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美强惨元帅后翻车了(穿越)——宫
被迫嫁给美强惨元帅后翻车了(穿越) 作者:宫槐知玉
被迫嫁给美强惨元帅后翻车了(穿越)——宫
手臂被捆住,但这并不能改善罗伯失血过多的事实,他只觉头晕目眩,只得扶住一旁的树干站稳。
可莱斯迅速倒一旁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掏出备用的解毒剂,直接替罗伯注射。
注射完,他掀开罗伯手臂上的衣服,替罗伯检查伤口。
看清楚伤口,可莱斯眉头皱得越发的深。
罗伯小臂上一共两道贯穿伤,虽然很幸运的并未伤到骨头,但血管破损是避免不了的。这也让他手臂虽然已经被捆住,血却依旧不停的往外溢。
有没有什么其它感觉?可莱斯找出电筒翻看伤口,大部分蛇都自带毒液。
就是有点头晕。罗伯道。
可莱斯观察片刻,见伤口并未变色也并未出现其它反应,勉强松了口气。
他赶紧拿出消毒酒精和纱布,替罗伯把伤口包扎起来。伤口太深,纱布缠裹上去立刻就一片红。
包扎完,看着那被染红的纱布,可莱斯脸色极其难看。
喘气的就是这个东西。罗伯看向那蛇,蛇已经只剩蛇头那段,因为可莱斯的灵兽把它咬断之后并未冷静下来,它像是疯了似的把那蛇的尾巴撕咬稀烂。
可莱斯也朝着蛇头看去,电筒照射到它身上时,两人立刻就认出这玩意。
这蛇和他们之前看见的那一条被蜘蛛网弄死的蛇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类蛇。
这条怎么会这么小?罗伯踢了踢它,把它翻了个面。
他们之前看见的那条蛇,少说十来米长一米粗,属于巨蟒中的巨蟒,这条蛇和它对比起来就像两个物种。
可能还没长大。可莱斯道。
听见这话罗伯忍不住朝周围看了一眼,一般的小蛇不会单独出现,除非这里就是它们的巢穴
还没等罗伯看完,他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与此同时,可莱斯的声音传来,我们先出去。
说着一旁他的灵兽便跑了过来,可莱斯直接抱着他上了灵兽的背,紧接着,他的灵兽就开始在树林中疯狂奔跑起来。
这里是原始树林,可莱斯的灵兽放大后也要比一部分树矮上一截,这种情况并不适合这种移动方式,所以它选择自己创造。
它直接一路蛮横地撞了过去,硬生生撞出一条路来。
罗伯本想劝阻可莱斯,这样说不定会招来异兽,看着它那蛮横的样子,罗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座岛并不是很大,他们步行速度慢,从这边走回去也就大半天的事,用灵兽载人的方式过去,最多也就两三小时。
罗伯一开始还能有心思去吐槽,可莱斯发起疯来确实挺可怕,他们路上不是没遇到过异兽,但遇到地看见他这架势都直接吓跑了。
到后面,罗伯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随之恍惚,就连思考都变得困难。
别睡,就快到了。可莱斯拍拍罗伯的脸颊。
罗伯刚闭上的眼又强撑着睁开,天边已经亮起鱼肚白,这让他能看清楚可莱斯的模样。
可莱斯双眼猩红,脸上是不知道在哪里沾到的血,整个人看着比那条蛇还可怕。
那模样,就好像他要是敢死在这个异界,可莱斯绝对把这个异界都掀了!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罗伯笑了下,为了个替身,值得做到这种程度?
别睡,马上就到了,和我说说话,很痛吗可莱斯努力找话题。
罗伯嘴唇翕动,大概是死过太多次,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变得格外的淡然,甚至有心情欣赏起可莱斯这慌张的模样来。
他决定,可莱斯搞不好真的被他策反,喜欢上他了。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替身快死了,就慌成这样。
我罗伯张嘴,他不知道失血过多会导致喉咙干哑,他以前没试过,话到这边他才发现他发不出声音。
什么?可莱斯低下头来,把耳朵凑到罗伯嘴边。
罗伯笑了下,可莱斯的头发蹭得他嘴唇痒痒,我说,我好冷。
失血会让体温降低,这白海温度本来也低。
可莱斯身上的外衣早就被他撕了,他只得一边抱住罗伯一边回头去拿行李包,要从里面找衣服。
罗伯没动,静静靠在可莱斯身上看着。
可莱斯很快找到外衣,他把衣服抽出来盖在罗伯身上,还把边边角角都捻好。
被裹成粽子,罗伯整个人一下变得暖和起来。
他试着动了动自己手上的手臂,不知道是因为血液不畅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手臂上的伤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很痛?可莱斯察觉他的动作,误会。
不碍事,快到裂缝口了。顿了顿,罗伯又道:等出去了,我就自己去医院,你忙你的去吧。
可莱斯哑然,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顾着担心罗伯的伤,都忘了这事。
无人说话,四周便只剩下可莱斯的灵兽在林中疯狂奔跑的风声,以及撞到树木时的咔嚓声响。
可莱斯灵兽的速度确实是快,快到连罗伯都羡慕,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们就来到裂缝口。
树林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在裂缝口看守的士兵早就注意到,他们也猜测到肯定是出了事,所以早已经准备好。
可莱斯一带着罗伯到地方,立刻就有医疗部队的人围上来,让两人有些惊讶的是,廖老居然也在其中。
出什么事了?见过来的人是可莱斯和罗伯,廖老立刻走了过来。
他受伤了。可莱斯抱着罗伯下了灵兽,廖老连忙检查起罗伯手臂上的伤。
简单的检查完又问明情况,廖老立刻让人去准备手术用具,伤口太深,又是在树林里面受的伤,必须要进行彻底的消毒和缝合。
期间可莱斯一直在旁边,见罗伯要被推车推走,他立刻跟上,廖老却阻止,我跟着去就行,你不是还要安排人进去?
我在路上安排。可莱斯固执要跟。
廖老有些意外,虽说现在并不是紧急情况,他们比预计的回来的还早了,但若是平时的可莱斯,肯定会优先处理异界的事。
你看看半人都被血染红的罗伯,廖老也没再多说什么。
不用了。罗伯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秦耀然那边还等着。话说完,罗伯看向廖老,我们走吧。
廖老察觉到些什么,视线有些疑惑的在两人中间打转,最终他选择听罗伯的,他不等可莱斯反应过来就让人把罗伯带走。
被推出裂缝后,罗伯抬头看了眼,他和可莱斯两边距离隔得太远,但即使如此罗伯还是一眼就分辨出可莱斯正望着他这边发呆。
罗伯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光是他那呆呆的样子,就令罗伯心口忍不住轻颤了下。
还有事要和他说?廖老问。
没有。罗伯躺下。白海里是深冬,外面却是盛夏,太阳太刺眼,罗伯闭上眼。
罗伯一路被推到外面的救护车,然后被带到之前他住的那栋改装医院。
医院楼上是住院部,楼下是手术部,罗伯被带到一间改装的手术室内。
手术室内带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并不好闻,手术台也很冰冷,躺在上面罗伯都有种回到白海的错觉。
罗伯本就失血过多,被注射完麻醉剂之后很快就昏睡过去,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自己房间,时间好像也已到了下午,太阳没了之前的刺眼。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正睡眼惺忪的罗伯本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清楚说话的人时,罗伯瞬间清醒。
罗蕴?
罗蕴轻轻在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什么罗蕴,叫哥。
这熟悉的相处模式,让罗伯忍不住发笑,但清醒过来的他脑海里很快想起之前的事,这让他脸上地笑容逐渐消失。
看到罗伯这表情,罗蕴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他避开罗伯的眼睛,到一旁倒了杯水,要喝吗?
罗伯点点头,尝试着坐起来。罗蕴见状,连忙帮忙。
坐好,罗蕴端了水过来要喂罗伯,罗伯拒绝,我自己来就好。
他伤到的是手臂,其它地方没伤,不影响。
罗蕴没坚持,把水杯递给罗伯后就到一旁去坐下,他看着罗伯把水喝完,看着他把水杯放到一旁。
喝完水,罗伯看了眼窗外的天,已经是半下午。
哥。罗伯开口。
嗯?
罗伯张嘴就想要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和罗蕴相处十余年,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这份虚伪的兄弟情本身就是假的,是他欺骗罗蕴而来,事到如今让他跟罗蕴说这事,他该说什么?
质问罗蕴如果早就已经知道他不是他弟弟,为什么又不说出来?他有什么脸面去质问,骗人的那个是他。
短信的事罗蕴低着头,似乎不敢直视罗伯的眼睛。
屋内一片安静。
罗伯受不了那种寂静,太难受,我已经和可莱斯说好,他会让我离开。
罗蕴抬头,他有些惊讶,那你的病?
鱼崽崽回来,我的情况应该在逐渐好转,我已经能尝出味道。罗伯道。
那就好。罗蕴语气轻快几分,那我等一下就帮你收东西,带你回去
我不跟你回去了。罗伯打断。
罗蕴脸上地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他靠在椅背上,低下头,屋内也再次恢复安静。
不知多久之后,罗蕴抬起头来。
那件事,我早就知道了。罗蕴看着罗伯受伤的手,打量他挂着纱布的脖子,但就是不看罗伯的眼睛。
这让罗伯轻松不少,这样一来,至少他有勇气去看罗蕴,什么时候
罗蕴脸色变得奇怪,似乎难以启齿,又似乎松了口气,他勾起嘴角,你可能不记得了,这个话题其实我们已经聊过一次。
罗伯哑然,眼中皆是惊讶。
他们聊过,他告诉过罗蕴他不是他弟弟?什么时候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他不记得
罗伯到了嘴边的询问戛然而止,是在我出事之前?
他一共就失忆过一次,这么重要的事如果真的发生过,他不可能不记得,除非这件事也在那次失忆时。
罗蕴没有开口,用点头回答。
为什么?罗伯声音出口,才发现他声音都变得沙哑。
罗蕴低着头苦笑,那次我受伤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他们两个进入先遣队之后,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一直在一起,那次也不例外。
后来是因为罗蕴受了重伤,罗伯才不得不把罗蕴托付给治疗部队的人,让他先离开。
你受了伤罗伯张嘴就想要描述,话到嘴边却卡壳。
他记得罗蕴受了伤,但罗蕴到底怎么受的伤他却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其实不少,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很多记忆都模糊,好多事情还是罗蕴跟他讲了之后他才联系起来。
我受伤,其实是为了救你。罗蕴依旧低着头,我们到达被袭击的那个异界时,异人正在攻击我们的驻地,我们立刻加入战斗。当时更多的兵力都投放在守护异界之核上,驻地人手不够,你的灵兽就成了主力,也让那些异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他们正面打不过,就偷袭,我替你挡了一下,没想到正好就伤到内脏差点死掉。当时受伤的人非常多,治疗部队人手不够,你很难过也很害怕,就一直和我说话
停顿片刻,罗蕴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抬头看来,察觉到他的动作,罗伯却本能避开视线看向被单。
就是那时候,我们聊过。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要死了,所以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罗伯。你不能理解,问我为什么知道了却不告诉你,我那时候罗蕴声音沙哑,似乎难以启齿。
我那时候告诉你,我怕说了,我就又要失去弟弟,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了
我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我们原本住的地方突然出现裂缝,异兽跑出来毁了所有,我和他的父母就是死在那时候。
那之后我就带着他一直四处逃,联盟本来说会安置我们,但安置一直没下来,后来我去找他们的人时,他们却说安置早就结束。我和他们理论,他们却让我拿出我和我弟也是难民的证据
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当然理论不出结果,所以我只能带着他流落街头。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这样的事一点都不稀奇,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大多数都是我们那种情况。
那时候我饿坏了,又还得带着他,他才七岁,什么忙都帮不上只会说饿了罗蕴声音哽咽,那是罗伯从未听过的。
在罗伯印象里,罗蕴永远都是温柔好说话的大哥,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我没办法,就只能去跟着那些小孩混,去当小弟,跟着去偷东西一开始我还挺开心的,因为不管怎么样,至少能吃饱。但光是吃饱是不行的,我们得活得像个人,想要活得像个人就得有钱
我们一群人商量好了要干一票大的,我们准备去抢商店,只要抢到东西就能卖到钱就能换身干净衣服就能找到工作,说不定就能有地方住就能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没动静了,我叫他,他没反应,我吓坏了,去摸他脖子去听心跳
罗蕴停了下来,很久之后他才接着说道:你都不知道后来我在路上看见你时,有多惊讶。我把你带回去时,有多害怕有多紧张
其实几乎是第二天我就确认你不是他了,不是因为你说你失忆了,而是因为你的想法习惯什么都变了,变得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大人。
他只会成天哥哥长哥哥短我很害怕,可是我又不想再丢下你,不管你是谁,至少你的身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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