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 作者:安萧苏苏
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本人都过来了,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夫了然的点头,请岑穆兰坐下。
屋里的人暂时被清出去,只留下岑穆兰个人在里面。
余故里和白清竹在外面等候区找了个地方坐,余故里打眼看了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叹道:人真多啊。
过年期间,心理科的人是最多的。人际往来压力变大,四处都是应酬和虚与委蛇,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塌。白清竹道:还有过年后那段时间,工作压力骤升,很多职业面临的人情往来也会变多,再加上其中和期末,以及高考前后阶段。
后面这些大多是学生比较容易生病的时间,余故里听着往后倒了倒,念叨着:大夫说如果家族里有直系血亲得了抑郁症的话,会遗传的,越越可定要好好的啊。
她会的。白清竹摸了摸她的手。
干嘛啊。余故里回捏她:耍流氓啊。
白清竹时无言。
余故里贫嘴下后,像是的乐趣样觉得好玩,弯着眼往她身上又蹭蹭,肩膀挨着她说:逗你玩的。
她们坐的是最前排心理科和其他科室还不太样,前排的位置几乎没有人坐,因为大多数来排号的人都会在前排许久,很多人不想让别人注意到自己,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大多数人都是自己坐在某个区域的角落里,不说话,不抬头,有的戴着耳机,有的盯着某个地方发呆,还有的正在哭,克制不住眼泪的分泌,也有的人四下到处走动,遮掩不住脸上的燥郁。
余故里看了眼,完全没有了调笑的心思,说道:白老师,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
想把你爸妈接到S市?白清竹眼看穿她的想法:我觉得可以,姥姥姥爷也得起接过去吧?她们离不开人照顾。
余故里抿抿唇,沉默着点头。
她说:不过不会跟我们住在起的,我在附近给她们再租套房子
就住在起吧。白清竹捏了捏她的脸,隔得太远就没有接过来照顾的意义了。你父母现在都是病人,都没办法离开人,姥姥姥爷那边更不用多说。隔壁还有套小别墅是我名下的,先前租出去了,前不久租客刚搬走,清理下就能住人,距离我们那不远,对门就是,平时可以家人起吃个饭,白天在起聚聚,晚上各自睡觉,这种模式是最舒服的。
余故里瞪白清竹。
白清竹好整以暇的回望。
余故里哀嚎着捂住脸:你这样子我压力很大啊。
那本来是我爸给我准备好的聘礼。白清竹笑着看她:或者你也可以把那当成嫁妆。
余故里眨眼。
诊室门开的那下,岑穆兰听到外面的余故里说:你是在暗示我赶紧把你娶回家吗?
岑穆兰脚步停,把门又给关上了。
她脸上刚刚被大夫说出来的眼泪还没干,慢腾腾的又坐了回去。
正在喊下个的大夫手停,满脸慈眉善目的抬起头,充满着人性光辉,岑老师,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岑穆兰从口袋里拿出新的纸巾擦擦眼泪,出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我女儿在外面闹人,我坐会儿,您介意吗?
不介意。大夫看了眼排号,想想说:时间也没到,您再坐会儿。
岑穆兰又抿唇笑了下,看着门口,慢慢出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住一起后的岑妈:
1.每天都在被女儿的不要脸刷新认知下限。
2.当年是我错怪小白了,原来禽兽竟是我闺女自己。
3.我当年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
越越:生我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八十六章
从心理科离开后, 余故里就被岑穆兰揪走了。
岑穆兰拎她像是拎着个小鸡崽,余故里心里不平衡,给越越也拎手里了。
就这么三个人排排站, 岑穆兰带着她们到了住院部旁的小花园,面无表情的瞪她。
余故里嘟囔,你干嘛啊妈。
岑穆兰一出来,二话没说就给她提走了,白清竹还在旁边,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岑穆兰抿抿唇,看着这个好像一点都没长大的女儿有些无奈:你也不知道稳重点。
余故里才不管,我稳重个什么劲儿啊, 我现在这样不好吗?多开心啊, 你看越越都随我。
越越茫然的抬起头。
别的倒不说,越越年纪小小的,这鬼灵精的劲儿倒也真像极了余故里。
岑穆兰蹲下身, 把越越抱起来, 让她坐到自己怀里,说:越越都知道了吗?
知道啦。越越点头,抱着岑穆兰, 亲亲热热的说:姥姥,妈妈和姨姨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啊?越越想当小花童。
岑穆兰抬头,我喊你出来, 也是想问你这个事。
余故里一顿, 您现在这是, 默认了?
我一直就没有反对过。岑穆兰说:小白的确是个好孩子,你这本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你们现在都是独立的成年人,两个人都有稳定的工作, 更别说还有越越,至于房产我和你爸也给你一直攒着首付,你自己手里也有不少钱,在老家买一套倒是够的,在S市就有些勉强了
听着岑穆兰越扯越偏,余故里连忙举手喊停,嘟囔着说:您这个叙事逻辑还能当老师呢?这都快扯到太平洋去了
岑穆兰瞪她,模样嗔怪,这些都要考虑到的。小白那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算是工作好,想攒一套房子也不容易,何况是S市那种地方,喝水都要花钱
余故里想了想,正要说什么,越越着急忙慌的先举起爪子:姥姥,姨姨有大房子!姨姨还说以后那些都是越越的,她的遗产都给越越我听见了,姨姨还说要把你和姥爷、太姥姥和太姥爷都接到家里去住,以后我们都可以在一起了!
余故里慢慢闭上嘴,看着岑穆兰仲愣的模样,耸耸肩说:她都准备着呢。
忽然她有些好笑。
这不是什么都想到一起去了。
她爸妈这边在为了她们将来的稳定考虑,白清竹又何尝不是?
双方计划一拍即合,连思路都想到了一起去。
岑穆兰这下是彻底没了脾气,她本来就喜欢向上的年轻人,白清竹更是其中翘楚,她模样好,能力好,会疼人,对越越也毫不藏私,几乎是倾尽所有去疼爱看越越对白清竹的态度就知道。
岑穆兰终于说:那你们俩后来是怎么说的?
余故里:什么怎么说的?什么后来?
就刚才啊!岑穆兰拧她一下,你不是说求婚吗?这事情你们俩总得有一个主动的人来
要说到主动。余故里看她妈:妈,我可得跟您交代一下,人家白老师可不是死乞白赖上赶着跟我在一起,当年那是我死缠烂打追的人家,一直都是我主动地,哦还有,就您那次跟我爸下乡支教回来的那次,那也是我一直逼着她做的那些事儿
岑穆兰听完后,良久:
岑穆兰:你
她点人的手指有点颤抖,可想想余故里从前那些年没有她和余可进陪在身边的日子,说教的话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嘴唇颤抖的嘟囔着说:你想起来之后,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前失去记忆的余故里固然活泼,可总不像是现在这样,皮的都有点不太要脸,仿佛能随时随地上天一样。
就哪怕是她小时候,余故里在她和余可进面前,也一向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来没有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她才一度以为,是白清竹先对余故里动了心思,哄着余故里做的事情,毕竟她后来也没有否认。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被余故里毫不留情的击碎,岑穆兰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余故里耸耸肩,轻笑一声:这谁知道呢,大约是因为以前我闹也没有人惯着我,和老白在一起之后,她会惯着我的原因吧。
余故里挑起眼看她妈,整个人混不吝的往上凑,凑到岑穆兰跟前,小声说:妈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就算是翻天了她都惯着我,我想干什么的她都由着我闹,你说说这么好个人我上哪找去啊,我不得好好看着啊
岑穆兰听她越说越离谱,脸终于红了。
这下心里唯有的那么三两点担忧也被余故里全部挥空,半辈子的涵养都曲折的化为一个字,用气吞丹田的姿势吼了一句:滚滚滚
余故里麻溜的滚走去骚扰白清竹去了。
难得的午休时间,白清竹办公室没有人。
她进去之后做贼心虚似的给反锁上了,左右看看说:你这没监控吧?
白清竹脸可疑的一红,看了眼桌下硕大的空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余故里眨眨眼,脸蛋儿上一派的清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
白清竹不说话,就纵容的看她。
余故里每次让她这种眼神一看,自己就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她蹭过去,站到白清竹边上,瞧了两眼说:你这里没地方坐啊白老师。
白清竹毫不意外的拍拍自己的腿,抱。
余故里侧着坐她身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她腿上。
这个姿势下,她比白清竹要高一点,白清竹要往后微微仰头才能看得到她。
余故里凑到她面前,小声说:我告诉你个事儿。
尾音吐在耳垂上有些发痒,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耳朵已经整个红起来了。
余故里小诡计得逞似的笑着,露出了小虎牙,毫不客气的咬在那口感很好的耳垂上,含吮□□,一边漫不经心似的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考虑的怎么样啊?同不同意啊?
白清竹让她弄得有点气喘,抓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头埋在她的身上深吸,声音发抖:什么?
答不答应啊?余故里咬了一口,退开点,又用鼻子蹭她: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下次开个车,找你们同事,在你们医院大门口摆出来个矩阵,说白清竹请你嫁给我怎么样?或者摆成白清竹你到底娶不娶我?你选哪个啊?
白清竹笑了,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在热搜上挂一天。
挂就挂呗。余故里乐着玩她:那你同不同意啊?
我同意。白清竹气息恢复平稳。
她解开余故里两颗纽扣,搂着她的腰,在她锁骨上啃一口,像是从前她最常做的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不会不同意的。
余故里笑的像是只偷了腥的猫。
这会儿没人。余故里眼神带钩,往前又凑凑,说:你这么多年没碰我,你想不想我啊?
白清竹脸被熏得发红,不知道是屋里的暖气,还是余故里身上的香气。
说实话。余故里看她,有没有晚上想着我自己玩啊?
白清竹这下不答,仰起头,将余故里头往下压,直接以吻封缄。
有衣服被掉落在地上,外面走廊也时不时会穿过三三两两走路并谈话的人,冬日里外面天寒地冻,室内却温暖如春。
余故里挣扎间仰起脖子,却简介将自己往白清竹那送,双手只来得及抓住了窗帘绳子,用力一拉,室内变成一片黑暗。
你现在怎么余故里喘气:这么凶。
白清竹却没有回答,只将嘴唇重新挪到余故里唇间,一手摘下眼镜,无声的亲她。
余故里捧着她的脸仔细的亲,亲着亲着,忽然咬了她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着说:我真的好想你啊。
那份思念带着遥远的记忆横跨十年,还有年少时最热烈的也最直白单纯的爱,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受了余故里眼中的刺激,白清竹动作更凶,死死扣着余故里不让她离开,躬身,几乎要把余故里折腾散了,让她张开手,让她彻底露在室内洁白的灯光下,慢慢的欣赏。
余故里恍恍惚惚,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灯光也在她眼中变得氤氲暧昧。
一片雾气朦胧中,她听见白清竹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很想你,你能想起来,我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掐人中等着被锁倒计时。
如果没有,信女愿吃三天麻辣烫。
第八十七章
年关将至, 就连医院也变得热闹了不少。
余家每年过年都冷清,凑在一起吃一顿饭也就是最大的庆祝,甚至连囤年货的习惯也没有。
两个家长年轻时忙着事业根本没有时间, 也没有精力,还是到后来余故里成年,又有了越越,看着别人家的热闹喧嚣,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家缺了些烟火气。
今年倒是和往年全都不太一样。
余可进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终于出院。
虽然没什么大碍, 但到底年纪摆在那,活动还有点受限,每天只能坐着轮椅行动, 光是上下楼就快要了半条命去。
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在屋里绕着遛弯, 或者隔着窗户看楼下小孩儿打雪仗,再美滋滋的听会老歌,帮着岑穆兰一起做打打下手的活。
从余可进出院后, 余故里日常就是去医院溜达, 光明正大的当着她爸妈的面儿搞暧昧,余可进和岑穆兰也就全都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就算是过去,甚至有点没眼看自家闺女这没皮没脸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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