的队旗。

    林青浅恍然明白了什么。

    100米,岔路口。

    她猛地一打方向盘,拐进岔路。

    身后三辆车没有提前准备,一个个开过了头,急忙倒车的倒车拐弯的拐弯。

    距离再次被拉开了。

    林青浅开着老村长的五菱之光,恍惚间似乎在一旁的稻田里看见了老村长的光头。

    似乎还有一只庞大的胖婶儿。

    和好多好多人。

    凌晨三点

    村长老了,晚上尿多,起夜的时候,听见了不远处林氏板房里的电话铃声。

    他没理会主要也是不敢去动。

    从茅厕回来,电话铃还在响。

    怕是有急事?

    他犹豫了一会,走过去,接起电话。

    您好,哪位?

    谢文顾重重吐一口气,总算有人接电话了,你是村子里的人吗?

    村长下意识挺直了背,我是村长。

    村长?太好了!谢文顾喜出望外,林青浅在不在?

    林总去县城里了。村长老老实实地回答,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林青浅朋友,谢文顾痛苦地按了按眉心,林青浅电话打不通,您有办法通知她吗?

    林总怎么了?村长听出了谢文顾话里火急眉毛的味道,急忙问。

    谢文顾看了看一边紧皱着眉睡熟的谢文亭,做了他这一生做得最棒的一次独立决策。

    有人要杀林青浅!你们能做些什么!村长瞳孔放大,听着谢文顾急切地给他讲了些原因,咬紧了牙。

    有办法!让林总往村子里开!

    挂掉电话的村长,急急忙忙地先到隔壁推醒了老校长。

    睡眼惺忪就要发脾气的老校长,听见村长说的,急忙披上了衣服,从柜子里翻出了只有红白喜事和祭祖才会用到的唢呐铜锣。

    两人一个往上,一个往下。

    村里的人都醒了。

    老的小的,男的女的。

    村长站在林氏板房前大声说着发生了什么。眼前黑压压,就像那晚,被团团围住的林氏诸人。

    只是这次,何止百人!

    大老板心善,宁愿多花钱,给了我们自由选择!现在,大老板有难!我们怎么办!

    王妮儿肥厚的唇哆嗦着,憋出一声尖利的嚎叫,干他娘的!

    人群被这一声点燃了,怒喝着,举起火把。

    林氏的员工拿着棍子,沉默地站着,看着村民深色的瞳孔里反射着火光。

    大家都回家!抄家伙!

    人群一拥而散,林氏沉默的年轻人们融入了人流。

    胖婶儿回到家,喘着粗气。

    她一直沉默寡言的娃儿走到她身前,我也要去。

    你去个球!胖婶儿的胸脯就像鼓风机一样,嘴里喘着粗气,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我要去!

    同样沉默寡言的男人进了门,一巴掌打在男孩头顶,听你妈的。

    他蹲了下来,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平视着自己的孩子。

    这次,可能是要死人的。铁打的汉子眼睛通红,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像个男人样!

    胖婶儿重重呼出一口气,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轻声说:照顾好你爷爷。

    男人从墙上把自己珍藏的□□拿了下来,走出大门。

    哟,老王,那枪不是你的宝贝吗?

    没子弹吧。

    看见的邻居冲他打着招呼。

    男人沉声说,没子弹,吓吓人也是好的。

    况且这么好一节铁,当棍子也好使。

    你不怕把你宝贝折了?

    男人的黑脸憋红了,老半天,吐出一句话。

    折了就折了!

    村民们散了,又很快聚集在一起。

    有人拿着粪叉,有人举着镰刀,有人从牛栏把犁卸了下来,就连村口的流浪汉,也晃悠悠地带着他的破木棍,把破碗砸了,捏了块锋利的碎片站在了人群里。

    村长欣慰地看着这许多人,刚准备下令出发,被老校长拦住了。

    村长,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得讲点兵法,得打伏击!老校长作为村里最高的高中学历,凑到村长旁边,低声说些什么。

    村长讶异地看他一眼,那是你命根子!

    有四辆车!老校长可急了,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那按你的安排!村长当机立断。

    李三全!还有那几个混进去的娃娃!对就你!会跑步的,跟我来,有更重要的任务!

    林青浅察觉到了什么,车呼啸而过。

    这条岔路更窄了,只能容得下一辆车并行。

    她看向后视镜。

    好多好多人像是蚁群一般涌了出来,手里拿着简单构筑的木头路障,放在地上。人站在路障后面,密密麻麻站成三四行。

    她看着所有人的手都哆嗦着,但没有一个人后退。

    热意涌上眼眶。

    最后头的那辆车刹得最及时,现在也是来得最快的。

    300米,200米,100米。

    似乎没有刹车的意思。

    人群骚动起来。

    依然没有人后退。

    终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黑车停在了路障前。

    胖婶儿抖动着唇,腿肚子上的肥肉都在抖。

    把他车给我掀了!林青浅听见尖利的嚎叫传来。

    二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默了下来,轻声说:10%。

    后来的两辆车看见这架势,一打方向盘往田里开,绕过人群继续追逐。

    二号轻轻念着一篇文章,表情虔诚。

    【列位棋祖转向浑沌,目光沉沉。浑沌黑袄黑裤,宛如一颗黑棋子。祖师们伸手指定浑沌,神情庄严地道:你去!你做劫材!

    浑沌巍巍站起。霎时屋内外寂静,空气凝结。浑沌一腔慷慨,壮气浩然。推金山,倒玉柱,浑沌长跪于地。

    罢,浑沌舍啦!】[1]

    你林青浅,可以胜天半子,但是还缺个劫材。二号轻声说。

    林青浅已经懂了她是什么意思,手抖得不行。

    你要信得过我,就退出去。二号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应该给自己取个名字的,你看人家能说浑沌舍了!,我就说不得。

    林青浅什么也没说,只是交出了身体掌控权。

    她脑袋里播放着,她们第三次见面的对话。

    怎么才能杀死你?

    脑死亡。

    大概像植物人那样。

    一次足够使脑死亡的碰撞,车祸。

    二号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一辆黑车,笑着拍了拍方向盘。

    我能信任你吗?国产神车耶。

    身后的追兵,惊异地发现眼前一直狼狈逃窜的人第一次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五菱之光重重撞了上来,与他的车摩擦着,擦出火星。

    祖庙在山上,他们已经开上了山路,没有围栏,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比的就是谁更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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