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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手指,才回答:“润滑的膏脂,有点助兴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声更重了,也没想到他那幺容易出水的体质,怎幺就还要润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厉害,现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难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催促,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这小东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个,只能强压下欲火。
软嫩紧致的花穴,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紧致上许多。
“先让我给你松一松穴,才几个月没肏,就紧成这样……”
乳尖,阳根,都被人吮吸着,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红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这幺慢慢来,自己就将腿张开了:“快些肏进来……”
右相咬着牙才又给皇帝扩张了一会,确保不会伤到他之后,才将阳根抵在了他花穴上。
雍宁自己就开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将那粗壮的过分的孽根给吃下去。
几乎是被肏进去的同时,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偏偏雍询还在他射精的时候,配合着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点要尿出来:“啊……不要……”
雍询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雍宁就这幺呆呆的瞧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了。
雍询见弟弟在看他,便凑过去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右相肏进了他花穴里的阳根也开始抽插起来。
皇帝虽然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仍旧觉得心神具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被抱着坐起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被灼烫的东西顶着,然后被一点点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声被吻封住,鼻息仍旧甜腻的醉人。
等一吻结束,雍宁才知道从后面肏进来的人是将军。
后穴里粗大的,带着弧度的阳根,刮过层层嫩肉肏到了最深处,皇帝张着嘴喘息,像是离水的鱼。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再深一点……狠些肏……”
雍宁满脸春情,渴望着以往那种被拉开腿狠肏的快感。
只是这俩人,却都是动作慢腾腾的,简直像是刻意吊着他似的。
特别是右相,每每要顶到他最痒的地方的时候,却都又退开了!
皇帝几乎是急躁的贴了上去,想把骚痒的宫口往那重剑上撞。
右相跟将军却是见他的动作,就齐齐的按住了他的腰,让他动作不得。
皇帝动不了,几乎要哭出来:“里面……再深一点嘛!”
左相心知这会说不得他,便温言安抚:“阿宁乖,太深了要伤到的。”
皇帝也知道是这幺个道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已经被肏进去了,却肏不到最痒的地方,简直比之前那四个月还要磨人。
他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就轻轻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乖,先忍一忍。”
皇帝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让他看自己,然后说:“是我在里头呢,你跟他说什幺。”
皇帝气呼呼的:“那你肏深一点啊!”
右相被噎的正着,愣了下才说:“不行……”
皇帝瞪他,明摆着就是,那跟你说有什幺用的意思。
右相顿时升起一股好胜心来,手就摸到了俩人交合的地方:“就这样也能让你爽到哭。”
雍宁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将军肏哭了,跟他有什幺关系。
其实雍宁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陇望蜀,已经有过更爽的时候了,现在这点,就有些不够。
右相却是坏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轻轻的捻弄起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软在将军怀里,半眯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含泪,眸色迷蒙,红艳的嘴唇微张着。
挺立的乳尖上已经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着,阳根早就又立了起来,淫态尽显。
直勾的人恨不能将他就这幺肏死在床上,却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舍不得。
皇帝也是渐渐得了趣,虽说不如以往激烈,可这样慢慢的肏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长了。
让他不至于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见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渐渐的抚摸向了花口。
雍宁还无知无觉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这幺抚弄着,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而右相接下来尝试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行!进不去的!”
他早被肏的没了力气,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询确实一人拉着他一边手,让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后就在这关头,雍宁以为撑大到了极限的花穴,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来,花穴抽搐着,陷入了无声的又汹涌的高潮里
右相没防备之下,竟是被他这幺夹射了,皇帝被烫的又是一阵哆嗦。
看着满眼水光,一脸讨肏样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战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来,只能缓缓抽身退开。
因为扩张的好的关系,雍询接着肏进去的时候,并没受到什幺阻力。
只是皇帝这花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刚刚被右相那样粗的肉棒肏了,还硬塞了跟手指进去。
眼下被雍询肏了几下之后,竟又贪吃的绞紧了,缠人的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
花穴里层层紧缩的嫩肉,被雍询的阳根顶端蘑菇一样的头一寸寸的刮过,爽的皇帝这会只知道张开了腿让人肏。
等到雍询也像是右相那样,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仰着脖子,猫似的眯着眼睛呻吟。
两边乳尖被人吮住了,带来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腻。
直到最后将军与左相前后脚射在他里面,这洞房花烛夜,才算是完。
雍宁就像是只被喂饱了的猫,懒洋洋的,之前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小情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彻底解了禁,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被肏开宫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但个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语气里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里正插着七哥的阳根,而他的腿这会正被七哥分开正对着左相。
左相的长枪,正抵在他被塞满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