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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个尸哥来恋爱 作者: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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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个尸哥来恋爱 作者:辣心
包里拿了一捆尼龙绳,把手电筒吊着缓缓放入洞中。
“下面很陡,没有攀爬的地儿,只能用绳子吊下去。”
程晓想了一下:“把这些树藤也顺下去一些,有备无患。”
萧让和大巴同时撇头看了程晓一眼,倒是把程晓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嘿嘿,我就是感觉咱们回来的时候可能用得上。”
萧让点点头,真的顺了一些树藤下去。
大巴也把绳子绕着大树打好结放下去。
弄好之后,大巴看着萧让道:“你先下。”
萧让没有客气,直接抓着绳子跳了下去。听落地声音,应该很稳。
程晓默默的任由大巴用另一根绳子拴住自己的腰,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放下去。他不是偷懒,也不是拿捏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时候拒绝反而会拖累两人。三人之中自己的体力最差,身手最差,连脑子也没另外两人好使。要是因为下个洞就把自己给摔个半死或者受了什么伤,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的队友了。
绳子大概放了二十多米就到洞底了,萧让接住程晓,帮他把绳子结了,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大巴随后跳了下来。
程晓和大巴每人拿了一把手电筒,跟在萧让的身后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天然的树洞,大概有十几平米,地上除了朽木泥土,还有一些蜈蚣肉虫,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
在三人的左前方有个洞口,延伸向黑漆漆的深处。
“走吧。”
萧让独自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程晓和大巴。大家手中的手电筒都是五爷那批人留下的,高级货,映照范围大,电池耐用,让程晓心里安定不少。
盗洞越变越狭小,本来可以容一人通过,现在三人都要侧着身弯腰通过。
程晓脖子上和胳膊上被刮了几道细长的口子,不严重,连血都没见,只是痒得厉害。
就在程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伸手去抓挠的时候,大巴连忙摁住他的手问道:“怎么了?”
程晓表情要哭不哭:“痒得厉害……”
在前面的萧让此时也发现了不对,立刻回头盯着程晓道:“哪里痒?”
程晓甩开大巴的手,急急的在脖子上抓了几条血痕:“脖子……胳膊……”
萧让和大巴一前一后制住程晓,萧让拿手电筒一照,脸色立刻变了。
“跑!”
程晓和大巴都吓了一跳,程晓也忘记了痒了,跟在萧让的后面,顾不得两旁狭小的空间努力向前跑着。
大巴虽然也在跑,但眼睛却没有闲着。三人开跑的时候,他还没发现四周有什么异常,直到两旁的墙壁渐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巴和程晓这才发现这些墙上居然有着长着白毛、又不乏尖锐小刺的细小藤蔓!
“这些藤蔓有古怪,注意不要让它们缠上!”萧让一边跑一边解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大巴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那些毛茸茸带着小刺的藤蔓全都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正在他后面疯狂的挥舞着追逐三人。
“靠!这什么玩意啊!”程晓也看到了后面的情况,怪叫一声,赶紧使出吃奶得劲狂跑。
三人玩了命的往前跑,藤蔓玩了命的在后面追。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三人脚下的地面忽然一矮,程晓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摔了下去。
“我靠!”
☆、第75章 皇陵(2)
四周很黑。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再加上地上乱七八糟的碎石和硬泥,程晓痛得差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全身瘫痪了。
等到身上的疼痛稍微消减一些,程晓摸索着捡起手电,开始寻找出路。他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叫着大巴和阿树的名字,但是四周并没有人回答。
手电筒的射/程有限,他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直到他发现这是一个封死的洞穴,四周没有任何出口,连他掉下来的洞口也不见了,他才确定他们三人是真的被分开了。绕过地上零碎的枯骨,程晓心念急转,恍然间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听说古代的陵墓机关术很厉害,尤其是先秦时期负有盛名的墨家机关术。而作为史无前例的始皇帝,他的皇陵必定出自当世最厉害的机关大师之手。所以程晓猜测,这个皇陵很可能本身就是一个不断移动的巨大机关。就像埃及金字塔一般,每触动一个砖块,就会触发不同的机关,更甚者,不同的时间,也会有不同的机关,不同的破解之法。
虽然听上去匪夷所思,但程晓就是莫名的觉得这个推测才是最正确的。
程晓暗吸一口气,拿着手电筒四处走动,一边走一边伸手摸索着冰冷的墙壁。忽然手下一动,程晓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处不太一样的凹槽。凹槽上似乎刻了一个什么字,程晓并不认识。他不知道这凹槽是出路还是死路,但他知道如果不按下去的话,他一定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深吸一口气,程晓用力按下凹槽。
“轰――”
巨大的轰隆声没有持续多久,程晓只觉得天摇地动,扶着墙壁也无法站稳。等到终于四周安静下来时,出现在程晓面前的是一条铺满枯骨的长长通道。
通道宽3米,高4米,两侧悬着悠悠的长明灯,一眼望不到尽头。
偌大的通道前,程晓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脆弱,好像随时会被吞噬一般,甚至程晓本人也产生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恐惧。再加上通道中累累的白骨,幽幽的火光,很容易就让人想到关闭墓室时这些人的绝望与挣扎。
程晓深吸一口气,踏入这个尘封了千百年的墓道。他本想要避开通道口的累累白骨,但这里的枯骨实在太多了……尤其是前面这一段路,似乎这些人意识到墓道即将封闭,所以拼死向前跑着、挪着、甚至爬着……可惜他们都死在了这里。
“咯吱、咯吱――”
白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通道中回响着,程晓不自觉的放慢了呼吸,也放慢了脚步。
通道在渐渐后退,出口在渐渐接近,四周的火光越来越密集,但光线却越来越少――这话看起来很奇怪,但事实确实如此。那些长明灯的光线似乎被什么未知的东西吞噬了,就算灯盏在增加,但四周的亮度却在降低。
程晓回头看向通道的入口处,悠悠的火光只映照处来路的模糊影像,程晓知道,这些人就算当时不被关到这里,也是难逃一死,因为无论是通道外的重重机关,还是当时纷乱的世道,都吝啬于给他们一个生存的空间。这就是这个世界,冷酷无情,高高在上者永远拥有定人生死的权利。即便放在现代社会,这也是不曾抹灭的社会现象。
程晓转回头,重新看向幽暗古朴的通道,在这一瞬间,他恍惚听到了一声低笑,这笑声带着莫名的讽刺意味,并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
“公子又在同情他们了。”低缓的声音蓦然在耳边炸响。
“谁?谁在说话?!”
程晓一惊,立刻厉声喊了出来,手中的手电筒也在急速的扫射中。通道平坦而开阔,要想在这里藏人,除非是在累累白骨之下埋着,否则程晓一定能在第一时间看到那人。
但他什么都没看到,而那个声音却好似就在耳边。
“不,不是同情他们,是同情你。”又是一个声音,但这个声音却有着莫名的熟悉之感。程晓一时间呆了一下。
“哦?同情我?”
“我同情你,除了杀人,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哈哈哈!真是好笑!拥有生杀大权的你,说这些仁义道德给谁听呢?”
“将军,你魔怔了。”
将军……是谁?!
程晓脑海中一阵锐痛,如同被一把尖利的锥子插/了进去,不只是意识,连眼前也变成了一片黑暗。
冷汗一滴滴的砸在地上,程晓全身脱力的软到了下去。但在下一瞬间,他便惊惧的瞪大了双眼。
――没有了枯骨,没有了幽冷。只有新鲜的血液和尚还温热的尸体。
整个通道都是尸体,地上的血汇到一起,几乎成了血河。
程晓以手撑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穿过尸体、穿过血水,在血水中看到一个人的倒影。
那不是他。
那是一个宽袍玉带的白衣男子,模样清俊,眉目轻蹙。顺着白衣男子的视线,程晓看到了尸体堆里的另一个活人。
那是一名身穿铠甲的武士,身材修长,身姿挺拔。此时正背对着程晓和白衣男子在尸体堆里挑挑拣拣,不知道找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武士终于站直了身体,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莹润的玉石,因为隔得有点远,程晓看不清玉石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找到了。”武士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白衣男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道,“你说我魔怔了?”男子微微挺/身,用袖子擦了擦手中的玉石。
“是,你魔怔了。”白衣男子双目灼灼的看着武士,缓缓伸出手道,“还给我。”
武士笑了。先是低低的笑,而后越来越大声,最后直接放声狂笑。
“公子啊公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武士缓缓转过身,一脸嘲讽,“你以为皇帝陛下真的不知道你和萧让的事儿吗?你以为他真的会让萧让活着吗?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你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了解,竟然还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你……”白衣男子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而程晓则是忘了该怎么说话,他只是张着嘴,双眼瞪着武士的方向,脸色青白。
就在这时,武士身子一动,骤然发力向白衣男子冲了过来,白衣男子甚至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对方狠狠摁在了墙上。
“你做什么!”白衣男子厉声呵斥。
“做什么?公子来此地之前,并未告诉过任何人吧?既然没人知道,那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蒙恬!”
“啧,公子好多年没这么叫过我了。”武士低下头附在白衣男子耳边,一字一句,字字狠厉,“整整十年!十年!”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眉头再次蹙了起来:“……我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我们当然不是小孩子!”武士松开白衣男子,拍着胸膛,“我!堂堂大秦帝国的将军!12岁随父出征,14岁带300人斩敌方将领头颅,17岁封左将军!现在,我是大秦帝国唯一的大将军!连匈奴大军都要忌我三分的大将军!你说,我哪一点像小孩子?!”
白衣男子踯躅半晌,涩然开口:“我知你自幼胸怀大志,更兼具文韬武略,一直是父皇最看重的臣子。”
“所以你就把我当成臣子?”武士再次摁住白衣男子肩膀,眼中凝聚出风暴,“扶苏公子,你可还记得十四年前我们在华阳宫的约定?”
白衣男子脸色煞白。
就在这一瞬间,程晓看到一抹细白的亮光,那光映着此时明亮的火光,幽冷如月。
“不要!”
程晓乍然扑向对峙的二人,一时间心胆俱裂,等他穿过两人身体,再回头时,就见那抹幽冷如月的匕首正插/在白衣男子被死死摁住的右掌之上――或者说,是被钉在男子的右掌与石墙之上。
武士此时一手按着白衣男子的右腕,一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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