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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总坛气派多了,房子也造的精致,好漂亮。”
荣洛华轻笑:“西域建筑风格粗犷,自然不似我中原精美讲究,而我中原建筑中,又以江南最为秀致玲珑,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等咱们回了杭州,你就搬到我的飞烟阁里住,若是觉得地方小,还可以扩建。”
锦绣抿嘴也笑:“我才不跟你住,你那贴身的琴棋书画四个娃儿可都不怎么待见我!”
说笑间两人手挽着手上山,才进正门不远,忽然背后有人问道:“是锦绣山庄的荣庄主吗?”
两人齐刷刷转头,只见一个青年道人,右手拂尘甩了个半圆稽首道:“贫道扶摇子,青城门下,奉掌门师叔之令请你速速去正一堂议事。”
“清阳真人?”荣洛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待我稍作安顿便过去。”
“这——”扶摇子为难地看着他:“掌门师叔说事关紧急,让贫道一见到你就马上带你过去,贫道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
“何事如此紧迫?”荣洛华与锦绣对视一眼,难不成是妙法师太一行人先到,告了他们一状?
扶摇子转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道:“师叔让我告诉你,等下不管别人说什么,切莫轻易承认,师叔他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荣洛华剑眉微蹙,果然被那老尼姑捷足先登了。
“这——会不会有什么事?”锦绣面色带忧,也不知那个妙法师太将他们说成了什么样,女人就是女人,即便是佛门中人,那张嘴也是堪比三姑六婆的。
“无妨。”荣洛华唇角微扬,冷笑了一声:“她若执意要嫁,除非变成灵位嫁过来,其余的,想都别想。”
“你别冲动。”锦绣被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戾色吓坏了,抬手指了指前方的一棵大树:“我到那儿去等你,你去了,有话好好说,可千万不要顶撞长辈!”
“我明白。”荣洛华执起他的手指在唇边轻叩一下:“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
见荣洛华杀气腾腾地跟着扶摇子走了,锦绣长长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担惊受怕,荣洛华那性子,若说少年时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却是油盐不进了。
正腹诽间,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阎七——”
这个名字很久都没有人叫了,锦绣猛地转身,只见一名身着蓝衫的俊逸青年站在他身后,正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阁下是……?”锦绣狐疑地问道。
“怎么,不认识我了?”那青年故作受伤的样子让人不由好笑:“你怎么可以忘记我呢?那天在魔教总坛,要不是我全力保护,你早就被昆仑派的孤云子前辈扔出去了。”
“啊——原来是你。”他这样一说,锦绣立马想起,大大的笑容随即绽放在了脸上:“那天真是要多谢你了。”
“小事一桩。”青年潇洒地摆了摆手:“在下玉景山庄少庄主独孤无垠,还有……”他笑着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红印子都露出来了。”
见锦绣满面通红,手忙脚乱地将领子拉高遮挡,独孤无垠拍着腿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又一手圈着锦绣的脖子,状似亲昵地道:“来来来,跟哥哥说说,你是怎么得手的?那小子平日里跟座冰雕似的,自打练了那绝心剑,断了七情六欲,我们一度以为他会连人伦都绝了,如今有你在他身边,甭管男女美丑,能接点人气总是好事。”
锦绣被他勒住脖子一时间喘不气过来,好容易才掰开,又见他兴奋的满面通红,一脸八卦神情与酒肆里的店小二无异,只得用手推拒了,无奈地道:“我与他年少时相识,只是分别许久,那天一时没有认出对方,唯觉得眼熟罢了。”
“难怪他放着这么多宝物不要,单把你给要走了。”独孤无垠探查的眼神在锦绣身上滴溜溜打了几个转,意犹未尽地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你俩又是如何好上的?”
“这个……恕难奉告!”锦绣哭笑不得,被他那自来熟的性子逼得在树下连连绕圈。
“说说又不妨事,我保证不会告诉旁人知晓。”独孤无垠打蛇随棍上,在他身后纠缠个没完。
“猴子,你又在欺负别家弟子了?”不远处一个中年人对着独孤无垠大喝一声,原来是点苍派掌门孙自逍。
“我没有!”独孤无垠笑着举手后退两步:“孙掌门,我跟这人认识的,没有欺负他,我不过是叫他去饭厅吃饭,您看也到这个点了,还有,我现在都那么大了,能不能别老是猴子猴子的叫了。”
“一日为猴,终生为猴。”孙自逍笑骂道:“你几时能那卫家儿郎那样成熟稳重,我便不这么叫你。”
听他提起好友卫元星,独孤无垠不免气闷,小声嘀咕道:“你们都被他给骗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自逍离得远没有听到,只是假装板了板脸:“这里离正一堂不远,众位掌门前辈都在那里议事,你们年轻人要闹到别处闹去,莫要在这里嘻嘻哈哈,要是被人看见,告到你爹那里去,少不得又是一顿板子。”
独孤无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当下拉起锦绣便走,一边走还一边嬉皮笑脸:“吃饭去吃饭去,等下再跟你好好聊。”
“我等人——”锦绣想要挣脱,奈何独孤无垠手劲极大,又存了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硬是将他从树下拖走,一边还不忘道:“正一堂里说是议事,其实早早就摆下酒席了,你要等的那个人自己吃得酒足饭饱,留你在树下傻站着挨饿,不如先跟哥哥吃饭去,等下你再回来,没准他们还没散席呢!”
第96章 第96章
独孤无垠将锦绣死拖活拽地带到了饭厅,后者拗不过他,想着既然已身在武林盟总坛,等下找人倒也不难。
两人在饭厅内要了酒菜,拣角落里的桌子坐了,锦绣被缠得没法,只能将上京那段经历添油加醋地当故事般跟他说,说到惊险处,独孤无垠连连大呼小叫,引来旁人不满,尤其是隔了三桌之外的那两名小童,一直气鼓鼓地瞪着他俩。
小琴“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推开托盘站了起来,身边的小棋见状不妙,急忙拦住。
“你拉我干什么?”小琴怒道:“我要去问问那个阎七,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庄主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个讨厌的独孤无垠,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混在一起。”
“你别去,咱俩不是他的对手。”小棋郁卒不已:“去了,他又要揪你的小辫儿了,那个人是坏蛋,咱们去告诉庄主,让庄主帮我们报仇。”
“庄主不会为了揪小辫儿这种事出手的吧?”小琴与小棋对视一眼,均是垂头丧气地塌下了肩膀。
饭厅里吃饭的人不少,各派弟子林林总总,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