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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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噩梦。

    作家的话:

    过渡章,没有jc,大家凑合看/_\

    谢谢妹纸的礼物!好开心=v=

    ☆、bsp;22 竹馬忠犬攻(2)

    也许是近日休息不足,在听到消息的当晚,季轲就有些上火伤风。早早练完剑,打完坐,又欺负了一会儿老实的手下们,他便头脑昏沈地滚上了床,躺屍一场大睡。

    睁眼一醒,仲泉竟在身边。还他妈做了个令人发指的大噩梦。

    仲泉见季轲脸色好了一些,便又为他斟了一盏茶,送到他嘴边。犹豫了半响,还是道,“岸柳找到了。”

    季轲一怔,“这麽快?”

    “而且就在此地。”

    季轲吃惊道,“你说他如今就在锦城?”

    仲泉微笑不语,只点了点头。

    “带我去见他。” 季轲披上外杉,翻身下床,却没想莫名一阵头晕,双脚一软,仲泉连忙扶住他,温热的大手稳稳地揽住他的腰。

    两人抬首,彼此呼吸矜咫尺。

    也许是之前太过放纵,如今季轲对男子的碰触十分敏感。他这麽一抬首,便能看到仲泉俊朗英挺的侧脸。赵梓青的英俊是少年锋芒毕露的锐气,而仲泉,则少了一分不经人事的盛气不羁,多了一分男人的沈稳内敛,明明是剑眉星目、英气勃勃的五官,却出奇地融成了一种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人见之便生好感。

    不科学啊,在一起厮混了十几年,自己竟然没注意──这个窝边草长的这麽帅!

    气氛不错,要不亲下去算了?

    被赵梓青搞的内伤,说不定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感情经历比较少……季轲胡思乱想。

    仲泉被季轲无比内涵的眼神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根烧的通红,忍不住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教主,暗室就在房内。”

    竟然就在房内?

    季轲面露疑惑,见仲泉拿起桌上的灯,走到左面墙壁,将油灯一照。

    摇曳的烛火下,仲泉摸索到一处微不可见的凸起,暗发内力。

    少顷,墙壁分开,一层一层内陷开去,显出地下长长的、一望无际的黝黑的阶梯。

    季轲不禁眼皮一跳──现在一见到暗室,他就会联想起那个诡异的男子,以及那晚密不可闻的偷欢。

    他一边往梯道里走一边问仲泉,“二哥,你可知如今的江湖上,有多少使阴性内力的一流高手?”

    季轲虽是一教之主,但多年来沈迷练武,要说起对江湖的了解,是万万不如暗部ceo兼左护法仲泉的。

    仲泉擎着油灯在前方引路,对季轲这突然的发问颇觉奇怪,但依旧温声回道,“阴性一路虽练的人多,但越往上层便越容易走火入魔,因此高手奇少。如今在江湖排的上的,一是峨眉派的符旅师太,二是长碧宫宫主叶书楼。”

    “叶书楼?不是西域那边有名的死人妖吗?”

    仲泉嗯了一声,“怎麽突然想到问这个?”

    “没什麽,好奇而已。”

    季轲赶紧闭嘴。

    被一个不知来历的男子给暗戳戳地肏了──这种丢人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对仲泉说的。

    叶书楼此人他也有所耳闻,但也仅仅是有所耳闻而已。

    据说此人的行事作风,就如同他的武功路数一样,诡异非常。叶书楼从不掺和中原武林的腥风血雨,还有江湖八卦传言,他是前朝因皇位争斗而被流放的九贤王……反正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众门派都不敢招惹,所幸人在西域之地,各人井水不犯河水。

    另外,据闻此人容貌绝色,尤胜女子,手段极其残忍毒辣。而且脑子似乎……不大正常,平日里爱穿浓艳的大红女装,疯疯癫癫的,白瞎了他一身的好功夫。对此怪癖有说法是──叶书楼的武功来自失传百年的辟邪剑谱残页,欲练此功……大家都懂。

    这……这必定不会是暗室里的那个男人才对。符旅师太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个老女人。

    到底会是谁呢?季轲又想起客栈里被遗留下的玉柱和纸条,亦是高手作为。

    这一路扑朔迷离、毫无预兆的神展开,尚不知是敌是友,季轲不禁颇为头疼。

    季轲在心里叹气。若是能告诉仲泉便好了,以仲泉追查消息的手段,肯定早早就能寻到这两人。

    季轲和仲泉虽是师兄弟,但禀赋与性格却颇为不同。沈天均曾说,季轲是一柄百年难觅的锋锐宝剑,而仲泉则是一本灵气逼人的剑谱。季轲性直而简单,认准了练武便一心不闻天下事;仲泉性柔,内藏杀伐狠辣,虽武学天赋不及季轲,但在内则能游刃有余地处理教内事务,在外便谈笑间震慑武林众门。幸好仲泉与他一同长大,情同兄弟又忠心耿耿,要不然他这个魔教教主之位,是一定坐不稳的。

    可是他却不能对仲泉说。开玩笑!前因後果说出来,他季轲的脸还不得丢尽了! 想到此处,季轲不由一阵气闷。

    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一处暗门。仲泉双掌凝气,使其内劲将石门催开,现出一间布置颇为雅致的房间。

    让季轲意外的是,岸柳竟完全没被绑住,而是好端端地坐在房中抚琴。

    琴声悠远静谧,含着远山青黛一般的愁绪。

    季轲颇感意外,疑惑地望了眼仲泉。仲泉脸色有几分微妙,却被很好地遮掩了过去。

    岸柳见有人来了,以手按住弦,止了嫋嫋余音,转头看向来人。眼光先是在季轲面上扫了过去,然後定在了仲泉身上。他周身的淡漠在一瞬间破冰瓦解,仿佛雪山春晓,暖流淙淙。

    岸柳面上一抹浅笑,“左护法。”

    嗯……?不对劲啊!季轲脸色如常,心里却涌起惊涛骇浪──这岸柳竟然先看仲泉却无视霸气侧漏的本座!第一个啊勇士,绝对有故事!

    仲泉神色不变,风度翩翩,微微一笑,“李公子在这处住的还习惯吗?”

    岸柳笑着点点头,“习惯。”

    季轲一时没摸清楚两人唱的是哪一出。莫非仲泉已经把岸柳给招降了?怎麽气氛怪怪的?

    仲泉又道,“这是本教教主。”

    季轲忍下汹涌的八卦欲,作出一脸上位者的高冷,淡淡地看着岸柳。

    岸柳的眼光终於从仲泉身上移开了,复转回季轲脸上,低声道,“李漫水见过教主。”

    当晚在岸柳的房中,季轲见过温一恭,自然也见过岸柳,但岸柳却是没见过季轲的。这麽一来,季轲心里有点虚,又想到走前的温一恭是要去见岸柳的,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三人坐下。

    “你将众人追杀你一事说与教主听吧。”

    仲泉说罢,一边拿起茶杯,又仔细地在桌上的果盏中选了几枚熟透的青梅,为季轲泡好,贴心地端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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