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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导尿管,手扶着他的分身顺着小孔慢慢插了进去,那娇嫩的地方进了异物怎么会好受?
郁鸣疼得微微挣扎了起来,云轩轻描淡写道:“别乱动,废了我可不管你。”
郁鸣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会受伤,云轩享受着他战栗的恐惧,继续推进。郁鸣感觉到那根管伸到底部好像顶到了哪里,这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又是全身一颤,发出“嗯嗯嗯呜呜……”的哭声。
“到膀胱了。”云轩刻意地在他耳边解说着,又叹息道,“真可怜,现在排尿都没法控制了。”
但这语气明显不是同情,而是作弄。
郁鸣眼睛哭得通红,除了哀求没别的颜色了。云轩捏了捏他憋红了的脸,笑道:“还没完呢。”
说着手上稍稍用力,又是向里一推,吧嗒两滴眼泪落在了他的手上,导尿管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因为羞耻郁鸣抖得更厉害了。
云轩怜爱地吻了吻他的眼睑,柔声哄道:“不哭了,主人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郁鸣死命地摇头,云轩的话还在继续,“膀胱的容量是八百毫升,大约到了四五百就会有强烈的不适……”
说着拿过刚才摆在桌上的膀胱清洗液,接到了导尿管的另一端,郁鸣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腿软得几乎要趴在地上。云轩只作看不到,毫不犹豫地接了上去,冷声道:“先给你灌六百毫升,还不老实就接着灌。”
郁鸣没命了似的摇头,云轩本来也没打算经过他同意,直接打开了开关。郁鸣绝望地跪在地上,因为不适变为跪趴。六百毫升灌进去还是用了一会,好不容易关了,郁鸣已经满头冷汗,抬眸望着云轩的眼神又惊又怕,云轩这才笑眯眯地托起他的下巴给他合上。
“好了,滚进去吧。”
“主……人……”
郁鸣话都说不利索,只哀哀地看着他,他手指被束,连抓他的裤脚都做不到,说话也说不清楚,只是看到云轩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要遭大难了。他实在害怕得很,只想求云轩收回成命。
“主人……我知错了……”
云轩眼神更冷了,打开笼子淡淡道:“我数三下。”
郁鸣自知他就是不肯,云轩最后也有办法让他乖乖地爬进去,他已经很凄惨了,何必落得更惨的境地,只好服从了。
哗啦一声,笼子被锁上了,笼子还留了可以打开的小口,让他能露出头来进食喝水,彻底束缚了他的自由。膀胱那传来来强烈的不适,他觉得连一秒钟都撑不住,却不知道会被关多久,心里彻底绝望了,只能哀求站在面前的人,虽然他根本抬不起头来看那人的表情。
“主人,求你原谅我……求你……”
他想去亲吻云轩的鞋子,却被避开了。
“砰。”
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第六章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郁鸣维持着这个动作,连抬头都做不到。他努力地忽略膀胱传来强烈的痛苦,却忽略不了后庭的酥痒。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得罪云轩了。那细管的开关被关着,他的手指被套在皮套里,纵使能动也无法解开,更何况双手间被拷着镣铐。
云轩会不会真的想要玩废他?云轩什么时候会来?云锦会来救他吗?
郁鸣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事,心里期盼着他们快点出现。然而天色从明亮慢慢变暗,一天快要结束了,云轩始终没有出现。即使过了这么久,痛苦还是不能习惯,而且另一个问题来了,一直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动弹不了让他浑身僵硬发疼,手肘、后背、脖子都在痛。
他痛苦地用头朝地上撞,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正这时门被推开了。
对方没有说话,但听脚步声和感觉像是云锦,他没法扭头抬头,只能看到他的鞋尖。
“一天不在,你就又惹云轩不高兴了?”
是云锦。
郁鸣马上哭着求他,他动弹不了,只能努力地示弱,“主人,求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我好难受,求您行行好,哪怕一会也好……”
云锦走到他面前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小碟清水放到他面前淡淡道:“喝吧,里面兑了复合维生素,可以维持你的基本营养。”
郁鸣心沉到谷底,云锦根本没打算放自己,他低着头,碟子里平静的水荡起了两波涟漪,云锦不耐地用脚将那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声音冷了一分。
“喝水。”
“求你……”
“我的话听不懂是吧!”
“求你杀了我吧……主人……我受不了了……”
云锦顿住了,郁鸣说完就后悔了,照以前的经验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必然会被狠狠地修理到再也不敢求死为止。惹恼了云轩已经如此凄惨了,再惹恼云锦,那后果他甚至不敢想。
云锦许久没说话,郁鸣害怕地等待发落,却用余光瞥见云锦俯下身来打开插在他尿道里的导尿管,淡淡道:“先给你放出二百毫升。”
“唔……嗯……”
终于得以释放,快要被撑裂的膀胱终于好受了很多,然而还没排出多少云锦就关上了开关强行制止了这个过程,郁鸣此时的感觉比刚才还要难受万分,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唔,你别……不要!你拿开!……啊啊啊主人不要!……住手啊……”
云锦面无表情地重新打开,听着他的哭叫求饶,眼都不眨地重新给他打进了三百毫升。
直到郁鸣彻底趴在地上除了冒冷汗什么都做不出来了,才冷冷地问:“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连基本的礼貌都忘了?”
郁鸣无力地摇头,没说出一个字都痛苦万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呜呜……”
云锦没有放开他,而是打开了他前面的开口,拉起他的项圈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郁鸣认命地用牙咬开他的拉链,讨好地隔着一层衣服舔吻他的硕大,待它微微挺立起,才咬下他的内裤,将他的阳具含至最深。他的脸紧贴着云锦的体毛,甚至可以闻到他下身浓郁的男性气息。
再想想自己从几年前就被他们剃光了下身所有的毛发,隔几日就要检查一次,如果再长出来就要自己刮去。下身更是每天都要灌肠以便于他们随时玩弄,记得一开始因为没做好被云轩灌了带催情作用的灌肠剂锁住分身,反复洗了五六遍,直到他哭着磕头求饶才勉强饶过他。
云锦的阳具已经顶到他的喉咙,他努力地放松自己让他尽可能地舒服,只想伺候好了这个人让自己稍微好过些。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