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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示意对方不必担心,随后便拖着步子同秦仲余一道出去了。
秦仲余先是同那良国人说了句什么,随后对赵清明道“这位是良国玉落寨的头人,他想知道这匹马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赵清明并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了看那头人,见对方面目平和,眼神中似乎怀着很深的期待,一直盯着自己。
“红枫,过来。”赵清明转而对着那人旁边的红枫开口道。
红枫见到赵清明自然是颇为亲热,忙上前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肩膀。
那良国人见状颇为欣喜,对秦仲余说了几句什么,又对一旁把守的士兵吩咐了几句,士兵随即忙着跑开了。
秦仲余一愣,随即对赵清明道:“头人说,你既是这马的主人,将你困在此处实在是失礼,他马上就着人给你们设宴赔罪,还望你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赵清明闻言一脸的不解,一时之间却猜不透此人的用意。
片刻之后有士兵取了解药来,给众人一一服下,并嘱咐秦仲余待众人身上药力解了之后,带着他们一道去赴宴。
赵清明看着那头人离去的背影,冷声问道“此人究竟是何用意?”
秦仲余道:“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多半和军爷这匹马有关系吧。不过良国人素来重信义,既然说了不为难各位,自然是不会再有旁的心思。”
赵清明闻言转头看向红枫,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沉声问秦仲余:“与我们一同被抓的人,可有关在别处的?”
秦仲余道:“这……倒是有一位。”
“他在哪儿?”赵清明道。
“在……在下的房中。”秦仲余道。
赵清明闻言目光一寒,伸出一只手扣住秦仲余的喉咙道:“你活腻歪了?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一旁的良国士兵见状想上前阻止,秦仲余忙摆了摆手,好在赵清明力气尚未恢复,也扼不死他。
“军爷莫要动怒,那位公子如今好好的。”秦仲余道。
“带我去见他。”赵清明松开秦仲余,冷声道。
秦仲余闻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带着对方朝自己的住处行去。
竹楼里,覃牧秋正躺在床上睡觉。连日来的奔波让他劳累不堪,想着入夜后要去找赵清明,便想索性趁着天黑前先补上一觉。
赵清明推门进去后看到昏睡的对方不由心中一紧。他快步走过去伸手抚了抚对方的脸,见对方面色还好,并不曾受过什么伤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覃牧秋虽然睡得昏沉但并未全然放松,感觉到有人在旁边立时便醒了。
“清明……”覃牧秋一时喜不自胜,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抱着对方旁若无人的在对方颈窝蹭了蹭。
赵清明伤口被触动,不由闷哼一声。对方立时察觉,道“你受伤了?”说罢便要放开他。赵清明却将对方搂在怀里不肯放开,安慰道:“是先前的旧伤,没什么大碍。”
“我想你了。”覃牧秋道。
赵清明闻言与对方稍稍分开,看着对方的脸,忍不住在对方唇上吻了一下。对方面色微红,抬手搂着他的脖颈,又吻了回来。两人一来二去的便吻得有些情动,赵清明不知何时已将对方按到了床上。
“等一等。”覃牧秋气喘吁吁的用一只手抵住赵清明结实的胸膛,道:“我还以为是在做梦。”若是在梦里亲热一番倒也无伤大雅,可此时那秦仲余少不得便等在外面,总不能让对方都听了去。
赵清明一愣,忍不住又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啄了两下,低声在对方耳边道:“真想现在就把你要了。”说罢却翻身下了床,替覃牧秋整理了一下半敞的衣衫。
覃牧秋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里,坐在床上一脸情动的望着赵清明。
赵清明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片刻心神,开口道:“这寨子里的头人说是要给我们设宴,看来是不会继续为难我们了。”
覃牧秋看着对方肩头和手臂上的伤口都沾着血迹,一时心疼不已,便拉过对方的手搁在自己手掌中来回摩挲。
“良国在七年前便与我爹订过契约,他们素来重诺,况且如今红枫营尚在,他们理应不会为难我们才是。”覃牧秋道:“依照以往的惯例,我们大余士兵误入良国境内,只消拿了粮食和货物来换人便可。”
赵清明点了点头,道:“这玉落寨的头人年纪轻轻,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似寻常的良国人那般彪悍。我同他说自己是红枫的主人,他似乎高兴的不得了,估计不仅要款待我们,少不得会提前放我们走。”
覃牧秋闻言未言语,而是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
此时秦仲余便在门口说寨子里的人都备好酒菜,请二人动身过去。
赵清明身上的力气已恢复了大半,他起身冲覃牧秋笑了笑,随后两人并肩跟在秦仲余后头去了头人的住处。
玉落寨的头人住在寨子的中央的竹楼上,竹楼以南是一片开阔地,此时已经摆上了长桌。红枫营的士兵们列队立在开阔地的边缘,并没有入座。头人便也立着,身后跟着寨子里名望较高的男人。
此时天已黑了,开阔地的周围点着火把,火光熠熠,亮如白昼。
头人见秦仲余远远的领着二人前来,不由便向着来人的方向看去。
覃牧秋有些好奇,远远的伸头打量那头人,没想到对方与自己目光相对的片刻,突然脸色大变。
覃牧秋不由看了赵清明一眼,两人都有些不解,尚未反应过来,那头人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到了覃牧秋的眼前,扑通一声将对方扑倒在地。
众人都大惊,望着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瞠目结舌。
赵清明最先反应过来,揪着那头人的后领拳头便举了起来,没想到此时那头人抱着身下的覃牧秋突然痛哭失声,赵清明的拳头只好停在了半空中。
覃牧秋一脸莫名其妙的想将人从身上推开,无奈对方抱得太紧,哭的又投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下手。好在赵清明实在看不下去了,硬生生将那人从覃牧秋的身上拎起来,自己半挡在两人中间,以防对方再次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那人哭了一场之后,心情平复了许多,擦了一把眼泪之后竟笑了起来。
众人都有些无语。
“他可能是将我错认成了什么人。”覃牧秋立在赵清明身后道。
赵清明道:“你是说……他将你认成了你爹?”
覃牧秋嗯了一声。
那人似乎颇为高兴,让秦仲余招呼众人入座。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