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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想来更是美好。”
虽然与徐仲春相识极短,但是皇上还是十分欣赏他的性格,越是年纪大,越是欣赏耿直之人,而徐仲春的医术又极好,能跟他一起,更是省了许多麻烦。
徐仲春沉默了一下,言道:“这个我得想想。如若离开京城,我不放心小铃铛,她性格激进,好惹个事,我不在,总是怕她吃亏。她毕竟还是年纪小,很多事情总是看不透,我在了,也能帮帮她。”
徐仲春真是实实在在。
皇帝淡然:“她装成程枫没有破绽,便是因为你?”这是陈述,倒不是疑问,他接着言但:“既然如此,你好生琢磨一下。”倒是也不勉强。
徐仲春颔首,十分诚恳,“皇上放心,我必然好好想,要知道,能和皇上一起出游,这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只是我总是担心小铃铛。”
皇上十分纳闷,“朕不了解,楚和铃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对她这般好。不光是你,别人也是一样,朕见过不止一人十分重视她,疼爱她。朕自然了解她身上的闪光点,只是朕欣赏的必然是你们不欣赏的,我不懂,你们是为何。”
徐仲春笑了出来,缓缓道:“人和人之间,也讲究一个眼缘,我与楚和铃大抵是如此,虽然她并没有为我做什么,但是我知晓,如若可以,她是会赴汤蹈火的。你对人家付出几分,人家便是会为你付出几分。许是外人看楚和铃千不好,万不好,可是我知道,她是个性情中人,如若你对她好,她会加倍还给你。如若你事事都要算计她,就不要怪她冷酷无情。算起来,我与皇上并不相熟。如若真是有这个机会出行,我自然是要考虑清楚。要知道,伴君如伴虎。”
皇帝笑了起来,“怪不得江湖人时常追杀你,你这样作死,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或者说,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喜欢易容,不易容,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打死了。”
徐仲春:“……”
皇帝呵呵的笑了几声,终于不言语出门,徐仲春挠头,倒是不清楚皇上为何突然就邀请他一同游历,这事儿不对啊,皇上游历……那北齐咋办?总不能找个假皇帝坐龙椅上吧?这这……
虽然有点看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但是徐仲春这人就是这样,既然答应了人家不说,倒是也没有道理反悔。
看他有点惆怅的表情,和铃表示自己不太懂,不过不懂没有关系,凡事儿总能顺其自然。
不过徐仲春还是找了和铃,他只问一句,“如若我走了,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和铃不解的紧,半响,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必须不能。
只是看她这般,徐仲春倒是吁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倒是放心了,这就是你能照顾好自己的意思。”
和铃顿时囧哒哒。
其实和铃有点不知道徐仲春是个什么意思,更是不知道皇上单独与徐仲春说了什么,她也曾与陆寒两人叨咕了一番,但是都有点猜不到,最大的揣测便是皇上询问自己的中毒情况,可是看徐仲春这几日略带惆怅的样子,他们倒是也不好说,究竟是不是这件事儿了,只是事情过得快,还未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徐仲春倒是下了决定,他这几日十分的惆怅,虽然离开这里有点烦闷,但是想到能够出去走走,竟是又生出了一股子向往。
算起来。往日里他自己走要装扮装扮再装扮,还没啥钱,可是现在可不同了,一同出门的是皇帝,虽然皇帝可能更在乎的是他的医术,但是能够跟着皇帝,那想来便是呼风唤雨的,他也可以狐假虎威,更是不用担心什么人追杀了,他背后可是倚靠着皇上这棵大树。
能够走遍大江南北,想来对他这个岁数来说,也是极好的体验,就算是死了,也是不亏了。
想到此,徐仲春便是给皇上那边传了消息,一切尘埃落定,他来见和铃,和铃知晓徐仲春这几日怪怪的,更是心里挂着他那日的话,有些惆怅的问道:“徐先生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如若,如若是皇上威胁你什么,你大可以易容离开,剩下的事情,让陆寒来处理,你放心,断不会让你为难的。”和铃十分真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您受到伤害的。这几日看您心神不宁的,我也是十分的担忧,如若您今日不来找我,我也是要找您谈的。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您为难。”
看和铃真诚的小脸蛋儿,徐仲春想到两人的初次相见,他沉默了许久,揉了揉和铃的头,“你知道,为什么我留在这边不走吗?”
和铃不解,摇头。
徐仲春坐了下来,他缓缓言道:“你知道吗?你有点像我女儿,虽然只有三分相似,但是如若我女儿能够长大,必然也是像你这般可爱。”徐仲春陷入了回忆中,“她的性格也特别像你,整个人古灵精怪的,那个时候,她时常巴着我叫我阿爹,阿爹长阿爹短的,还说长大要学会我所有的医术。只是……”徐仲春垂首苦笑,“她终究是被人害死了,如若她现在活着,应该也比你大许多了,我时常想,如若她重新投胎,正好该是你这样大,正好该是你这样大的。”
和铃握住了徐仲春的手,她前世的时候就不清楚,为何徐仲春为她治病之后就不离开了,他为她耗费了所有的心力,不得不说,如若不是徐仲春为她治疗,想来她也坚持不到二十五岁的。
前世她一直都以为是缘分,但是却不想,竟是有这样的缘由在其中。
她认真道:“如若您愿意,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儿的。您没了女儿,我也没了父母。”和铃表情有几分难过,“您把我当成女儿,我一定会孝顺你的。”
徐仲春慈爱的笑,他再次揉了揉和铃的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其实大家都看到陆寒的善良,都看到他的心软,却觉得你是最冷酷狠心的,但是我知晓,你不是,如若不是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你是最好的一个孩子。没有人是天生狠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逼的罢了。就算是生在大户人家,未必就事事快乐。”
和铃垂首,不知道徐仲春为何说这些,她有几分心慌,“您想要离开吗?”
竟是忐忑不已。
徐仲春微笑:“是呀,我准备离开了。”
和铃猛地抬头,“可是,您说,我很像您的女儿,既然我很像您的女儿,您可不可以留下来?您走了,我会不安心的。”和铃嘟囔:“我都习惯了有您在。”
徐仲春笑了起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总是要分开的,如若我现在的离开对你有益处,那么我自然会走。而且说实在的,我也很想看一看,人年纪大了,就想看一看这大好的河山,如若死了,也是不亏的。”
和铃蹙眉,有点不懂。
徐仲春认真:“我约莫,皇上是想退位。既然他想要邀请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