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有幸得见。”计无施微微一笑,说道:“咱们今日见了面,明日还要在五霸冈见面啊。”岳不群又是一凛,虽觉初次见面,不便向人探询详情,但女儿被掳,甚是关心,说道:“在下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这里武林朋友,想必是路过贵地,未曾拜候,实是礼数不周。小女和一个姓林的小徒,不知给哪一位朋友召了去,计先生可能指点一二么?”计无施微笑道:“是么?这个可不大清楚了。”
岳不群向计无施探询女儿下落,本已大大委曲了自己掌门人的身份,听他不置可否,虽又恼又急,其势已不能再问,当下淡淡的道:“深夜滋扰,甚以为歉,这就告辞了。”将白笑风扶起,伸手欲抱。老头子从他师徒之间探头上来,将白笑风抢着抱了过去,道:“令狐公子是在下请来,自当由在下恭送回去。”抓了张薄被盖在令狐冲身上,大踏步往门外走出。
桃枝仙叫道:“喂,我们这两条大鱼,放在这里,成什么样子?”老头子沉吟道:“这个……”白笑风折腾了一夜,早已经归心似箭,忙道:“老前辈,请你将他们二位放了。桃谷二仙,你们以后也不可向老祖二位寻仇生事,大家化敌为友如何?”桃枝仙道:“单是我们二位,也无法向他们寻仇生事。”白笑风道:“那自是桃谷六仙一起在内了。”
桃实仙道:“不向他们寻仇生事,那是可以的;说到化敌为友,却是不行,杀了我头也不行。”老头子和祖千秋都哼了一声,
白笑风懒得废话,却知道那桃谷六仙本无恶意,只道:“二位不要误会,怕是这桃谷二仙并未将此放在心上,自然不存在化敌为友之说。”桃实仙连道:“极是极是,令狐冲说的很对,他很懂我们兄弟,快要变成桃谷七仙了!”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祖千秋俯下身去,解开了渔网的活结。这渔网乃人发、野蚕丝、纯金丝所绞成,坚韧异常,宝刀利剑亦不能断,陷身入内后若非得人解救,否则越是挣扎,勒得越紧。桃枝仙站起身来,拉开裤子,便在渔网上撒尿。祖千秋惊问:“你……你干什么?”桃枝仙道:“不在这臭网上撒一泡尿,难消老子心头之气。”
……
五仙教主蓝凤凰
当下七人回到河边码头。岳不群遥遥望见劳德诺和高根明二弟子仗剑守在船头,知道众人无恙,当即放心。老头子将令狐冲送入船舱,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说道:“公子爷义薄云天,老朽感激不尽。此刻暂且告辞,不久便当再见。”
白笑风只嗯了一声,便“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中则等见这肉球人前倨后恭,对令狐冲如此恭谨,无不大为诧异。老头子和祖千秋深怕桃根仙等回来,不敢多所逗留,向岳不群一拱手,便即告辞。
后面再发生什么却是与白笑风无关了,他连忙趁着房内无人,收了失血之态,连忙去了东方不败的气息所在。
东方不败感到白笑风接近,坐起身道:“风弟,你回来了,可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白笑风上前去拥住东方不败和小东东,道,“就是任盈盈派来的人而已。东东乖不乖,你的身子可还承受得住?”
“你怎么就会说这几句话?”
东方不败轻笑出声,让白笑风有些尴尬的微红了脸,然后东方不败才道:“我和东东都好好的,就算是有些累,之前睡了一觉也好很多了。其实我没事了,跟着你四处走走也是无妨的。倒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反而担心,风弟,别让我这般放心不下,好吗?”
白笑风自然是无所谓东方不败是否跟在身边的,只是担心东方不败刚刚生产吃不消罢了。不过白笑风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东方,过不了多久总不免要见到任盈盈,东方不败不介意?
白笑风尚未问出口,东方不败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我怕个小丫头干什么?倒是我不跟去,东东父亲被拐跑了,可怎么办?”
原来东方是吃飞醋了,这可真是……
白笑风面带笑意没有说话,东方不败有些尴尬,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风弟何必笑我?不过一个小丫头……”
到底还是介意了。
白笑风依旧似笑非笑的,东方不败终于恼了,抱着东东不再说话。白笑风见他生气了,忙劝道:“东方,你是懂我的,何必气恼?我不惹你便是。”
东方不败白了白笑风一眼,终究是放过了他。
白笑风在东方不败额头亲亲一吻,便拥着东方不败躺下,不再说话,这种静静的幸福也让人回味无穷。
“东方……”
“嗯?”
“辛苦你了。”
白笑风酝酿了白天,只说出了这四个字。东方不败却是笑道:“风弟这是说的什么话?能遇上你,便是我东方不败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如今东东能出现在我怀中,我仍是觉得不真实,这样快意之事,莫说辛苦一次,辛苦十次八次我也是愿意的。”
可是我再也不想让你冒险了。
白笑风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却是抱紧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只要他存在一天,便会好好保护这两个人,就算是以这个世界崩塌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我是第二天天亮的分界线~~~~~~~~~~~~~~~~~~~~~~~~~
第二天也不必华山派一行去五霸岗,便有人将岳灵珊安安全全的送了回来,自然又是一番重逢的景象,略过不提。
坐船解缆拔锚,向黄河下游驶去。其时曙色初现,晓雾未散,河面上一团团白雾罩在滚滚浊流之上,放眼不尽,令人胸怀大畅。
过了小半个时辰,太阳渐渐升起,照得河水中金蛇乱舞。忽见一艘小舟张起风帆,迎面驶来。其时吹的正是东风,那小舟的青色布帆吃饱了风,溯河而上。青帆上绘着一只白色的人脚,再驶进时,但见帆上人脚纤纤美秀,显是一只女子的素足。华山群弟子纷纷谈论:“怎地在帆上画一只脚,这可奇怪之极了!”小船片刻间便驶到面前,船中隐隐有歌声传出。歌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声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华山派一众青年男女登时忍不住面红耳赤。宁中则随时女中豪杰,却不免碍于礼教,骂道:“那是什么妖魔鬼怪?”
就在这时,小舟中忽有一个女子声音腻声道:“华山派令狐冲公子可在船上?”宁中则看到从舱房中走出的白笑风,低声道:“冲儿,别理她!”
白笑风果然未答话,却不是因为宁中则,而是抱着孩子走出来的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怎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