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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丢人,嗯哈~~~我受不住了,嗯~~啊~~”随着放浪呻吟,那掩住小腹的粉纱肚兜,瞬时被季轲硬挺发胀的□□所溢出来的淫汁弄的黏糊糊的。
壮男自然没放过这个细节,眼睛都直了,“都被老子看的高潮了 ,还不让老子看?你他妈的又不会被看怀孕!”那壮男哈哈大笑,嘴巴贴住季轲的大腿从膝盖弯儿开始往上亲,把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啜的滋滋作响。
季轲被亲的阵阵发抖,难耐地挺着腰身扭动,强烈的情欲让他想用手给自己摸一摸揉一揉,却苦於被束缚着。为了得到壮男的疼爱,他越发卖力地淫荡起来,“大爷,岸柳受不住了,帮我弄弄前面吧,都流水了……”
“那可不行,老子可是要把你操到射的!”壮汉感到一朵高冷的白莲花就在自己的雄风之下变成了小淫娃,男性自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更加雄风高扬,顿时加快了操干季轲的速度,像一头发情的公马一样,在季轲销魂的酥穴里提枪驰骋,攻城略地。
这番淫言艳语传到某梁上君子的耳中,赵梓青顿时感到血液都往下体那个不争气的大兄弟上去了。他咬着牙,眼睛因为欲望而通红不堪。
他手中拿着宝剑,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动了动剑柄,蹭过自己胯间畜物。顿时让他舒服的恨不得大声叫出来。
赵梓青一边凝视着在塌上缠绵的两人,一边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挪到胯间,揉搓抚弄,大口无声地喘息。
“小宝贝儿,你赵大爷棒不棒?要不要赵大爷把你操到怀孕啊小□□?”
“哼啊~~棒……赵……哼啊~赵大爷……不……不行……太深了,要被捅坏了……嗯哈~~~”
赵梓青的脸色刷一下变得通红,几乎滴出血来。这个嫖客竟然也姓赵。那壮男说赵大爷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赵大爷的肉棒最大了,下面……下面要被赵大爷给操裂了,嗯啊~~~哈~~~不要……轻、轻轻点儿…… ”
赵梓青耳根一阵阵地热辣滚烫,岸柳那声“赵大爷”仿佛是在勾引他一般,他不可自抑地急促喘息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岸柳微启的艳唇,听那两片娇软泄出婉转柔腻的羞耻淫语,脑补着把岸柳干的娇喘吁吁的人正是自己,手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淫水直流。
终於那壮汉似乎到了情潮顶端,像公狗一样呼哧着粗喘不息,死死地扣住“岸柳”的腰,大鸡巴重重地在岸柳体内撞击了几下释放出来。岸柳被操干得脚趾都蜷缩了,淌着被情欲刺激出的泪水不住地颤抖呜咽,呻吟着也到了高潮,射出的白浊把肚兜糊得粘在一起。
赵梓青头脑昏沈地把目光投向“岸柳”,那黑狗熊一般魁梧的壮汉伏在岸柳身上,堪堪把岸柳精瘦的身体给全挡住了,只有粉嫩嫩的肚兜边角露了出来。壮汉黑紫的壮硕腰身旁,是岸柳大大张开的两条又白又精瘦的长腿,被那壮汉两手举着勾住膝盖弯,夹在肌肉鼓鼓的粗黑手臂上。“岸柳”赤裸的脚踝都因泛滥的情潮而显得蒙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蜷缩的脚趾因为交欢的高潮而不断抽搐扭动。
赵梓青再也受不了这种偷窥猥亵的刺激,手狠狠地撸了几下便抽搐着释放出了自己所有的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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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7 肌肉壯漢攻+冷峻大俠攻(1)
赵梓青射完精,将头靠在梁柱上,闭着眼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阵阵快感。却苦於自己的梁上作风,一丝声也不敢发出,对比那纵情爽利的赵壮汉,简直是苦不堪言。
他的手仍旧握着自己弹跳的雄畜撸动,从粗狞的底端到硕大的龟`头来回抚弄。若是有第四者远远观之,那梁上君子的裤裆间鼓鼓地湿成一团,隔着布料能看到他的手在布料内自渎的动作。他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眼睛微微失神。
梁下的两位也完了事,喘息声此起彼伏。
壮汉顶着季轲的嫩穴并未全退,反而伸出手来,摸着两人相连接的位置,又揉又捏,将那含着巨物的粉`嫩褶皱玩弄得红肿不堪,惹得季轲难耐地拱起腰,又是一阵销魂入骨的浪喘荡吟。
“妈的,搞了这麽多男婊`子,你绝对是最骚的一个! ”
壮汉粗喘着骂骂咧咧,黑紫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可惜他虽然壮硕,鸡`巴也够大够粗,却不够持久,要再来一次实在有点勉强。只好不甘心地搓了搓季轲依旧硬顶着的乳`头,又在他白花花的翘屁股上啪地打了掌。
“嗯……哈啊……”季轲双眼氤氲着水雾,舔了舔唇,无意识的吟哦出声。清俊的脸颊布满情潮的绯红,他抬高汗湿的长腿勾住壮汉的腰,後庭因着壮汉的玩弄敏感地收缩不断,将那壮汉射在体内的一穴雄精给挤得溢出了嫩菊,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淌。
“只惦记着和你这小骚`货胡搞,忘了正经事了都。”大汉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可算想起了来的目的。
季轲还沈浸在情`欲的浪潮里飘飘欲仙,听到正经事三字有点不在状态,然後下一刻壮汉的话却让他立刻清醒了。
“爽够了,赵大爷也该送你上路了。”
季轲睁大眼睛,还没吐槽一下这狗血的神展开,就被壮汉捏住了喉咙。
“嘿嘿,你在赵大爷的胯下被操死,做鬼也不枉是个风流鬼。要怪就怪你那作死的爹……”
季轲的脸色浮着嫣红,下巴因为被壮汉卡着脖颈而高高扬起,一张俊俏的脸蛋显得格外脆弱。
“不过,你这极品的大屁股,倒叫你赵大爷舍不得哈哈哈哈。”
大汉涎着糙脸靠近季轲,猥亵地在他下巴上吸了一口,“不如以後你给大爷做房小妾,大爷饶你一命。”
季轲脸涨的通红,不是因为被卡住喉咙,而是被气的。
开玩笑吗,想他季轲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被这种蠢货要挟!还是这种不入流的要挟!
简直拉低档次!!!
他怒极反笑,那并无女子脂粉之色的脸竟然因这一笑显得有些妖冶摄人,他被卡住喉咙而有些声音低柔,“不过一个脑子长在鸡`巴上的狗东西,也敢要挟本座?”
赵梓青也许听不见,但是壮汉却是听了个十成十。不禁勃然大怒,劈口骂道:“你这婊`子,真他妈拔屌无情,刚才搂着老子一个劲儿浪叫发春,把老子的鸡`巴夹的那麽紧,现在倒是清高了!我看你是忘了教训,要不要老子再操`你一回,帮你想想刚才求饶的模……”
壮汉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却仿佛定格一样,再无声出。
下一瞬间,壮汉颈间鲜血噗地狂撒,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季轲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