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一只阿袋袋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一只阿袋袋
说罢,他手掌拍了拍额心试图让自己清醒。
白承珏无力合上眼眸:我怕我可能回不来了。
翌日,浑身每根骨头如同被人敲碎重组,白承珏迷迷糊糊睁开眼,龙涎香的味道,熏得白承珏头昏脑涨。
再度回到这间满是痛楚的寝室,一时间心中不由庆幸。
还好,他还活着
皇叔以为逃得过吗?孤怎么能让你那么轻易便死?
闻声白承珏看向坐在床边的白彦丘,他艰难抬手抓住白彦丘袖口,轻声道:疼。
白彦丘双眸一滞,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道:皇叔?
皇兄,疼,话音落,含在眸中的泪水往下落,握着白彦丘的指端微微颤抖,皇兄,我不要泡药水,好疼
一时白彦丘慌了神,赶忙将白承珏搂入怀中,被毒发接连折磨,这身体蜷曲在白彦丘怀中疼得微微颤抖。
那么多年,白彦丘从未见过白承珏这幅模样,如今靠在他怀里乖巧的模样,白彦丘心都快化了。
之前宁弯不屈的皇叔能激起他施虐的快感,如今一个闯入他怀里小声啜泣的皇叔,就连泪珠落下都荡起心头涟漪。
白彦丘似是着了魔般轻轻抚摸着白承珏发丝:小皇叔你若一直如这般,孤会护着你的。
他垂眸,白承珏已在他怀中合眼睡去。
老太监看着眼前场面不安道:圣上,老奴一切都是为了圣上的大计,闵王留在世上
做得好,白彦丘怀抱着白承珏,指节贪恋的轻抚过他苍白的面颊,脸上笑意看得令人胆寒,你看皇叔他如今多听话,他要是一直神志不清下去,往后便都离不开孤。
保不齐此番也是闵王故意蒙骗圣上。
指腹一路滑至白承珏柔软的唇瓣,白彦丘眸光一冷轻声道:也对,小皇叔最擅长骗人了
昨夜与薛北望相见,无论是梦,还是当真命悬一线时灵魂出窍,让白承珏想明白,继续眼下局面,还未等到薛北望,自己便会死在这深宫里。
当年为了白彦丘的皇位与人逢场作戏可以,如今为了活下去,与白彦丘做戏也未尝不可。
他不在考虑那么多,倚在白彦丘怀中睡去。
如今尽可能在白彦丘面前装出单纯无害的模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翌日,白承珏身体还未恢复,白彦丘邀嫔妃在御花园赏花,难得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带他前去,只是脚铐仍挂在脚踝处摩擦着皮肤。
在嫔妃面前,白彦丘拍了拍腿,道:来,坐这。
白承珏怯怯点头,乖巧于白彦丘大腿坐下,重病后单薄的身体被其搂在怀中,伴随着四周令人不适的目光,他强忍不适,如今神智受损般将头靠在白彦丘肩头。
寒风拂面,白承珏头埋入白彦丘颈窝,小声道:皇兄,珏儿冷。
白彦丘双眼微眯:孤替你去取氅衣,你在这乖乖等孤回来。
白承珏手慌忙的攥紧白彦丘衣襟,没有说话,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不舍的看着白彦丘,张了张嘴,无声唤了句皇兄,终是紧抿住唇瓣点了点头。
待白彦丘离开,嫔妃间冷嘲热讽不绝,更有甚者上前拉扯他衣袍,他缩在座位上无力的护着自己,始终装作弱小无助的模样,看上去毫无攻击能力,任谁都能一把将他掐死。
这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傻子。听说是从哪些地方带回来的小倌,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字一句,尤为刺耳。
现在本当在白彦丘面前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闵王,如今却变成这番模样。
香莲不远处双唇紧抿,苏芷柔站在不远处看着:
你看他现在这样还能翻身吗?
香莲紧咬着牙根,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正在这时,几个宫婢将围在白承珏身旁的嫔妃推开。
妃嫔中有人尖声道:是那个宫的侍女那么不懂规矩?
是本宫。
赵赵贵妃!
眼前女子贵气十足,缓步走到白承珏跟前:圣上身边的人,也轮得你们作践?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大家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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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试探
白彦丘现未立后, 赵贵妃之父在前朝人脉如今虽不如苏相,她如今在宫中位分最高。
虽赵太尉有昭王党羽之嫌,可二人死后赵太尉立刻与昭王党羽划清界限, 就算朝中势力大不如前,赵太尉到底是三朝元老, 赵贵妃位分最高她一开口, 倒无人敢找她的晦气。
只是赵贵妃平日高不可攀,也甚少管宫内杂事,今却出面护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孤还在, 贵妃便仗着宫中位分处处压人,当真是占着太尉之势,便可于宫中为所欲为。
说罢, 白彦丘将氅衣披上白承珏肩头。
赵贵妃轻笑欠身:是臣妾唐突了,不懂当如何揣测圣意。
此番白彦丘当着众人的面扫了赵贵妃脸面,同时像是与后宫众人说明白承珏人人可欺,人人可辱。
宫外,一向只喜安逸享乐的闲散王爷已将大部分亲卫调于皇都附近待命, 并在与安朝暗中联系下得知白彦丘早已命人快马加鞭抵达边境, 意图围堵白青璃与叶归的去路, 将二人截回。
安小将军虽憨厚,却也不是愚忠之人, 与白承止商谈后决定先一步赶往边境护白青璃离开吴国,另一边白承止安排人赶往陈国打听陈国局势, 待收到陈国新帝继位的消息后, 白承止火速命人将白承珏处境一纸书信送往陈国。
一切安排从那日出宫起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月,白承珏在宫中处境更加压抑,白彦丘明面上给了白承珏自由, 可暗地里却派人跟着,而那些妃嫔肆无忌惮的欺凌,成为了白彦丘试探白承珏的棋子。
再度被药物拖垮的身子,如今还要于这深宫中纠缠,多次呕血昏厥已是常态。
这些欺凌终归是在白彦丘的放纵下愈演愈烈。
又过了一月。
白彦丘于宫中设夏宴,歌舞升平,春风拂面,带有略微寒意。
现今白承珏身份为白彦丘男宠,自是上不了台面,哪怕如此白彦丘倒也没让白承珏好过,午膳后便让白承珏在寝宫内候着,晚膳时趁着换衣间隙哄着白承珏喝下一壶酒,其意图不甚明了。
酒后白承珏有些昏沉,感觉到白彦丘在耳边轻嗅,强忍着恶心,继续装着心智受损之态,侧身避开:皇兄,不要,珏儿痒
听见白承珏说话,白彦丘一滞缓缓起身,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白承珏拽住白彦丘衣袍,柔声道:皇兄不陪珏儿了吗?
孤还有要事处理。
白承珏收回手看向白彦丘笑容灿烂:珏儿便等皇兄回来!
白彦丘点头,离开时嘱咐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将白承珏再灌醉些。
已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会生出别样心思。
只不过每每听白承珏开口,那道叔侄关系便横在二人跟前,他想只要他再醉些,白承珏再醉些,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待白彦丘走后,小太监又为白承珏满上几杯,见白承珏趴在案边,于屋内换了燃香后转身离开。
半盏茶后,白承珏缓步朝屋外探去,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坐在门边打盹,白承珏蹑手蹑脚从其身边绕开,朝寝宫外走去。
刚走至门外便碰于冯美人撞上,她缓步于白承珏跟前,抬手示意身旁婢女举起灯笼。
傻子,要去哪呢?
白承珏看着冯美人道:里面黑黑的,珏儿害怕。
想去找圣上?
白承珏点头,冯美人掩唇轻笑:我带你去如何?
恩!
白承珏跟在冯美人身后伺机而动,走到暗处,正欲动手使其毙命,皆时听见了身后传来树枝踏碎的脆响,白承珏故作崴脚,随着痛呼声蹲坐在地,借着婢女手中的灯笼隐约看见龙身绣面,黑暗中分辨不清衣袍颜色,一眼撇去稍深,与白彦丘离开时换上那一套极为相像。
冯美人强忍不快道:你要走不动,我可将你丢在这不管你了。
白承珏故作害怕,环顾了一圈四周,看见黑靴上金线绣的祥云纹,已经确定白彦丘的确跟在他身后,他假意慌张,伸手抓住冯美人罗裙:不要,我怕,你不要丢下我
其扬手一巴掌打得白承珏偏过头去,随后恶嫌地拽回裙角:你个下贱货色,也配碰我,
话音落,冯美人察觉语态过激,急忙掩上假笑,朝白承珏伸出手:
不不是说,要跟我去找圣上吗?那还不起来
白承珏摇头道:不要,你会欺负我。
冯美人看了一圈周围,低声道:那可由不得你。
她身旁随侍的宫女太监将白承珏拽起来,往跟深处走去,直至被带到池塘边,冯美人看着夜晚幽静的深潭。
皇上两次翻我牌子,都因为你重病昏厥弃的我于不顾,既然喜欢装傻将圣恩夺走,那便如你所愿,
冯美人轻笑:将人丢下去。
美人,不是说只想寻他出出气,若闹出人命
一个傻子失足落水,有何奇怪?
被人强行丢入水中,白承珏呛了一口塘水,他本会袅水,如今也只得装作在塘中扑棱,一口一口冰凉刺骨的水灌入肺腔。
冯美人将白承珏扔入水中后,转而带着随侍离开塘边。
不多时,白彦丘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接着点燃的烛火,看着白承珏挣扎举动不再剧烈,身体向水中沉去。
看来皇叔的确是神智不清了。
李公公道:那白彦丘抬手,李公公看向身旁侍卫复言:还不快将人从水里捞上来。
白彦丘站在岸边,看着侍卫挟着白承珏朝岸边靠近,沉声道:李公公,带人去冯美人宫中将其一干人等杖毙。
嗻。
皆时,白彦丘上前将浑身湿透的白承珏抱入怀中:往后谁再欺负你,我便杀了他们好不好?
回应却是一口鲜血洇湿白彦丘胸前,白承珏手无力搭在杂草中,还未等白彦丘反应过来,又一口血从他口中涌出。
顿时间,吓得白彦丘急忙将白承珏带回宫中。
白承珏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微弱,呼吸声不走近也全然听不真切。
见人迟迟没清醒,白彦丘上前一把拽住御医衣襟,严声道:怎么会这样?
回禀圣上,他体内顽毒被药物激起,近月来本就一再恶化,平日全靠之前身子的底子硬抗,今日饮酒受凉,恐怕是不行了。
不会的,上一次,上上一次不都能扛过来?这次定也不难。
近月其常常受伤,圣上又经常为其用药强制伤处复原,那药中含有剧毒,如此一来身子骨掏空只是早晚,恰逢今日变故,微臣照如今脉象来看,熬不过今夜。
又一口血从白承珏口中涌出,枕边已被浸红。
白彦丘看着白承珏慌忙后退:将他送回去,送回去孤不要看见他。
李公公道:来人,将他送回寝宫。
看着太监将人抱走,白彦丘盯着枕边粘稠的血液,呼吸急促。
明明这次试探后,他会对白承珏好,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滑坐在地手插入发丝:孤不要看他,孤不想让他死的。
不是圣上的错,是闵王命薄。
白彦丘抬起头看着李公公,手抓住其腕口:孤那么喜欢皇叔,孤不会害死皇叔的对吗?
比起起初怒极恨极下为白承珏准备好冰室,为其停尸。
如今脑海里回想起儿时白承珏到宫中看他,见他平日辛苦背着宫人从袖口中掏出糖对他笑意温柔的模样。
昔日种种叔侄情谊下,他耳畔嗡嗡作响,一时间竟连看着白承珏咽气都做不到。
闵王若熬不过今晚,是否将其送入冰室
白彦丘捂住耳朵:孤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望望就要上线了!
已捉虫,大家晚安好梦!
第108章 再相见
太监将白承珏送回寝宫后, 便匆匆离去。
寝室内一片死寂,无人在意他是否能熬过今夜,仿若这摆设华丽的宫寝沦为他的殓房。
宫中未点烛火, 不多时屏风后一黑影逐渐向白承珏走近,火折子燃起的光下那张脸面若死灰, 那握着火折子的手微微一颤, 光影于白承珏面颊轻晃。
小花魁说着宽厚的掌心覆上白承珏冰冷的面颊,带有厚茧的指腹,轻轻摩擦过下颚线, 醒醒,我们回家了。
除了略有起伏的胸膛证明白承珏还未落下气,如今这幅模样倒与死人无二。
被水浸湿的衣袍还未褪下, 发丝洇湿软枕,薛北望深吸了口气将白承珏扶起身,为他卸下潮湿的衣服用被褥小心翼翼地将白承珏圈入怀中,白承珏头无力抵住他侧颈,微弱的鼻息轻轻拍打着他的皮肤。
口中涌出的血液, 从薛北望颈部向下蔓延, 在领口晕染开来, 薛北望紧紧将白承珏圈在怀中合上眼帘。
白承珏昏沉中,他贴近薛北望怀中小声呓语:疼
闻声, 薛北望急忙低头道:承珏。
听见喊声,白承珏双眼拉开一条缝, 拼命抬起头, 与薛北望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笑意柔和,两人还没机会说上话,白承珏身子一软再度栽入薛北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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