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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经离去多时了。
张震已经将电话挂断了,易阳盯著手机有些发楞,半晌後拨通了一个电话。
“怎麽,遇到了什麽麻烦?”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查张震的去向。”有张震在的地方,安远一定也在。
“行,那事情就算是说好了。”
“……恩。”挂了手机,易阳颓唐的将头靠在了方向盘上。
声色犬马,腐败堕落,乌黑的泥沼粘附在身上,即便是洗净了也还散发著一股黑夜的味道,恶臭,贪婪。
看著泡在温泉里的张震自己只能坐在岸上,安远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被深深欺骗的感觉。
白皙的脚丫子拍打著水面,衣服开口处若隐若现的春光,在张震心里撩起一阵阵的涟漪。想要上前捉住那两只小脚凑到嘴边亲亲,却被安远一个挣脱,踹在了胸口上。酥麻感让张震有一瞬间不得动弹,而安远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张震很无奈的从池子里爬起来,带安远来泡温泉是早就打算好的,只是在两人都准备下水的时候,徐医生打电话来了,听到安远要泡温泉立即将张震给臭骂了一顿。
“怀孕的人前期後期泡温泉是对小宝宝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安远不知道,你怎麽也跟著糊涂……”
安远已经准备好了要下水,张震丢了手机,一把将安远给抱住,缱绻一番後这才靠在安远的耳边轻声说,“乖乖,我很抱歉,你不能泡温泉。”
☆、第二十七章
张震出来後,就看到安远坐在沙发上看书,却比刚到这里的时候烦躁了许多,他知道处在孕期的人情绪是不太稳定的。
虽然这里环境很好,但一直窝在屋里总不是个办法,张震想了想,回屋给王秘书打了个电话。再出来的时候,安远已经窝在沙发上睡著了,拿在手上看的书掉到了地上。
张震没有搬动安远,只拿了被子来给安远盖上,反正沙发足够大。
每天安远时不时的就会睡上一会儿,张震就利用这段时间来处理堆积下来的事务。房间的一角用积木搭建的建筑已经逐渐显现出轮廓,每当张震累的时候,就会抬头看看它。
脑海里就会浮现安远带著宝宝在里边玩耍,自己在这里工作,然後一抬头就能看见一大一小的情景。
“哒哒哒。”一阵清脆的玻璃敲击声。
王秘书站在窗外,朝著里头的张震比了个完成的手势。
张震起身走到窗边,站在那里可以将大部分的果园给收入眼底。
之前还是一片沈寂的墨绿此时已经有了黄黄红红的星点。
春未至,秋意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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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震耳欲聋的音响,奢靡淫乱的装饰。
易阳走进房间,将门关上,内外顿时如同两个世界。
“你要的东西。”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文件,他知道,现在还有得选择。
开了,是一世的堕落,不开,是一世的殒落。
明亮的灯光下,易阳脸上渐渐浮起笑容,“既然杨先生这麽有诚意,易阳如何会让你失望。”
满是情欲气息的会场内暗黑一片,只得前头的t台上有著一束亮光,照耀著上头的两人。
杨威坐在包间内看著墙上的投影,是会场的直播,身上跨坐著一个性感娇豔的omega。omega柔若无骨的手从一旁的果盘里摘下一颗葡萄凑到他唇边,却如何也塞不进去,立即娇嗔一声,“主人…”
杨威横了omega一眼,omega立即老实下来。
t 台上正进行著调教节目,穿著黑色衣服带著面具的调教师正拿著皮鞭抽打著被绑著吊在半空的奴隶,奴隶呻吟著,纤细白皙的身上遍布著或轻或重的玫瑰红痕。
又一轮後,调教师换了一根较细的皮鞭,然後抬起奴隶的一条腿,露出腿内侧的完好的肌肤,以及被细绳给束缚住却高高翘起的器官。
手轻轻挥动,皮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奴隶腿内细嫩敏感的地方招呼。
“啊──”奴隶神情似痛非痛,不断地扭动著身子,带著一道道魅惑的身形,台下开始渐渐有了骚动。
镜头转向了台下,一个个的小牌被举了起来,上头显示的数字不断攀升。杨威脸上有了笑,将注意力转回到腿上的omega身上。
颀长的手指顺著omega短小的底裤往上游走,然後稍稍一用力,omega的身子就立即无力的软在了杨威的身上。
看著推门进来的易阳,杨威笑了笑,“这三年在海外果然学到了不少,就是最简单的调教也处处透著玄机。”
易阳取下头上的帽子扔在案几上,神情清冷,“杨先生还满意吧?”
“暗夜若是少了你,一大半的人都得喝西北风去。”杨威双眼炯炯有神,底下的手指加快动作,顿时身上的omega更加的动情,止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流泻出来。
感觉到腿上的裤子被打湿了,杨威有些嫌弃的将omega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後拿了手巾擦擦,omega正处在紧要关头,立即欲求不满的要往杨威身上爬。
“今天你也累著了,这个就当是给你的慰问品。”杨威将站立不稳的omega推进易阳的怀里,omega脸色立即苍白,但还是乖乖的趴在易阳的胸腔一动不动。
易阳神情不变,轻轻的将身上的omega给推开,然後弹了弹衣服,“别人用过的,不干净。”
杨威当然明白易阳的话中话,微微一哂,“干不干净不不是重点,最关键是他是不是你心里的那一个,你说是不是?”
一个招手,omega便哭叫著被两个强壮的beta给带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安远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有些西斜了,揉了揉眼睛,掀开身上盖的被子。
空气里有一种微微的甜味,很好闻,安远循著味道跟了过去,窗户开了一道小口子,气息就是从这里飘进来的。
趴在玻璃上,安远瞬间睁大眼睛,只是一个睡觉的时间,外头的林子就被累累硕果给压弯了枝条,红澄澄,黄灿灿,哪里还有之前冬季肃杀的气息。
“来,吃东西喽!”张震戴著手套,捧出了刚考好香气四溢的蛋糕,看著安远趴在玻璃上呆萌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蹬蹬蹬,安远小跑过来,张震的心立即像是被悬到了半空中,“小祖宗,慢著点!”
“外头的果树为什麽一瞬间就结了这麽多的果子?”
“你不都说是果树了,还不得结果子。”张震打哈哈,完全忽视安远的重点是落在一瞬间。
安远不乐意了,进屋裹上了唯一一件出门时穿的厚厚的衣服,脚上蹬了双绒鞋就要往外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