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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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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 作者:衣青箬

    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这回是打给家里的,她撒娇卖痴地对父亲说,自己今天已经找了人帮忙,家里的难题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那边似乎夸奖了她,她便微微笑起来,露出了几分真心的高兴。

    可是等电话一挂断,这一点高兴就也淡了。

    许乘月这时才终于明白,她之前是在做什么。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一边吃惊,一边又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平心而论,她是不喜欢这种人,也不喜欢这种做派的。

    可是她看着那个抱膝坐在凉亭里的女孩,又忍不住想,她真可怜。

    看起来好像是她把别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为自己谋取好处,可是这一切,全都是靠算计来的。而且最终,享受这好处的人似乎也不是她,她自己,也并不真的因为得到了这些而高兴。

    所以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之后,许乘月又在学校里看到了她几次,每一次,她身边都跟着好几个人,看起来众星拱月的样子。她脸上始终带着笑,侧着头认真地倾听身边的人说话,看起来十分温柔体贴的样子。

    但许乘月却总会想到她在无人时露出的那种空茫的表情。

    也许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所以看似拥有了很多,可细细一想,又觉得全是空的、假的。

    许乘月忍不住在每一次偶遇的时候,将自己的视线投向对方。

    这世上,可怜和好奇都会让人忍不住去探究另一个人,从而渐渐陷入其中。明明两个人还没有正式照过面,但是许乘月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邵清然,知道她在学校里是个风云人物,知道她是钢琴大师的弟子,载誉无数,是人人称赞的才女

    一个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女。

    越是知道,就越是觉得难以置信。这样一个人,她应该从小就拥有最好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样费尽心思地去谋算?

    假期结束之后,许乘月回到学校,开始继续自己的学习。

    她曾经短暂地忘记这个萍水相逢、却引发了她兴趣的女孩。直到某一天,她跟着同为去听了一场演奏会,意外地发现,邵清然也是表演嘉宾之一。

    那是许乘月第一次听她弹琴。如果说,在那之前,许乘月对她的关注只是因为同情,那么从此以后,她的心开始被对方撼动。或许是因为意外地了解了演奏的人,所以许乘月能够听出她的音乐里所表达的那些情感。

    这个仿佛被全世界宠爱着的女孩,最渴望的竟然也是爱。

    她汲汲营营、努力算计,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爱。

    可这注定是个悖论。由伪装、算计和精心表演所得到的爱,还算是爱吗?她自己或许也知道这一点,也不满足于这样虚假的爱,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可是除此之外,她不懂得该如何去爱别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让别人爱自己。

    于是只能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反反复复地去表演、算计,维系着那些虚假的爱。

    那一刻,许乘月想,那就让我来爱你吧。

    许乘月将邵清然看作是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因为她看得出来,邵清然正徘徊在某个很危险的界限上。如果任由她这样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做出坏事,毁了别人,也毁了她自己。

    所以她会爱她。

    她的爱是纯粹的、丰沛的、源源不绝的。所有邵清然想要的,她都能给,也愿意给她。许乘月希望这样的爱,能够滋养对方,让邵清然学会什么是爱,如何去爱,甚至如何被爱。

    同时她也会看着她,绝不让她这份渴望爱的心情在某一天,变质成能够伤人的利器。

    这一年的圣诞节,邵清然在学校图书馆偶遇了许乘月。

    那是个无比浪漫的开端,她们站在书架的两侧,同时抽去了面前的书,然后隔着狭小的缝隙,看到了地方的脸,彼此都是一愣。

    离开图书馆时,两人又在借书处碰了面。

    这一次,许乘月主动朝对方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许乘月。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邵清然说,好名字。

    哪里好?

    她只是随口一问,邵清然分析起来却头头是道,唐人的诗句,即使是写乡愁,也是藏起来的,读来只觉得豁达放旷。不像宋人,只在细腻处着笔,让人读来满心惆怅。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首宋词让你如此感慨,可是你既然读来有所感触,一定是因为诗句契合了你心里的某种想法。许乘月认真地说你读出愁绪,是因为你也不开心吗?

    那一瞬间,邵清然脸上闪过的,应该是一种被揭破的慌乱。

    我?她掩饰地笑了笑,我怎么会不开心?

    开心就好。许乘月说,希望你从今天起,没有愁绪,每天都一样开心。

    那时,邵清然尚不知道许乘月对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承诺。

    其实一开始,她是并不打算跟许乘月深交的,因为觉得这个人看不透,反倒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总像是没什么秘密似的,让邵清然觉得不安。

    但是没等她下定决心,就意外地得知了许乘月的身份。

    再之后,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从认识许乘月之后,她确实轻松了很多。

    因为有这个可以兜底的人,她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去费心谋算,就为了拿到一点点好处。她依然喜欢众星拱月的感觉,依然希望所有人都喜欢自己,但现在,她可以更从容、更淡然,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踏错一步就会翻车。

    她从许乘月身上得到了一直想要,却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虽然那时,她自己并不懂得。

    第81章 番外七青梅正好

    十五岁的贺白洲, 正处在青春期,是个令家人十分头痛的臭孩子。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她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父母哥哥全都成了外人, 整个人又冷又硬, 好像怎么都暖不过来的样子。

    平心而论, 马斯特侯爵和穆菁都不能算作是称职的父母。马斯特伯爵是个严肃的绅士, 对他来说, 教养孩子尤其是女儿, 应该是妻子的工作, 自己无需插手。而穆菁, 她从前满心怨恨,对孩子自然多有疏忽,后来虽然渐渐看开了, 却也始终没有学会怎么去当一个母亲。

    间隙已成, 在贺白洲开始叛逆的时候, 这对父母就更不指望突然能够进入孩子的内心了。

    也许, 等她长大一些就会好他们只能这样期待着。

    这一年,穆菁带着女儿回娘家探亲。

    其实这样做,多少有一点希望她能跟这边的亲戚拉近距离, 以后多个人扶持的意思。因为家业多半是长子继承, 所以就更要为下面的孩子多谋划一些。

    可是大概就连穆菁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趟回国之旅, 最后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那些怨愤收敛得很好,至少从来没有对孩子抱怨过。可是没想到,即使如此, 贺白洲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不喜,甚至存下了一段心事。

    在听到她跟娘家亲戚诉苦的话之后,更是将这一切都串联了起来,愤恨之下,直接偷偷开车离家出走。

    贺白洲并不知道,其实这时,穆菁能将自己曾经的苦对人吐露,就代表着她已经渐渐放下,不再去纠缠这些过往,甘愿退回妻子和母亲这个位置了。可惜,上天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偷偷开车出门的孩子出了车祸,事情也彻底摊到了明面上。

    那一刻,作为家长强撑起来的那一点尊严和面皮,被已经长大的孩子毫不吝惜地撕碎了摔在地上,从此以后,这个家就连表面的和平也很难维持了。

    贺白洲拒绝回E国,也拒绝留在亲戚家养伤,更拒绝父母的探视和陪伴,她像是一只幼嫩的刺猬,却已经学会把自己的刺都炸开,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最后,是哥哥Chris借了朋友家的一处别墅,带着她搬了过来。

    这处位于S市郊区的别墅,风景优美,还种了一院子的玫瑰,确实是个养伤的好去处。

    可惜贺白洲这时候满心的愤世嫉俗,根本欣赏不了一切的美。她虽然才十五岁,但是懂得的事情又过分的多了,于是成熟与天真两种气质,在她身上糅合成了一种矛盾的深沉。

    她就被这深沉死死压着,怎么都挣不过来,喘不过气。

    甚至想过,怎么就没直接撞死呢?死了一了百了,也许就不用躺着这样受罪了。

    直到有一天,凌乱的音符突然入耳。

    随着这些音符被它们的主人一一理顺,贺白洲那些凌乱的心事,似乎也都一一沉静下来。她的眼睛好像突然能看见光了,鼻尖能嗅到玫瑰的香气,身上能感觉到阳光照过来的热度和风从窗户钻进来的轻柔。

    这个世界,在她的眼中重新恢复了颜色,它是这样的美好,让贺白洲无法轻易舍弃。

    她有了求生之念,开始积极配合治疗。那时候没有多想,只是迫不及待地希望自己能下地走动,去隔壁看看那个弹琴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贺白洲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她坚信那是一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的孩子,她们一定会成为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

    Chris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为她准备了轮椅,说可以推她出门去晒太阳。其实就是希望她能出了院子,主动去拜访隔壁的那一家。要是交上了朋友,心情好了,她的伤势自然能恢复得更快更好。

    但贺白洲拒绝了。

    坐在轮椅上跟自己未来最亲密的朋友见面?那样太不cool了!

    好在,在这种迫不及待的情绪的催使之下,她的表现已经够好,所以Chris也没有强求。

    贺白洲能坐起来了,能下地了,开始复健了情况一天比一天更好,她的心情也就一天比一天更明媚,甚至已经开始怀想无数种跟对方见面时打招呼的方式了。

    然而就在这一天,贺白洲在器械上复健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的巨大响声。

    她的心头猛地一跳,感觉像是发生了某种很重要很重要,甚至是当下的她无法处理大事。贺白洲呼吸一滞,就在器械上弯下了腰。

    Chris吓了一跳,伸手把妹妹抱起来,准备送她回床上。

    这一动,贺白洲才回神,她紧紧抓住哥哥的袖子,艰难地开口,隔壁让我去,我坐轮椅。

    你待在这里,我过去看看吧。Chris也听见了那阵响动。本来别人家的事,与他们无干,这时候去拜访也不合适。但是妹妹这样在意,就顾不得了。

    贺白洲用力摇头,我去!

    哥哥没办法,只好将墙边一直被冷落的轮椅推了过来,扶着她坐上去,推着人去了隔壁。

    原本还发愁该怎么进去,结果隔壁门户大开,外面歪歪斜斜停了两辆车,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就在此时,又一阵响动出现,兄妹二人都是一惊,也顾不得仔细思量,Chris就匆匆推着轮椅走了进去。

    才一上台阶,贺白洲就惊呼一声,不要!

    越过敞开的门扉,她看到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靠在钢琴上,左手握着水果刀,正朝自己的掌心扎去。

    一瞬间,贺白洲的心跳几乎都要停了。

    但好在外人突然出现,对这家人而言也是个不小的惊吓,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此消散。即使如此,那女孩手里的刀尖依旧从掌心划过,一抹血色迸发了出来。

    贺白洲甚至顾不上等哥哥,自己推着轮椅走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焦急地掏出帕子来擦。

    好在真的只是划破了一点血皮,擦掉之后就只渗出了一线细细的血珠,看起来并不严重。贺白洲松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去看被自己拉着的人。

    对方也正怔怔地看着她。

    贺白洲以前听外婆念古诗,说什么白发如新,倾盖如故,她只觉得美,却一直不解其意。直到此刻看到这个人,心间霎时被一股酸胀的情绪充盈,有种十分想哭的冲动,才好像一下子就懂了。

    原来那是这样一种感觉。

    林鹤之和邵思语终于反应过来了,做父亲的警惕地盯着突然闯入的人,做母亲的却已经扑到了女儿身边,握住她的手就开始落泪。

    贺白洲被人家的亲妈挤开,只能讪讪地松了手,把这个位置让给了邵思语。

    但那女孩的视线,却随着她移动了一下,于是她又高兴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对方,那边Chris和林鹤之已经结束了初步交流。Chris虽然年纪小,却是从几岁开始就被当成大家族继承人培养的,林鹤之这种撑面子的大师在他面前,几乎可以说是无所遁形。

    他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于是走到邵思语身边,递上了自己的手帕,轻声道,夫人别急着哭,事情还没有了结呢。

    邵思语这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凶狠地盯着林鹤之,离婚,这婚今天必须得离!不然我就杀了你再自杀,给我的女儿挣一个清净!

    以前她总是隐忍,总是担忧,还以为是为了女儿好,却不知道小小的女孩儿,原来也是为了维护母亲,才被他拿捏在手里!

    今天这个婚要是再不离,她还配当人家的妈?

    夫人如果愿意,我可以为您引荐专业的离婚律师。Chris在一旁插话。虽然明白这对母女恐怕是无路可走了,但是动不动用性命威胁,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其实只要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这世上活路不止一种。

    邵思语也反应过来,连忙理了理头发,对,请律师,这个婚我倾家荡产也要跟你离!

    Chris无奈地笑了笑,但也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母亲维护女儿的心,虽然她的言语和行为都很莽撞,根本没有章法,可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如此珍贵。

    林鹤之是这世上第一个会见风使舵的小人,他已经看出眼前这对兄妹来历不凡,虽然小小年纪,却也未必是他能对抗的存在,于是怂得非常快。

    一件差点儿让娘儿俩豁出性命去办的事,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处理掉。甚至全程都是律师出面,没让邵思语操半点心,最后更是拿到了大半家产。直到结果出来,邵思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人走背运久了,难道真的会否极泰来吗?

    而这个时候,贺白洲正在跟哥哥谈判。

    她决定不回E国了,就留在这里生活,上学,交朋友。

    作为哥哥,Chris亲眼看到自家那个谁都不肯给面子的臭妹妹,居然一夜之间懂得在别人面前献殷勤了,别提多震惊。短短几天之内,贺白洲已经跟林妙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强烈的愿望。

    让他这个做哥哥的一边吃醋,一边又不忍心让她失望。家里已经那样了,之前贺白洲是什么状态,他可是一清二楚,好不容易她好起来了,又何必扫她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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