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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稍作一顿,复道:“而这个好消息,不出意外便是与你我被逐出师门一事有关了。”
“确是如此。”傅钧应道,并不惊讶于秦湛能够将这十余日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猜中,遂将陆雯华带来的话以及辛玖信中的消息依次叙述了一遍。
末了,傅钧又道:“陆师妹邀请你我回去山上静养,而我告诉她,要先与你商议此事后,再作计较。你……意下如何?”
秦湛静静听完,方才慢慢道:“丹霄派既为道修三大正派之一,万众瞩目,不可能真正容纳下一名魔修。”
傅钧眉峰不自禁地微微一颤,却并不出言反对,显然是默认了秦湛之言。
秦湛目光一转,仿佛有一丝如霜似雪的冷意在眼底滑过,口中轻轻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心胸一向不够宽广,除了你之外,我对丹霄派其他人并无半点情谊。”微一停顿,又道,“若我不回丹霄派,既不会给丹霄派添增麻烦,也免除了我被那些弟子目为异类。而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丹霄派之人,所以最好的方法,自是避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激怒我。”
说到最后,秦湛唇角似是轻微一弯,勾出一丝弧度,然而那笑容却含着几分冰冷讥嘲的意味。
傅钧默然无言,目光已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垂下,整个人仿佛陷入深深思绪之中。
秦湛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仿佛有所醒悟一般,眼中冰冷之色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神情亦是倏然变得万分柔和,温声细语道:“你若是想回丹霄派去,不必顾忌我的想法。无论天涯海角,只要你想去哪里,我便会随同你一起。”
傅钧闻言,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微叠起,语气似乎有些艰难,然而最终说出口时,却已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道:“你说得……都没有错。你既然不愿回去,我也……暂时不回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执念入魔
秦湛脸上倏然绽放出一缕温柔动人的笑容,双眸炯炯如星光璀璨,口中却轻轻喟叹道:“你不必为了我而放弃丹霄派。”
傅钧静了一下,陡然反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秦湛容色稍稍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傅钧会突然如此直截了当地揭破真相,却是毫无惭愧之色,径自微微一笑,坦然自若地承认道:“不是。”
傅钧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面无表情地道:“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逼我在你与丹霄派之间做出选择么?”
他一面口中说道,一面脑中思路却愈发清晰明朗:秦湛一贯擅长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在绝大多数时候,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根本就是他心里真正想要的。
……但纵然如此,纵使明知秦湛是什么样的人,傅钧此生也已经认命了。
在他亲眼目睹秦湛变成了“阳羽”、随后身陷禁魂地牢之时,傅钧便已清楚地认知到,他已经无法忍受与秦湛分离。
仅是短暂片刻便已胜过剜心之痛千百倍,更不用说日久天长了。
……不,或许更早在他当初下定决心与秦湛叛离师门之时,他便已无回头之路了——这一生注定要沦陷于秦湛的柔情枷锁里,再无逃脱的机会。
傅钧一时心绪微微浮动,却只见秦湛轻轻叹了口气,语调愈发温软若春风拂面:“我不会强迫你做出任何抉择。”
傅钧闭上双目,复又睁开。“你只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心意而已。”语气平淡,却似有一丝早已认栽的无可奈何。
秦湛识趣地不作声,只是慢慢收紧了双臂,愈发将傅钧整个人紧紧搂在怀中,两具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毫无一丝缝隙。
这种姿势过于紧密,不但上身密不可分,就连下肢也交缠在一起,而傅钧重心不稳,有点不太适应地轻微一挣,却见秦湛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似乎因为他意欲挣脱的举动而愈发变得坚固如磐石,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堵铜墙铁壁般,将他牢牢困锁在其中,绝不容许他有丝毫挣扎的机会。
傅钧只得出声提醒道:“你胸口的伤势还未痊愈。”
“无妨,那点伤势不算什么。”秦湛低声笑道。
傅钧心中颇觉无奈——秦湛可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口会不会裂开,他却不能坐视不顾,因此也没办法用力挣脱秦湛的怀抱,只得默默忍受了。
好在秦湛也并没有太过分,只是这样静静拥抱他一刻,便慢慢放开了他,似乎只要他一旦表现出柔顺的姿态后,秦湛的态度便也不会再继续强硬下去。
傅钧隐隐察觉到自从秦湛苏醒以来,秦湛的言行举止便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但一时半刻之间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改变。
然而两三日过去后,这点变化却愈发清晰明朗了——秦湛言语态度虽然还如往常一般温柔,性格却似乎愈发霸道强横起来。
仿佛自从傅钧看清自己的心意后,秦湛既然知道傅钧已在心中将他置放于一切之上,无论如何都会对他不离不弃,便彻底没了许多顾忌。
而秦湛表现最明显的却是在床笫之事上——自从秦湛醒转后,自行运功疗伤,不过一两日后便已完全愈合,心口处几乎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而如此一来,傅钧也就没了拒绝他的理由。
这却又是因为傅钧是道修,而秦湛是魔修,之前秦湛昏迷不醒时,虽然傅钧可以给秦湛注入自身灵力,但道魔既不相同,输送灵力的效果实则甚微,犹如杯水车薪一般,伤势便恢复得极为缓慢。
而秦湛清醒过来后,自己运功调养,疗效便甚为显著——尤其在秦湛如今吞噬了阳羽元神的力量后、修为已经提升到了魔修四重境界中的最后一重境界“逆劫”之下,治疗肉身上的伤口几乎不在话下。
要说以前在床笫之间,秦湛虽然喜欢花样百出、不断变换姿势让傅钧频频失态,手段大致上却还算是十分温柔,颇有怜惜之意;然而今时今日,秦湛便似彻底换了作风,举止如同蛰伏许久、一朝终于挣脱了枷锁的猛兽一般,不再顾虑傅钧是否承受得住,手段甚为粗暴猛烈,肆无忌惮。
而秦湛明知傅钧并不喜欢某些颇含屈辱意味的姿势,却依旧不管不顾,恣意妄行;甚至有一次还变化出数条细长绳索来,将傅钧四肢紧紧绑缚住,方便他更加手段百端地折腾傅钧。
傅钧虽然绝非弱不禁风的少年,甚至体魄强劲之处远远胜过寻常修道之人,但在连续数夜的激烈交欢后,也颇觉有点吃不消了。
他终于在又一次的情|事完毕后,压下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心跳声,忍受着下|身