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 作者:安萧苏苏
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该怎么回就怎么回呗。余故里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说称呼吗?你想喊叔叔阿姨还是想喊爸妈啊?不然你两个都喊一遍试试,看我爸妈什么态度?
见白清竹不说话,余故里又往她身上拱,快呀,都等着你回消息呢。你什么时候改口啊?我们家这边改口费还有红包拿
话音停了。
白清竹用嘴把余故里嘴巴给堵上了。
分开时,余故里还有点意犹未尽,白清竹倒像是忽然想开了,当着余故里的面,在家庭群敲下一行字:【谢谢叔叔阿姨,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鱼儿的。】
余故里又往上凑:真不喊爸妈啊?
不尊重。白清竹看着余故里,忽然笑着说:我不像你这么活泼,还
余故里被她一起逗笑了,作势要掐她,你是想说我油嘴滑舌对吧?
白清竹就笑,没一会儿又搂住了余故里,说道:回去以后,搬到主卧跟我一起住吧?
余故里高兴地心花怒放,眼睛都亮了,还是端着一副难得的庄重姿态,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鱼儿:有时候,故作矜持还是得有的。
*
连着赶上中暑+生理期+智齿发炎+不知道什么引起的发烧+十几天都没睡好觉然后彻底歇菜了,赶紧来更新对不住大家qaq
第八十八章
为了美好的明天, 余故里送完白清竹回去后,对越越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那时候越越正光溜溜的坐在她床上,捧着自己的小内裤看正反面, 笨手笨脚的往脚上套。
她一边穿,一边哼哼唧唧的说:妈妈,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想和姨姨睡在一起吗?
对。余故里噼里啪啦的在和对面的盛溪聊天。
短短几个月而已,变化太大, 整个屏幕都是盛溪发来的感叹号。余故里美滋滋的敲下一句:【我都想起来了。】
【盛溪:啊!!!真的!!那你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故里简单的和盛溪说了一下缘由,盛溪愣神了老半天,忽然回了句:【那之前我爸干什么说让我尽量多帮着你?我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余故里闻言短暂沉默了一下。
倒也算不上是对不起。
只是当年岑穆兰的确找过盛溪的父亲, 请他帮忙圆这个谎。
大约是盛溪父亲后来觉得心里始终有愧疚, 所以想请盛溪多照顾她一些吧。
余故里没多说,嬉皮笑脸的回了句:【叔叔喜欢我呗。】
【盛溪:呸。】
越越终于和自己全套睡衣战斗完毕,满足的一叹气, 冲着余故里说:那我当然同意啦。我们班里的小朋友都是自己睡的, 不是自己睡的小朋友都要羞羞脸了,我们可是马上就要上幼儿园的大小朋友了。
大小朋友这词儿一听还挺好玩。
余故里一乐,和盛溪又聊了会天, 把平板放在一边,盯着越越说:那就说定啦?
说定了!越越点头:拉钩上吊妈妈我以后自己的房间也是小公主房间吗?能不能改成机器猫的样子?越越喜欢蓝色的。
可以。余故里一口答应。
越越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盖上自己的小被被之前, 还冲着余故里说了句:就算不是机器猫也没关系, 越越也可以自己睡的。
余故里解决了一个不算是麻烦的小麻烦, 终于兴奋的冲着白清竹发了句消息,没等到回复,白清竹应该是睡了。
第二天一睁眼, 余故里摸出手机,白清竹凌晨六点给她发了条微信。
【老白同志:好。】
【老白同志:我出门了。】
余故里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越越这个时候是绝对起不了床的,外面客厅却已经响起了声音,岑穆兰和余可进已经醒了,这会儿应该正在张罗早餐。
余故里慢吞吞的给越越叫醒,吃饭的时候说道:妈,我今天中午不回来了。
岑穆兰一点没惊讶:去小白那?
嗯。余故里简单交代了一下院长的事情,中午我去陪陪她。
你手艺还行,给她做点好吃的,别叫外面的吃,没有家的感觉。岑穆兰叹了口气,和余可进说:这孩子真不容易。
余可进点头,沉沉应了一声:确实。
菜市场差不多十点多开门,余故里卡着时间去买了点家常菜就打车过去了。
到的时候屋里果然没人,余故里下意识巡视领地一样扫了一圈,撩起袖子,进厨房开始忙活。
期间她给白清竹发了个消息,不过白清竹还没有回,余故里就将手机重新收起来放在了一边。
过了没多久,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是白清竹。
【白清竹:刚忙完,这就回去了。】
余故里没告诉她自己过来,想了想,靠着橱柜假模假样也回了条:【路上小心,中午你打算怎么吃啊?】
【白清竹:叫外卖吧,阿姨中午做什么?】
这余故里哪知道。
她随口胡诌了一句:【昨晚剩汤再煮点面条吧。】
【白清竹:好,手机没电了,开车,回去说。】
余故里发了一个索吻的表情。
白清竹没回,也不知道是手机真没电了还是害羞了。
她皱皱鼻子,轻哼一声。
表情不回,等到家总得回。
旁边锅里的油热好,余故里试了温度,把菜下锅。
从陵园到这边路程差不多也就半小时左右,中午这会儿可能会堵车,也就是一小时,刚好出锅,回来了也不会凉,可以直接吃。
她食材早就准备好了,只剩下下锅,做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简单的四菜一汤就全都端上了饭桌。
她正百无聊赖的刷着新闻,冷不丁听见卧室的座机响了。
余故里一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白清竹这边的房子好像的确在主卧的位置还有一个座机电话。
她过去接通,电话那边大喇喇的声音响起,是荆澜。
我说你这手机可真该换了啊,用了几年了都,说打不通就打不通
荆澜姐,是我。余故里弯着眼睛乐,她还在路上呢,手机没电了,你找她有事吗?我回来转告她。
荆澜那边奇怪的安静了一段时间,随后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哦对了,那什么,我给你们家老白寄的快递到了,你记得喊她签收一下。
好。余故里眨眨眼,还有事吗?
没了。荆澜一顿,又忍不住,特八卦的说:我听说你恢复记忆了?都想起来了?这下她是不是算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一连串的问题说的余故里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她隐约记得,自己在荆澜面前的形象还是个小白花来着。
于是她想了想,决定人得慢慢改,便说了句:嗯,都想起来了,我们现在正式在一起了。
说的好像跟之前不正式似的。荆澜失笑。
余故里也笑了:总是不一样的。
记忆不全,说来说去都像是一个坎。何况那不是什么不要紧的记忆,中间藏着太多的误会与纠葛,不想起来虽然没什么,可终归不完整。
挂掉电话之后,余故里坐在床上发了会呆,起身的时候,白清竹桌上的电脑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她只是下意识扫了一眼,一开始以为是屏保,结果仔细看去,却发现那上面停留的界面有些眼熟。
那是花园网的直播界面但是目前并没有主播在直播,屏幕是黑的,上面有一行小字主播去海里浪去啦。
那是她今天下播的时候设定的自定义状态。
余故里盯着看了一会儿,眯眼,而后凑近。
*
白清竹回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屋里有人了。
餐桌就在进门不远处,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等她的余故里。
那边有一个窗户,不大,但这会儿有阳光透进来,撒在她身上,落了一身暖黄,像在发光。
你藏什么呢。余故里歪着身子瞅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的逼进。
白清竹抿抿唇,摇头:没什么。
余故里瘪嘴装可怜。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眼巴巴的看她。偏偏她眼睛长得圆,眼珠黑白分明,又水汪汪,眉毛一皱,显得格外委屈。
白清竹张张嘴,差点要说实话,最终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将话题转走:你做了什么?很香。
鲜虾饼,香橙奶酪寿司,菠菜虾仁鸡蛋,粉丝茄子煲,还有一个玉米排骨汤。余故里溜达到她身后。
白清竹腰间的挎包鼓鼓囊囊的,手居然在流血。
你手怎么了?她皱眉,拉着她坐下,从茶几下取出急救箱打开,摁着给她上了药。
白清竹说:刚才取快递的时候在那边直接拆了盒子,不小心被后面的人撞到胳膊,手被划破了。
那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余故里不管不顾的护短,给她一边吹一边擦药,什么快递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白清竹就笑,也不说话,把挎包放在衣架上挂好,洗手后落座。
她还没动筷子,手就被余故里拦住了。
余故里有时候喜欢和她坐在面对面的位置,有时候又喜欢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这次就在白清竹对面,眯着眼睛说:你有事儿瞒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
白清竹无端一慌,干脆在桌面上反握住她的手。
余故里忙活一上午,手很暖和,和她的不同,她手偏凉,余故里没躲开,反而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像是要摩擦生热似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白清竹斟酌着说:到时候再告诉你。
余故里眼睛一亮:什么啊?荆澜姐给你寄的快递是给我的礼物吗?有惊喜啊?!
白清竹点头,迟疑道:大概吧。
她抿唇,和余故里松开之际,又捏了捏她的手。
余故里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从桌边绕了一圈,搬着椅子坐到白清竹身边,抱着双臂,一脸严肃的说:除了这个呢,你还有事瞒我呢。
这下白清竹倒是真被她问住了,十足十的疑惑说:我没有东西瞒你了。
余故里才不信她。
我刚才接到荆澜姐电话了,她打的是你卧室的那个座机。余故里说,戳她胳膊。
白清竹任由她戳,等她下一句。
余故里又眯了眯眼,表情有些像是偷腥的猫,然后你电脑屏幕突然亮起来了。
白清竹一愣。
余故里搬着凳子往她那边又挪一点,眨巴着眼睛跟她说话:你干嘛啊,偷偷自己注册个账号偷窥我啊?你什么时候注册的?偷偷看我多久了?
白清竹终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了,当下就有些不太敢看她。
即便直播是余故里的工作,谈隐私也有些说不上,可她的行为也的确不算是光明正大。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有很多在网上直播的人,并不希望现实中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有人在关注她们,会让他们产生一种自己被偷窥的很不好的感觉。
抱歉。白清竹顿了顿,说:我以后不看了。
余故里歪头:干嘛不看啊?反正我是个正经主播
她被自己闪了下舌头,忽然想起自己从前直播的时候最喜欢舔屏的事儿,又喜欢保存美女模特图片扩充自己素材库临摹的事。
余故里十分迅速的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心想反正白清竹早就知道她好色,但是也肯定知道她没有别的坏心思。
当下她定定神,又说道:你看吧,我没什么不能让你看的。不过你那个ID是什么意思啊?qzzgl清竹,故里,中间那个z是什么?追?之?在?什么意思啊?
白清竹吻了她一下。
余故里安静下来,巴巴的看她,模样显得有些乖巧。
这个方法似乎总能让余故里安静下来,百试不爽。
白清竹唇角不意外的挑起,看着余故里,低声说:是在。
余故里一愣,喃喃念了一遍:清竹在故里?
她忽然懂了这话的意思。
余故里眼眶不出意外的红了,忽然有些哽咽。
白清竹又吻住了她,余故里乖乖受着,配合着白清竹的动作,任由她温柔的轻抿,也任由她有时忍不住的轻咬啃噬,也回应着她珍视的含吮。
余故里的名字含义就是故乡。
可她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孤身一人,和这个世界都像是没有什么羁绊和联系。身边的人随着毕业不再联系,孤儿院的孩子随着成年各奔东西。
她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到何处去,永远为了一口饭,为了看不见摸不到也猜不清的未来奔忙焦虑。
就这么日复一日,而余故里给了她第一个家,给了她第一个足矣称得上是故乡,让她有归属感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自己的归属重新出现。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
余故里喜欢粘人的脾性又上来了,黏黏糊糊的把白清竹堵到了沙发上,腻着她贴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抱她,亲她,也摸她。
无关乎什么情.欲,只是喜欢又珍惜,忍不住想碰她。
白清竹和她几乎一样,两人的腿胡乱的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来。
我有一个东西想送给你。白清竹额头抵着她,垂眸将沙发角落的挎包勾到手里。
余故里说:什么啊?不是说现在不是时候吗?
大约吧。白清竹又亲她,离开时又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刚刚又突然觉得,不如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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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