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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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 作者:停云里/大尖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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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娄越,接着目光在圭柏柏和娄越之间转了转:你们是一伙的?!
    他指着娄越,怒吼道:连你也背叛我!!枉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这个贱人!他给你了什么好处?
    圭柏柏这次没等娄越再出手,直接伸手捏住那朝娄越指着的指尖,他的目光毫无感情的落在赫连方的身上,小皇帝只感觉自己的指尖传来一股剧痛,像是被人要扭断一样,当即就惨叫起来。
    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用再张口了。
    赫连方惨叫着喊:啊!住手!啊啊啊!放手啊啊!你不就是爬了母后的床!!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要告诉母后!啊啊啊!
    圭柏柏直接一按,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赫连方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十指连心,他整个脸都苍白起来,捂着断掉的一根手指,看圭柏柏的目光,仿佛他是个恶魔。
    圭柏柏朝他笑道:只是一根手指,你还有九根,我们可以慢慢来。
    赫连方:
    赫连方仍旧难以置信:你、你怎么敢
    圭柏柏刚要上前一步,他猛地往后后退了一大步,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就这点出息。
    圭柏柏看了他一眼,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但是看到这赫连方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份上,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其实有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一直想要问这个皇帝,今天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你说你喜欢娄越?
    娄越好整以暇的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圭柏柏。
    赫连方扭头朝他看过来,就看到娄越目不转睛看向圭柏柏的脸,这让他的脸更加苍白,他又回头看圭柏柏,他知道这个男人虽然长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但实则是个恶魔。
    他要是不配合,这人是真的敢杀了他,而且杀他之前还要狠狠的折磨他一顿。
    赫连方识时务的不敢再咆哮,他此时乖巧的简直能让之前教导他的臣子喜极而泣,但是现在那些臣子都不会再有机会去感叹赫连氏的江山有幸了。
    因为以后再也没有赫连氏的江山了。
    我我当然喜欢娄越。虽然不知道圭柏柏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但是赫连方这会儿压根就不敢质疑,他抖着唇,苍白着脸,为了加信于圭柏柏,还补充道: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他,那么多人,我一眼就瞧中他了,不止是长相,还是性格,他都是最合我胃口的,就算他他对我出手,我、我也不怪他。
    他望向圭柏柏,朝他小心的笑道:我还在母后面前替他求情了。
    哦看来你是真的对娄越付出极多了?圭柏柏语气淡淡的问道。
    赫连方真心觉得他亏待过许多人,但是他从没有亏待娄越,娄越在宫里,他几乎是样样都应娄越的,所以娄越的背叛让他极为不解。
    是啊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忘记过他,他在我心里一直是特别的,我不懂他为什么
    圭柏柏当即就笑出声了,他笑着道:我这么问你,你竟然真的敢说是?
    赫连方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忍不住害怕,结结巴巴的道:怎、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错?我竟不知你有哪点是对的,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娄越,那么八年前,娄越因为什么去边境?
    赫连方再次陷入那造成他如今一切的回忆当中,哪怕已经过去了八年,但是当时的愤怒,难堪,仍旧仿佛发生在昨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因为那个老妇!是她!她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拦着娄越上进,她根本就不爱娄越,她只是把娄越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如果不是她,娄越根本不会离开朕八年!八年!你知道这八年,朕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吗?
    他扭头朝娄越看过去:娄越,你也是认同朕的是不是!当初你在朕身边多开心啊!那个老妇却非要阻碍你跟朕在一起!她难道不该死吗?
    圭柏柏第一次这么想要打人。
    他还伸手拦了拦娄越,一副你先别动,让我先来的架势,转头朝向赫连方:你口口声声的老妇是娄越的亲奶奶!就因为她想要自己的孙子陪在身边,她在你嘴里就成了万劫不复,死不足惜之人赫连方,是谁给你的脸,让你这么认为?
    娄越根本就懒得对赫连方动手,他刚刚那一巴掌也不过是给圭柏柏看的,赫连方只觉得圭柏柏可怕无比,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不想留他性命的是眼前笑着望着圭柏柏的娄越。
    他等圭柏柏质问完,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问我啊?我不认同啊,我怎么会觉得我奶奶该死?你在搞笑吗?
    赫连方: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娄越,脸上有些脆弱道:娄越,你是不是因为那老妇逼你了,所以你才不敢说实话,朕知道,是朕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娄越:不委屈啊。
    他不顾赫连方满脸受伤的表情,恶劣的进行补刀:哦,待在你身边倒是挺委屈的,还好我奶心疼我,哪怕你是皇帝,也无所畏惧。我跟你说,我在边境待得可爽了,你知道我最不解的一件事是什么吗?我最不解的是我是怎么倒了八辈子霉,竟然会碰到你这样自以为是,自私狠毒的人!
    赫连方猛地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否认:不是的,你是在骗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他朝着娄越大吼道:你这样说,那我这些年到底是为什么!你让我活得好像一个笑话!我为了你,不惜反抗母后,甚至被母后圈禁在宫里,什么都不能做!如果不是你!我至于混成如今的模样吗?我是南夏的皇帝!朕是皇帝!却为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硬生生的把手里的权利放送了
    娄越的眸子一冷,捏着茶杯把玩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接着就见到圭柏柏站出来。
    别做梦了,你就是个废物,不要把你的无能怪罪到别人身上好不好?圭柏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也许不该跟这个傻逼继续废话下去,简直是浪费感情,就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
    他并不是一个滥杀之人,哪怕是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迷途知返。
    但是赫连方,他从底子都彻底烂透了。
    说得好像,你当初不犯蠢,就能成为一个好皇帝似的,你要真有那脑子,当初就不会犯蠢了好不好。圭柏柏跟他道:因果关系搞错了,你之所以变成你如今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因为你,又蠢又恶毒,你得谢谢娄越,让你提前被人发现你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早早不在你身上放希望,否则以你这脑子,现在南夏说不定已经不在了,还不知要牵连多少无辜的人因你受累。
    上一世娄越被这狗皇帝逼死的时候,连十八岁都没有。
    那个替他挡刀死在流兵刀下的元宝,忘记了前尘,失了容貌和武艺,也不过才多苟活了两年而已。
    赫连方气得直哆嗦,他看向圭柏柏,刚想要张口骂,发热的脑子突然忆起手指被人硬生生掰断的疼痛,这让他稍微冷却了一下,再次把矛头对准娄越:我是够蠢,我蠢到竟然会喜欢你这样一个人!
    别了吧,谁被你喜欢,那才是倒了八辈子霉呢,娄越不过是被你看上眼,你就要杀人全家,我是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还在这里有脸反过来指责别人为什么不喜欢你。
    圭柏柏摇了摇头,他先前一直不能理解这个赫连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边口口声声的深爱,一边又恨不得让人死而后快。
    现在看来,什么爱,不要侮辱这个字眼了。
    他眼里根本就只有他自己。
    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他转,哪个人让他不顺心了,那个人就应该去死。
    你自己去死吧,辣鸡。
    第六十八章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圭柏柏对娄越道:随你处置吧。
    赫连方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了智商,从这句话当中察觉到了某种不妙来,他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娄越。
    娄越,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
    娄越朝他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赫连方看着这个笑容,迷迷糊糊的想,这好像是娄越第一次对他笑。
    也是最后一次对他笑。
    *
    王太后一直在等待着圭柏柏给他的消息。
    银月一直在旁边劝她,让她稍安勿躁,让她相信国师。
    但是她还是不安。
    她也说不明自己为什么不安,这天醒来的时候,右眼匹就一直在跳。
    她忍不住又一次叫银月:银月,要不你再去一次国师府上吧,哀家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但是这一次,回应她的却是另一位婢女:回太后,国师大人已经进宫了,银月正在伺候着。
    王太后忍不住惊喜道:快!快快!!快扶我起来!
    她被宫女服侍起身,步伐匆匆的走到前堂,看到圭柏柏,又往他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赫连方那小子的身影,忍不住有些失望。
    说来也奇怪,那冤家待在宫里,整日惹她生气,她气得都恨不得把这混不吝的小王八给掐死,但是他真离了宫,不在身边了,她又忍不住记挂。
    一开始还会害怕这冤家带一堆人过来逼她退位,头天晚上更是直接被噩梦惊醒。
    但是随着日子越久,朝中大臣开始不动声色的试探她,问及皇帝的病情的时候,因为她对外的托词是皇帝病了所以才不上朝的。
    她心里又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不好的事了。
    人在身边,她看得眼烦,这一离了身边,反倒惦记,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子两个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那小子真要这权柄,她放一放又何妨?
    而且这几年这小子不也乖乖的没有给她惹出事来吗?
    她望向圭柏柏的目光中是无法掩饰的期盼:国师,可有皇帝消息了?
    圭柏柏朝她露出个笑容。
    这是王太后第一次看到圭柏柏冲她笑,这个姿容不俗的道长虽是被人以男宠的名义送进宫,但是对她却极为冷淡,从来不会主动靠近。
    她喜欢他的容貌,却又恼怒他的冷淡,有时候为了让这人朝她低头,也没少使手段,比如降低他的待遇,故意让太监宫女去折辱他,但是他总是无动于衷,让她所有的招数都宛如打在棉花上。
    他只向她提过一次要求,就是要去赈灾那日,那阵子她心里正因为赈灾这个事烦闷,朝中大臣整天吵吵嚷嚷,要她拿出章程来,她能有什么章程。
    此时听他竟然大言不惭说他要去,心里不屑极了,面上却不显,只跟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那不是个好去处。
    那地方又脏又乱,我怕道长这一身白袍,染了那边的脏污就不大雅了。她说。
    道长是不是在宫中烦闷了,要不哀家再送道长一件道袍吧?
    然后圭柏柏面无表情地:太后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等那边的难民被逼反,冲进京城,拿刀放在太后的脖子上,那时候太后还会在乎在下的道袍,雅不雅这个问题吗?
    王太后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对她出言放肆的道长。
    太后,你手无军权,不过是因为没什么威胁才坐在这个位置上罢了。其他世家忌惮身边人,不敢做那第一个摘桃子的。你说那些被你放任不管的灾民冲上京城的时候,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等那些灾民把太后美丽优雅的脖子砍断,他们再杀光那些暴民,替您报仇,就可以名正言顺接替你的位置了,你说是不是?
    王太后先是因为他不屑的语气而恼怒,接着又被他描述的场景吓住,以至于连恼怒都忘记,被人牵着鼻子走:那你说怎么办?
    圭柏柏看着她:只有遇到真正难关,才能看出一个人真正本事。太后,只有把这件事解决了,解决得漂漂亮亮的,让其他人都看到,才能解你当前危机。
    而只有我能够帮你。
    王太后自那时起,才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这被人送给她观赏的不是关在笼中任人把玩的笼中鸟,而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她放他出去,才知道这人不止胆识惊人,魄力不凡,还有一身通天的法术。
    她先是震撼,接着又狂喜,因为这样的人不得不跟她绑定在一起。
    她也因此渐渐变得膨胀起来,错误的认为自己其实也能够管理好一个国家。
    觉得也不怎么难,只要有手就行。
    如果说,在跟其他女人较劲上头,她的嗅觉和智商都还算是在线的话,那么搬到朝堂上,在跟一堆男人扳手腕的时候,她的智商就突然下线了,不仅在关键时候频频掉链子不说,无论是政治嗅觉还是大局观全都一塌糊涂,除了掉眼泪博取同情扮可怜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如果不是圭柏柏在身后苦苦支撑,王太后早就沦为那些大臣手中的牵线木偶,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那种。
    那些老狐狸戏弄她就像是在玩一样,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圭柏柏已经忍耐她很久了。
    其实在她这个位置上,坏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蠢,蠢还不自知,甚至错误的认为自己很行。
    简直能让人抓狂。
    好在她终于要滚下来了,这荒谬又扭曲的腐朽制度把两个完全没有任何能力的人拱上来,不仅没有让其懂得学会克制,反而因为没有限制的权力彻底放大了人性当中的劣根性,已至其膨胀扭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就像修真界曾经的修真者,之前的神仙一般,是他要消灭的对象。
    圭柏柏笑着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王太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得不又出声问了一遍:什么?
    圭柏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赫连方死了,太后。
    王太后觉得他的声音像是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变得模糊不清,她先是摇头,接着猛地后退:不、不方儿他是皇帝,他怎么会
    谁都会死,太后。圭柏柏淡淡道。
    就是因为他的冷淡,王太后更加的无以接受,她哪里还记得自己曾经口口声声不能因为那些贱民而失去自己的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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