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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你的意思,你也赞同我们吗?”
“我?”士凉耸肩,“我无所谓,不过我觉得人类挺可爱的,没必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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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风好凉。
“所以……你是来干嘛的?”滕皇问,“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啊……”士凉双手抄兜,缩着肩膀,两脚左右跺着,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怎么了?”滕皇回头。
士凉犹豫片刻,坦白,“我刚才差点把剞劂睡了。”
“……”
见滕皇一脸呆滞,士凉赶紧解释,“我不是变态,主要是……那孩子的……不我的……特可爱,还有……那个腰特细……”
“你别说了……”滕皇打住士凉,语重心长道,“我懂。”
他也差点犯了同样的错误。
“话说,剞劂为什么会在你那儿啊~”士凉问。
“说来话长。”滕皇拉着士凉在亭子里坐下,“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剞劂刀状化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它上面镶的一颗石头啊?”
“你说这个啊……”士凉从口袋里摸出刀状挂饰,刀柄上果然有一颗小拇指肚大小的晶石,“这什么呀这……”
“这就你。”滕皇简单粗暴,“这就你。”
“啊?”
“这就你。构成你身体的粒子炼成的。这种物质转化已经是高端炼成术了,我猜帮着剞劂偷你身体这事儿,是是煊干的。”
士凉恍然大悟,也对,不然那心智未开化的熊孩子懂啥呀。还去了114做起了是朕的对门室友。搞不好把剞劂安排在是朕身边的这一切都是是煊干的。剞劂是帝神的克星,但不是创世的。与其让剞劂做了丧母的野孩子,不如让他创世爹收了去。
滕皇粗鲁的把晶石抠下来,塞到士凉手里,“给你。”
士凉举着晶石,“给我干嘛呀,还身体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呀!”
滕皇掰着士凉的手,让他收好,“剞劂跟着我的这三天,我已经摸清神经元的脉络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回去的方法。这石头你拿着。但要记住,使用机会只有一次,时限看状态。”
“卧!槽!”士凉登时就鸟肌了,脑子里一声万岁,终于可以和是朕好好地啪啪啦!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污妖王激动激动极了,拉着滕皇转圈圈。滕皇示意他冷茎,把人按在柱子上站好。
“我要摸你。”滕皇道。
士凉一个激灵,护住胸,“不是吧,报酬这么高?”
“什么呀……”滕皇冷漠脸,“这个没办法用嘴告诉,得用摸。”
“什么?”士凉惊吓,“用嘴告诉?你还想亲我,怎办,是朕不让我跟别人亲亲了!”
滕皇翻了个白眼,这污妖王脑子里是不是没别的了,“我是说,我的掌心会给你感觉,然后你根据这股酥麻了解自己的灵魂脉络,从而找到自己。知道了吗?”
士凉捂脸,“诶呦,说得这么情色~”
滕皇拒绝跟这个人再讲话了。
他撩开士凉的衣服,从侧颈摸起,整个过程,老实讲,非常的情色。但正直的人,眼里只有正直。
正直的老滕在腰上多蹭了一会儿,顺着两侧滑到后背。
“裤子还用脱吗?”士凉对滕皇贴过来的耳侧说道。
“不用。”滕皇轻触着后背,看起来两人像是在相拥,“马上就结束了。”
夜里很凉,士凉偷偷地在滕皇怀里汲取着温暖。这不怪他,实在是太冷了。两人虽然似在相拥,实则有意无意地保持微小的距离。就是这点距离,意义差别大了。
“结束了吗?”
“结束了。”
两人姿势不变,滕皇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真希望,一会儿我松开你的时候,不会再在那边的走廊里看到是朕。”
士凉乐了,“哪那么倒霉啊,还总让他碰见?”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无意地往走廊那边一瞥。
恩,我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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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
“同同,虽然夜半三更,老地方见。但不是这样的!我和滕皇是偶遇,偶遇!而且他没抱我!”
“他摸你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啊my lovely同!”
是朕停下脚步,凝视士凉,“因为他找到了让你恢复身体的方法所以通过掌心给你传送要诀?”
“呃……”士凉竟无言以对。
“这就是我想象的样子,难道不是我想象的样子吗?”
士凉扯扯嘴角,没什么好解释了。
是朕转身就走,留下士凉在风中凌乱。
什么情况!?!
士凉觉得,他家老同还是生气了的。只是生气得别有逼格,一般人发现不了。要说士凉怎么发现的?他发现那天早上醒来,是朕居然没有搂着他!
士凉不气馁,他决定尝试一切力图挽回这个善妒的天蝎座的壮举,甚至不惜出卖他哥的菊花。
比如他趁是朕去洗澡的时候,往是朕脚前一横。
“你干嘛?”是朕死么咔嗤眼。
“诶呀,我摔倒啦,要奸奸才能起来~”士凉棒读道。
是朕闻言,果真蹲了下来。士凉心想,有门儿!我都屈尊说出这么羞耻的台词了,是朕要是敢不上钩,我就……我就……我就再说一次!
结果是朕非常给面子地上钩了。
“你刚才说什么?”是朕单手拽开士凉睡衣的腰带,睡衣松开了。士凉刚洗过澡,还没穿内裤。
“我……”自己的某处暴露在空气外,污妖王居然无耻的害羞了,“我说我摔倒了……”
是朕的手握住那处,眼睛却盯着士凉的眼睛不放松,“然后呢?”
来自是朕的力道轻而缓,但是很给劲儿,士凉声音都颤了,“要奸奸才能起来……”
是朕的手突然捏了一下,士凉刚要叫出声,猛地被是朕突然放大的脸惊得咽了回去。是朕凑到士凉面前,鼻尖对鼻尖,难得有了点表情。
“奸你?”是朕狠狠揉了一把,坏笑起来,“你不是士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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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凉生气,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掉了价儿,还丢了面儿。不能再愉快地搞基了。
“可恶的大艹朕!面瘫!胸小!性冷淡!”士凉踩着油门在公路上放荡地飙,一旁的是煊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