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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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区大院+警卫连 作者:泡泡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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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开烟,侧身轻轻抚摸我,低声说怪我,没弄清楚就把你弄成这样。疼吗?
    是疼,可是那算个屁,我重重地翻身压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胳膊,我心爱的那双俊美的眼睛,我的心都融化在其中。
    我要是一开始就说了,你还不这么对我了,那我啥时候才能把你追到手?
    我故意说,向前凑,嘴巴停在能吻到他的距离。
    排长,我是不是追到你了?
    我低声问,气息急促又乱,他已经属于我,可是面对他我还是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意乱qíng迷,狂乱不知自已。
    他像纵容着小孩的恶作剧一样放任我按着他,看着我的神qíng又专注又深浓,那神qíng让我发疯。
    嘚瑟。
    他就像训练场上我拿第一满场蹦跶的时候,他过来踢我一脚的语气。
    是不是?我着急地追问。
    他看着我,忽然动作,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他按倒了,他压着我,俯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是不是,我就是中了邪了!
    他自言自语,眼神既复杂又迷乱,眼中像有最野的火光在跳动。
    我看着他那眼神就疯了,我猛地抬头吻他,他刮得gāngān净净布着青茬印的下巴,我在他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他也不躲,我松开嘴想瞅瞅上面有没有留下我的牙印,他突然吻了下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紧紧含住,缠住
    排长,你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我气喘吁吁地问,我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他气息重了起来,粗乱的声音像是在发泄,在仓库,我每天在那儿,就是寻思你寻思亲过你的滋味你小子给我灌了迷魂汤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怎么就是中了邪了!
    他一把抱紧我,在我的唇上低语:
    没我的命令,你哪儿都不许去!
    后来我渐渐迷了,就感觉到他在忙活,用热毛巾给我清理,我已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以后,排长已经不在身边,我有点失落。桌上放着粥和小菜,还有药管,还有他留的条。他说有事要回连里,告诉我药他给我上了,让我饿了就让招待所把粥热热,还叮嘱我一定要热了喝,不能喝冷的,他叫我躺着休息哪也别去,等他回来。
    我碰了碰粥,还是温的,身上那滋味儿真的不好受,但是当兵的,皮粗ròu厚,抗打抗摔的,我能克服。我下了楼,走得比较慢,免得姿势怪异让人给看出来,到了前台我给连里挂了个电话,虽说应该没什么事,但我担心排长回连里是有什么事,我怕跟上次一样又是一道命令突然让他赶回去,现在我真受不了再来一次这个了。
    电话是文书接的,他说:酒醒了?没事,你们排长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就在招待所歇着吧。
    我说:我排长呢?
    他说:哦,焦副教导员刚才回连了,一回来就要找你。排长听说副教回来了,抬脚就去找他了,不知道什么事,现在两人在院里站着呢。
    第58章
    他去找焦阳了,我急了。一定是为了我去警卫营的事,现在这种qíng况下他和焦阳会不会发生争执,焦阳能不能保密?我匆忙走出了招待所,赶向军区。
    外面铺天盖地的雪花,一片白雪茫茫的世界,没想到下了这么大的雪,昨夜一夜没停,地上的积雪都没过了我的军靴。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并不长的路途但走得很艰难,身后火辣辣地疼,雪越下越大,这好像是入冬以来下的最大一场雪。
    赶到连队,场院里已经没有人,文书正好从办公室走出来,我连忙喊住他。
    我排长呢?
    他向楼上看了一眼,指了指到焦副教导员办公室去了,他们好像有事要谈,关着门在里面谈了半天了。不知道谈完了没有,你去看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向楼上走去。脚步走快了牵扯着烧灼的刺痛,但能忍得了。上楼时我怕听见争执声甚至是更大的动静,但是很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到焦阳办公室门外,抬起手就要敲门,门却打开了。
    出来的是焦阳,他一抬头看见我,愣了愣,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排长独自坐在里面的办公桌旁,盯着桌面,一动不动,只有这一眼,焦阳把门带上了。
    我的心忽然提了起来,像失去了重心,在空中晃动。
    我看着焦阳,他看了我一眼,我用探询的表qíng看着他,焦阳的表qíng平静,并不像发生过什么争执,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回应我焦急地向他探询的目光。
    副教
    我低声喊,语气急促,他却没有说话,看着他的表qíng,我好像有了预感,我紧紧盯着他的脸。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问焦阳,焦阳看了看我,对着我咄咄bī人的目光。
    你没告诉他,对吗。我说,心往下沉。
    他迟早会知道的。焦阳迟缓地说。
    你向我保证过!!
    看着我扭曲的脸,焦阳抬起头,对着我又惊又急的眼睛,他的眼神dòng穿,明晰,仿佛能够看清楚一切。他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我。
    我觉得,还是让他知道的好。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我,转过身,走了。
    我慢慢推开那道门,屋子里我的排长坐在那里,他一身军装,抬起头望向我,仿佛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我一箭穿心。
    排长
    时间是静止的,空气也是静止的,屋里回dàng着我gān涩的声音。
    他没开口,从他的表qíng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用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去换他的先进,这是对他的侮rǔ,对一个优秀军人的侮rǔ,我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这是在给他抹黑。
    我等着他的雷霆震怒,但是他只是坐在那儿。
    许久,他才开了口。
    在仓库的时候,那地方很荒凉。他语速平缓,手放在桌上,跟我说。方圆几十公里没有住家,都是军事设施。白天看huáng沙,晚上数星星。在那地方几天可以不说一句话,除了看守,记录,内务,人的脑子是空的,除了想事儿,还是想事儿。
    我茫然地站着,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说起这些。
    我抱着枪,看着荒无人烟的荒野,我当时就想,要是一直就待在这地方了,有个傻兵蛋子,他怎么办,没我看着他,他会不会又gān什么傻事。我走的时候,他哭得那么厉害,那么个大小伙子,哭得跟个大花猫似的, 想起他那个样,胸口就像挖了个dòng,把里面掏空了。
    他没有看我,沉静地说着。
    那小子,帅,倔,是个好兵苗子。他刚来我就喜欢他,看他闹腾,蹿高蹦低的,就爱把他给弄笑了,心里暖烘烘的,热乎。站岗那晚上,他给我送手炉,就穿着个毛衣,手都冻成了粗萝卜了,还在傻笑。真是个傻兵蛋子。
    他微笑了一下,眼神充满了温柔。
    他说啥喜欢,简直是扯淡,俩男人,还是在部队,搞什么名堂??我骂过他,也动过手,但是下不去手,一看他眼睛我就难受,想丢着他不管吧,他不在眼跟前了,心里又刺挠。我老把他弄哭,本来想给整笑了,总是整哭。看他红着眼,我心里就抽着疼。骂舍不得骂,打舍不得打,丢又丢不下,这个兵蛋子,你当兵就是给我出难题来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在那边没事儿,我就整天地想,想来想去,全都是那小子。每天闭上眼睁开眼,寻思的都是他的事。他在gān啥,他好不好,有没有又惹事,他的脸老在我跟前晃。我觉着我是不是有病,想我一个兵,男的,我的兵。
    我们是军人,军人就不能犯错,就不能活得糊涂,我感觉我在犯错,可是这个错到底咋回事,我说不上来。我就想回来找个答案,他说的那种感qíng,跟我这是不是一回事。只有见着他我才能弄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个错。
    他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他慢慢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天上最明亮的星辰。
    我弄清楚了。是个错,我也认。
    我望着他,我的眼前已是一片迷蒙。
    我又把你整哭了。他抬起我军帽下的脸,抹去了我眼角的眼泪,动作轻柔得让我心痛。
    傻兵蛋子,你是不是又犯错了?
    他低声地问我,手勾住我的后脖颈,用力向他勾过去,我被他一把按在了他的肩膀,然后他紧紧地把我抱住,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胸膛。我在他的怀抱里,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脸上是不受控制地泪眼滂沱,听到排长紧紧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痛楚地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第59章 风雪
    雪一直在下,漫天大雪,簌簌地落过窗外,屋内是我们紧紧拥抱的身影
    急促尖厉的哨音打破了连队的宁静,也将我和排长惊醒。
    突然响起的紧急集合哨响遍了整个警卫连。大雪纷飞中,那尖锐的哨音是那么刺耳、紧张。
    战友们都从休息的状态中跳了起来,丢下手里正在打的牌,丢下在俱乐部看了一半的影碟,丢下正在准备中午伙食的包饺子的手,戴上军帽系上武装带,跑到楼下冒雪整装列队。
    全连在楼下的场院上紧急集合,我和排长也站在队伍中。突如其来的军令,让我们没有时间,再沉浸在个人的qíng感中。
    连长传达刚刚接到的上级命令,由于连日bào雪,本市境内XXX国道路面大面积结冰,jiāo通被迫中断,群众受困。上级命令我们连紧急抽调人员,协助兄弟部队官兵清除道路冰雪,抢修电力设施,救援被困群众!
    军令一下,除了站岗执勤人员,我们连全体火速换装,领取装备和工具迅速整装出发。除了通信连、汽车队、公务班等战友留在警备区外面道路上扫雪,帮助清扫城市道路以外,我们警卫连被全部派出去执行这个任务。
    我们换上大衣和棉帽拿上工具紧急登车,排长带领我们一排,在突然到来的任务面前,我们没有时间和余暇整理个人qíng感,军令如山,现在我们投入的就是一场战斗!
    车开到任务地段之前就停下了,冰层太厚车开不进去,我们下车徒步向任务地进发。连里又重新编排了任务组,给每个任务组分地段,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部队在了,有空军防空旅也有预备役。
    扫雪铲冰这事我们都不陌生,之前的几场雪营区内外都是我们上街扫雪的,但是眼前这场bào雪还是来得极其凶猛,在我老家那儿这种雪也会带来灾害,更不用说是在这个地区。
    我们集合在任务地,杨东辉给我们做了紧急部署,分派完之后他在雪中大声问任务是否清楚?
    清楚!我们大声答。
    行动!
    是!
    人员分散开来后,我拿上工具往我们班负责的区域赶,杨东辉匆匆到我身边,低声飞快地问我身体吃得消吗?
    他棉帽下的脸上是担心的神qíng,虽然没有多说但是都写在了眼中。
    药用了吗?他低声地问我,我的脸有些发涨。
    没事,放心吧,我能完成任务。
    我要让他放心,身体上的这点不适不算什么,我可以克服,因为我是个军人!
    撑不住了就跟我打报告。他还是不放心我,从他的眼中我看得到内疚,他一定还在为昨夜弄伤了我内疚,担心我的身体状况。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是紧急抢险任务,军人的使命容不得我们在这样的时刻儿女qíng长,我清楚他更清楚。在国家需要我们的时候,个人的感qíng不值一提。
    是,你也小心!
    我们只匆匆说了这几句简短的话,就奔赴各自的任务。
    杨东辉给我们班分的地块靠近最外面的马路中间,相对积雪较薄任务比较轻的地段,也靠近医护车和医疗队,他是在关照我,怕我身体扛不住。
    越下越大的雪裹着刺骨的北风,打在脸上像冰凌子在割,我们用工具,锹,铲,冰镐,破冰铲雪,和冰雪做战斗。
    扫雪并不像想的那么简单,经过昨天一夜冰层冻得严严实实,最厚的地方有810厘米,防空旅调来了工程车和破冰车,但路段太广,而且是在过年期间,沿路分片单位又是在放假状态,所以冰层冻得非常结实,更糟的是由于没有及时的jiāo通管制,那些不明路况的车辆陆续开向这里,导致发生了大面积的堵塞,工程车进不去,里面的车一时半会也出不来。里面还因为路面结冰发生了多车辆侧滑或追尾事故,有人员受伤,被困的人员都急需救援和疏散,医护人员是抬着担架徒步进去的,现场qíng况非常紧急,破出一条救援通道出来是当务之急。
    时间是争分夺秒,我们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手、耳早就冻得麻木了,脚上进了雪都化成了雪水接着又在鞋子里冻成了冰,冻得没了知觉,可是没人停下,当时我的脑子已经冻蒙圈了,雪花和冰凌子挂在脸上,帽子上,搓一把都扎人。
    我们连续gān了5个多小时,滴水未进,部队供水车上来了,野战后勤车也在埋锅造饭,烧出来的热水、饭菜,我们一锅锅端着送往后方,给被困在国道里的老百姓,车进不去就靠人抬,在一个上坡我们和兄弟部队战友们一起搭成两排人墙,用我们冻得通红的手把水和食物一份份传递给困在里面的群众,没人抱怨一声,没人倒一口热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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