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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亵渎彩虹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淫蕩生活xd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爱说黄色笑话,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唯一关心的是被老板强奸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琐,胆小怕事,习惯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参梭於别人的性爱故事当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以下是主角管道工的自我简介: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么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么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么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余爱好皆顾了。
范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彷彿我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素有三要素构成的,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亵渎彩虹 by 彻夜流香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淫蕩生活xd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爱说黄色笑话,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唯一关心的是被老板强奸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琐,胆小怕事,习惯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参梭於别人的性爱故事当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序 章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麽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麽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麽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馀爱好兼顾了。
冯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仿佛我是多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彩由三要素构成,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美国着名教育家孟塞尔
可见最起码世界的三大支柱之一就是做爱,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脸红脖子粗,骂我断章取义,我都懒得理他。
我可以跟大家讲讲我们的生活,当然个人传记难免吹牛,像圣经,所以大家当小说看也无妨。如果你仅仅是对色彩感兴趣,我劝你还是到旁边的社会科学一栏,我这里只有色 情小说。
冯德龙说白色是三大中心轴色之一,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因为白色在我看来是最yin荡的色,它几乎可以容纳所有的基本色,遇紫则紫,遇红则红,一点儿也不会变味。
所以我们就从白色开始吧。
白 色
「我的父亲,我是来向你忏悔的。」
「说吧,我的孩子。」
「我是一个管道工,那天路过了教堂的门口,但却被路德神父叫住了,他让我修一下教堂内室的管道。」
「谢谢你为神做的一切。」
「路德神父是正打算外出,他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就是那种有大摆口的。我修着管道,他的白色礼服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虽然四十岁了,但仍然长得很美,修长的四肢,一头柔顺的金发,直挺的鼻梁,他的眼窝有一点深,那里面的眼睛在平时看起来是那麽的和善,温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欢他在圣坛上那副侃侃而谈,既神气又有内涵的样子。不过那一天,他显得有一点不耐烦,不停地走来走去,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白色的礼服通常都是正式礼仪之用,或者神父急着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仪式。」
「我不这麽认为,他的白袍下面一丝不挂。」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将头趴得很低,是的,他穿着黑皮鞋,但是上面却什麽也没有。」
「会不会是错觉。」
「我检验了。」
「如何检验?」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然後掀开了他的白色礼服,路德虽然不很年轻,但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阴茎很细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抚摸着他的阴茎越发觉得它细嫩。阴茎看起来色泽也比较淡,龟头是粉红色的,非常圣洁的颜色。」
「咳,这有可能因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职人员。」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检验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着他的阴茎,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仅仅是用手揉搓了吗?」
「不,事实上我还用嘴去舔了,我从他阴茎的根部一直舔到阴茎的铃口,在那里打圈,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上面还穿着黑皮鞋。」
「他射了?」
「不会,那样神父会不太圣洁。而且他大声地哭泣,呼喊着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颤抖。我掌控着他的阴茎,还以为他在呼喊我,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错觉。」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说得对,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红色的乳头,我用舌尖去安慰他们,直到它们都变成了朱红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吗?」
「当然不仅仅用舔,我吮吸着它们,轮番的,後来用咬,当然我用牙齿轻轻敲打神父的乳头,後来我确定他更喜欢这样安慰。」
「你的手呢,它们就闲着了?」
「当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着他的阴茎呢,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铃口,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哭叫声,他不停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