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GL)——苏梦期(9
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GL) 作者:苏梦期
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GL)——苏梦期(9
你所顾虑的我都想过。陆星晚缓声细语,你我相伴年都很了解彼此,你知我从不是心血来潮之人,我也知你行事缜密,绝是甘于平凡之辈,现在我只问你,你愿意吗?
阿芷默了一瞬掀衣袍跪了下去,姑娘都不嫌弃我愚笨,愿为我阻挡风雨,我又何必再推脱畏缩。
她沉声说,我愿意。
说完头已经磕向冰冷地面。
陆星晚也没有阻拦,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又郑重的语气说,很好,我既收你为徒,自会尽授业之责,你也要加勤勉,绝可懈怠。
阿芷很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虽然温柔,但某些地方十分严苛,做她的徒弟必然不轻松。
她有心理准备,且这种通天的机遇旁人求也求来,她做了选择自是不退缩。
阿芷说,弟子谨记于心。
陆星晚满意点点头,很好,起来吧。
从今日起你照旧跟在我身边,拜师礼就和我的登位大典放在同一日。
是。阿芷应声。
陆星晚说完看了许长老一眼,接下来繁琐诸事还要劳烦长老帮忙打点。
谨遵掌门之命。许长老已经调整好心绪,微微躬身,也要恭喜掌门收得佳徒。
第142章 悔无尽(二)从此这里只会是我的问心
陆星晚处理正事的时候, 林落月有时安静的陪她,有时出门转一转。
从前她被陆星晚救回来在寒剑派现在该叫问心派了,在这里住了些日子, 不过也一直是在陆星晚所在的落日峰的院子里, 真正游览还从未有过。
如今门派上下知道她是陆星晚的朋友, 也没人敢招惹冒犯,见到她还恭恭敬敬的打招呼行礼。
问心派的总体建筑风格偏向庄严肃穆,有一种被历沉淀过后的苍凉感,不过景致也是真的不错,尤其是这里四季分明, 现在是秋天, 再过两个月就能看到雪了。
年的这个时节,她好像也这么站在这里, 立场却是大不相同了。
才过一年多啊, 她怎么感觉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林落月有些出神, 直到脸颊被卷裹着细雨的风吹拂过来, 才突然惊醒下雨了。
陆星晚和许老交代完事情, 许老很快告退离开, 留她和阿芷单独说话。
陆星晚虽然两世第一次收徒, 前却不是没这个打算, 也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儿留下阿芷吩咐她一些事情。
刚刚传授的是基本的心口诀,尽快背熟。
她说什么阿芷应, 不懂的阿芷也不羞涩询问。
屋外不知时落下淅淅沥沥的小雨, 林落月带着晚秋特有的寒气走了进来,见到阿芷不由一怔,显然她也还记得阿芷。
阿芷自然也认得她, 连忙起对她行礼,林姑娘。
林落月摆摆手,不用客气,前在这住的日子多亏照顾。
陆星晚看她们寒暄一儿,才端起茶盏语气自然的说,确实不用客气,后叫她师娘便是。
阿芷还没什么反应,林落月摸茶盏的手就是一抖,她瞪大明澈眼眸来回打量陆星晚和阿芷,好一儿才算是消化了这个消息。
就出一儿的功夫,就有这么大一个徒弟了?
她也不喝茶了,动作特大幅度的坐在陆星晚边,兴致勃勃的说,这办事效率也高了。那阿芷姑娘也是徒弟了,她后是不是得跟着咱们一起回?
她兴奋的仿佛收徒的人是她一样。
陆星晚抬手掐了掐林落月满是明快笑的脸颊一下,含着柔缓语调说,徒弟面前能不能稳重一点呀。
林落月立时拨开她的手,正襟危坐,别闹。
阿芷其实不如表面这般平静,内心很是惊讶,不过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就格外处变不惊。
她想起这二人从前相处觉得有迹可循,又为陆星晚终究所求所爱得到圆满而欣然,眸中含笑,故拉语调,恭喜师父师娘。
林落月后知后觉感到有些羞涩,咳了一声,谢谢。
心里却想,不愧是星晚带出来的人,和她一样坏。
陆星晚笑越发温柔,她看了林落月一眼,又对阿芷说,先回吧。
阿芷笑深深,依言退了出。
阿芷离开后,陆星晚叫了外面守着的仆从换了新的热茶。
秋日寒凉更甚,别总出乱跑。
林落月瞅了瞅陆星晚抱着她的胳膊,拉语调,好。
她倒也没多问陆星晚突然收徒的事,陆星晚做事一向很有章程,她既然做了必然已将一切计划好。
她只是单纯的为陆星晚高兴,希望她所得皆所愿,缘分可真是世间奇妙的事。
陆星晚顺势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她柔软的躯体上还残留着水气与草木的清香。
嗯,也是美妙的。。
林落月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到底没有挣扎,她的力气其实比陆星晚大,两个人如果不动修为陆星晚根本挣不过她。
不过谁让她总是心软也舍不得挣,她抚了抚陆星晚肩头的发,与她玩闹几句后谈起正事,分出一分人留在了山下,一来在门派里住着容易生出摩擦,二来也方便探山下的消息。
陆星晚并不如在,就算有人想搞小动作也翻不出风浪。
况就目前的局势来说,一些人不敢,一些人认为没有必,毕竟她的份摆在这,外人看来只是内纷争。
林落月又问,离过年还有个多月,这里的事能处理完吗?
陆星晚估量了一下,点点头,处理不完也不耽误们回过年,况依靠比背离更有价值,不有人到了那时还出来搅浑水。
林落月应了一声,垂着眼帘,其实没想过做这个掌门。
她为陆星晚对这里的一切厌憎入骨。
陆星晚看她有几分感慨的神色,突然笑了起来,这笑颇有春花烂漫感,更破开了她瞳眸深处的冰寒与迷雾。
落月,总不觉得对这个门派还有情吧?
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傻姑娘,具有一种集体的责任与荣誉感,她想。
林落月不由抬眼,一边被她的笑容迷惑,一边又感觉这个人心里肯定又在觉得自己傻气。
她拍了拍陆星晚的肩头,语气却也轻快起来,一到取笑的事上就这么有精神,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觉得陆星晚如果想毁灭这个门派只将所有人杀了,不在拿到它后再用什么其他的迂回手段。
很简单,是为了利益。陆星晚怜爱的摸了摸林落月的脸颊,语气里尽是只对她一人的柔情,前离开这里时就想过组建自己的势力,培养出一批为所用的人。若是修为有成开山立派也不是不可,现在这里有现成的果实也没什么不好摘的,人才,山门,田产地铺,功宝物是现成的。
她弯了下唇角,且他们的前任掌门虽不负责任,倒也没怎么败光家底,历代下来的底蕴丰厚,只需上手打理一下,根本不需再付出多余的心力。
当然对这个门派没有感情却总有几份责任心,掌门该尽的责任尽。
陆星晚想了想又笑,已经没什么寒剑派了,从此这里只是的问心派。
她略一沉思又道,等过几个月门派内外平定下来,完全被掌控,就可派他们出做些事,比如说彻底将暗鸦阁清除。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森然杀。
林落月完也没多反应,只是懒懒的说,早就看出来了不仅是个劳碌的命,不甘于平凡,还很有野心。
只是从前陆星晚对爱的追求压过其他,就显得有点无求无欲。
陆星晚的手顺着她的面颊滑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处,野心也谈不上,这世上顶峰的风景也看过,没什么趣味。想的不过是自己过得好一点。
她说到好一点的时候兀自又笑了起来,漆黑的眸子里漩涡深的将所见一切吞噬。
落月,这人间有才觉得更值得留恋。
林落月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脖颈处有点痒心也痒,她盯着眼前人的黑瞳,觉得她有时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再宽广包容的河流也有暗礁急浪,温柔与酷烈,冷静与疯狂完美又矛盾的藏在这条深河下。
她倒也不觉得害怕,舔了舔唇,顺着这股痒凑到陆星晚的唇边吻了一下。
只是自己过得好一点吗?还为是想挣
一份家业养。
陆星晚眸光更加幽深,笑似是欣然又带了点危险味,落月,果然很了解。
她将人禁锢的更紧,空气中的暧昧与缠绵气息更重。
*
几日后。
秋雨缠缠绵绵,仿佛没有尽头。
林落月挽着陆星晚的手和她在廊上漫步,等这阵雨过,往后就该下雪了吧。
陆星晚轻轻点头,虽然修行者不惧这点微末寒气,不过一直不停的雨到底出行不便,放眼整个门派看没有多少弟子出门。
凄清雨幕中古老建筑也就染上了分萧索,陆星晚陷入沉思。
林落月有些好奇,星晚,在想什么?
陆星晚回过神,只是想过阵子拨笔钱款,把门派内的屋舍做些修缮和调整。等往后想看雪了,们冬日便来这里住。
林落月露出打趣笑容,好一个公谋私的大掌门啊。
陆星晚笑吟吟看她,这笔钱有暗鸦阁的人帮们出,怎么算公谋私呢。
林落月语气满是愉悦,笑眼弯弯,暗鸦阁的人是知道们拿他们的钱过得这般好,恐怕气活过来。
一阵加裹着雨丝的凉风吹来,林落月又有点感叹,天气冷了,便想吃些热乎的东西,前在外面跑的时候知道北方这边很流行冬日吃各种锅子。
陆星晚稍一思索,那做个鱼锅给吃好不好。
林落月前总是吃她做的点心,其他菜品倒是没怎么尝过,知道她还做鱼锅更是惊喜,好啊。
厨房里准备了新鲜的食材,陆星晚亲自动手做了独家的锅底,鲜香味飘过来的时候林落月想拿勺子先喝口汤。
闻着可真香啊,果然还是天气冷的时候吃锅子比较有感觉。林落月感叹。
陆星晚动作又轻又快的往锅里放上食材,馋猫。
林落月哼了一声,想到什么似的感叹,教徒弟还挺严格的。
闲来无事,她便跟在陆星晚边看她是怎么教阿芷的,不得不说陆星晚可真是位严师。
还算是在正常的水平内吧,前她跟做事时也这般教她。陆星晚有些诧异的说。
林落月忍不住缩了下脖子,阿芷能跟在边也是够厉害的啊!
如果她的启蒙老师像陆星晚这般严格,她怕是哭的心有。
适当的时候也温柔一点嘛。
陆星晚并没有反驳,不是不好斥她的,而是她对自己做人师父也不是那么自信。
阿萝的前车鉴就摆在那里,虽然做人师父和疼妹妹不一样,但她确实没有把阿萝教好。
陆星晚眸光暗沉几分又极快掩,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极端了,帮扳一扳。
林落月赞道,有这份心就已经比很多人合格了。
陆星晚心情立时又好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她这几日带在边培养的另一个门中弟子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弟子有自己的师父,她暂时也没有再收徒的打算,带他在边培养是让他帮忙处理一些繁琐事务。
掌门。弟子进门后,恭敬的向她行礼,您吩咐下的事已经安置好了。
陆星晚略一沉吟,想起他说的是哪件事了,好,半个时辰后将人带到明辉殿。
那弟子退下后,林落月忍不住问,谁呀?
陆星晚笑了一下,不是什么重的人,如果有兴趣,一跟看看也无妨。
还卖上关子了,林落月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把筷子伸向正好烫熟食材的鱼锅。
第143章 悔无尽(三)为她,为她曾经挚爱的门
雨一连下了好几日天始终是灰蒙蒙的, 又冷又阴沉,丁岁岁打着把伞,鞋子和衣袍随着行进到石阶尽头被雨水和积水打湿。
灵脉受损后她对冷热的感知与常人无异, 此刻就像折了翅的飞鸟落在暴雨中的树林一般, 羽毛被打湿瑟瑟发抖又孤立无助。
涟漪。
她念着这个名字满腔的苦涩与疲累, 这些日子她哭过闹过不敢接受,更不想来面对,可命运已经不由她掌控。
十一年前她不敢接受江涟漪离开的事实,十一年后她更不敢接受江涟漪的回归是个骗局。
其实从长生殿回来,丁岁岁就感觉到江涟漪从一开始的关怀备至到冷落敷衍, 她伤心过埋怨过又不敢说破, 卑微的在心中乞求江涟漪不会抛弃她。
她从未被家族重视过,今废了灵脉更是一个闲吃饭的废人。
而江涟漪是她命中的一道光, 是她在黑暗中的勇气重于一切, 无论生前死后都是她心中的支撑, 她不敢承认她变了, 她宁愿抱着虚假的美好继续苟活。
可前几日竟人上门告知她现在的江涟漪是假的, 各种证据她也看得分明。
她一时竟分不清江涟漪对她不当年那般真诚和她从始至终没有回来过, 哪个更令她难以接受。
为什事情会变成这般模样, 为什命运充满这多残忍和捉弄?
丁岁岁拖着被雨水打湿的袍子, 满目惶然。
她被人带到了明辉殿, 可主座上坐着的人却让她更觉得一切都是场荒唐的噩梦,你怎么会在这?
陆星晚那双如墨般幽沉的眸子漫不经心扫过她, 她对身边的同伴说, 看来丁大小姐的消息不够灵通,门派易主的事儿她还不清楚。
坐在她旁边的林落月些奇怪,好端端的叫她来做?
她对丁岁岁很深刻很直观的印象, 嚣张跋扈,无脑冲动。
丁岁岁浑身都在发抖,所以她们说掌门有请是是你?
这怎么可能,到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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