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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鞘。」「是你太迟钝,不过是让你取片龙鳞罢了,还需如此大费周章,劳师动众,早知不劳烦我那些道友帮忙了,真见笑。」「可笑。师兄你不是神通广大?竟还以多欺少。」「那你就没帮忙以多欺少了?」「再怎样说对方是龙。」
师兄弟俩一路吵到饭桌前,温玉鹤看了眼发呆的王晓初,把面前的碗递给他,王晓初不由自主就接下碗替人添饭,也给陆松禕添好饭,温玉鹤转眼一看抱怨道:「为什麽他那碗的饭比我多?」陆松禕端起自己那碗饭说:「虽然我不介意你吃多一些,但这是晓初给我盛的饭,让不得。」温玉鹤看向王晓初说:「你见着了,这头鹿就是小气。」陆松禕反驳:「就你大方。什麽都──」「嗳嗳别吵啦。」王晓初苦恼,摆手喊停,大吐一口气说:「别吵。吃年夜饭了!」他难得强势要他们安静坐下,然後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替那两人布菜,自己也添了碗饭,眼见那师兄弟又要挟菜给他,他聪明有智慧的阻止了。
「你们别忙,我自己挟菜。」王晓初真怕他们一较劲,自己捧的不是一碗饭而是一座通天塔了。吃这顿饭的气氛意外平和,师兄弟不再吵架,各吃各的,王晓初觉得能三个人一块儿过年着实不可思议,脸上笑容掩藏不住。
陆松禕看王晓初这样高兴也跟着微笑,问他说:「你怎麽一直这样笑?」温玉鹤抢白,代为回话:「他是高兴我们能三人一起吃这年夜饭。」「是啊,玉鹤说的是。我真高兴。外面的人都称我们三兄弟,虽然姓氏不同,可是我也觉得好像成了一家人。」王晓初腼腆偷瞅了下温玉鹤的脸色,也观察陆松禕的反应,赧颜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一厢情愿了。」温玉鹤和陆松禕竟默契的互看一眼,再朝王晓初露出别有深意的微笑。「师兄,我实在按捺不住,这麽久清心寡欲,实在不像我。」「一会儿你可别太过火了。」陆松禕提醒了一句,伙同师弟走向王晓初,一左一右围着人说:「晓初,先别吃了。吃多了一会儿难办事。」王晓初一头雾水,不安盯住他们,涩声问:「干什麽?你们要做什麽?」「我跟师弟忙活了这几个月,就是为了能让你能接纳第二道印记。」陆松禕牵住王晓初的手,带人走向床边,他强调道:「属於我的印记。」王晓初不解瞅向温玉鹤,温玉鹤简短解释:「这都是看在……你的真心的份上,加上有师兄这样的主人,我想大概没人会傻到要碰你。」王晓初被带到床里,他慌乱退缩,温玉鹤抓住他的脚脱去鞋袜,陆松禕上前解下他一头长发,并出声安抚道:「我跟师弟不希望为难你,无论你怎麽选、怎麽做都不轻松,我们也不想你承担太多。这是我跟师弟的决定,你不必多想。」温玉鹤坐上床,占据王晓初另一侧搂住人,轻抚脸庞,对着耳轮呵气低吟:「晓初,你听话。今晚会很难忘的,你,放松心情接纳我们吧。」* * *王晓初眯起眼,长睫轻颤,发出缥缈无力的吁气声,四肢发软靠在温玉鹤身上注视陆松禕。陆松禕看王晓初脸颊微红,一副喝醉的模样,质疑温玉鹤说:「他酒量不差,方才只喝了几杯酒,你是不是又给他下药了?」温玉鹤捞着王晓初的手把玩,悠然回应:「这不是理所当然麽。不然师兄可见过我给谁亲自斟酒相敬的?放心,只是让他放松身心的药而已。」王晓初浑身燥热,衣衫半解,裤子已然被脱下抛到床阶上,温玉鹤一手握他的手,一手摸他胸口,後腰那儿有个越来越硬热的东西硌着。眼前那神色淡定的陆松禕也不是真的冷静无波,胯部撑起的大布包就足见那已欲火高张,迫不及待想被揭露。
「哼嗯、嗯嗯。啊,好痒。」王晓初扭腰躲着温玉鹤的逗弄,那双乳头却逃不掉要被搓揉掐拈的对待,温玉鹤不时亲吻他脸颊、耳根、颈侧,虽然温和轻缓,却故意嘬出水声诱惑他。
陆松禕抽松王晓初的衣带,将其两腿分开,摸上王晓初那早就胀立的男根,刺激它流出更多稠滑的体液,然後就着那些泛滥的液体润滑後庭,将一指戳按那穴缘一会儿直接插入。小穴饥渴吃着那手指,发出细微啵滋声,温玉鹤也伸来一手夹住王晓初那阳物的肉蕈磨蹭、狎玩。
「哈嗯嗯、咿嗯、嗯,哈嗯。」王晓初算是明了这两人的付出和心意,想到这儿就感动不已,可是一下子又被抓上床调情戏耍,而且这两人同时这麽弄他,害他相当不知所措,心里却又觉得甜蜜。於是连呼吸、呻吟都像在撒娇一样虚软甜腻。
「呵。」温玉鹤低笑出声,对那陶醉在王晓初美色中的师兄调侃道:「真是可爱,怪不得就连我师兄都醉心於你啊。晓初这魅惑人的模样,似乎更胜於我当年。」陆松禕眉心微结,回说:「我不像你,生得好看都感兴趣。」「晓初要是变成小猪,你也会做一样的事?」「睡头猪都比睡你好。」
温玉鹤勾起嘴角,出言调戏道:「哈哈,我倒是不介意睡你看看。你生得也不差。」陆松禕冷睨他一眼,淡漠道:「呵,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求我睡你,我也不考虑。」「罢了。我怀里有个最秀色可餐的宝贝,师兄莫要错失良辰了。」温玉鹤难得收歛不再和人抬杠,似乎是因为要做这印记须配合各方条件及时辰,才会达到最契合的效过。为了王晓初着想,他和陆松禕也不再争一时口舌之快。
只是王晓初听他们斗嘴,以为他们之间亦有暧昧,不由得吃味,忽地卯足力想挣脱,他往一旁倾倒,两手扒向床缘想逃,温玉鹤捉他手臂把他拽回,不觉语带宠溺的低语:「耍什麽脾气?不让哥哥们疼爱你了?」「你们俩自己去、唔嗯……」
陆松禕凑上来在他嘴角香了下,温声哄着:「我跟他说笑的,连这也吃醋,你啊。」说话间又将抽出小穴的手指插入,这回多了一根手指,而且体液沾得整只手都是,股间也被那手搅得生出不少细小白沫。
「啊啊、啊,松禕,轻点啊嗯。玉鹤,疼。」王晓初一喊疼,温玉鹤就不再用手欺负他胸前,而是拿了小黑盒揩取淡红色的药膏涂在他发肿的乳首及乳晕,一下子就散发花果的甜香,然後他被温玉鹤放倒在床铺上。温玉鹤挪到一旁将自己长发散下,低头含住他胸口吸吮轻囓,舌头在越来越敏感的皮肤上描画绕圈。
陆松禕这时也将道袍褪去,再脱下中衣里衣,仅剩一件裤子,裤裆颜色深了一块,是那性器过於兴奋所致。他将泌出体液的阳具掏出裤子,对着王晓初臀间媚穴辗磨戳挤,圆滑如盔的龟首有时将那肉褶稍微撑开,王晓初就会颤抖身躯想把腿并起,只是被他双手制止了。
温玉鹤嘬吻吃够了王晓初胸口寸寸皮肉,一面往胸侧和颈窝啃咬舔吻,一面含糊道:「叫出来,你的声音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