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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你是那种表现得像处女,其实是荡妇的女人。”
“是啊是啊,昨晚你真应该躲在我们床底下,就知道我有多淫荡,病得那么重,还要了他好几次。”只要能让沈蓉气掉半条命,她不在乎丑化自己。
“真是既没羞耻心又下贱的女人,我看你将来一定是给人做小。”
“总比你养小白脸高尚一点。”左菲懒洋洋的回沈蓉一句。
“你——”沈蓉气得脸色发青,“我告诉你,将来你爱做谁的情妇我没意见,但你若来纠缠楼希泓,我会报警抓你,你知道吗,与别人丈夫通奸被判刑坐牢的女人,会被牢内大姐头修理,拿粗硬的毛刷猛刷那地方,痛苦难当。”
“真受不了你,开口闭口好像真的是楼希泓的太太了。”她摇摇头。“你的妄想症很严重,该去看医生了。”
“我告诉你,不出半年,你就会改口叫我楼太太!”沈蓉斩钉截铁地说。
“爱做梦的女人。”左菲嗤之以鼻。
“我敢怎么说,必然有我的道理,你好奇吗?想听吗?”
她牵动一下嘴角,“有屁就快放。”
“真不文雅!可是我又怕我说了,你受不了打击……你的病才刚好,我还是不要说好了。”沈蓉一脸的欲语还休。
她闷哼了一声。 “那你就不要说,当做是秘密带人棺材里好了。”
“不想看到你将来落泪,我还是好心点告诉你好了。”沈蓉清清喉咙后,“你是知道的,楼希泓刚换跑道,现在虽是摩根史坦利投资机构亚洲呕的副总裁,但也是需要做出成绩给上头的人看,目前他正在游说我爸将数十亿的资金交由他们机构操盘,而我爸很欣赏他,有意将我一并托付给他,你说楼希泓拒绝这门亲事的机率有多小?我想小到要用显微镜来看。”
“你买牛郎买习惯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楼希泓不是牛郎。”左菲说,声音生硬的令她自己齿颊发酸。
“他不是,但我不相信数十亿买不下他。”沈蓉拢拢头发。
“用钱买来的婚姻会幸福吗?你干嘛不去找个真心喜欢你的男人?”
“这就是我的悲哀,因为我永远不会知道迫我的男人是爱我,还是贪图我的家产?所以我宁愿委身嫁给自己喜欢的,就算他不爱我,爱我的钱也没关系。”
“我还真有点同情你。”左菲叹息般地说。可怜富家女。
“你说的对不对呀,应该是我同情你,因为你得不到所爱,而我却得到了。”沈蓉笑意盎然地说。
左菲无言以对,呆然地看着沈蓉鼻尖上的雀斑跟着她的笑声晃呀晃的。
第七章
这天下午,雨终于停了。左菲从窗口瞥见一只麻雀飞了过去,她摸摸额头,还发着烫,一股郁闷油然而生。她还要被这个病困多久? 楼希泓砰的一声推门进来,她从枕头上仰起头,瞪着他,粗着气说道,“不会安安静静进来啊!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进来了!”
“小姐,请问我哪里惹你不高兴?”楼希泓满脸豆花地问。
她摇头,“没有,你这两天表现得可圈可点,非常照顾我。”
“既然没有,那干嘛一见到我就凶巴巴的,还拿眼瞪我?”
“嗯……生病的人心情总是不好,你就忍耐一下嘛。”
“你不会没事恶言相向,说吧,我哪个地方没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他直觉她心里有不痛快的事,而且还跟他有关。
“你很烦,说没有就是没有,听不懂中文啊。”左菲肝火又上升。
“你是不是那个来了?”他突然问。左想右想,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她,那就剩下那个罗,女人那个来的时候人总是特别暴戾,看什么都不顺眼。
“你才那个来了!”她啐道。
“哇,火山爆发了。”他做出怕怕的表情。
左菲狠狠嗔他一眼, “还没爆,但快波要爆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他就此滚出她的生命!这男人实在贪心,注定要娶有钱的老婆了,还来招惹她。
哼,以为她会做情妇,打死她都不可能!
“你凶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病人。”他随即又说,“你也该起床了。”
她背过脸去,在床单里把膝盖缩到胸前,“不要,我身体还很孱弱,不想起来。”
“起来。”他边说边扯开被单。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病人!”她的身体如煮得通红的虾般弓屈起来。“好冷!”
“小姐,你两天没洗澡洗头,没闻到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吗?”
“我的样子很糟糕?”她猛然感觉到因为睡太久而嘴里发酸,头发油腻。
没有女人不在乎外表的。 “可怕极了,去洗个澡人会比较清爽。”他边说边打开衣柜。“你要穿哪件内裤,小熊图案的?还是草莓图案的?”
她的脸微微晒红, “你不要碰,我自己拿。”
他反而捧着她的衣物和女性内裤来到床边。“来,扶着我的肩膀起来。”
“走开,我不喜欢你把我当成无助的小猫。”她咕嗔嗔着下床时,突然脚软,又坐回到床上。
“你看你。”他把衣物塞到她手里,然后搀着她走向浴室。
“我只是躺太久了,脚的血液循环还没恢复过来。”进到浴室后她扶着洗脸台, “你可以出去了。”
“我不放心让你独自洗澡。”他温和地说。她这间没有浴缸,是淋浴式的。
“你不会是要帮我洗澡吧?”她双眼张得老大。
“还是你要我找沈蓉来帮你?”
沈蓉虽然是女人,但她才不要给她嘲笑她胸部的机会。尽管在沈蓉面前,她表现得好像不在意自己的平胸,其实她还是在意的。
唉,你能要求一个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体重五十公斤的女人胸围多有肉?她不是天心,肉能全长在该长的地方。
“你们谁都不用帮我,我可以自己洗。”
“刚刚是谁说身体孱弱?你看你连站都要扶着洗脸台,是不可能有力气自己淋浴的。”
她做了个怪脸说,“我妈有教,女孩子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关灯不就得了。”他见招拆招。
“小学老师有数不能让男人碰触身体。”她再打出一张牌。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只是看你虚弱才帮你洗澡,并不是想占你便宜。”
左菲眼一翻。“你的信用十年前就破产了。”
楼希泓有点赧然,但稍纵即逝,“好了,不要扯远了,手抬起来。”
“不要!”她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
“如果不想这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