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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的夫人?”
看着苏之离一脸怀疑的神情,冷月不禁在心里苦笑,这又是想到哪去了,依予那事,就算现在给苏之离解释清楚,只怕以他现下这神志不清的状态也听不进什么,“当然不是,真的只是去倒水,你乖了,给我解了,我动不了,不方便照顾你。”
“不要你照顾,”苏之离上下打量了会冷月后,自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我不相信你。”
见苏之离一脸凝重的打量他半响,不想却得出这么个结论,冷月只觉无奈,开口问道:“那要怎么做,你才肯信我说的呢?”
听着这话,苏之离还真开始认真思考,要怎么做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看向冷月,“不如我们来欢好吧,我们不是还没……”
“什么?”冷月一怔,眼下这种情况,之离是怎么想到这个上面。
“怎么,你不愿意?”苏之离拧着眉,重重哼了声,“不愿意也得愿意。”
苏之离说着,凑着唇朝冷月的面上去,就是一顿乱啃,下嘴的力道完全不知轻重,对于这一切,冷月只能默默的承受,不是没想过出声阻止,但眼下这情况,多说点什么只怕会越适得其反,而苏之离似尤其钟爱冷月的唇,又是一口咬上去,软乎乎的,越发的用力,冷月本就已被咬伤的唇,哪里禁得住苏之离一再折腾,一个没忍住,疼的嗤出声,这声响倒是唤回了苏之离的一点神志,停下对冷月的□□,直勾勾的盯着他,“月,你真要拒绝我,嗯?”
苏之离整个一副委屈的神情,软软的语调,看似在询问,而手上却没闲着,正在粗暴的撕他衣裳,还不忘把自己的衣裳也一起,没几下,两人已是裸身相见,冷月不禁想,这还能拒绝吗?终是象征性的应了声好。
而苏之离似就等着冷月应允,一听这话即刻朝冷月扑去,伸手就往他身后去,冷月被他这急不可耐的架势吓了一大跳,急声道:“之离,你干什么?你倒是先给我解了,等……”
冷月话还未说完,身后就传来痛楚,冷月是又急又气,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看了眼正一脸兴奋的人,现在想叫停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之离你再着急,倒是先把穴道给他解了,这么想着时,之离这回倒是像听见了他的心声,真抽空给他解了,不想却是伴着身后更多的痛楚而来,冷月忍不住叹道,今晚怕会是难耐的一夜……
☆、解释
冷月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看了眼穿在身上的衣裳,动了动身体,虽然不大舒适,但也不会过于难受,已经被打理过了呢,对于这个过程,冷月没一点印象,现在能想起的,只有昨夜苏之离的所作所为,说到这个,才发现苏之离并不在屋里,起身下床,在桌旁坐下,到了杯水喝下去,想着与苏之离再见面后,这几个月的相处光景,一路上忙于叙旧,闲聊,表心意,游玩…… 期间似乎有一次想起过依予的事情,但却没怎么放在心上,若不是昨日之离提起这事,完全没想过要和之离说起这事,关于他已有个口头上的夫人,冷月又到了杯水喝下,自醒来后,一直觉得口干,想来是昨夜嗓子用多了,正想着,就见导致他用嗓子过度的人朝他走来,手上端了些吃食,却一直低垂着头不去看冷月,安静的在他身边坐下。
冷月看了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人,“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苏之离乖顺的抬起头看着冷月,今日他一醒来,只觉头痛的厉害,眼里也干涩难受,人清醒点后,对昨日之事只隐约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在听了月已有夫人之事后,对月很是气恼,一气之下便跑去了庄里的酒窖喝了个痛快,然后就渐渐神志不清,至于是怎么回屋,且没走错地方,他已记不大清楚,而早上在看了月一身狼狈躺在他身侧那一刻,他也是愣了好久,完全不敢相信他对月都做了些什么,静下心来后想一想,依他对月的了解,月绝对不会伤他,可事情已经做下,看着已发生的这一切,对月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不问怎么回事?”冷月摸着苏之离的头问道,而苏之离只是盯着冷月直愣愣的看,却不出声。
“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我走了,今日庄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冷月说着,作势要从椅子上起身。
“你别走,”苏之离急忙抓住冷月的衣袖,他话才落音,冷月却笑出了声,苏之离一听这笑声,知道月这是存心戏弄他,却突然生出一股委屈感,“你欺负我?”
冷月揽过苏之离在怀,笑着亲了亲他的唇,“到底是谁欺负谁?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昨夜都做过什么了?”
昨夜虽醉酒,可对月做了什么,还是隐约有印象的,想着想着,苏之离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睛看向别处说着:“下次让你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刚说什么了,太小声,没听见,来,再说一遍。”
冷月说这话时,一听就知道是在强忍着笑意,明明听见了,却故意装听不见,苏之离微红着脸朝他嘟囔,“你就知道欺负我,坏人。”
冷月也不否认,苏之离这羞涩的摸样在他看来,说不出的可人,捏了捏他的脸,“现在听我说依予的事情,可好?”
“嗯,”苏之离应着,头靠向冷月肩头,听他细说两人之间的事情。
冷月和许依予年幼时便相识,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后冷月外出学武,两孩子便少了联系,只有在冷月每次回家,两人才能见上一面,关系也一直这么保持了下来,而待冷月学成归来后,许依予也已嫁人,之前还断断续续有的联系,在这之后反而断了,直到半年前,许依予来找冷月,希望他能替她养肚里将要出生的孩子,如果能自己养,许依予也不会特意过来把孩子托付给冷月,她相公天生体弱,于大半年前病逝,之后她便一直精神不振,也曾想过跟随相公而去,但却发现已有了身孕,自是不能再有轻生的想法,怎么都的把孩子生下来,却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发的不好,她和相公两家都人口少,而如今更是只剩下她一人,若在生产后出了什么意外,那孩子要怎么办,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孩子托付给冷月,便找来了,冷月得知所有状况后,应了下来,只当帮好友,考虑到他并不常住在冷寒庄,而许依予又已有身孕,考虑到庄里人多嘴杂,为免去不必要闲言碎语,便吩咐下去,说是他的夫人,也让许依予能好好的静心修养,而那时冷月并无其他中意女子,对苏之离的情意,他也还未认识到,当时做出如此决定,并不觉有何不妥,最不妥之处,就是未把这事告知苏之离。
苏之离静静听冷月说完,噘嘴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就知道月是个负责任的人。”
“才知道,”冷月笑道,“你昨日所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