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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要孩子,连一贯娇宠她的御神狐也惦记上这事儿了。
“暂时?这么说~风儿也曾规划了替狐在将来生一个是吗?”御神狐勾人夺魂的双眸微眯,目露黠光,故意地挺了挺腰,摩擦着雪镜风的敏感。
这个骚狐狸!雪镜风呼吸微微一紧,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道:“生孩子是你说想生就能生的吗?我体质天生偏寒,要想受孕是一般女子的十分之一!”
“没关系哦 ̄只要狐比别人努力十倍的话,那风儿便一定会受孕的了~”御神狐说着,便加重了力道,开始了努力“耕耘”。
“混蛋!你想精尽人亡,我还不想纵欲过度而死在床上这般丢人现眼呢!”
“呵呵~狐会顾着点风儿的呢~”反对无效,**一夜。
第二天醒来,雪镜风带着两只熊猫眼上朝,昨天她可是一宿没有睡,被御神狐折腾来折腾去,他真是拼了老命了!
雪镜风早朝完毕,便咬牙切齿地准备去看一看自己的宝贝音儿,却正巧在竹林间看到了独身一人的柳随风。
他一袭锦衣绿袍,手持玉箫,玉带缠腰,剑眉入鬓,目似寒星,身材修长如玉树临立般立于竹林清风之中。
雪镜风一怔,静静地伫立在一旁没有打扰他,听着他吹奏的那一缕一缕洞箫声,箫音清亮,如高山流水般回旋,如风如述,荡人心旌。在这个清爽的早秋,秋风凄迷,竹林清瘦,人骨风情。而他的箫声拨动灵魂的力量,不亚于绝世的清唱,千年的古风朝韵。
啪啪!“随风,你的箫声越来越精湛了。”待他音歇韵淡下来,雪镜风面露微笑,立即衷心赞扬道。
而柳随风似一点也不惊讶她出现在这里,他遥遥回望着她,目光幽深一片,道:“女人,我有事情跟你说。”
雪镜风见他脸色有别与往常,心中多了几丝猜测,挑眉道:“你想说什么?”
柳随风绝箫一收,二话不说便直接跃身至她的面前,探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突地邪魅一笑道:“让我逮到你了。”
“什么意思?”雪镜风微愣,有点被他的动作搞懵了。
“风儿,咱们都成亲一年多了,现在是时候去奋斗要一个孩子了。”柳随风豪爽地笑了一下,便抓着表情僵硬的她直奔回卧室。那猴急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采花贼呢。
而雪镜风则面露怪异,他怎么也想起要孩子了?
“随风,我等一下还有一个朝会,再说大白天的,不宜宣淫啊!”雪镜风不得不提出抗议道。
而柳随风则愤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吼道:“你就打算给无埃雪衣生孩子,不管了,接下来我一定要排第二!”
雪镜风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正想如何打发掉他时,却见柳随风脚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突然定住了。
雪镜风知道有人来了,便趁机后退一步,尚末开口,便被一直窥视在旁的梦宸离直接拦腰截走了。
“梦、宸、离,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柳随风瞧见了偷袭的人后,无奈被点住了穴道不得动弹,只能仰天长吼道。
而梦宸离将有些无奈的雪镜风抱着一路飞奔着,雪镜风大惑不解,道:“师兄,你要带我去哪里?”
梦宸离直接甩了她一个白目,桃花眼一片春光泛滥道:“当然是去生孩子了!”
雪镜风闻言,差点没有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给呛死。
“谁说我要生了!”她决定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这些男人倒是懂是分配“任务”!
而梦宸离撇一撇嘴,有些无奈道:“没关系,我帮你生。”
噗,雪镜风闻言,真想直接一口血水喷死他算了。他打算怎么帮她生了,胡扯也得有个谱啊!
回到梦宸离的离宫,宫婢们早早地退开了,他就像是个在山下打劫抢个新媳妇的山大匪一般,一脚踹进门,急不可耐。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门边一阵怪异的白烟冒了出来,而梦宸离没料到有这么一出,一时不慎,再掩面退后已经来不及了,瞬间,便头晕目眩。
“该死的,中了……”话还没有说话,梦宸离直接“呯”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雪镜风如今的武功已经算得上是百毒不侵了,自然不会害怕这区区迷烟,而且看手笔,她也知道是谁设得这个陷阱了。
“兰?”迷烟散去,一身月芽白衣,华贵而优雅如墨兰的兰昀息踏步而出。
“风儿,没事吧。”兰昀息如今已经可以如常人一般行走,他嘴边擒着一抹浅笑步进雪镜风。
而雪镜风却没有被他的笑容所迷惑,他则若有所感般退了一步,警觉道:“你不待在自己的院子,为什跑到离宫这里来,再说,你迷晕了梦宸离打算做什么?”
兰昀息迷人一笑,伸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道:“自然是与他们的目的一样了。”
雪镜风脸一黑,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还有朝会,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雪镜风现在打算对他们能避则避了,这群“狼君”就跟约好了似的,统一开始进攻,她并不打算与他们正面迎击。
她想走,可兰昀息有这么容易打发吗?事实上,他不仅不好打发,还非常难缠。
“风儿,朝会不着急,自有公卿大臣们商议着,孩子的事情才是关乎社稷的重责。”
听你胡扯,雪镜风翻了个白眼,身如泥鳅,避开他的手,却在游走之间,被一根长丝绑住了双脚。
她顺势抬眸一看,只见门后的墨漓相琉璃眸泛着志在必得,一扯便被她扯进怀中。
兰昀息裸色双唇微抿,正待追逐时,被地上悠悠转醒的梦宸离一把扯住裤管,坚决不让他去追。这就是所谓,自己得不到也不便宜的暗算他的敌人!
雪镜风被墨漓相劫走后,已经决定放之任之了,因为她发现,在这场群发而起的“战争”里面,“人质”是最安全的,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最没有发言权的。
机警如枭地将雪镜风偷渡进了自己院中,墨漓相对着雪镜风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没有想着挣扎。”
而雪镜风现在算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了,还真不想反讥打击他,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看到了“后续部队”正准备进攻,于是她也懒得费口舌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