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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苏一帆又是如何把他擦干抱上床的,白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视野似乎出现了盲区,除了苏一帆那双会说话的深邃双眸再看不到其他。
如果眼光也能如水波一样流泻,他恐怕早已溺死其中。
苏一帆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观察,昏暗的灯下看不清表情。
“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着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着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着,手臂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随时能捣坏那密闭的小口。
“陶陶是哥哥一个人的婊子,明白吗?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是我的……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当着别人的面脱了你的裤子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一边给白陶扩张一边继续说道:“我应该把你锁在家里,不给你穿衣服,或者只穿最漂亮的小裙子,像我养的一条小狗,能操的小母狗。”
苏一帆终于发表完了他的胡话,进入正题了。此时此刻他与白陶正慢慢结合到一起,逐渐没有障碍的紧贴在一起。
吱嘎吱嘎的水声频率极快,连同白陶破碎的呻吟一起成了房间里最下流的乐曲。
男孩已经无法正常射精,弯折的两腿软软架在苏一帆肩上,白色的黏液从他甩动的半硬阴茎里一点点流出,滴滴点点溅在四处。
这夜晚太长了,天空依旧蓝得漆黑,只有零星黯淡的光点闪烁。谁也不会深想,那都是遥远光年外刺眼的恒星。
25
早上八点有课,白陶昏昏沉沉的歪在皮椅里打盹,车内的空调打得有些低,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
苏一帆稳稳当当把车开进学校,直奔教学楼。
临近学期末的课程总是重要一些,毕竟涉及到考试的范围和要求,白陶基本上是个好学生,不过也难免有不感兴趣的,快到期末才开始准备。
“陶陶?到了。”
“唔……”
被捏了鼻子的白陶哼哼两声,皱着眉抖了抖,脸色红红的。
“我下午到那边,明早你没课,晚上回家跟我视频?”
“好,出差注意安全……”
白陶揉揉眼睛,往后靠了一些,方便苏一帆给他解安全带。
“垫的绵巾记得换,”苏一帆的手暧昧地贴在白陶平坦的小腹。“怕你一肚子都是水,小骚穴太兴奋把裤子弄湿了。”
“……嗯。”
白陶有点不高兴,回应得很冷淡。
他是为了谁才玩这种下流的游戏?下半身没一刻清爽,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泥泞里一样,实在是谈不上舒服。最难熬的是细小的快感时不时敲打着敏感的神经,叫嚣着要更多。即使心理想抗拒这种发情一样的窘态,最终还是会被身体的渴求打败。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是不爽快,不如男人真实的玩意儿在他穴径里驰骋来得舒服。只不过男人偏偏最爱他这幅受尽折磨柔顺好摆布的模样,早晨让他用嘴含过,才满意放他出门的。
“床气还没褪?这么不可爱,该惩罚一下。”
苏一帆从口袋里摸出小巧精致的控制器,按了最高档的按键。
“啊……!”
白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一帆。
他花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穴径里那个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觉都没睡好,苏一帆还要更厉害的反应?
自从男人吃过卢学毅的醋之后,手段就更磨人了。他那个好朋友kyle最近给他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他一个没落下全用上了,都不知该说这是助兴还是性虐。
不断震动的跳蛋刺激着娇柔的内壁,一股腥膻的春潮不受控制的从穴缝里溢出。
白陶只能夹紧了下身,嗔怪了几句打算下车去。
“晚上等我。”
“知道了……拜拜。”
他冒着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迅速亲了苏一帆脸颊一下,拎着包快步走了。
老实说他们最近关系更亲密了,以往出差打个电话多半是例行公事的苏一帆如今也终于把握住了自然的节奏,没事说些闲话,逗人开心。态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得来全不费工夫,当然不会太放在心上;一旦产生危机感,那就警铃大作了。
做商人的,最终还是为求自己的利益,婚姻这笔投资,首先得学会规避风险。
苏一帆早早结束会议回了酒店,坐在电脑前给白陶打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
“喂?我开好了,你接受邀请吧。”
那头男孩哑哑地说着,声音又糯又软。
黑色的屏幕跳出画面,书房里熟悉的墙壁和办公桌跃然而上。
白陶应该是刚洗完澡,漆黑的头发还滴着水。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棉布背心,下身是宽松的拳击短裤,正弯下腰调整笔记本屏幕,结实的胸腹和粉色的乳头透过宽大的领口在苏一帆视线里虚晃而过。
他挂了手里的电话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浅笑。
“哥,今天累不累?”
“还好,你呢?”
“唔,不舒服一天了……”
“东西拿出来了?”
“没有,之前还有环,弄得我难受死。”
白陶在皮椅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上了一节课就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绵巾能吸收水分,却粘上不少滑溜溜的黏液,他拿纸巾擦了好久,还卷成筒状插进小口去刮,细细小小的纸棒越搔越痒,水也不停的流,他弄半天才搞干一点。同学还以为白陶是拉肚子,不知道他真正在煎熬什么。
“我看看,还有电?”
“色情视讯啊?”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利落地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架在座椅把手上。
稀疏的体毛根本掩不住已经发硬的阴茎和柔软的肉户。白陶抚摸着自己,腿根紧绷,仍在不断震动的白色椭圆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