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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帝师高危职业——听晚风(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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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帝师高危职业 作者:听晚风

    穿成帝师高危职业——听晚风(53)

    沈延却完全不同,先前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全都撕破。

    他承认自己先前所有表面上的理智都是在逞强。

    他目光阴恻,如同罗刹一般,重复了第二遍:过来。

    江闻岸已经累了,他听话地慢慢走过去,可沈延犹嫌不够,他只好再靠近一点点。

    才刚至他身前,长臂伸展可以触及对方的位置,他便被一股大力钳制着无法挣脱。

    沈延的手劲儿很大,就像要将他的手拧断一般,大力卡着他的手腕。

    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江闻岸,朕改变主意了,朕不想看你是如何做他们的。

    江闻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结果还是与他设想的有巨大的出入,过分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竟慢慢扯出了一个恶狠狠的笑容,江先生阅历丰富,想必知道该如何伺候人。

    江闻岸全身僵在原地,震惊得难以做出任何反应,而这一瞬的犹豫已经让沈延想得太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吼了出来: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他们?朕可以立马下旨将他们赐死!

    好。江闻岸淡淡应了一声,所有的难堪都被他藏在眼睛里,随着眼皮的垂落被掩盖。

    他慢慢跪了下去,目光落在他应该取悦的地方。

    这就是沈延想要的吗?

    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下。

    他不是做不到。

    沈延手握成拳,盛怒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愕,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跪在他身前的人。

    好,很好,江闻岸,你很好

    他实在没想到,他一直捧着护着、敬着爱着、不敢亵渎的人竟愿意为了他人卑微到如此地步。

    江闻岸一直垂着眼眸,看不到沈延眼中汹涌复杂的情绪,对于他的话也置若罔闻。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解开。

    江闻岸本来并不觉得有多难受,只是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听到昨夜那人婉转的声音,越想越觉得那声音故意耀武扬威一般不肯散去。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

    终于低头。

    他确定沈延之前一直没有碰过任何人,非常干净,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

    然而还是无法控制地去想那个跟他长相相似的男子

    他根本受不了,不过碰了一下便吐了出来。

    呕江闻岸忍不住干呕。

    这样条件反射般的反应惹恼了沈延,他俯身抬起江闻岸的下巴,手掌用力捏着,阴鸷地看进他因为难受而有些湿润的眼眸里。

    你觉得恶心?江闻岸,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朕恶心?

    沈延强硬地按着他的头。

    江闻岸很难受,身心俱是,一想到他曾经触碰过别人,更是控制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沈延受了极大的刺激,只恼怒地抓着他的头发。

    江闻岸的下巴好几次磕到轮椅,双手被迫向旁边抓着,就是不肯去碰沈延。

    唔

    他眼里不住溢出生理性眼泪,终于被推开的时候,江闻岸咳个不停。

    沈延看着眼尾薄红的人,心中却如同被钝刀一刀一刀划过。

    从前他不敢奢想这样的场景,舍不得先生,可又忍不住在四下无人的夜里偷偷幻想,这样会有多幸福。

    可这一刻他没有任何愉悦和幸福的感觉,反而一刻都没有放松,心中只有无尽的疼痛,更遑论任何享受。

    看到他干呕的模样只觉得心上的伤口被越撕越大。

    从前先生帮他,装得多好,如今便是装也不肯装了,嫌恶都写在脸上。

    沈延如何能忍受?

    他的脸上写满疯狂。

    他拽着江闻岸起来,如恶魔一般低语,说着极尽侮辱的话:江先生的本事还不止这些吧?前面的别人用过,你便用干净之处伺候朕。

    江闻岸还没有缓过来,头发微微凌乱,唇齿间还残留着异样的温度。乍一听到这样的话,他错愕地看着沈延。

    江闻岸,朕听闻四王妃终于有了身孕,她到现在还以为朕只是召沈彦昭进来商谈要事,你说,朕要不要派个人去知会她一声?

    江闻岸愣在原地。

    这段时间一直精神不佳,竟不知道庄心娴已经怀孕了。

    她和沈彦昭之前为此殚精竭虑良久,如今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可是却在这个节骨眼上。

    还是,朕应该把她接过来和沈彦昭团聚?

    江闻岸心中悲愤,却不得不低头。

    我愿意!

    愿意什么?

    沈延明知故问,势必要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我愿意伺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延有点疯pvp

    现在有多疯,将来就有多后悔

    下午六点有二更,记得准时来看哦,不然可能再也看不到了(疯狂暗示)

    争取快点甜回来!别再给我寄刀片了QAQ

    第75章 (二更)

    (本章为二更,直接看可能会错过上一章~)

    江闻岸。沈延掐住他的下巴,目光聚焦在他红润的唇瓣上,拇指轻抚着方才有些磨破了的嘴角。

    收起你这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如果你不情愿,朕不会勉强你。

    江闻岸没有反抗,任由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磨得发疼的地方。

    没有不情愿。

    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感情的人,谈什么情愿不情愿

    既已经决定,他只想快点结束一切。

    他主动询问:在哪里?

    外面的硬榻方才被两个少年躺过,他恐怕不愿意再碰,江闻岸的目光落在里头的屏风上,落寞已荡然无存。

    我推你进去吗?

    沈延却只是冷哼一声:上来。

    江闻岸愣愣地,又被扯着往前踉跄了一下。他回过神来,指尖抚上冰冷的轮椅。

    衣裳如此整齐,如何伺候朕?江先生,你是在故意跟朕装傻吗?

    江闻岸此刻所有的难堪已经散去,剩下的只有麻木,无尽的麻木。

    他转过身子,低头松开衣带。

    有丝丝缕缕的凉风拂过空荡荡的tui间,他抖了一下。

    沈延也不着急,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继续。

    江闻岸闭了闭眼睛,咬咬牙扯下。

    以极尽屈辱的姿态回身,只见沈延上身还整整齐齐,只有一处稍显狼狈,然而与他一较,倒像是另一种侮辱。

    江闻岸无暇想太多,在他晦暗的目光中上前,双tui搭在轮椅两侧之上,不敢触碰沈延,只能弓着身子手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呈现一个居高临下而又卑微至极的状态。

    沈延没有理会他刻意疏远的距离,只坐着不动。

    江闻岸轻咬唇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延到底看不下去。

    突然一凉,有什么润润的东西触碰到他,江闻岸tui一抖,身子彻底绷紧了。

    察觉到他的反应,沈延没有理会,随意抹了几下,便换上自己。

    江闻岸头发还散乱着,眼尾红红的,如同惊弓之鸟,警惕又可怜兮兮。

    沈延觉得呼吸都有点疼,果然还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他低着头,汹涌的爱意在眼底迸发。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割舍,哪怕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怕他疼,所以愿意放下身段,只要他从此不再提起,哪怕只是欺骗,他也愿意不计前嫌,忘记一切原谅他。

    只要先生愿意好好地永远留在他身边

    江闻岸最后确认一遍:是不是这样你就愿意放过他们?

    沈延方才想得好好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听清他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可怖,带着几近嗜血的癫狂,你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

    江闻岸垂下眼帘,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后退的权利,只能按着自己的想法做。

    而沈延只是一动不动,任由他一点一点陌生地寻找。

    江闻岸不愿意伸手去扶,所以找得很慢,也很费劲。

    沈延难得耐心等待他找到切入点,细细感受着被慢慢吞

    噬的感觉。

    眼里的情绪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没有动qing,很gan,很疼。

    沈延看到他额上已有薄汗渗出,脸上只有痛苦。

    忽而想起在山洞的时候,先生自愿为他解除药性,那个时候他明明动qing了,只是磨几下tui就可以他明明也有过感觉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陈铭宏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启禀皇上,国师大人求见。

    一听到声音,江闻岸身子颤抖了一下。

    连带着一起收suo。

    沈延手抓着轮椅,吃力地回应:让他滚。

    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沈延又气又疼,直接去拉扯他的手。

    江闻岸失去了支撑点,终于结结实实地落下去。

    啊

    终于如愿以偿,沈延心里却只有悲凉,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腰。

    江闻岸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子,脑袋抵着他的肩膀。

    又疼又难受。

    良久,他终于撑不住呜咽一声。

    呜

    疯狂之间,沈延终于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湿润。

    稍稍给了他息的机会,捏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一看方知他已是泪流满面。

    江闻岸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昨夜听着他与别人那些动静的时候忍住没有哭,被逼着屈辱地跪在他身前时没有哭,此刻却再也忍不住。

    他们曾说好要在汀兰苑成亲、洞房,他曾小心翼翼地讨好,说怕他疼,承诺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他。

    江闻岸说过自己不怕疼,可此刻却疼得要命。

    破碎,一切都幻灭了。

    让他难过的是这种人还在但一切都变了的抽离感。

    而他伤心欲绝的模样在沈延看来就是不加掩饰的抗拒,他勃然大怒,掐着江闻岸的脖子。

    你在哭?

    你不愿意?!你竟敢不愿意?!

    回应他的只有江闻岸的抽泣不止。

    江闻岸!沈延怒火中烧,悲从中来,你心疼沈彦昭,心疼梁子慈,心疼小黑,连一个小太监你也心疼,你心疼所有人,就是不肯心疼我。

    他盛怒,连自称朕都忘了,只顾吼着质问江闻岸: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你说话啊!

    一如年少时在弄雪阁那次,他狠狠咬住江闻岸的肩膀。

    眼前的场景和模糊的记忆重合,江闻岸的眼前也慢慢模糊。

    竟然有一瞬间,他忘了疼痛,想伸手抱抱沈延。

    可他没有。

    眼前人的无动于衷让沈延感觉自己可笑至极。

    他突然转动轮椅,朝着一个方向去。

    油灯被打翻,他将人提起来翻过去,以一个屈辱的姿势pa在小桌上。

    江闻岸猛然惊觉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便是他昨夜抄写经书的地方,手臂撑着他写好的经书,墨迹已经干了,他来不及细想,沈延已经踢开轮椅,覆之。

    江闻岸泪眼婆娑,低着头看他的腿,才发觉上头触目惊心,正淌着血。

    你的腿

    沈延已经彻底疯了,你在朕面前自称什么?放肆!放肆!

    陛下,微臣微臣

    话音未完,沈延已经没有任何犹豫地占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入之,至深。

    江闻岸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担忧他的腿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剩疼痛,无尽的疼痛。

    支离的有破碎的声音,还有一颗已然黯淡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肚子疼,喉咙疼,浑身哪哪都疼,还很想吐。

    可身后的人不管不顾横g直zhuang,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气。

    腹部撞上桌子的时候,他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油灯碎在地上,灯油蔓延着,有丝丝缕缕的难闻气味,混着某种淡淡的栗子花香。

    沈延终于肯放过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人放到龙床上。

    昨夜那两人为了配合他演戏躺了他的床,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他还是连夜让人更换了新的床罩和被褥等等用具。

    宫女们细心,还用了熏香,在阳光之下晒了之后才拿进来,此刻龙床之上到处都是清醒干净的味道。

    江闻岸失去知觉,但似乎也本能地追逐这种味道,紧蹙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开。

    沈延伸手擦拭他满面的泪痕。

    他的脸上红扑扑的,十分惹人怜爱。

    如果清醒时也能再乖一点就好了。

    沈延垂下眼眸,扯过柔软的被褥盖住他痕迹斑驳的身体,低头在他的鼻尖上碰了一下。

    他什么都不想管,不去管外边的一片狼藉,也不去管腿上反复裂开的伤口。

    只是纵容着自己一同钻入被窝里,靠近他的后背,严丝合缝地与他贴在一起。

    两人身上都不算清爽,可沈延不肯离去,被温柔包裹的时候他才能够拥有暂时的安全感。

    心动,遂复入。

    梦中,江闻岸嘤/咛一声,再无其他动静。

    他疲惫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累。

    沈延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终于在黑暗中流露出了怜惜的神色。

    方才他很想在先生清醒的时候抱抱他,亲吻他,想让先生也拥抱他,可是先生只是哭,一直哭,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沈延气疯了,只想惩罚他,让他无法再也无法露出嫌恶的眼神来。

    此刻他闭上眼睛睡着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抱着他了。

    沈延心满意足。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亲了亲他的后颈,低声喃喃着:先生,我的先生

    *

    虽然心里极度疲惫,但不得不说这已经是沈延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从天亮到天黑,他仿佛感觉不到饥饿一般,只想静静享受这样难得的静谧时光。

    得知真相之后,沈延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百思不得其解江闻岸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日日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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