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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吗?听说你的剑法很好,是不是?”
宁中则勉强笑了笑,并不答话,岳不群全神戒备,船舱中一时谁也不再说话。只闻到华山派众男弟子粗重的呼吸之声。过了良久,只见五个苗女臂上退上的水蛭身体渐渐肿,隐隐现出红色。而后蓝凤凰轻轻揭开盖在白笑风身上的棉被,从自己手臂上拔下一只吸满了八九成鲜血的水蛭,放上白笑风颈中的血管。宁中则生怕她伤害令狐冲,急道:“喂,你干什么?”拔出长剑,跃入中舱。岳不群摇摇头,道:“不忙,等一下。”
白笑风却是不想等一下,因为他对这些姑娘的血液没有什么需求,他又不缺血。而且这个身体比较特殊,常人的血液进入不一定是好事,所以瞬间造了幻境脱身出来,只是放了一个玉盏接血。
白笑风隐了身形去到东方不败身边,接过东东,道:“手酸不酸,我帮你揉揉?”
“抱着自家孩子有什么酸的?不过这孩子倒是挺沉的。”
东方不败看着小狐狸,目光柔和。小狐狸被包裹在襁褓中,耳朵和大尾巴都无法露出来,倒是与寻常孩子无异。只不过,刚刚出生的孩子定然没有这么大,至少也是要出生了两三个月的孩子才可以,当然,若是只论心智,怕是小东东也及得上人类一两岁的孩子了。
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看出东东还是个小宝宝,就是他吃饱了就要睡觉了。
白笑风看看怀中小家伙吐泡泡的小嘴,笑道:“你现在可是有了孩子,倒是不记得我了,时时刻刻与我吃醋,怎不记着我的好?”
东方不败懒得与白笑风计较,白了他一眼不做声,而是若有所思道:“东东一个是不是太寂寞?我给他寻个伴儿可好?你说是小狐狸好还是小老虎小豹子,我东方不败的儿子自然要个威猛一些的宠物。”
白笑风沉默不语,他把东东看的也太威猛了一些吧?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不过这些事情也不急。
约么大半个时辰,蓝凤凰终于“换血”完成,玉盏也是满了。收了玉盏白笑风将东东交还给东方不败,又是回到了原位,做出气色好了几分的样子。
蓝凤凰见救治成功本就欣喜,白笑风作令狐冲时又刻意造出一些潇洒之态,一个妹子便认了下来,二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知道人体适当失血对身体也好,但是蓝凤凰这份情谊白笑风还是替令狐冲记住了。
其实自从白笑风与东方不败倾心相知,又有爱子出世,白笑风本就不再那么冷漠,或许他和令狐冲本性中均有些洒脱,这才能选择了令狐冲附身吧?如今做起令狐冲并不太别扭,只是有些不愿刻意追求情节而与东方不败减少交流而已。当然现在东方不败也在身边,二人时时刻刻都在说话,只是旁人不知道罢了。
蓝凤凰与令狐冲饮酒后离去,虽然走前看了那可爱的东东几眼,却也没有迎上去专门搭话,所以也没有认出东方不败来。只是蓝凤凰走后华山派众人和船员便像中了毒一样,却是无法前行了,只得抛锚停下。
白笑风忽的想起,这下面余沧海该出现了,可是余沧海已经死了,混沌之灵又该如何?
一方面又有些心烦,想着快些提高实力,服用了万寿丹,再至少先用那暖玉瓶将那万年钟石乳拿回来,快些收服了那混沌之灵,掌控了这小世界,才能与东方不败和小东东共享合家之欢,才能不必搭理这些本就无甚关系的事情。心中有了决定,白笑风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么沉溺下去了。
不过,与东方合体双修,也是增长修为的一种方式吧?唇畔流露出一丝带着邪气的笑容。
青城掌门张远山
落锚的河岸是个荒僻所在,但遥见东边数里外屋宇鳞比,是个市镇。
岳不群道:“船中余毒未净,乘坐不得的了。咱们到那镇上再说。”桃干仙背着令狐冲、桃枝仙背着桃实仙,东方不败闲闲的抱着孩子走在一旁,脸上却是带了一开始见岳不群时带的面具,毕竟不是有阴影或是月色下,总要遮掩几分,众人齐往那市镇行去。
到得镇上,桃干仙和桃枝仙当先走进一家饭店,将白笑风和桃实仙往椅上一放,叫道:“拿酒来,拿菜来,拿饭来!”白笑风一瞥间,见店堂中没有那死于反震之力的余沧海,却是端坐着一个高大道人,白笑风不由一怔。
这道人是不是青城掌门又或是是不是混沌之灵为了补洞才叫来的“余沧海”不得而知,但他确实如同原文的余沧海一般,显是身处重围。
他坐在一张小桌旁,桌上放着酒壶筷子,三碟小菜,一柄闪闪发光的出鞘长剑。围着那张小桌的却是七条长凳,每条凳上坐着一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貌相都颇凶恶,各人凳上均置有兵刃。七人一言不发,凝视余沧海。那青城掌门甚为镇定,左手端起酒杯饮酒,衣袖竟没丝毫颤动。
桃根仙道:“这道人心中在害怕。”桃枝仙道:“他当然在害怕,七个打一个,他非输不可。”桃干仙道:“他倘若不怕,干么左手举杯,不用右手?当然是要空着右手,以备用剑。”
那道人哼了一声,将酒杯从左手交到右手。桃谷六仙还想说什么,他们一向畏惧的东方不败一个眼神,就让这六人咽下了后面的话,真是一物降一物。其实东方不败不过是怕这些人吵了东东的睡眠,这才动了动眼睛罢了。
逐一打量围住他的七人。只见一个头陀长发垂肩,头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铜箍,束着长发,桌边放着一对弯成半月形的虎头戒刀。他身旁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头发发白,满脸晦气之色,身畔放的是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刀。再过去是一僧一道,僧人身披血也似红的僧衣,身边放着一钵一钹,均是纯钢所铸,钢钹的边缘锋锐异常,显是一件厉害武器;那道人身材高大,长凳上放的是个八角狼牙锤,看上去斤两不轻。道人右侧的长凳上箕踞着一个中年化子,头颈和肩头盘了两条青蛇,蛇头作三角之形,长信伸缩不已。其余二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这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来岁年纪,情状便是江湖上寻常的落魄男女,却携了如此贵重的拐杖,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几人像是要同时动手。
那道人哈哈一笑,说道:“倚多为胜,原是邪魔外道的惯技,我张远山又有何惧?”
那眇目男子忽道:“姓张的,我们并不想杀你。”那眇目女子道:“不错,你只须将《辟邪剑谱》乖乖交了出来,我们便客客气气的放你走路。”
岳不群、白笑风、林平之、岳灵珊等听她突然提到《辟邪剑谱》,都是一怔,没料想到这七人围住了这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