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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书]——粒非痴(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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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书] 作者:粒非痴

    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书]——粒非痴(76)

    昨夜我也是这样坐在你身上,你将我按住不许我动,然后力气好大阿川,你要是想发火,可别都发出去了,留着点晚上给我。

    贺戎川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迅速扫一眼下头,见没人注意这边的异常,便把池奕稍稍推开一些,轻声道:你先回去歇着,我此刻脾气不好,怕忍不住冲你来。

    池奕听到这话愣了愣,哪怕贺戎川刚才一副要砍人的样子,低头和自己说话时仍是温柔的。

    也许贺戎川此人本质上是温柔的吧,就像对穷默城里的老太太那样。想来他也怀着对天下苍生的悲悯,只是藏得太深。

    池奕当然不会就这么走了,他重新将身体往前探,和面前的人紧紧贴着,软软道:是你刚才说要抱我的,怎么还赶人家走呢?我想和你在一起嘛,你议事,我这样听着就好了。

    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反正他们只能看得见你,看不见我。池奕坐的位置往前挪了挪,身下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只要你不脸红,不喘粗气,不用那种下一刻就要扑倒我的眼神盯着我,他们怎么知道你一边议事一边做了什么?

    贺戎川听这话时,自动忽略了所有的不字。

    而池奕说完,仰头就吻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两周之内主线剧情完结=W=

    还没想好番外写啥

    第107章

    果然如池奕所料,他才亲了没几下,贺戎川便脸上泛红,呼吸粗重,眼神里写满了憋得难受。池奕偷笑,在自己屋里他要是敢这么挑衅暴君,早就被就地正法了,但现在嘛

    陛下可是身子不适?刚才还在请罪的徐检变得一脸担忧。

    贺戎川重重咳嗽两声,强硬地把池奕的脑袋推到一边。被这么一折腾,那点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他浅浅拥着怀里的人,淡淡朝下面道:你们自去管教手下吧,是谁的疏忽谁的过失,都要严惩,不可轻纵,亦不可殃及无辜。

    徐检和青州总兵面面相觑。这就完了?方才陛下发怒的眼神明明像是要把他们两个都办了

    这个话题被贺戎川快速揭过,惩戒是次要的,纯国人既已主动进攻,那谷国也没必要一味防守,可以出兵与他们正面相抗了。

    虽然贺戎川面上潮红尚未完全褪去,但他还是将池奕彻底拘束在怀里,不许他乱摸乱碰,然后一本正经地和众人商议起计划来。

    众人一致同意出兵,而徐检欲言又止半晌,斟酌着开口:纯国人打仗毫无章法,不足为惧。不如由臣带领中央军先锋闯入敌阵,陛下坐镇城中即可。

    贺戎川心下苦笑,当年从南疆北伐时,他尚且年少,大大小小的战事,每一场都要亲自上阵,便是再善战的人,打得多了也难免留下一身疤痕。徐检这样说,是不想再让他上战场了。

    池奕也听出来了这层意思,拽拽面前人的衣襟,道:你还是别去了,如今咱俩灵力相连,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也会出事的。

    他说完便感到箍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对方没听见一样,只是沉声道:徐将军尽管去,城中之事朕必会亲自统筹。

    徐检满意了,众人都放下心来,继续讨论作战细节。而贺戎川没有留下,和众人打声招呼便抱着池奕离开正厅。

    此时夜已深了,奔波整日,贺戎川一回到房里就让人打水,把怀中的人扒光了扔进去泡着。他自己没那么多讲究,打算再去看看穷默城的情况,要走时却被桶里伸出来的爪子拉住。

    他感到自己的手被池奕湿漉漉地揉搓着,回头见那人用渴慕的眼神盯着他,加了药草的水浑浊了若隐若现的身形。他顿觉血气上涌,转身将那手臂一拽,迫使池奕趴在桶壁上凑近自己。

    不想让我上战场,是因为灵力相连,我若受伤也会连累你,是么?他故意把每个字都咬得狠狠的。

    啊,那个,不是

    贺戎川握一捧水浇在那人精致的肩颈处,将他浇得浑身一颤,眼眶也渐渐红了。

    灵力相连只在性命垂危时才会起效,你不必担心,我上阵只会弄一身伤回来,还没见谁能威胁到我性命。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了?

    池奕连忙辩解:不行,你受伤也不行,我会心疼的

    贺戎川轻笑出声,一根手指按在他嘴唇上,恰到好处地划过,这就对了朕要赏你,你白日里说什么,对这里不了解?

    他又在人家唇瓣间转了几圈,随后猝不及防地放入口中,将原本平静的一切搅扰得乱七八糟。

    池奕说不出话了,只是眼神里的渴慕成了渴望,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贺戎川终于被惹毛了,衣裳也不脱便跨进桶里,死死将里面的人按住。桶里空间不大,池奕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将他挤得无法呼吸。面前人湿透的衣衫勾出健硕身形,随后他灼热地吻上来,方才宠幸过他嘴唇的那只手却一直向下探去。

    那便用这里了解它的本事。

    纯国大军一直退到青州之外五十里的地方,军中士气低迷。几名将领心中焦灼,相约一同进了营地旁圣树下的帐子。

    帐中一名坐轮椅的老者背对着他们,将领们道:主教大人,我们这样试探谷国,倘若把他们惹恼了,他们打过来怎么办?如今我们毫无招架之力!

    怕什么?老者轻描淡写地说,打不过就逃,一直逃回营地就是了。

    那岂不是引狼入室?谷国人会跟过来的啊!

    老者似乎有些恼了,冷哼道:他们跟过来才好。

    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副主教艾达来了。轮椅上的老者直接就把这些将领赶了出去。艾达进入帐中,对着老者的背影行了个礼,上前将一张折起的纸放在轮椅的扶手上。

    那老者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随口又问:塔里的人们如何了?

    艾达道:那些南部的皇室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您放心。

    旁人好不好不要紧,阿里尔她

    她最能折腾,前些日子险些让她跑了,如今便绑了起来,断不会有事。

    老者的嘴角露出笑意。

    谷国正式出兵,外头忙得不可开交,池奕借口腰疼,整天赖在床上打滚。

    他现在的任务已经不是系统说的恢复这个世界的秩序了,前期铺垫过那么多,这件事并不难。而他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找到那棵圣树,并改变它为自己安排的宿命。

    找到圣树的第一步是攻下纯国,在外头那帮人成功攻下纯国之前,他终于可以躺一躺了。

    几天之后,出城攻打纯国的队伍就班师回了青州。池奕觉得这场战役一定是大获全胜,便在腰间贴了副膏药,打算去前厅祝贺一下大家。

    他在路上打听战况,听说打得的确很顺利,但不知为何没有直取敌营,在门口晃上一圈便回来了。

    池奕感觉有问题,果然,进屋后发现众人的表情十分凝重。桌上摆着两张摊开的纸,他过去看了看,顿时一惊。

    一张纸的署名是艾达,上面说纯国南部的皇室成员都在他们手里,包括阿里尔公主。而另一张上则是阿里尔的亲笔字,证明她还活着。

    旁边的亲兵悄悄告诉池奕,谷国大军正要碾压纯国营地时,阵前突然飞来一支箭,箭尾上绑着这两张纸。徐检立刻便看懂了对方的意思,命令立刻撤退。

    纯国人的意思很简单,如果谷国执意要攻打他们,他们就会对阿里尔公主下手。

    而如果谷国妥协,他们就可以借着这个筹码继续威胁谷国开放通商,甚至割让领土。

    这算盘打得太过精明,以至于在场的将领们都不大乐意。在他们眼里,暴君贺戎川没少杀自己的亲人,多一个又有何干系?

    漫长的沉默之后,终于有胆大的起来说:陛下若觉得不方便,您就下旨守城,算作臣等自己的主意便是了。毕竟此战得胜能保边境多年太平

    座上的贺戎川听闻此言,眼中闪过短暂的恼怒,但他没有发作,而是紧锁眉头坐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起身离去。

    池奕连忙追过去,一直追他回到房间,见贺戎川找了个角落坐着,深埋下头。

    他知道此时贺戎川的眼中应当是有痛苦的,只是习惯了隐藏。于是他坐到那人身边,轻声安慰:方才那人真是气死人了,竟置阿里尔公主的安危于不顾,一心只想着什么边关百姓,居然要我们阿川做牺牲品。

    明着是骂,实际是在辩解缓和矛盾。贺戎川还挺受用,接着他的话道:只怪纯国人卑鄙。原本就是我一人之事,何必牵连什么百姓

    池奕理解他的痛苦所在,握住他的手,缓慢而坚定道:以后再没有什么你一人的事了。

    这话一出,贺戎川拧成一团的表情瞬间纾解了。他闭了眼,将池奕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没有说话,只露出浅淡的笑意。

    池奕愣了愣,他太喜欢看这个人笑了,越是生得棱角分明,笑起来时越显得温柔。他把脑袋靠在人家肩上,拿着人家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在这份温馨中沉浸片刻,他忽然想起:你上次说,淮王找到了?

    怎么,你要见?

    池奕认真道:他与纯国人有联系,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贺戎川让人从牢房把贺溪抓出来,想着池奕腰疼不想走路,就干脆提来卧房,反正池奕往他身上一坐什么也看不见。

    当真是在酒肆找见的?

    亲兵回答:不是酒肆,是在窑子里找见的。我们到的时候,淮王正在和十几个姑娘

    十、十几个?

    贺戎川屏退旁人,冷冷望向贺溪,到才被谷国攻下的穷默城外找寻灵脉,你这是饿极了?纯国人也不管你了?

    贺溪恨恨道:我养了那些年的池奕,居然这么短时日就跟你跑了。你竟给他输了那么多灵力,这就是他对你死心塌地的缘由?

    怀里的池奕冲那人做了个鬼脸,贺戎川不禁扬了唇角,看得贺溪一愣一愣的。他一边摸着池奕的脸颊,一边对贺溪说话:你究竟所求何物?不如说说,和我们做个交易。

    贺溪犹豫半晌,终于想明白其中利害,吞吞吐吐讲了起来。

    当年贺戎川的父亲初登皇位时,对贺溪这个擅长谋略心计的弟弟十分忌惮,不仅立刻将他送往淮州,还故意在淮王府的侍从中塞了几个纯国人。

    而后贺溪年岁渐长,发现自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终日沉迷女色无暇他顾,极为痛苦。后来他抓出了王府的内鬼,又通过他们辗转认识了艾达,得知他中的是阴阳教的巫术,唯一的解除办法是在圣树中加入用色欲得来的阳气,方能治愈色心。

    刚好那时艾达也在找另一种阳气,但与贺溪想要的不同,这种阳气需要通过杀害至阳之人获得,用在人身上也治不了色心,只能治酒瘾。但只有和艾达合作,贺溪才能得到一棵圣树来使用阳气。

    于是他扮作酒鬼模样,和艾达达成了约定:贺溪派人刺杀谷国皇帝,艾达提供圣树,成果二人平分。但贺溪实际上将圣树的灵脉接在了池奕身上,池奕得到的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任务。

    为了骗艾达继续给自己种树,贺溪只好找了些刺客装模作样地刺杀皇帝,再装模作样地失手,说刺客身手不佳,让艾达耐心等待,实则为池奕的计划创造了时间。池奕刚穿进来时经常看见贺戎川被拙劣地刺杀,都是贺溪的手笔。

    后来他抓走池奕又被贺戎川救出,知道事情败露,就逃去了纯国。此时贺溪一点阳气也不剩了,纯国人又不管他,只好漫山遍野地找野生灵脉压制欲望。

    贺戎川对此人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听完问的是:艾达要那阳气来做什么?

    近些年纯国天灾不断,那几个主教以为是阳气不够所致,而谷国境内山川丰泽灵脉广布,想来阳气也是多的。

    池奕脱口而出:所以纯国之前要求通商,是想派人来谷国挖灵脉。他们对谷国出兵,可能也只想像在纯州那样开采灵力,并不是为了什么谷国的领土人口

    贺戎川对他嗯了一声,快速在他耳后亲了一口,而后正色对贺溪道:你需要圣树,等攻入纯国便遍地都是。至于阳气,分你一些也未尝不可。

    贺溪眼神轻蔑,说的却是:说吧,要我做什么?

    于是他们二人讨论起了具体计划,贺戎川觉得这是他自己的事,不想让人代劳,所以亲自确认每一个细节。池奕在旁边听得无聊,睡了一觉之后,贺溪终于被送走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贺戎川面前,猛地扑进他怀里,本来打算双臂圈着他脖子在他身上挂一会儿,没想到手臂突然一下没了力气,他整个人向下滑去。

    还好被眼疾手快的贺戎川接住了。池奕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看东西也眼花,然后他就被贺戎川小心送回床榻上。

    我没力气了,没法反抗,阿川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他的玩笑并没有缓和气氛,贺戎川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会儿,揽着他的肩。

    我、我可能是刚睡醒,马上就好了。池奕不懂他为何如此严肃。

    贺戎川几不可闻地叹口气,将人整个抱进怀里,话音阴晦莫辨:唯恐是今日大破纯国,很快一切便步入正轨,你便该走了。

    池奕觉得他的推测有道理,但是觉得他的怀抱好舒服,就在里面拱来拱去,也没说什么话。

    结果自第二天起,贺戎川从早到晚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带着他,走路要拉着手,坐下要放在腿上,睡觉要抱在怀里,好像稍一松手就会消失似的,把池奕腻得够呛。

    直到他们拉着贺溪一起出城前往纯国驻地时,贺戎川才恋恋不舍地把池奕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独自深入敌营。

    第108章

    纯国人向来倚靠树林扎营,这次选的这片树林,深处藏着一座矮塔,连窗子都没有,用来做牢房再合适不过。

    门口站了两个纯国士卒,值房里还睡着几个,人人无精打采。他们都觉得这荒郊野林又不会有人找来,塔门口又布了巫术,艾达主教真是多此一举,居然派好几个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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