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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 作者:青衣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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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别扭的拍了一下自己,啪的一下,还挺清脆响亮挺有弹性的,是挺好捏的?
操了。
南时骂骂咧咧的在马桶上度过了一段时间,等到外面倾影来报说池幽已经去花厅了,他这才出了来换了衣服往花厅去了。
早餐已经备齐了,照旧是一半清淡一半浓油赤酱,素的玲珑剔透的肠粉搭配着浓香四溢的脆皮鲜虾卷,红的红,白的白,令人胃口大开。
池幽见他来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南时上前几步到了他的身边,向他行了个礼,本来是很日常的动作,抬眼看见池幽带笑的双眼的时候,南时就不自然了起来。
坐吧。池幽道。
是,师兄。南时在池幽的身边落座,他是真的饿了,给自己和池幽都添了一碗粥后,待池幽动筷他就埋头吃了起来,肚子里有了货色,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点,他吃着吃着眼神就开始放空了那什么,昨天他是怎么就和池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他怎么突然就失忆了?
南时认真回忆了一下,发现好像是昨天他抱着池幽没舍得撒手,抱着抱着就睡过去了?
要是这事儿落在别人身上,南时肯定恨铁不成钢大骂两句的都到一张床上了,盖着被子纯睡觉到底是有多菜?搞快点不行吗!换到自己身上南时很没有骨气的觉得也还行。
正想着呢,他放在桌下的手被人轻轻拉住了,他霎时间看向了池幽,池幽神色闲适,悠然自得的喝着粥,见他看来还发出了代表疑问的音节:嗯?
南时:师兄,今天肠粉很不错,你试试。
好。池幽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这会儿桌子底下已经进行到了池幽握着他的手斯里慢条的把玩着,按照齿序一根根的自他的指腹摩挲而过,最终又覆于其上,指尖在他的指缝间缓慢地插入,与之相合。
南时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力道太轻了之后就有些发痒,他面无表情的反手按住了池幽的手,放上了桌子然后把本来持筷的右手放了下去,还主动将手塞到了池幽的掌心中。
左手拉左手不觉得不方便吗?要是方便,池幽岂不是把手伸的很长?
等等,打住!再想下去就到恐怖片的范畴了!
反正左手也能用勺子吃饭,所以右手可以放下去给池幽拉着,没毛病。
池幽轻笑着夸了一声:确实是不错。
南时差点没把自己的头埋进碗里去。
一旁的清河与倾影上前替他们换骨碟,南时一想到他们两桌子底下的官司,顿时收紧了手指,牢牢地握住池幽的指尖。
要命。
她们发现了吗?
都是极有眼力伺候惯了的人,她们会发现不了他们在干什么吗?
南时适时侧脸去看池幽,一副咱们要谈事情的样子,成功让原本走向南时和池幽之间清河换到了池幽的另一侧去:师兄,轻雨怎么处理?
池幽将口中的水晶虾饺咽了下去,转而放下了筷子,取了帕子擦了嘴角,反问道:你决定。
南时仔细想了想,这不罚不能服众,但罚了吧人家确实也是受了池幽的命令,他沉吟片刻,道:停职半年吧。
他说停职又没有说停薪,放半年带薪假不也很爽?
池幽听罢颔首道:尚可。
侍立在旁的清河和倾影面面相觑,轻雨这个情况往轻了说是渎职,往重了说就是叛主,怎么南时这板子高高扬起轻轻就放下了?
池幽微抬一手,两人见状就知道池幽要与南时单独说话,便纷纷屈膝行礼,与其他仆婢一道退出了花厅。
南时看着她们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池幽挑眉道:这么怕人看见?
嗯不太好。南时含糊的道。
池幽心下微愣,转而便有些不为人知的欣悦,对谁不好?南时这样能当着他的面说给他当个脔宠没什么不好的人想当然的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那么就是对他不好?
不必放在心上。池幽俯首点了点南时的唇角,南时在一瞬间的呆愣后连忙后退,嘀咕着说:师兄,吃饭!
嗯。
南时本来的计划是今天去把南辰阁开张的,但谁想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叫他走吧,他确实是舍不得,不叫他走吧,又太黏糊了些,痴缠着有些不像话。
不管池幽到底是真是假,南时并不想给他留下他就是馋他身子的印象。
他还在纠结着呢,池幽便放下了碗筷,示意南时跟他走。
池幽直接带南时去了书房书房这个地方,南时看着就怂,毕竟每次来都伴随着挨打的几率,还有那个该死的梦境,反正他不大喜欢。
池幽落座于书案后,叫南时到了跟前,取了一个匣子出来,南时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昨天被他扔进火盆里的冰魄珠手串。
冰魄珠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完好无损,连带着其他几颗珠子瞧着也没什么问题:哎?还真没有问题。
戴着吧。池幽吩咐了一句:过来坐。
南时顺手就把手串揣回了原位,坐到了池幽对面,紧接着他就发现好像没什么话题可聊了。
南时眼巴巴看着池幽,说点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他现在就想往池幽身上挂,但显然那不太好。南时犹豫了一下说:师兄,要是没事我就先告退了?
池幽以指节轻叩书案:去哪?
去铺子里看看,都两个月没开门了,里面肯定落满了灰,我带着倾影过去打扫一下对了师兄,还有什么人比较靠谱吗,我想把晴岚调回来。南时老老实实的答道。
池幽道:你若是觉得轻雨适合,再把轻雨调回去就是了。
我刚刚说了停职半年。
池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而扬声吩咐道:清河,调轻雨去老太太处服侍,改罚俸三年。
门外的清河应道:是,山主。
俸禄南时感觉扣人工资让人做白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刚想说话,却叫池幽一指点在了眉心:不知变通,轻雨服侍得好,你这个做少爷的赏赐些许难道还有人说什么?
南时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池幽的手指:也对哦,师兄你真聪明。
池幽横了他一眼,倒也没觉得这有多荣幸。
他起身走至了南时身边:走吧。
哎?去哪?南时疑惑的看着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去铺子?池幽淡淡的道:还不去换衣服?
南时站起身,他其实穿的也没差,汗衫中裤的非常适合夏天,但池幽在侧,他也没胆子就这么走:那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去里面换吧。池幽带着南时进了内室,里面的确是有南时的衣服的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衣服都能放到池幽的起居室里了?
南时决定无视这个问题,衣架上早已备好了一件轻薄透气的长衫,他刚起来的时候因为天太热直接假装看不见,现下却逃不了了。
身后有衣物摩挲声传来,南时闻声侧脸望去,只见池幽已经将他那件宽大的外衫脱了去,换上了一间长褂衫,如今正在系胸侧的盘扣,长发错落的伏在肩头,南时已经看到几根头发已经缠到了那花里胡哨的盘扣上了。
南时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师兄?你要出门?
你不是要去铺子?池幽漫不经心的解着那几根头发,手指微动:与你一道去。
南时的惊大于喜:你要去南辰阁?
池幽可从来没有去过南辰阁,最多就是接他的时候路过,也从未表示出要进去看一眼的意思。池幽的态度摆的非常明显,那是他的地方,一应方面从不插手过问。
池幽走到了南时身侧,虽没有说话,南时却很自然的接过了他手上的活计,替他解那盘扣上的头发,池幽一派闲适:往日里不去,是给你留一余地,如今自然是不必了。
当时收南时为徒,又叫他搬入家中,若不是有南辰阁做缓冲,高压之下难免叫他心生怨怼,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折腾去。
池幽的话从耳膜上流淌过去,南时却已经听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胡乱的应了两句,眼睛没出息的盯着池幽自衣襟中流露出的修长的颈项与微微凹陷下去的锁骨:哦,那今天为什么师兄要去?
池幽垂眼看他,不禁失笑。
他伸手拨开了衣襟,捏住了南时的手放了上去。
南时无意识的摸了两下池幽的锁骨,才反应过来:?!
喜欢?池幽带着南时往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床边:总也是你的,摸两下无妨。
南时:!
南时觉得今天是《明日方舟》的文案控制了他的嘴!他都不会说话了!
嗯?池幽又懒洋洋的问了一声。
南时吞了口口水,呐呐地点头:是挺喜欢的。
他带着不自觉地小心翼翼去看池幽,低声问道:师兄,我能不能
池幽打断道:可以,以后不必再问我。
南时的答复是抱着池幽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贼响亮,池幽削薄清淡的嘴唇上都染上了水光,池幽含笑看着他,南时色厉内茬的道:那我可就当真了!
池幽眉目一动,便看见南时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南时本就不矮,坐在他腿上后会比他高半个头。他抬眼看着南时,带着些许调侃之意:南先生想做些什么?
两人的视线相触碰,便引发了一些难以描述的暧昧情愫,南时把池幽鬓边的碎发拨到了一边,捧住了他的脸,认真的吻了下去。
南时温柔而缱绻的舔舐池幽的嘴唇,几乎不敢抬眼看他,脖子后面一沉,池幽微凉的手指按住了他的颈项,将他朝他压来,近乎于鼓励的张开了口,等待着南时。
南时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舌尖,就不争气的不敢动了,池幽从喉间发出了一声轻笑,替他延续了这个吻。
等到分开的时候南时已经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了,他抱住了池幽的颈项,微喘道:不是,师兄我还是要喘气的。
池幽轻抚着他的背脊,替他顺气:忘记了。
南时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池幽抱住了他的腰,淡淡的道:还要出门吗?
南时一愣,伸手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得了,都快十点了,再墨迹下去就可以别出门了淦,美色误国,诚不欺我!
池幽也没料到南时毫不犹豫的就替他把盘扣整理妥当,随即跳了下来跑到一旁将衣服给换了,池幽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南时细腻莹白的背脊,随即将自己的长发束好。
南时这头换好衣服,还记得帮池幽的衣服给掸平整了,这才拉着他往外走。
两人方出门,清河与倾影就随侍而上,两把纸伞挡在了两人的头顶,将火辣辣的阳光隔绝于外,自他们踏出门槛的一瞬间,得知了南时去向的仆婢就已经替他将车子的空调打开了,南时一上车就将热气隔绝于外,舒服得打了个激灵。
池幽坐在了副驾驶上,而后座则是坐着倾影与清河两人。
南时叹了口气道:今年也热得太不寻常了!师兄,要不咱们去南半球避暑吧!
何必舍近求远。池幽道:你若是不嫌陵墓幽冷荒僻,去墓中避暑也就是了。
南时一愣,他当真没想过还有这个选项正常人谁会想到躲到古墓里去避暑啊!就是这墓是他家的,南时也从未把这个选项纳入考虑范围之内:也对,除了不能订外卖收快递外好像也没啥不方便的了。
那你那铺子?池幽又问道。
南时有些牙疼的看了看外面被烤得扭曲的空气,又甜蜜又痛苦:那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现在还没到最热的时候,等七月了再过去。
五月份就这么热了,七月份妥妥高温,到时候还有黄梅天,又闷又热又潮的,他也懒得再去去年这会儿他还没和池幽认识呢,吃住都在南辰阁,空调一开万事太平,等认识了池幽虽然天还热着,但是谁会想不开待在鬼宅里啊,有机会他当然往南辰阁跑。
今年就算了算了。
不差钱,社畜已经正式升级成万恶的资本个体户了。
清河和倾影对视了一眼,得,回去得吩咐那边一声该打扫的得打扫起来了,就南时这样反复无常的人,既然有了这个想法,今天晚上连夜就过去住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随你的意思。池幽低缓的道。
阳光穿过玻璃,投在身上依旧是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热度,池幽却仿佛丝毫未觉,清河有心想要帮一帮,却也不好当着南时的面把手伸得老长过去,正想着呢,却见南时头也不转的伸手啪的一下把副驾驶的挡光板放了下来,挡住了投向池幽的日光。
几个月没开张的南辰阁虽然已经安排人进去打扫过了,但依旧是弥漫着一股子古旧的气味,混合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魂香气,直到两位主人踏入门槛那股子香气才变得肯定了起来。
南时一看桌面就知道他们到之前家里肯定已经派人来打扫过了一想也是,毕竟池幽要来,总不好让池幽坐到灰尘堆里去。
师兄,你先去侧室里坐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泡茶。南时又点了点侧室里百宝阁上一格书卷:那边有些话本,师兄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翻翻。
池幽打量着古色古香的内室,抬手掀了珠帘入内,南时平时常坐的那把太师椅上泛着一股油润的光泽,茶几上还摆着一只独山玉的笔山,压着一叠洒金笺,一枚精工的章子压在了青花瓷盛放印泥上,还有看了半本的小说,倒扣着压在了案上。
房子前后看样子原是打通的,如今却没有打开,许是怕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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