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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自己少喝酒,避免不必要的家暴。
“我告诉你,刚都把我给吓傻了,我被迫听活春宫听了十分钟,哇哇地就吐了,”陈礼撘着对方的肩,开始讲述自己的英武经历,“真的,我要是干那事儿时有人给我来这一出,这辈子都肯定没有高潮了。”
宗岳一本正经地说:“所以说……你刚刚制造了两个性冷淡,还蓄意破坏公物?”
“这个逼装得我给十分,总结到位,”陈礼搓了搓对方的脸说,“老公厉不厉害,霸不霸气?”
“厉害,霸气。”
“要不要给老公生猴子?”
宗岳笑喷,“生什么猴子,有你在哪儿都是花果山。”
“这就对了。”
陈礼被刺激得异常兴奋,一路拉着宗岳跑到护城河边,宗岳被夜风吹的冷得激灵,陈礼问:“现在几点了。”
宗岳摸摸口袋,无奈地说:“完了,手机跑丢了。”
陈礼想了想说:“都怪拉拉聚会。”
宗岳接茬:“对,都怪拉拉聚会。”
“以后再也不去了!”
“再也不去了!”
陈礼翻过护城河的围栏,坐在桥墩子上大喊:“我是一个gay!”
然后回头期待地看宗岳,宗岳也无奈地大喊:“你早就是了!”
两道射灯摇摇晃晃地从远处照过来,一个戴警帽的大爷喊着说:“同志别跳河!有什么伤心事过完年再说!”
另一个大爷也边跑边说:“姐姐啊,这年头喜欢男女都一样,千万别想不开!”
唯恐天下不乱,陈礼看两人还在大老远呢,连忙又喊:“世界!再见啦!”
宗岳还没缓过神,像只被扯着耳朵的兔子一样蹦蹦哒哒走了。走之前陈礼还往河里丢了块大石头,警卫大爷听到落水的声音更加马不停蹄,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他们怎么办了。
那晚直至跑到筋疲力尽,进小区前的最后一步陈礼就瘫软地不肯走了。宗岳无可奈何把“老公”背回去,到家门口背上的人早已响起孱弱的鼾声。
陈礼当然不知道当晚嘶吼的不止她一个,詹筱蛮在医院里待产,凌晨一阵突如其来的宫缩,伴随撕心裂肺的喊叫诞下了一个男婴。
徐泽泽凌晨突然被国外大学博士后的邀请信惊醒,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手机痛哭。
舒潼给小五岁的男友发了分手信,手机碎在了新房的墙壁上。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按照各自的路途前进着,谁都难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宗岳刚刚也是第一次知道,陈礼这姑娘,打呼噜这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