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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吃他这一套。
“可是,我……现在有心事……真的等一下。”唯一还是无法进入状态,想着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楚朗和苏禾,刘徊在这时候撩拨我也没办法啊……
“说说吧。”刘徊把衣服穿好,坐在g上,顺势把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沙漏倒了过来。
“喂!”
“不好意思,职业病。”刘徊笑了笑。
“砌,这封信是我最好的朋友写给我另一个好朋友的,但是我气了这个最好朋友2年,心疼我这个朋友2年,我不知道这里写的什么,想知道,而且我也气,他怎么不直接找我,不直接找我这个朋友!”
“你直接说是楚朗和苏禾不就完事了,还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好朋友。”刘徊扯开了窗帘。
“额……”
“苏禾不是和他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呢嘛,我知道的,楚朗,没见过,大概是你口中出国的那个人吧。”
“恩。”唯一点了点头。
“你觉得生活不在同一频率的人能走多远。”
“什么意思?”
“我倒是理解楚朗,我曾经也在国外带了6年,不是说自己能有多坚持,能有多爱能保持这种长时间的关系,分手是必然的。”
“你懂个屁,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似得,你是不是分了很多啦。”
“确实那时候分了一个,唉,谁没谈过个恋爱啊。”
“我没啊!”
“好好,你还要不要说你的事。”
“哼!”
“我知道苏禾在等他……”唯一捏了捏手中的信。
“但是,楚朗的做法太讨厌了,而且我不确定这封信是什么样的内容,对苏禾是不是个伤害。”
刘徊拉过唯一抱着。
“你从来都是个细心的人,照顾朋友的人,我知道,但是,既然楚朗给你这封信让你转交,说明他信任,未必是逃避,而且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管是伤害也好,复合也好,我们只是朋友。”
唯一呼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但是你的手能从我的xiong上离开么!”
“哎,又勾引失败了吗?”
“那里不是我的min 感点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这里呢?”刘徊抚着唯一的腰侧,一下一下,覆了上去。tun 下了唯一呜咽的话语。
☆、三封信
“谭唯一,我爱你!”
“呜呼!帅啊!”苏禾和花花严岭等人都来看谭唯一的演奏,是和一个地下摇滚乐团合作的。在一个地下酒吧,唯一也是皮衣,牛仔裤,锁链在脖子上挂着,诱惑着,猫眼的烟熏装透着性感。
“不行了,我要吃镇定剂。”刘徊扶着旁边的柱子看着迷人的唯一,舞动的小提琴和摇滚本不搭的音乐却演奏出了特殊的魅力,让人心神荡漾,忍不住要跳跃了起来。
“大叔,你行不行?”花花拉住了刘徊。却看到了那抹从心底里赞赏的眼光,就像说着,看,这是我的男人。
拥挤在人群里,苏禾看着台上,唯一的自信,唯一的演奏,台底下狂热的fans狂欢在音乐中。苏禾想起来那句话,我不是为了陈风扬,我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熬过那段黑色的日子,现在的你,真是光彩夺目。
“我身上还有春天的痕迹
尘封的记忆已开始飘零
瞬间和永远 零距离
跳动的世界里找你的频率
静止也不休息 抓住你的呼吸
我再多说一句猜你的回应
流动的时间里找你的旋律
转眼整个世界只剩你的应许
我 放自己飞行
在有你的记忆” 频率——by苏打绿
歌声传来,唯一的小提琴跃出海面。
在有你的记忆……还有我自己,梦想越来越近,付出了100%的努力,但是心中却隐隐作痛,那抹伤感。我和他的未来……黑色的不知落寞……
“庆功宴啊,庆功宴啊~”乐队的演出到了12点,high翻了全场,众人喧着要不醉不归。
唯一却拉着苏禾。
“你们high去,我有重要的事,想和苏禾谈谈。”
“刘徊,对不起。”
“傻瓜,你又没有背叛我,对不起什么,我给你留门,早点回来。”
“恩。”刘徊的话语让唯一心里暖暖的。
公园的湖边,灯光微暗,风徐徐的吹着,唯一打开了一瓶啤酒递给苏禾。
“咱俩好久没单独喝过酒了。”
“恩,上次是我去南极你为我送行。”
干了一瓶,唯一掏出了封信,塞到苏禾的怀里。
“楚朗给的。”
苏禾的心狂跳着。
“喂,别这么不争气!”唯一拍了拍愣住的苏禾。
苏禾又从包里掏出了两封信,一封是昨天和司百川吃饭时候给的,一封是前天龙池老大接风时给的。
苏禾手里握着这三封信,颤抖着。
“我擦他妈的!楚朗你这个龟儿子,你mabi的,玩什么呢?福尔摩斯啊?探案啊?”唯一一摔酒瓶。
“我……前天和龙池老大喝多了,第一封信被酒染了,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司百川给我的信,被董妮娜当场烧了半截……而且我说怎么这么奇怪的……他们都给我信干什么,也没和我说是楚朗给的……现在只剩下这封能看了……”
“可是,前面那两封我反而能松一口气,像是有了借口。”苏禾颤抖着犹豫着要不要看手中的信。
唯一喝着酒。“你害怕什么?总不至于是他结婚的邀请函。”
“……也许就是。”苏禾下了决心撕开一看,是一张白纸。拿手机一照,上面写着两个字,夏天。
“……”司百川的那封信被烧得什么都没有,只有半截白纸,龙池的那封信铺在长椅上,苏禾盯着看了半天,好像是一个时间点有冒号,但是在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数字了。
唯一叹了口气“看你这样,还说不在乎楚朗,头都要埋进去了。”
“我没说不在乎楚朗……”
“那你这段时间都不提他。”
“因为……自尊心……”
“噗,简直难想象这是从你嘴里说出的话。”唯一摇了摇头。
“写的什么?”
“夏天。”
“恩?夏天?”
“恩,就夏天。”
唯一一把抢过纸看到了夏天两字,当场恼羞成怒。一把把信摔倒了地上
“尼玛,玩人呢?还搞得挺文艺?变着法羞辱别人吗!”唯一踩着信。
正好抬腿的一瞬间信飘然的吹向了湖面,剩下了石化的谭唯一和苏禾。
“嚓,谭唯一!我跟你拼了。”苏禾双手掐向谭唯一的脖子。
“喂,你不至于吧,而且你不是看到写的什么了么?没了就没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