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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
“如果……如果是陛下的旨意,翔自当遵旨。”楚翔被动地道。
符陵闻言,手上的动作似停了片刻,接着双唇却又覆上楚翔的额头,一点点吻过他的面颊,鼻尖,吸吮着那两片红唇,十分温柔的吻,楚翔的意识渐渐抽离,似乎要融化在这缠绵甘美的吻里。良久符陵放开他微肿的红唇,口舌缓缓地向下滑动。楚翔艰难地道:“陛下,旁人会听见。”
符陵头也不抬:“不要管旁人,今晚只有我们两人。”沿着楚翔曲线优美的颈项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串淡青色的吻痕。手上也不闲着,略略抱起楚翔,娴熟地褪去他的中衣,裸露出整个胸腹,曾经的伤疤已没有了印记。符陵仔细地抚摸着楚翔突出的锁骨,笑道:“翔儿瘦了,不过更诱人了。”用牙齿在那里留下小小的一点,接着便将他胸前的茱萸含在了口中。符陵含弄着左边的那粒,左手却搓揉着右边的那粒。楚翔的乳晕渐渐地变为粉红,一点红豆也在符陵的唇舌间坚挺。符陵交替地含着这两粒小豆,直到青涩的果实红得象饱满成熟的石榴粒,这才用舌头卷过胸前,探入腹部的那一处凹陷。楚翔极力忍着笑,符陵的手却不轻不重地抚摩着他的小腹,恰倒好处地挑起那深埋在体内的欲火。
符陵解开楚翔的腰带,扯住他的裤腿,从脚踝处一层层拉下他的长裤、衬裤,褪去袜子,将那两只玉色的赤脚逐一放在手中把玩,轻挠脚心,看着楚翔红了脸,痒得咬紧了牙,却不敢纵声大小。
五十六 与君离别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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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陵又从下到上亲吻一寸寸地他的小腿、大腿,到了大腿根部,腾出两只手来,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捏套弄着楚翔的欲望。那里本来还是软绵绵的,但符陵并不着急,忽轻忽重忽上忽下地挑逗,感知每一点细微的反应。过了好一阵,才轻柔地除去楚翔身上最后一点遮盖,将那半挺的欲望含在嘴里。
楚翔大惊,想要翻身起来,却被符陵无言地用手压了下去。一手继续搓揉他胸前,一手却扶着那欲望,以便口中的舔吮。楚翔仍是惊异不安,符陵松开口,低声安慰道:“翔儿,不要紧张,闭上眼好好享受,旁的都不要想。”楚翔只得不动,依言闭上眼,僵硬的身体在符陵的耐心抚慰下,如经冬的星星残雪在春日暖阳中慢慢开始融化。符陵向下,含住那两颗小球,楚翔的喉咙深处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符陵上上下下地让那分身在口中进出,感觉它在一点点涨大,楚翔浑身大汗淋漓,只觉自己象是在滑向不见底的深渊,越滑越快,无法控制,呻吟也变成了压抑的求饶:“不要!不要了,陛下,求你放开,求求你……”
符陵放开他,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翔儿,你真是压制得太久了。想出来就出来吧!”说完又埋下头去。
就当楚翔即将在欲海之中灭顶沉沦时,“你这是在做什么?”耳畔忽似有人大喝一声,顿如一大桶冷水当头泼下,楚翔立时清醒,父母小弟好友都在天上看着自己。.(奇*书*网-整*理*提*供).难道能忘掉自己的深重罪孽,放纵欲望,寻欢作乐?楚翔用力地咬住嘴唇。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暂时忘却了欢娱。符陵忽觉那口中的分身软了下来,抬头疑惑地看着楚翔。楚翔歉然道:“陛下。我想我不成的,陛下不用管我,还是我由来服侍吧?”
符陵一时也再无情绪:“算了,朕也不想折腾了。”说完起身将楚翔往里挪了挪,自己仰面躺在他身边。
楚翔听着他急促地呼吸。满心愧疚,无言以对。静默了半晌,符陵又问:“你不愿与朕同去?”
楚翔迟疑良久,终道:“请陛下再给我一点时间行么?”
符陵郁郁地道:“你不愿去,朕总不能勉强,你就安心修这工程吧!”楚翔听他语气,显是失望已极,无法安慰,沉默了一阵。问:“陛下大约什么时候出征?”
“大约就是下个月吧!”符陵懒懒地道。
楚翔听他这样说,知他已筹备良久,这次前来。是与自己告别,又问:“那陛下几时回来?”
符陵涩然一笑:“你愿朕几时回来?或是……”忽改了口。“不出意外。来年夏季之前应能回来。”
楚翔忙道:“那我也该回京了,届时恭迎陛下凯旋。”
“凯旋?征战二十年。朕却不知究竟是胜了还是败了?”符陵似喃喃自语,转过身去背对着楚翔,“不早了,睡吧?”忽听那窗外电闪雷鸣,竟下起了瓢泼大雨。
“陛下!”楚翔轻唤道,取下颈间的玉锁,“陛下既要远征,请把这玉锁带上,以保平安!”
符陵转过头,眸中燃烧起了熊熊烈火,让人不敢对视。符陵冷笑道:“朕送你的东西,你就一样也不愿留?既如此要它何用?”劈手夺过玉锁,便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楚翔大惊,顾不得穿衣,赤裸身体,连滚带爬下了地,捧起那玉锁,却见已摔坏了一角。楚翔心痛如割,涕泪交流,泣不成声地道:“陛下!陛下!请陛下恕罪,翔只是愿陛下平安……”
符陵听若未闻,披衣起身,径自往门外走去。砰!巨大地关门声震得小屋晃了几晃。楚翔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奔到门口,打开一看,狂风席卷着雨点扑面而来,哪里还有符陵的影子?
一月后,上京传来消息,符陵以太子为监国,自己则率四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西出玉门,讨伐西狄。
自符陵出征后,楚翔一直忐忑不安,每天晚上收工后,便对着西边跪下,双手合十,将那块缺了一角地龙凤玉锁合在掌中,遥遥祈祷符陵马到成功,一切平安。但一想到临别那夜他千里迢迢来见一面,却被自己气跑,楚翔便心如针扎。这些年,自己负他太多……等他回来,该好好地补偿他,但自己还能做什么……
秋尽冬来,白雪纷飞。将近新年时,天寒地冻,工程便暂停了下来,工人们都放假回家过年,楚翔的随从监工等也走了十之八九。惟有楚翔无处可去,仍留守在河边的工棚中。每日蜷缩屋内,只盼能得到一点符陵在前线的消息。但这几个月来,只有信使送朝廷的公文来时,才能顺便打听一些情况,而符陵本人则没有片言只语,楚翔知他仍在生气,心中益发愧疚。好在前线传来地大都是好消息,秦国的军队虽遇到些挫折,但战事总体仍算顺利。
除夕新年,楚翔皆是一个人冷冷清清度过。大年初六母亲忌日这天,楚翔找到一空旷之处,撮土为香,望空遥拜,却不知该对母亲说些什么。这是几年来第一次祭拜,往年从除夕到十五,每天符陵都会到留春园中陪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