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今有酒(51)
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 作者:今有酒
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今有酒(51)
拿出西服口袋里叠放作装饰的口袋巾,递给祁宜年,身上也没有带纸张,就签在这上面吧。
祁宜年点点头,取下钢笔,龙飞凤舞地在口袋巾右下角签了自己的名字,递回给中年人。
中年人捧着口袋巾欣赏了半天祁宜年的签名,夸道:年轻人字不错嘛。
这又不像一个粉丝说话的口吻,倒像是站在长辈的位置上说的,不过祁宜年也没多谢,毕竟对方年龄比他大了一倍多,他礼貌回道:多谢。
台上,主持人做完开场致辞,新闻发布会就要正式开始了。
中年人把口袋巾叠好重新塞回了西服上口袋,两人不再谈话,都端正了身体看向台上,注意力放在了正往台上走的这场新闻发布会的发言者。
祁宜年一眼就在人群中抓住了孟洲。他今天穿一身质料考究、轮廓笔挺的枪灰色西装,头发也都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整个人挺拔而利落,像一棵成熟的白桦树。
祁宜年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敲了敲,眼睛微微阖起,掩住其中流转的光芒,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西装制服
狗子认真起来的时候竟然这么有魅力。
他在心里想,既然都已经过来了,见面会彩排的事可以继续放一放,孟洲一个月不能上床的期限早过了不是吗。
孟洲站在麦克风前,作为这项科学研究的第一权益人,开始他今晚的演讲。
在他抑扬顿挫的讲话声中,台下的观众都渐渐被他拉入迷,对人造子宫这项技术投入市场的广阔前景深信不疑。
最后一张幻灯片展示完毕,台下爆起轰鸣的喝彩声,有人站起来,接着带动所有人都站起来,他们的目光和掌声都是送给孟洲,而在这样万众瞩目的时刻中,孟洲只向祁宜年看过来。
他咧开嘴,对着祁宜年灿烂一笑,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我棒吗?
祁宜年站在人群中,笑着对他鼓掌,用力拍动的双手是对孟洲的肯定。
很棒。他也无声回应,眼睛里都是孟洲在台上发光的样子。
你们都在看他,而他是我的。
而正在这时候,旁边的中年人突然靠近祁宜年,看着台上的孟洲一脸骄傲的炫耀道:那是我儿子。
祁宜年这时候心思都在孟洲身上,听了那句话下意识地说了句,哦,那还是我老公呢。说完回过神。
嗯?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祁宜年缓缓转过头去看中年人。
中年人笑的像一尊弥勒佛。
那是您儿子。
那您是
祁宜年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孟伯父?
孟鹤山笑吟吟地应了。
祁宜年: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只想开着时光飞船回到过去,把说出要签名吗那句话的自己掐死那是你老丈人啊!你竟然把他当粉丝!
祁宜年深深吸了口气,维持住表面的镇定,试图挽回面子,伯父,我刚才给您签名是因为
因为什么想不出来。
祁宜年的大脑第一次进入停摆状态。
他解不出题。
他真的想不到得体的能够解释他给他的老丈人写签名这件事的理由啊!
孟鹤山指了指耳朵,示意这里太吵不方便说话,又指了指后台的方向,我们去那边聊。
祁宜年回过神,跟着对方往那边走,就看见孟洲在那面墙后探头探脑,全然没有刚才台上的那股精英范。
发布会上孟洲负责的部分之后,是由科研所负责人负责的更为专业的项目讲解,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三个人就一起来到后台。
祁宜年还处在刚才的尴尬中,无法回首自己是怎么把孟爸当成自己粉丝的,于是微笑着只看不说话。
先开口的是孟洲,他非常激动地给他爸介绍,爸,这是我老婆!又揽着祁宜年的肩膀,年年,这是我爸。
祁宜年:伯父好。
孟鹤山点点头,笑着对孟洲道:我和年年之前就见过了,还说过话,他看向孟洲,从西装上口袋里掏出口袋巾,炫耀道,年年还给我写了他的签名。
祁宜年:
啊啊啊啊啊啊让他死就现在!
所幸祁宜年的表情管理非常过关,即使内心现在翻天覆地滔天巨浪,面上表情还是一派淡然。
孟洲稀罕地从孟鹤山手里拿过口袋巾,展开仔细看了一眼,他转头看向祁宜年,愤愤不平道:你都没有给我写过你的签名!
孟洲拿着那方口袋巾,看样子像是想往自己口袋里塞,被孟鹤山及时抢了回去,你干什么,这是我儿媳妇写给我的,想要让你媳妇再给你写去。
孟洲转头,眼巴巴地望向祁宜年。
祁宜年:
毁灭吧。
赶紧的。
第59章 捉奸
这次新闻发布会邀请了各届名流, 孟鹤山自然也在邀请名单之列。还是孟洲亲自打电话邀请的,他希望自己这么荣誉的时刻对他重要的人都能在。
孟鹤山与有荣焉的拍了怕孟洲的肩膀,毫不吝啬的给出自己的夸赞, 这项投资项目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孟鹤山的儿子!
孟鹤山把儿子往祁宜年眼前推, 推销道:我当初就说他很有商业头脑,还很有眼光。
可惜孟洲没听明白孟鹤山的好意, 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你当初不是说我个败家玩意吗?
孟鹤山:在你老婆面前给你长脸你还不接着, 孟鹤山这次真的拍了孟洲一巴掌,个败家玩意。
三个人在后台又聊了一会天, 气氛轻松,相处融洽。祁宜年逐渐忘了之前的尴尬,和孟爸有说有笑的。
发布会后续有一个问答互动环节, 需要孟洲上台,他被工作人员叫走, 临走前凑近祁宜年的耳朵, 年年, 回去后你也要给我签名。
祁宜年:本来都忘了硬被你提起。
祁宜年推了孟洲一下送他一程。
你可快走吧。
后台里就剩下孟鹤山和祁宜年两人,孟鹤山叫来工作人员领着他们两人进了总控室,这里能看到发布会现场的转播。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屏幕里,孟洲和科研所负责人正在回答主持人的问题。
主持人问孟洲, 当初是怎么想要投资人造子宫这项技术的?主持人适时做出疑惑的表情, 听说你当初才十八岁, 刚成年,而人造子宫技术的前景非常不明朗,有很多不能攻克的难关。
孟洲点点头, 嗯,这里要感谢我爸。
主持人笑着问:是爸爸给了你人生建议吗?
哦,孟洲平淡无奇地道,是他给了我钱。
主持人:
主持人艰难的接上话,那爸爸支持你的投资也是因为对这项技术能研制成功有信心吧?
没有这回事,几乎主持人刚说完,孟洲就拆台道,他给我钱纯粹是看我是他唯一的儿子。
主持人不放弃道:那您在人造子宫这项技术前期一直投资一直赔钱的情况下,是什么让您支撑一直投资下去呢?
因为我爸一直给我钱,孟洲道,这就又说回开头了,我非常感谢我爸。
主持人:
您可真是快难啃的骨头。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
她觉得凭她浅薄的主持能力这个话题是有些聊不下去了,连忙换了提问对象,这个负责人一看就比孟洲好交流。
镜头切给了科研所负责人,屏幕里已经没有孟洲,孟鹤山还盯着那里看,却也不像是在看主持人提问,良久,他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我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大的缺失,我忙于工作,也只能给他钱。
祁宜年不知道说什么,只道:孟伯父。
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小时候是我带大的他,后来随着我生意逐渐起来了,房子越来越大,他一个人在里面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祁宜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捏紧了。他知道那种独自一个人在偌大的家里的感受。房间越大就越显空旷,永远叫不来回应的爸爸妈妈,永远热不起来的灶,对一个孩子来说,太冷了。
我知道他很想妈妈,但他从来不会提起,像是不说就不会觉得难过。
祁宜年缓慢眨了下眼,屏幕上镜头又切回给了孟洲,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开朗又乐观,观众不会想到,他带着主持人兜圈子,不是因为情商低接不上话题,相反,他很鬼精,他把回答说成笑话,只是因为不想把自己柔软的初衷暴露出来。
一直赔钱还要一直投资人造子宫技术,是因为不想再看到有妈妈因为生产去世了吧?
祁宜年垂下眼帘,遮住里面浮起的雾。
他让你背过孟氏家规吗?孟鹤山突然抬起头问。
祁宜年愣了愣,不知道怎么说,最后点头,他让背了,我没背。
孟鹤山气笑了似的摇摇头,笑到最后,却又哽咽了一声,他缓了缓气才道:孟氏家规不是老孟家传下来的,是他妈当初写给我的。
祁宜年呆住了,没想到真相最后竟然会是这样。
孟鹤山有一会儿没有说话,眼睛里浮起水气,像是回想起来当年的那段时光。半晌,他才继续道:孟洲很喜欢他妈妈,会认字后就把他妈妈的遗物都拿出来看,那本孟氏家规是里面字最多的。
祁宜年动了动唇,轻轻道:他给我说过,孟氏家规他倒背如流。想到这里,以往的嘲笑都烟消云散,剩下来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心疼。
孟鹤山轻笑了声:他妈妈当初写孟氏家规是因为生我的气,让我看看一个好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她愿意调教我,我愿意顺着她,孟鹤山摇了摇头,没想到被孟洲当真了,我发现的时候,他都进入青春期,思想根深蒂固了。
还记得他语出惊人被班主任叫家长的时候孟鹤山拍了拍灰尘,自责道,孟洲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有我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祁宜年没有试图说话来安慰孟鹤山,他没有资格评价什么,这些只有孟洲自己才能选择释怀或原谅。
孟鹤山摇了摇头,叹口气,突然抬头对祁宜年眨了眨眼,你把孟洲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花费了不少心力吧?
祁宜年愣了愣,就听孟鹤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以前那个样子啊,我一直担心他以后找不到老婆。
面对孟鹤山这真情实感的担忧,想到孟洲以前那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大少爷样子,祁宜年觉得孟鹤山担心的不冤。
祁宜年幽默了下,不会的,毕竟您有钱。当初他也是这么给孟洲说的。
孟鹤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鹤山抚掌笑道,你说的对,我当时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想法,想着这人种多样性,总会有那么一个瞎了眼的!
瞎了眼的祁宜年:
孟鹤山看着祁宜年,叹道:年年,你很好,孟洲遇到你很幸运,我看你们的相处很和睦,他很喜欢你,你也愿意包容他。
祁宜年点点头,伴侣之间,应该的,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
孟鹤山附和道:是啊。隔了一会儿,他又道:你应该跟着孟洲一起叫我爸的。
祁宜年默了默,对他来说,爸爸这个词汇太陌生了,他望了孟鹤山半晌,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叫出来。
孟鹤山了然似的,没在意地摆摆手,不急,第一次见,我改口费都没给呢。
屏幕上主持人的采访告一段落,孟洲下台,祁宜年和孟鹤山坐在总控室聊天,想着孟洲下来后来找他们,工作人员会把他带到这里,就没有出去接。
没想到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多,孟洲都没有出现。
孟鹤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照常拉着祁宜年说话。而祁宜年边和孟爸交谈边不时看下房门。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祁宜年不禁疑惑,以孟洲那大狗的性子,看不到他肯定会来找他,怎么现在还没来?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祁宜年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门没锁,进。
祁宜年望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孟洲,而是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贵妇。
不是想要见到的人,祁宜年的表情立刻拉下,他不认识这位贵妇,以为是来找孟鹤山的,冷淡地转回头。
没想到贵妇叫了他的名字,祁宜年祁先生是吗?
祁宜年抬起头,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贵妇立刻像见了救星似的,表情激动得扑过来,有些肥硕的手抓住祁宜年的胳膊,祁宜年还没来得及皱眉,就听贵妇大叫道:你快来捉奸啊!你老公孟洲和一个小白脸开房了!
祁宜年:???
祁宜年还处在消化这句话信息当口,孟鹤山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放开我儿媳妇的手!
贵妇被这么一吼,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吓得立刻撒开了手,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退了三步。
孟鹤山气的眉毛倒竖,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就来这里挑拨离间!他儿子好不容易骗来了一个老婆,怎么能被这个棒槌给搅黄了。
祁宜年也跟着冷声开口,这位女士,话不能随便乱说,否则我们可以告你诽谤。
贵妇举起两只手,我亲眼看到的!见那两人明显不信,贵妇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你们跟我去看啊!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要是没影的事,我敢随便跑来乱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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