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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也不怕别人笑话。
简维转身走了,而我只是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刚才简维路过的事情告诉嘉维。也许简维没那麽小气,要知道哪个老板不在背後被人嘀咕呢,何必让嘉维担这种心。
「我要去接秀丽下班了!」嘉维冲我挤了一下左眼,道:「不要太想我啊!」说着就风风火火走了。迷人的嘉维,他是一个百分百的异性恋者,这让我一点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胯下已经肿胀得快要撑破裤子了,刚才我的一直抵着台子,才没让嘉维发现。我磨蹭着台子下面的柜子门,想像着那是嘉维的臀部,我正在卖力操着他。
而嘉维呢,他被我撞得一动一动的,口里无语地发出:「啊……啊,我的天哪……太爽了……救命……啊……啊啊啊……」
「嘉维,我也太爽了,能这样干你,真是幸福。」我迷迷糊糊地磨蹭着柜门道。
「咳!」
我立刻被那咳声给吓得惊醒过来,等我回头看到那张阴沉的脸,就吓得满脑子淫欲都不见了。
「简,简总!」谁能想到简维又回来了呢,我佝偻着腰从他身边掂手掂脚地走过。
我心情沉重地提着公事包走出了简氏大楼,很难说今天发生的一连串小事会不会让我就此走出了简氏大楼。凭良心说我是非常珍惜这份工作的,不提简氏在业界的地位,但说它的运行模式就让像我这样的宅男着迷。简氏的工作制度非常有弹性,基本上只要你能胜任自己的工作,尤其是对设计部这些人,它从不要求你整天待在办公室里。不需要待在办公室里,我就不需要整天看到嘉维,幻想着把他强奸一千次,一万次。还有简氏开出来的薪资,我实在太需要这份薪资,我刚刚付了城里一套期房的头款,还有八十万的商贷,没有简氏这种丰厚的薪资,我拿什麽来还?我越想,头就低得越厉害。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我的胖上司。
没想到这麽快辞令就下来了,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喂?」
「搞什麽名堂,响半天才接,你又睡死过去了,冯德龙?」胖上司照例开口一通乱骂。
还没等我支支吾吾地声辩,他已经没兴趣接着刚才那个话题了,道:「後天有一个时装秀走台,是yves saint&今年的春季的第一场秀,算你走运,你明天把现场的色彩设计递上来,yves saint&这次时装的风格及使用的色彩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
「走运,明天?」我头彻底晕了。
「怕什麽,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会有李嘉维帮你!」
听到有嘉维帮我,我的心定了不少,嘉维在没有调去秘书办公室之前,是设计部的顶梁柱,也是一个快手,不知道搞定过多少又急又大的项目。
我坐在桌前瞪着眼前的走秀资料,今年的衣服色调主旋律是红与透明。ysl素以简雅闻名,是淑女的天堂,stefano pilati也走起激情路线了吗?
红色,三大原色之一,在色谱上波长最长,象徵着激情,欲望,优雅,奢侈。
红色透明的服装,我想像着它穿在嘉维的身上。
在t台时明时暗的聚光灯下,嘉维身着ysl的红色透视装在走秀,那若隐若现的乳头,半可透视的性器,充满了野性与饥渴。
我用手指磨蹭着桌面,是的,我将嘉维推到在t台上,时明时暗的灯光打在嘉维的脸上,他在舔着嘴唇,邀请我跟他一起狂欢。我隔着透明装舔着他的乳头,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逗得他嘴里嗯嗯的发出声响。那种声音满含着饥渴和诱惑,聚光灯一如往常那麽热,它们烤得我浑身发烫,嘉维也是。我看到他的汗珠顺着後仰的脖子往下淌,晶莹的汗珠随着嘉维每一个微小的吞咽动作而滚动着。我一口将嘉维的脖子咬在嘴里,将他那微露的喉结全都含在嘴里。然後一口气将嘉维的裤子从他的腿上扒了下来,包括他那黑色的ck底裤,并将嘉维侧身压着狠狠地在他後面抽送。我要疯了,底下的人也都疯了,成千上百个人都在观看我干嘉维。然後他们互相抚摸着,抽送着,跟集体性交一般,三四个人一组,屁股与嘴都不闲着。
「真是太疯狂了,太爽了……嗯……嗯……啊啊……」
「滴铃铃……」
我吓了一跳,从狂想当中清醒过来,努力平息着心头波涛汹涌的欲念,颤抖着拿起面前的电话。
「喂?」
「我呀,嘉维,我又忘了带狗牌了,你下来开一下门好吗?」
「是……是嘉维呀,好的,我马上来!」
我挂上电话,一路小跑乘着电梯到大厦底下去开嘉维的门。
简氏的门都是智慧式的,只有工作人员工作牌上的磁条才可以刷开它。
嘉维头发上湿漉漉的,搭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配上他蜜糖色的光滑肌肤,与深黑的眸子……他看上去还真像一头豚鹿。
「真是的,没想到下了那麽大一场雨,我都没带伞,又忘了带狗牌了,还好你先来了,要不然我只能再淋回去了。」嘉维抱怨着与我一起进了电梯。
我才注意到嘉维的白衬衣是湿的,他胸部的乳头部位是若隐若现的,我一下子脸便涨得通红了。我朝嘉维扑了过去,将他狠狠地压在电梯壁上,隔着衬衣舔他的乳头。他起初拼命的反抗,但是很快身体就软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我的手进一步拉开了他的裤链,一番揉搓他更加叫得厉害了。嘉维当然经不起挑逗,我知道他嘴巴虽然老,可还是个处的。秀丽这麽精明的女子,房子车子还没着落,又怎麽会给嘉维实在的好处呢。
二三下上下的揉搓,嘉维便射了,我用力将他翻过去,将他的裤子一直扒到他的脚踝,抬起他的一只脚,然後用手上的精液替他的後庭润泽,接着就急吼吼地掏出已经快膨胀飞掉的阴茎,一口气冲进了嘉维的後面抽送了起来。
「啊……啊……真是太爽了。」
叮!
「冯德龙,你发什麽呆,到啦!」
我睁开眼,见嘉维站在电梯口向我招手,我推了推眼镜,无精打彩地朝嘉维走去。
「真是歹命,都周末了还要加这种班!」嘉维持续抱怨,伸了个懒腰指挥我道:「给我也泡杯咖啡!」
我耸了耸肩去替嘉维泡弄苦得吓死人的咖啡。
嘉维过去上过不少夜班,一般剂量的咖啡已经对他完全不起作用,其实我都怀疑咖啡对嘉维还起不起作用。
「既然这麽不心甘情愿干嘛还要来!」
「为了你呗!哪能看着兄弟死,却不伸手拉兄弟?」
「你算了吧!」我好笑地道:「我都尸臭了,你都未必知道兄弟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