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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你的‘收藏’,里面有一半以上都是皮制的。”他缓缓地抽出一条也是皮制的鞭子:“我被你强奸的时候,你也是戴著皮制的面具啊!”
皮鞭不歪不斜的正中我的屁股,相信红红的鞭痕很快的就会显现。他没有等到鞭痕自己一条条的显现,怒气仿佛也跟随著鞭子一并爆发,没头没脑的乱劈一顿,快速密集的攻势接踵而至,响彻空洞而黝黑的房间的鞭打声让我心脏骤然抓紧。可是,他大概真的喝醉了,又快又狠的鞭子的确让人疼痛,可捆住了我的凳子起码帮我挡了一半以上的打,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落到身子上的鞭子渐渐地变少,我勉强的转头看一下在发泄的人。他恶狠狠的提著鞭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零乱的头发,帅气的脸孔,即使加上尖角和漆黑的翅膀,那模样也像是一个天使,不过是鲁西弗──堕落到魔界的天使。
不会是被我踢下魔界的吧。我默默地想,不自觉得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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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6/22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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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知不觉就写了这麽多了。。。
一定是小m每次写的太少。。。累计的多。。。555555555
有什麽办法可以在一群人的眼皮下写文,又不让对方看见啊??尤其是到了高h的地方。。。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其实都不知是否已经被看穿了),小m的冷汗冒啊冒的,真是。。。
正文:
一个被我踢下魔界的天使,想到这,我嘴皮子向上做了点运动,有那麽点苦笑的味道。只是在他看来,我那种笑法大概只能理解成为“讽刺”、“嘲笑”,嗯,不能不说,其实也真的有那麽一点,真的只有一点。
成功的看到他气得连手都在抖了,甚至看得见连鞭梢上的些微位移。然而正所谓物极必反,气过头了,反而冷静下来,他没有再举起皮鞭,转身把厨房地灯调得最大,在光亮的石英灯下,光秃秃的身体像是曝露在日光底下,一览无余。出了臀部,火辣辣的痛,几乎丧失了对外界的知觉。
“啪”的一声,一个黑箱子粗暴的仍在了我的面前──地板上,虽然只能侧著脸看,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是我专门放置小玩意的盒子,有密码锁的。他不会逼供的巴?
“密码……”他才张口说。
“我忘了!!”我抢先坚决的回答。
连眼睛都喝红了的他不屑的笑了,手指轻巧的拨弄小锁。才一会,通过空气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只是将生日倒过来设密码,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说得很轻松,带有点喝得太多而口里喋喋不休的味道,酒气从他的身上、地面一阵阵地钻进我的鼻孔,害的我得脑袋也不清醒了,也跟随著一阵阵地发麻。
其实箱子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是足够让我死去活来而已。
冷冰冰的手指套到我的前方,不是抚弄,而是确认。
“哦?这次没有勃起了吗?”酒醉三分醒,他的记性还是不错的:“上次用板尺打你得时候,还真是骚水四溅阿!”
虽然我脸是朝下的,但在这麽明亮的灯光下,大概还是能看见我连耳根都红透了吧。
他开心的笑著,掰开了有点红肿的臀瓣:“不过真的要打的话,大概你这个坐办公室的人也就怎麽也坐不了了。”
我低著脸叹了口气,实在不想跟他呕气,只好低声下气的对他说:“请您放过我吧,我今天真的没有做的心情。我的确是跟陈总去了宾馆上了床,但是……”我顿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将我不举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我面对他无法勃起……”
他斜著眼,满载的厌恶的目光让我心寒:“所以你就献出你的屁股?”被掰开的洞口松软充血,流露出鲜红的颜色,相信他只是喝多了,还不至於眼瞎了。
“带著这种羞耻的颜色也敢回来!”他越说越火:“贱!你就是贱!”
“好了你!”我忍无可忍,我已经将最羞耻的事情都对他坦白了,他居然还如此践踏我:“我去找男人关你×事啊!我就是喜欢one night stand不给啊!我就是见一个搞一个你吹啊!tmd的我贱?你还不是贱的被我操到爽的喊爹叫娘的!你才是tmd的贱!”
他的脸色甭说有多差了,我干脆闭上眼睛一咕脑儿的只管臭骂一通,反正逃不过,还连骂也不行吗!骂著骂著,眼泪就流了下来,是害怕?还是委屈?自己也不清楚了。
“不要以为你的几滴眼泪就可以骗我。”他很深沈今晚:“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翻动身边超市的胶袋,细细簌簌的掏出一些蔬果,调味料等东西。挑出一个个头相当的柠檬,用刀子划了几个口子。
“张嘴!”他命令,捏住我的鼻子,将柠檬就堵住我的嘴巴。酸酸的汁液流进口腔,浑身都打了个寒战。他接著就取来一段很宽的胶带纸,封住了我的嘴巴,还圈住了整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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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6/22 2003
呵呵,前天小m生日,不小心的就喝多了,导致现在才开始写文文,555555,对不起啦~~~
都是小s贪杯!!
然後,昨天有晕晕糊糊的,忘了贴文。。。呃。。。将就。。。将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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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小箱子,翻出两根相连的短铁棒,一根很细,另一根比较粗,两端是用电线相连,外面还带著个电池盒,可以手动调节电阻来控制电流大小。
“别乱动!”他恼怒的确定我的欲望,因为我这种姿势很难看得见它。
我想动也动不了阿!我不敢抱怨。可他居然将我小弟弟向边上用力拉,以便他确认的工作。
痛死了!我一用劲,嘴里的柠檬就挤出酸酸的汁液,害的我浑身打寒颤,这一招狠阿!
他还是弯下腰,左手托著我那疲弱的小弟弟,右手就拿著那细小的铁棒往里插。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直了,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後,他则小心翼翼的就著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於,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肛门。
“哼!”他看著我的後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於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