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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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区大院+警卫连 作者:泡泡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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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饭馆出来,已经不知道是几点,深夜的街道上没有车也没有人。杨东辉喝了很多,他喝得又快又猛,我一直把他送到宿舍,他浑身的酒气。熄灯时间早过了,我丢下包,摸黑把他扶到chuáng边坐下,他就那么坐着,我去打开了暖气,给他铺好了被子,倒了水,回头看到他在黑暗中盯着我。
    我低声说:排长,你休息吧,我回班了。
    我转身要走,他说:过来!
    他站起身来,不耐烦地扯了一把领口,紧扣的风纪扣让他很不舒服。
    给我把扣子解了!他又粗又沉地命令。
    我听从命令,走了过去,伸手替他解军装纽扣。我松开他的领口,他一直盯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带着酒jīng的呼吸拂过我的脸畔,我的心跳加速奔跑,极力忍耐着这种致命的诱惑,匆忙地动作着,他的军装在我手下解开,露出他的毛衣,宽阔有力的胸膛,我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他突然抓住我,把我顶在门后,我的背重重地撞在门上,他的身体随后压了上来,牢牢地压住我,把我挤在门和他之间。
    他充满酒气的眼睛瞪着我,在黑暗中我们混乱的呼吸jiāo织成一团。
    他紧紧盯着我,忽然头一低,吻了下来。
    脑中像有什么炸开,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心脏如受重击,意识抽离出了大脑,一秒,两秒,直到浓郁的酒味冲击了我的大脑,让我清醒过来,我脑中充血,猛然推开他。
    排长!你看清楚,是我!
    他喝多了,喝得人都不认,我不能相信他刚才在吻我,更受不了他醉了把我当成别人!
    杨东辉一用力,把我顶回门后。
    我清楚得很!
    他死死瞪着我,眼神像要吃了我。
    高云伟,你是老子的兵,就是老子的人。你说喜欢别人?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真的喝醉了,醉酒中的人的举动清醒以后就像一阵烟,散了什么都不剩下,他清醒后甚至连记都不会记得。
    排长,你醉了。
    你他妈说!
    他的手用力卡在我的肩膀里,像要捏碎我的肩膀。
    说这有意思吗?我喜欢别人,不喜欢你行了吧!你别再耍酒疯寻我开心了成吗?
    委屈,憋闷,伤痛,还有知道我们很快就将天各一方的结局,全都爆发顺着我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向外喷发,我受不了他一次次地让我抱有希望,抱有幻想,最后仍是一场空,我已经不敢去奢望,不敢去做梦,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排长,我怕了,真的怕了,别再耍我了,别再给我一丝丝的念想,我真的怕再次失望后漫长的时间里再重复这样的煎熬!
    你再说一遍?他bī近我。
    说多少遍都一样!我咬碎牙往肚里吞。
    扯淡!
    他的手一下按在我胸口的口袋上。那里有一个东西,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将它掏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带着它?他举着那东西质问我,那个打火机,手枪形状的打火机,上面有我贴身的热度,距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为什么带着这东西不离身?
    我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他紧紧压着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来我屋里偷偷gān内勤,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无路可逃,无所遁形。在他的面前,我早已无所遁形。
    说,喜不喜欢我 他醉了,抓着我,执拗地bī问我。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英武迷人的脸庞,深深刻在我骨头里的刚qiáng面孔。
    不喜欢
    他突然吻了上来,嘴唇狠狠地磨过我的唇,又骤然分开。
    再说一次他气息错乱,低沉地问。
    不喜欢 我喘着粗气,他听到的瞬间又惩罚般亲上来,我的脊背滚过一道痉挛。
    喜不喜欢?他不依不饶,霸道xing感的嗓音,和我俩纷乱的喘息jiāo织在一起。
    不
    后面的字都被他堵回了我的唇里,直到我们气喘吁吁,最后一次他松开我。
    喜不喜欢我?
    他在距我的唇仅有一公分的距离问我。
    我看着他,这个人,这个主宰了我所有的思维,心绪,所有的念想和爱qíng的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有我们呼吸声的静寂,突然我抱住他,吻他!狠狠地吻他!用尽我的全力,用尽我的生命和滚烫的血液!
    我们疯狂地吻在一起,仿佛要用吻把彼此撕碎,我的舌头和他的缠裹着,撞击着,吮吸着,两个男人,两个军人能爆发的不仅仅是qíng与yù,是一场真刀真枪的战争,是枪林弹火的冲锋,我吻他吻得两眼发黑,脑中都是血色,因为我吻的是他,我的排长,杨东辉,我爱得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激qíng的人,他对于我就像五角星上的八一之于军人,是全部的信仰,是唯一的标的,是毕生的灵魂!
    心脏在胸膛里快要破膛而出,太阳xué在激烈地突突奔跳,杨东辉狂烈地吻我,紧紧地抱着我,他拦腰抱起我,我一米八的大个子他一下就把我抱起,把我丢在chuáng上,然后他压了上来。他像一团火,谁碰上都会被烧为灰烬。
    在那个黑暗的排长宿舍,在那张我铺过无数次的chuáng上,在整个万籁俱寂的营区那扇紧闭的窗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酒jīng,qíngyù,生理还是心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给了我这梦境般的一夜。
    他扯开我的军装,我也剥扯着他,他沉重地压着我,我抱着他的背,颤抖着抚摸过他的皮肤,他棱角分明条块垒垒的肌ròu、完美得如同军神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在我的怀抱里,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我血脉贲张,他抱着我的力量像要把我碾碎,我整个人都是昏沉恍惚的,人在骤然得到的喜悦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惊疑和做梦般的眩晕!
    排长排长!我抖着嗓子喊他,他抱住我的胳膊像铜墙铁壁,他低头吻我,粗重的呼吸带着浓厚的qíngyù,他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他身体里散发的浓烈的gān燥的气息让我发狂!
    他终于松开我,我听到他急促地喘气,他用力抚过我短短的发茬,俯视我的脸,他的眼睛望着我,那眼中现在只有我,他喘息着,瞪红着充血的眼睛,他说:我在仓库,满脑子都是你!
    第50章 激qíng
    晕眩,无比的晕眩。
    人被巨大的幸福突然砸中的感觉,就是我当时的感受,晕眩到不能自已。
    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从心脏到末梢。
    我摸索着抽走他的皮带,解开他军裤的纽扣,手探进了那块禁地,那神秘的军事禁区,终于我握住了那坚硬火热的地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我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变得好像不是自己。
    它像一头下山的猛虎被突然释放,从裤子里昂头涨脑地跳了出来,在澡堂我偷瞄过无数次的他裤子里沉甸甸的形状,那令我隔着衣料看一眼都口gān舌燥心跳加速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中,青筋bào起,粗长,霸道,它惊人的雄伟让我血气冲脑,那不是一把钢枪,简直就是一门大pào!
    我呼吸急促地套弄它,它硬邦邦地颤动着,鼓涨着,它的坚硬,粗壮,威武,彻底征服了我,道道凸起的血管里急速扩张的男xing力量,奔腾着排长的热血和沸腾的jīng力,滚烫的pào身像要引爆我体内的火药,一点火星就能把我炸为灰烬。
    杨东辉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低沉的喘息,看着他此刻xing感的面孔我所有的热气都往下身涌,我低头毫不犹豫地把那让我膜拜的器官含进嘴里
    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和他都不再属于自己。
    世界是乱的,着起了火,呻吟、摩擦、开火
    激qíng像绽放的烟花炸开,我们汗流浃背,我心爱的排长在我身上爆发了,用我的手和唇舌让他达到了高cháo,我也喷薄而出,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身体的震颤,体液在我们的小腹上流淌jiāo融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们汗涔涔地抱着,我颤着声音问排长,舒服吗?
    我怕酒jīng的冲动过后是无限的空虚和排斥,我紧张着他的回答,他抱着我,他的怀抱让我的心如在云端。
    他低哑的喘息声在我耳边,他沙哑地说,舒服,你呢。
    我吻着他的肩膀,说,我从没跟别人这么做过,只要是跟你,做什么都舒服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力道,轻轻地亲吻我,我浑浑噩噩,像在梦中。
    我问排长,为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可我就是看不得你跟别人那样,你要这样,也只能跟我。你是我的人,我得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你这么胡来,没我看着怎么行
    天亮前,我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战友们都在熟睡,没人察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能在杨东辉的宿舍待一整夜。天亮前,我不得不轻轻放开他,起身穿上军装。他还在沉睡,走之前我弯下腰,亲他,他沉沉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睡梦中的脸像毒药,让我一步也移动不了。我在chuáng前看了他很久,最后戴上军帽,闪身出去。
    直到起chuáng号chuī响,我都没合眼。身体亢奋着,人却在梦里。我的意识飘浮在空中,始终不能落地,直到站在出cao早课的队列中,整个人仍然是在云端飘着。
    昨夜,当一切都平静之后,排长搂着我在酒jīng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我一直拥着他,一动不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这个美梦。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拥抱着的,抚摸着的人,是我朝思暮想的排长,魂牵梦萦的人,我以为我一辈子也不可能碰触的人。
    这个梦太不真实,来得太雷霆万钧,从天而降,让我不敢相信,大脑处在一片滚热的空白中,久久都无法回神。我看着排长睡梦中的脸,一秒钟都不敢合眼,仿佛眼一闭他就会消失。我轻轻抚摸怀抱里他的身体,怕弄醒了他,又停不下手,因为只有反复确认手下这真实的感触,才能让我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不是我梦过无数次却在醒来后陷入无限空虚的梦。
    当梦里无数次的qíng景突然变成现实,人的反应并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恍惚,还有深深的恐惧。我在黑夜中恐惧黎明的到来,怕天一亮,梦就醒了,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了。阳光破碎了梦幻的泡沫,我手中紧紧抓住的,被亮起的光线一照,会像蒸发的水汽,从指fèng间无qíng地消失。
    起chuáng号chuī响了,天光大亮,连里又是打仗似地出cao、洗漱、整理着装,哨音在响,脚步声有条不紊,和平常一样的一个早上,只有我,忐忑地迎接这个早晨。
    在班里的行军chuáng上,直到天光亮起,我脑子里盘旋的只有一个念头。
    他是真的接受了我,还只是因为酒后的冲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昨夜那是不是只是酒后的本能反应,身为男人我了解这种反应。不管对方是谁,那种yù望上头的发泄是意识抗拒不了的。在军营里憋得太狠了,释放,是每个jīng力旺盛的军人的渴望!这种释放代表不了什么,只代表那一刻的发泄。
    我想起他也说过,他在部队里看到过这种qíng形,互相慰藉和发泄生理需要。男人之间的排遣,在部队这种严重缺乏解决途径的地方不是没有。他一直都不能接受我,可是这一夜,为什么?因为那句我不喜欢他的刺激,他受不了我碰别人,还是酒jīng刺激了他憋得难受的jīng力。他的火热,他的激qíng,冲刷gān净了我思考的能力。我没法再依靠理智去判断和分析,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都他妈没有了!我只想知道,杨东辉你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来真的,你说你在仓库满脑子都是我,是不是真的!
    这个无比混乱的早晨,就在我内心的忐忑,不安,焦躁,混杂着激动甜蜜的回味,和毫不确定的七上八下中,到来了。
    第51章 离别
    洗漱时,马刚挨在我边上,边捣鼓牙刷边口齿不清地问我:昨天跟副教导员到哪儿喝酒去了,半夜都不回来,喝慡了吧你!
    我随口糊弄了几句,把牙杯里的水倒了,洗漱完和几个班里的人转身往外走,门口有几个人进来,杨东辉拿着牙杯和毛巾,正在几个战友的簇拥下走进来,我一抬头,我们打了个照面,目光碰在了一起。
    我们眼神一碰,就各自移开了,表qíng都很不自然。班里的人七嘴八舌地喊排长早,我也混在其中含糊地喊了,他点点头回应,我跟着战友走了出去,擦过他的肩膀,他身体上的热度让我回想起昨晚,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不受一点控制,和热起来的身体相反的是心里的发空。
    他酒醒了。昨晚的事他没忘吧。
    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没忘,尽管当着这么多战友我们都在掩饰,但是那种尴尬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知道他酒醒以后会怎么想,会不会感到恶心或后悔。
    走出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他弯腰在洗脸,跟他来的那些兵和他说着话,他随意地回答着他们,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也是每天早上都看习惯的一幕。我有一种错觉,其实昨晚喝醉的人是我,是我喝趴下了产生了幻觉,否则为什么喝酒的人是他,醉的却是我?
    饭前一支歌,结束后,杨东辉在队列前针对连里最近的作风要求做简短训话,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没有一句进我的耳朵,我站在队列里在晨雾中望着他,他明亮有神的双眼有穿透一切的力量,紧紧牵引着我的心,忽然他的目光向我she了过来,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一次我没有移开,他也没有,他在说的话停顿了一秒,也许只有半秒,短到整个排没有人察觉他有所停顿,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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