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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了小徐姐姐,刚才小峻峻在洗手间严词警告我,以后不要叫他小峻峻,所以你还是叫他秦峻吧。”
“好吧。”小徐表示没问题,不过她很奇怪,平时听刘徵要么喊秦海峻,要么喊小峻和小峻峻,为什么自己要喊秦峻呢?
搞不懂,情况太复杂,就如同刘徵和秦海峻之间的气场一样,让人猜不出来。
这个下午,刘徵终于收敛了一点,也不浪了,也不凑到秦海峻身边撩人。
现在的刘徵,看起来只是个活泼点的青年。
然而秦海峻竟然感到失落,他不是不爱放荡的刘徵……答案就是,他希望刘徵只对自己一个人浪。
“两点半了,准备换衣服收工。”到下班时间,刘徵走过来跟秦海峻说话。
“哦。”秦海峻赶紧搭话:“下午回去干什么?”
“回去睡。”刘徵对他眨眨眼,转身进了更衣室。
“……”秦海峻站在原地夹紧腿,他可耻地硬了。
是因为最近太压抑没有发泄过,还是因为刘徵太撩人,他傻傻地分不清楚。
“邹经理,我们下班了。”临走时,刘徵和邹经理打声招呼,顺便跟大家拜拜。
回到家,轮流洗澡,上床睡觉。
秦海峻最后去洗的,他在期间一直比较激动,出来之后也没穿衣服,直接扑到床上压着刘徵。
“靠!”刘徵吓了一跳,伸手摸到一手滑溜溜的皮肤。
“帮我。”秦海峻拉着刘徵的手,去自己下面。
“操……”又再次吓到了刘徵,已经硬得跟什么似的,这个人怎么突然这么流氓。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徵也没跟他扯皮,习惯性地直接操作。就像自己硬了需要撸一发那么自然,完全没有半点勉强和生涩。
“嗯……”秦海峻抱住刘徵,让刘徵在自己上面,这样方便动手。
“怎么火气这么大?”刘徵坐在他大腿上,一边拔萝卜一边问他。
“被你气得。”秦海峻一边享受一边说:“在咖啡厅,就起来了。”
刘徵笑骂了一声靠,继续努力帮他服务。
神情认真又放松,没有任何勉强或者恶心的态度。
所以秦海峻不明白,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我们来做吧。”他看着刘徵说,严肃的表情不像玩笑。
“做个屁,那个很麻烦,用手就行了。”刘徵咧着嘴,想打趣他几句,结果看到他这么严肃,就不敢说了。
秦海峻有多么渴望自己,刘徵不是全知道,但也知道一点。
就是这一点,刘徵也给不了。
“为什么,你嫌弃我吗?”秦海峻的眼睛泛着幽光,他早已有被刘徵拒绝的心理准备,毕竟对方连接吻都拒绝。
“不算是吧,我说过了,心里有坎。”刘徵支支吾吾,加紧速度帮秦海峻发泄出来。
秦海峻想到刘徵心里还有别人,下面立刻软了下去。
他大概是一个精神主义者,身体跟随精神而动,他看重的是情,而不是欲。
欲望因情而起,没有情怎会有欲望?
刘徵是没想到会这样,他对着软在手里的小玩意,心情复杂。
“什么坎,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秦海峻双眼里凝聚着泪光,他被刘徵给伤了。
“没有,你最重要,但是……”刘徵撇开脸无力地嘀咕:那道坎就是你啊,因为是你,所以才不行。
可接吻可拥抱,也可互助,但不能真的做下去。
不管是谁上了谁,都不行,最后一道防线,刘徵跨不过去。
他倒不是非常介意秦海峻是自己,下不去嘴,他更介意以后秦海峻知道了,会恨死自己。当然,也有点介意秦海峻就是自己,但不是嫌弃或者恶心。
总之就是怪怪的。
“但是什么?”秦海峻问他:“告诉我,你以前喜欢的人,是女人还是男人?”
刘徵支吾说:“是女人,不过,我真的不喜欢她,很后悔曾经对她有好感。”
秦海峻跟着表态:“我跟你一样,我也很后悔喜欢过蒋馨,当我发现她是个这么恶毒的女人以后,我恨不得杀了她。”更是因为,当时已经深深爱上了刘徵。
回想从前对蒋馨的感情,他说:“我对她不是爱情,只是自己的幻想。”
刘徵点头:“简称自作多情。”这种感情最容易幻灭。
要是秦海峻能对自己幻灭也不错,刘徵无比希望地想。
“我对你也是吗?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也喜欢我,告诉我。”秦海峻撑起上半身,抱住刘徵。
“我……当然喜欢你。”刘徵艰难地回答,他说不出讨厌秦海峻的话,也不想伤害秦海峻,可是这个处境,非伤既爱,要他怎么爱?
秦海峻要的是爱情,而刘徵能给的是对自己的疼爱,那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吗?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所以秦海峻吻着刘徵的胸膛说:“我们来做吧,我又硬了。”
刘徵尴尬脸,往下一摸果然是的,这孩子忒闹心。
☆、第038章
不过硬了也不可能答应,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做了以后更糟心。
刘徵有股冲动,要不直接告诉秦海峻算了,把全部告诉他。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贸贸然跟秦海峻说,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
于是刘徵打消了冲动,硬着头皮不回答,也不敢看秦海峻的脸,他直接动手帮秦海峻纾解。
“还是不愿意吗?”秦海峻吻着他的下巴,发现他的举动,心里一阵失落。
但仍然不舍得放弃吻他,因为机会难得。
刘徵心存愧疚,所以不敢拒绝秦海峻的吻。他在不想撩拨对方的情况下,只好被动地回吻,只当是给秦海峻添加气氛,快点射出来。
然而干涩涩的亲吻,只会让秦海峻越来越难受,根本没有继续的欲望。
他推开刘徵,低着头说:“你离开一下吧,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看到不肯抬头,用手掌捂住眼睛的少年,刘徵一身罪恶感。他不是不难受,他也跟着难受。此刻想坦白一切的心思再次升起,只因还没做好准备不适合说。
“好,我晚上再回来。”刘徵动身,在床边站着。
秦海峻肩膀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
等刘徵离开以后,他抱着自己的双膝默默难过,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