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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小情儿。这年头,同性恋也不是新鲜事,两个人都长那么好看,在一起多和谐啊。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苏一帆已经结婚,婚礼还是在国外举行的,都推测神秘的老板娘大概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没有露过面。还有人估计这是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说不定是联姻,才导致当下这种情况。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着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精巧简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者的关联,长久以来没人特意注意过。如果不是和两者关系都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发现猫腻。何况如果不是苏一帆主动承认,根本少有人特意去打听。
他的形象还被刻板的定在多金有才的人生赢家,即便结婚生子外面有些绯闻情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象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淫水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
“就是不喜欢听他们说你的闲话。你都不管管吗?”
白陶生气的重点不外乎是苏一帆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这简直不能忍受。爱嚼舌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没什么,不用管他们,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可是……我好爱你啊,”白陶勾着苏一帆的脖子,软软地表白,“听他们胡说我很不舒服。因为我爱你哦?”
“我也是,我也爱你。”
苏一帆的手摸到白陶结实而有弹性的胸部,绕过有些挺立的乳头继续往上。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却很顺口。白陶老说喜欢他最喜欢他,也很少用到爱这个字眼。以往他潜意识回避,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真的吗?”
“真的,最爱你了。”他捧起白陶的脸,去亲他柔软的嘴唇,准备酣战一场。
可这一吻结束,白陶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苏一帆发觉到了不对劲,小心问道。
白陶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噎了一下,又噎了一下,捂着嘴冲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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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苏一帆拿热水冲了毛巾,拧干了给白陶擦脸。空出来的手轻轻顺着白陶的背。
等白陶收拾好,苏一帆就领着人去见医生。他看到新医生是卢学毅的时候,脸黑的堪比炭条。
难得见到苏一帆憋火的样子,白陶差点吃吃笑出声。
他比两人相识的最初成熟了许多,脸上的软肉少了,面容变得更加精致俊逸,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模样勾得小护士们在一旁偷乐。
这边设施齐全,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快,卢学毅就是稀疏平常地道了句恭喜,还是没逃过被苏一帆用眼神盯出坑来。
其实这个结果实在不能说是意外。
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苏一帆自私到极点,戴套能要他的命,根本就是把苏一帆想得太好。
如若说他和那些男性自尊膨胀繁殖欲过剩的其他人一样,还有得批判,怪他骨子里太野蛮不够开化。可他就只是仗着自己的本钱在白陶身上胡来而已,抓准对方不会拒绝一次次试探对方的极限,戴套只是很微小的细节里很微小到一环。就算是白陶月事的时候,他也能面不改色插得精液血水和成一团,黏糊糊的肉刃拔出来红红白白甚是骇人。
要不是白陶身体机能无法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并不完全适宜受孕,怀上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孩子是他们都想要的,但白陶心思反而更重一些。苏一帆一向觉得该来就来,某种行为会导致某种必然的结果,不用强求,最多是时间问题。这条路走通了,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白陶现在刚好是一个多月,预产期定在三月底,大约是a城过完冬天还没热起来那会儿,倒是不难熬。还好他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没伤及无辜,这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他的小米粒时期,也挺不容易。
怀孕是头等的大事,白陶立刻拿着医生开的证明寻好由头去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下来一年都在家好好待着。
原本苏家家长的意见是接他回美国,不过还没等白陶拒绝苏一帆先不乐意了。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当然就没再提出这事儿,改用电话慰问儿媳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他们可不想撞到什么尴尬场面。
白陶本来就是在过暑假,自然闲得要命,天天除了摆弄他那架贵死人的相机,就是在厨房里捣鼓,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甜的不得了。
他之前一直在和家里阿姨学做菜,近来水准越来越高了,基本已经出师,便开始朝他偏爱的甜食进攻,买了一堆材料试做西点。开始的成品惨不忍睹,但经过无数失败品的打磨,进来已经能看出卖相,味道也说得过去。
相较之下苏一帆要难熬得多。
医生的建议是近期不要同房,等到胎儿稳定再说。这让苏一帆很烦躁。他对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着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精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