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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拉开椅子,将她安置在座位上。
然后他走到另一边,也坐了下来,重重一击掌,门外并鱼贯走入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样的情景总是让人感觉好甜蜜啊好甜蜜~~~
☆、60先欲后爱
那些人穿着雪白的侍应生服,带着高高的厨师帽,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笑意盈盈地走至他们面前。..
托盘盖被一个个掀起,美味可口的菜肴热气腾腾,叫人看着馋涎欲滴。
“苏先生,这是您们今天的晚餐,请慢用。”其中一个侍应生恭敬地道,苏天堑点点头,那个侍应生并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船舱内瞬时安静下来,蜡烛被点起,摇曳着橘黄色的光。
“这么美好的时候刻,我们该喝点红酒。”苏天堑微笑着拿过红酒瓶子,将红褐色的液体缓缓注入高脚杯内。淡淡的酒香刹那间弥漫开来,在整个船舱内飘散。
叶星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天堑,那温柔的笑,那轻缓的动作,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那么地叫她动容。
她执起酒杯,突得想起有一次苏天堑灌她酒喝时的样子,不禁莞尔,“还记得那一次吗,你骗我喝酒的那一次?”
“那一次啊。”苏天堑似乎也陷入了沉思,想起她那副可爱又傻傻的样子,嘿嘿笑出声,“你的酒量不好?”
“当然。”叶星辰轻抿一口,“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你得逞?”说着翻了个白眼。
也幸好是她酒量不好,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得逞?“那今天我们小酌一下就好。”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试试今天的海鲜浓汤,我特意点的。”说着,苏天堑将汤盘向前推了推,“知道你最喜欢吃海鲜。”
叶星辰拿起汤匙勺起,尝了一口,浓郁的味道直冲味蕾,棒极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海鲜?”又尝了一口,有点傻气地问。
“怎么会不知道?”苏天堑惊讶,“你每次买菜总喜欢买啊。^//^而且家里的餐桌上每顿不是梭子蟹就是大闸蟹,你吃不腻,我都看腻了。”
“是吗?”叶星辰微蹙秀眉,她都没有发觉,“我以为你喜欢吃,所以就一直有买,难道你不喜欢?”
“没有,很喜欢。”看着叶星辰大口大口地吃着菜,苏天堑觉得做什么都是值的,原来他们的生活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实到那样细微的一面了,哪怕是餐桌上的一道菜,以为是自己爱的人喜欢,所以才想着买。
只有给她最好的,才是他的心愿。
两人在温馨的氛围下吃好饭,苏天堑突得伸出一只手,挑眉冲叶星辰道:“星辰,把你的手给我。”
“呃,干吗?”
“给我就是了。”苏天堑笑嘻嘻。
叶星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苏天堑赶忙握住,很诚挚地问:“叶星辰小姐,你有什么心愿吗?如果有,只要你说,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完成。”
叶星辰笑,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倒像足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给自己心爱的女孩许承诺。
吸了一口气,她也很认真的反问:“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都可以。”
“我……”叶星辰抿嘴,心间涌上一阵酸楚,那个心愿是她从小就有了的,如果说了,苏天堑真的会给她吗?
“什么?”苏天堑抚了抚她的手背,眼神透着鼓励。
“我……我想有个家,你可以给我吗?”这句话说出口,叶星辰才意识到,这根本就是她自己在向苏天堑求婚,这情形是不是颠倒了?不过心里却变得坦然了,不管他会不会答应,她都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傻瓜。”苏天堑莞尔一笑,心里是满满的疼爱,这个人现在怎么会叫他如此爱着呢?过往种种,他早已不计较,给她一个像样且安稳的家又有何不可?只不过今天晚上他原本就存了那种心思,没想到先说出来的居然会是她。
呵,这丫头,似乎抢了他的戏码!
“宝贝,跟我来。”苏天堑站起身,执起叶星辰的手向游艇外走去。
“去哪?”
“看烟火。”苏天堑眨眨,下一刻,两人已站在游艇的船舷上。
可是刚才的问题,苏天堑还没有回答她好不好,可不可以还是个未知数呢?叶星辰忐忑地想。
夜越加深浓,深秋的寒风吹来,让人不禁泛寒意。
苏天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叶星辰的肩头,拥住她,看向湖的另一畔。那里漫天的烟火正燃上夜空,万紫千红。
叶星辰仰起头,明亮的眼里燃烧着两簇小小的花火,她问:“阿堑,是你安排的吗,那些烟火?”
“喜欢吗?”
“嗯,喜欢。”叶星辰拼命点头,有生之年有一个男人爱你如斯,她还有何求?
“想看魔术吗?”苏天堑眉眼里的笑越加饱含深意。
“什么魔术?”叶星辰好奇地瞪大了眼。
苏天堑神秘一笑,“给你变只白鸽吧,明天咱们炖汤喝。”
“啊?”
叶星辰正呆愣间,只见苏天堑单手朝空中一挥,做了一个抛物线的姿势,手中也不知突然哪来的东西,薄片一般,小小的细碎的泛着金亮,那些东西在空中四散开来,乘着夜色,居然特别明亮清晰,夜风一吹,飘飘洒洒落到湖面上,随波远去。
“那是什么?”叶星辰俯下头朝湖面望去,正看着,忽听到某种动物翅膀扇动的声音。
抬起头,一只白色的鸽子堪堪落到了她站着的游艇栏杆上。
“阿堑,你真的变了只白鸽。”叶星辰欣喜若狂,低下头跟那只白鸽对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苏天堑俯唇至她耳畔,轻舔她浑圆的耳垂,不忘轻语一句。
叶星辰望着那只昂着头转来转去的白鸽,眼尖地发现它的胸口上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阿堑,你看,那是什么?”叶星辰一把扯过骚扰她的某人,指着白鸽的胸口问。
“或许是灰姑娘掉的眼泪,不如你收集一下?”苏天堑偏过头,笑得意味深长。
叶星辰没理他的胡诌,伸手朝白鸽的胸口探去,拿起那个闪闪亮亮的东西才发现,这东西是穿在细绳子挂在白鸽的脖颈处。
“是钻戒,怎么会是钻戒?”叶星辰将绳子取下,就着月光望去,那枚钻戒在月光下闪着熠熠华彩,真漂亮。
她转头望向苏天堑,却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叶星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