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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他献身了。
江随意是个美人,就算他长年泡在女人堆里,一骨子纨绔气,也不妨碍他的美貌,特别这双桃花眼,眨一下,美不胜收,眨两下,惨绝人寰,呵呵,妖孽一枚。
作为男人,长得这么漂亮,是种罪孽啊。好比这位曹处长,人家也是色中老手,万花丛中过的,美女玩多了,就那么回事,现在他更喜欢漂亮的男人。
从第一眼看到江随意,曹处长就看上他了。在台上作报告的江随意,多么自信,多么耀眼,从他嘴里念出的每一句话都挂在他的心头,回去就开始想念他。直到把人纳入了自己的范围,才有心安的感觉。
“随意,晚上就不要走了,跟我去家里吧。”要是正常情况下,领导这么赏识,就要烧高香了,可惜这位yin邪的眼神已经充分暴露他的心思不纯了。
江随意吐出了一个烟圈,仿佛就吐出了一股tan气,乱人心房。“处长抬举我,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要玩是吧,那就玩个大的,他可是玩字辈的祖宗。小祖宗什么没玩过,男男嘛,老东西喜欢搞pi眼,就让他搞个够。这画面从老东西的房间播出来,哦,要禁播的画面,老东西疯了吧,居然拿了根棍子在自己的老pi眼那儿捅啊,使劲捅,菊花开得那么灿烂,血花四溅,老东西还一脸飘飘yu仙的模样,搞怪的祖宗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拿个dv在那拍。
曹处长这云里雾里的,还以为和江随意成就好事呢,梦里的江随意tian着妖舌要吞噬他,可他甘之如饴,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处,往里钻,往里磨。
江随意有多软,他就有多硬,什么妙龄少女,什么冷艳美女,哪个有他这么xiao魂。
“哦,随意,随意,你真好,真随我的意,好人儿,以后咱们就不分你我,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老东西还真不怕死呢,这不,江随意听完他恶心的呢喃,手里就多了一把刀,从此曹处长就少了一重要部件,还在爽呢,痛就袭上了,“啊……”这吼声,惊怕,剧痛,不敢置信,无法接受,总之这位曹处长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这种丑闻军方自然要保密,把江随意提溜进了禁闭室,上面就把江司令请过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同行
小少被流放了。这是江司令和上面领导商量的结果。这件事小少本身没有错,可就是下手太狠了,那位曹处长也不是吃素的,要是追究起来,一时半会处理不好,干脆就主动认个错,大事化小。
怎么说小少也是得利的一方,稍微受点苦他也能接收。
这结果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好,江随意还以为这次会被退回呢。
厉颜末这个二货,还啧啧称奇,“你说这厮怎么专门惹祸啊,还真是个祸头子。”
全部人员眼神惊讶地瞅着她,光会说别人,自己还不是祸头子。这么一想,江司令挺可怜的,家里有两个祸头子,心都要操碎了。
小少离开帝都,是江心意和厉颜末去送的。哦,其实是江心意送江随意,厉颜末搭顺风飞机。厉大姑奶奶要回n市参加表哥的婚礼。
厉颜末的外公去世后,毛家就没以前那么风光了,好在孙子辈的毛青还算得力,扛起了家族,这次和n军区一把手的外甥女喜结良缘,也算是给日落西山的毛家一点希望。范家的苦苦相逼,激起了毛家的奋力反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还曾是n军区第一人家的毛家。
江心意对于这次的安排,是疑惑在心的。他可不会认为江承帆没有识破他的意图,他却大大方方地把厉颜末交给他照顾。
江随意一路上都盖着帽子睡觉,谁也没有搭理。厉颜末也没搭理他,小样,犯了错,还这么牛,惯的他。
江心意一直在看书,在厉颜末眼里,就是装逼,原版书,那么厚一本,看得懂也看累了。
厉颜末撇撇嘴,继续玩俄罗斯方块,殊不知在人家心里,也在说你个白痴,连这么简单的游戏都不会玩。
因为担心江随意不适应,特指怕他水土不服,江心意要在他所在的部队住一晚。这里是部队临时的驻扎地,只有帐篷,而且都是老爷们,带着厉颜末不方便。江心意带着她住在附近的村落。
夜间也没啥活动,家家户户闭门在家,吃晚饭,要不搞点牌局,要不就看电视,鲜有人在外边晃荡。
江心意把厉颜末安顿好了,就去了驻地,厉颜末吃了晚饭,没啥事就在外边散步。
走到一片苞米地,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还笑,这可真是个偷qing圣地,地为床,天为被,又有遮掩物,一想到苞米地的春qing神马的,就有点小激动,真想扒开看看,里头是不是藏着交的男女。
好吧,做人要厚道,不要窥探人家的隐私,虽然她极为好奇,万一人家一时羞愤要杀人灭口咋办。走人,走人,还是去小河边看看星星。
“哎呦我的妈呀,谁这么缺德,在这屙屎,晦气得老娘了。”乍一听到这大嗓门,厉颜末吓得跳进了苞米地。瞅见一大妈边拿叶子擦鞋子边骂骂咧咧的。
着嘴又往里头挪了两步,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大妈要是认为是她干的呢,她总不能出去解释吧,还是等她老人家走了,再出去吧。她是往里头挪啊,可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可往她这过来了,等着碰面,可就好看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江随意的把柄
江随意一到这地就浑身不舒服,呼吸在鼻间的空气都潮湿地让他难受。晚上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一直在闹肚子。
听到那大妈在那骂人,江随意的脸红了,他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忍不住了,要不也不会在那儿拉屎啊。
这种村子,厕所也不是那么好找的。边上都要走路的,实在不好意思蹲着,只能往苞米地里头钻了。
你说他怎么能从驻地出来?他说去找他哥哥呗,他身体不舒服,人家看他头一天来就这么衰样,就同意放行了。
刚好两人岔开了,一个去找他了,他往这来了,蹲了一会就错过了。
终于舒坦了,江随意捏着鼻子往外边挪,他也怵那大妈,她怎么还不走啊,不会是要在那儿等着拉屎的主,要是被逮着了,多难为情啊。
两个货蹲地腿都麻了,一个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