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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今有酒(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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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 作者:今有酒
    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今有酒(55)
    系统:我这不是正在调整参数嘛?别急。
    孟洲催促系统,快点。等调整好了他就立刻出去向老婆证明自己!
    他真的没有出轨。
    他一夜七次。
    他可以的!
    数据流动的声音轻缓,终于,系统严肃道:好了。
    孟洲听到系统说好了,就像是被上好了发条的机械狗,一路狂奔着夺门而出,对着餐桌上正在摆放早点的祁宜年道:
    老婆我雄起了!孟洲欣喜若狂,我又能一夜七次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下一句姗姗来迟,数据库命令一旦下达不可销毁,所以我调整时间参数压缩了比例,把一百年的惩罚时间压缩到了一周,这已经是极限了。
    就像是在火盆上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孟洲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
    系统也觉得此刻的孟洲可怜,你说你听我完整说完不就好了,阿门。
    孟洲:
    餐桌上祁宜年回过头,你好了?
    孟洲:
    孟洲像个小学生立正站好,低垂下头,也不算完全好,就是我好没好这件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祁宜年用手指点了点桌面,对孟洲道:先过来吃早点。
    餐桌上,孟洲委婉地对祁宜年解释,他现在还没好,但他以后会好,希望老婆对他有点信心和耐心,等待他这颗一夜七次的潜力种子发芽。
    祁宜年听完这段话,眨了眨眼:那你这还是薛定谔的好没好。
    孟洲:
    孟洲还准备继续游说祁宜年,就听他老婆平铺直叙地道:我已经预约好了今天中午北城男人男科医院的专家号。
    孟洲:?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男科医院那是男人去的吗!
    他老婆竟然想把他送去那种地方。
    孟洲向后靠在椅背上,以行动表示拒绝:我不去看,我这周过去就好了。
    祁宜年握着筷子,抬眼认真看孟洲:不要讳疾忌医。
    孟洲油盐不进:老婆你相信我!我这周过去真的能好!
    祁宜年:那你这周为什么不能好?
    孟洲:
    孟洲:那我就是下周会好嘛!孟洲开始耍无赖,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祁宜年摇摇头,这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是那些讳疾忌医的人拒绝去医院的常用语句了。
    这句话说出来,祁宜年更加坚定了今天一定要把孟洲拉去男科医院的决心。
    祁宜年耐心劝孟洲:要相信医生,他们比你专业,也比你有经验。
    孟洲左一句不听,右一句不去。
    最后祁宜年忍无可忍拍下筷子,我推掉粉丝见面会彩排带你去医院,你就这个态度?
    孟洲身子一抖,意识到老婆真的生气了,刻在DNA里的哄老婆片段开始转录基因发挥作用,我去!
    孟洲屈辱道:我去还不行吗?
    第63章 男科医生
    北城繁华富庶, 城市中高楼林立。而眼前这座建筑虽然在钢铁丛林中不起眼,但它外建筑面上的那几个烫金招牌大字为它拉足了门面
    北城男人男科医院。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低调地脱离车流,驶入医院的后巷, 在空寂无人的民巷中停下来。
    叮的一声,车门解锁, 一个身高腿长的清俊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俯下身, 对车里的人说:下来。
    半天没有人动。
    驾驶座的车门被关上, 男人走到另外一边,打开了车门, 再次重复了一遍,下来。
    副驾驶座上的人低垂着头,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一动不动。
    气氛像被拉紧的弦。
    后巷、黑车、强硬车主,这个场面活像是频道法制节目的犯罪现场。
    但其实只是祁宜年要带孟洲去男科医院。
    祁宜年把手放在车顶上, 日光照的他半张脸明亮, 他微微眯起眼, 事不过三。
    孟洲立刻动腿,下来了。出来的时候被安全带卡了一下,抬头看了祁宜年一眼,飞速道,我先把安全带解开。
    祁宜年被气笑了, 快点, 别再磨叽。
    祁宜年往巷子外面走, 后面孟洲委委屈屈地跟上。几次抬头看祁宜年欲言又止,眼看要出后巷止又欲言,老婆, 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祁宜年充耳不闻。
    孟洲:我没病,真的。
    祁宜年停下了。
    孟洲一喜,以为他老婆被他说动了,连忙跟上去准备再接再厉,没想到祁宜年转过头,跟上来了?那就快走吧,磨磨蹭蹭一小时都走不出后巷。
    孟洲:?
    祁宜年拉上孟洲的手臂,健步如飞往前走。
    孟洲:。
    他们停车的地方在医院的后巷,是应孟洲的强烈要求,这一段路少有人经过,孟洲走的还算自然,需要克服的只有想象中的羞耻心。
    但等他们走到正门,看到来来往往的全都是男人,还全都是中年啤酒肚的、老年秃顶的、面色早衰的、脸色蜡黄一看就肾亏的,祁宜年和孟洲这种外貌俊美、身高腿长、气色红润的站在里面就显得鹤立鸡群。
    孟洲心里的退缩之意与羞耻之心顿时大盛。
    一时有个粉毛凑近来,先是对着祁宜年一脸谄媚的笑,美人,你也是来看病的?
    粉毛比祁宜年低一个头,体态又弯腰驼背的,祁宜年垂下眼看他,还没来得说什么,孟洲就先把他让到了自己身后,对着粉毛嚷嚷道:
    叫谁美人啊?你有没有礼貌啊?那是我老婆!我老婆好着呢!就你都来男科医院看病了还想着搭讪呢,你看你那一脸肾亏的样,你行不行啊,你快滚啊,离我老婆远点。
    孟洲可是气坏了,他才走神那么一小会,就有人来觊觎他老婆。
    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婆吗?
    粉毛:哟呵,粉毛出来混还没见过这么下他面子的,那不是他来看病,就是你来看病咯?
    粉毛两只小脚一站定,把孟洲的话原数奉还,就你都来男科医院看病了还想着要老婆呢?你看你那一脸肾亏的样,你行不行啊,你快自己滚吧,别祸害人家大美人!
    孟洲:???
    孟大少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敢骑在他头上输出的,除了他老婆。
    孟洲开始撸袖子,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
    袖子撸到一半被祁宜年拉住了,孟洲不解地回头看他一眼,祁宜年安抚一句,大庭广众,别闹。
    孟洲嘴角撇下来,老婆,可是他欺负我。
    粉毛笑的贱兮兮的,哟,还是个吃软饭的
    话说一半,就被祁宜年一个眼刀扫过来,薄薄的嘴唇只吐了一个字,滚。
    粉毛对上祁宜年那冰雪般的视线,觉得自己像是被对方看穿一般,所有肮脏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时自惭形秽,觉得对面映衬地他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喉咙紧了紧,再没敢说什么话,悻悻走了。
    孟洲看见粉毛落魄的背影,心里解气,还要提着脚上去踹,被祁宜年及时揽住了。
    好了,我们快上去取号,祁宜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我预约的时间就在这一段。
    祁宜年说完去拉孟洲,没拉动。
    他回头,嗯?
    孟洲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还在心虚,对上他老婆的视线,反而坚定了,视死如归道:我不去了。
    怎么又不去了?祁宜年蹙眉,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孟洲抱住旁边的电线杆,你看就连那个粉毛都看不起我!孟洲大恸,就他那一推就倒的小身板、一脸肾亏的气色,还看不起我?
    孟洲不干了,我绝对不会进去的,去男科医院就是男人的耻辱!
    祁宜年蹙眉,他想硬拉着孟洲走,但这次孟洲抱着电线杆子怎么都不撒手。
    祁宜年正想拉下脸强硬命令孟洲,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飞速地转过头。
    医院大厅的柱子后,摄像机黑色的一角一闪而逝。
    祁宜年抛下孟洲,快速跑向柱子后面,去抓那个偷拍的人。
    孟洲这还抱着电线杆呢,还想和他老婆来一场生离死别的虐恋情深,人转眼就丢下他跑了。
    孟洲:索然无味地撒手,演戏还得有观众捧场才热闹呢,他老婆都不在了,他还抱电线杆子给谁看啊。
    立马追老婆去了。
    大厅石柱后,祁宜年将一个带着帽子的狗仔堵在那里,他冲对方伸出手,交出来。
    狗子推了推帽檐,我自己删。
    祁宜年不退让,我自己删。
    狗仔不动,祁宜年强硬道:你是想
    好了给你,狗仔立刻认怂,把摄像机推到祁宜年手上,你删就你删吧。
    孟洲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站在祁宜年身后,看对方垂眸认真将狗仔拍下来的几张照片删掉。
    照片上,他自己抱着柱子,祁宜年站在他旁边,北城男人男科医院的金字招牌在旁边闪闪发光。
    孟洲看完悚然一惊,这要是放在网上,他孟七次的一世英名不是危在旦夕?!还有他好不容易收割来的五千万男德值,要是这组照片放出去了,那还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孟洲一巴掌把狗仔的帽檐打偏,你侵犯了我的名誉权,你就等着律师函吧!还是学他老婆上次对付贵妇的那一招。
    是肖像权。祁宜年已经删完了照片,确保不会再有备份,把摄像机还给了狗仔。
    哦,肖像权,之后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孟洲嘴巴还在说着,人已经被祁宜年拖走了。
    快点,预约时间快过了。祁宜年头也不回的说着。
    孟洲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内部了。
    孟洲:进了狼窝了。
    取号,排队,等待,最后,终于叫到了孟洲的号。
    两个人走进房间,在医生对面坐下。
    祁宜年预约的是一个主任医生的号,姓刘。刘医生已经年过半百,医德高尚、慈心妙手,办公室里大半面墙壁都挂着病人们送来的锦旗,什么妙手回春,治我早*、仁医心肠,还我春天。
    刘医生拿出一本病历,先抬头问了一句,哪位是病人?
    祁宜年转头看孟洲,孟洲转头看墙壁,祁宜年呵一声,不指望孟男德自己出来认领了,主动替他回答道:是他。
    刘医生理解地一笑,小伙子不必害羞,生病看病人之常情,我们医生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又请孟洲说出自己的问题,孟洲梗着脖子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没问题。
    刘医生:
    这次直接转向祁宜年,你是他家属吧?你来帮他说说是什么问题。
    祁宜年咳了一声,整理了下思绪,简洁说道:不能勃起。
    刘医生点点头,又问:一直这样吗?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祁宜年抿了抿唇,以前很正常,昨晚发现身体出了点问题。
    刘医生又问:那以前是个什么频率?
    这个问题孟洲会,孟洲举手抢答,一夜七次。
    祁宜年:
    刘医生:记录病情的手,微微颤抖。
    半晌,刘医生道:这样吧,你们先去做几个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们再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祁宜年应声,好。
    刘医生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给孟洲开好了检查项目。
    祁宜年于是又带着孟洲去做检查,检查项目繁琐而多,等待时间漫长,跑上跑下,最后赶在下午医院下班前总算是全部做完了。
    但等结果还要一天。
    第二天祁宜年带孟洲又挂了刘医生的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看开很多了,这次孟洲没有闹什么幺蛾子,两个人早早就到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一天接待的病人数目非常多,并不能记住每个来复诊的病人,医生帮看病都是看病历。但这位一夜七次的病人还是太特殊,以至于在刘医生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当医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潜力的种子。于是默默发誓,一定要治好这位病人,不然他妙手回春的招牌就砸手里了。
    祁宜年和孟洲刚坐下,刘医生就道:来,检查结果我看看。
    祁宜年把取出来的检测报告都递给刘医生。
    刘医生捧着那些片子对着看了半天,时不时用手扶一下老花镜,最后肯定地道:没有什么问题。
    我就说没什么问题。
    那是出了什么问题 ?
    孟洲和祁宜年同一时间接话道。
    刘医生:
    祁宜年看了一眼孟洲,你闭嘴。
    孟洲:委委屈屈,好嘛。
    刘医生放下了检测报告,两手交握搭在桌面上,态度严肃道:排除掉身体因素后,我们就要考虑心理因素了。
    祁宜年顿时眼神瞟向孟洲。
    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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